第一百四十九章 忽然出現(五)

第一百四十九章 忽然出現(五)

聞言眾人無不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朝著張偉看去,當贏上漲為林立的目光是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心悸。隨後慢慢低下頭來。沉默了起來。

隨後過了一會,這時有兩個假日酒店的員工站了起來朝著張維鞠了一躬,隨後走出門去,隨著咣當一聲關門的響聲,將原本獃獃望著哪兩個離去的諸人都晃醒了過來,隨後又有兩名員工站了起來,然後也想前面兩位一樣超張維鞠了一躬后推門走了。

看著三三兩兩的員工離去,張偉坐在台上不由冷笑連連,沒過多久在會議室的人有一半都都走了,基本上都是先前招的新員工,而大部分的老員工卻沒有一個離去的。

在那些離去的員工人心中認為張偉能生的可能性並不高,畢竟對方有政府出台,再加上海歸的雄厚實力,張維響應並不容易,他們與其在這裡等著被人賣,還不如自己另謀出路呢。正是帶著這樣的思想他們才一一離去的,畢竟幹這一行的都知道,飯店倒閉新老闆上台,就算呆在原地下場也未必好過,有幾個同行基本上都吃過這樣的虧的,因為上一任老闆的失敗也會被新老闆歸類於員工素質的問題上,認為一個老闆的策略固然起到一定作用,但是細節上還需要有員工來實施,所以一旦失敗了,員工的罪責也不會小了,沒人會想要別人的失敗重演在自己身上的。

張偉自然知道他們是如何想的,所以才會冷笑連連。隨後朝著在座的剩下的人看了一眼,不由淡淡說道:「你們應該更了解情況才對,別以為政府出台就會重新收回酒店的控制權,因為新老闆只會在我們之間產生,最後接手的不是我就是他們。所以想跟著政府風向的念頭你們最好打消了,或許你們該學學那些人。」張偉指著離去的那些曾經的酒店員工說道。

「他們怎麼想的你我都心中有數。畢竟人各有志,現在人心是的很,你們有什麼想法不妨可以試試,不用呆在這裡死靠。」張偉說到。

聞言在座的幾人都不由綿綿相識起來,的確他們一開始也抱有那種張偉所說的思想,就是想著再回到國營的環境中那樣就算有了鐵飯碗,所以當那些年輕人離去時不僅僅張偉冷笑連連,就連他們也是在心中對此恥笑別人的目光短淺。畢竟他們是這裡的老員工多少還知道寫道道的。

而張偉更清楚他們心中所想,所以直接點了出來,讓他們絕了這份想法。目的在於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能留下來,或者說是看看他們說什麼話。

這時其中一個廚子說道:「張董您是想大換血吧,這酒店還沒開張你就這樣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聞言在座的其他人也都點頭稱是。

張偉看著那個廚子,不由笑了笑說道:「我要說我樂意你肯定不願意。」此言一出諸人皆笑,算是活躍了一下氣氛,將先前那陰霾的氛圍衝散了不少。

這時,張偉接著說道:「我這樣做的當然是有目的的,至於有何目的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的提議不錯,看得出你是個有想法的人,叫什麼名字,說來聽聽。」

如果是換做以前的話,聽到這句話,那廚子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畢竟老闆這樣說等於是要提攜手下了。沒人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所以定然會忙不迭的回答出來。

可是眼下,危機四伏,眼看酒店易主,這樣的機會有和沒有沒什麼區別,但是出於禮貌,那廚子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姓氏。

聽他說道:「我叫張小三。」

「張小三?」張偉在嘴中念叨了幾聲,然後說道:「和我是一個張家啊。」

那廚子聞言撓了撓腦袋說道:「呵呵,五百年前是一家。」

張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看得出你人不錯,好了,你想停下吧。」

說著張偉看了看顧小華說道:「和他們說說情況,比賽重要的不是人數多少,要看積極性和集體榮譽感如何,我要的是背水一戰的精英團體,而不是鬆散的框架。」

聞言諸人總算明白了張偉為何先前會那樣做了,原來他是要把留下的人凝成一股力量,然後在參賽的時候一舉擊碎王先生的團體。

畢竟只有集體榮譽感的人才會在關鍵時刻發揮出超乎想像的力量來,會為了比賽而積極表現自己。因為他知道在自己背後不僅僅只是自己一人那麼簡單。

在明白張偉的意思后,在座的人都不由暗想到,張偉到底要做什麼,難道只是為了把剩餘的人擰成一股麻繩么?

想著大家都看向了顧小華,因為先前張偉已經說過顧小華會替他給他們解惑。

這時,顧小華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對方已經將比賽日程都安排好了,包括比賽地點、評委名單以及勝負定論和比賽規則等項目,他們的目的很簡單,不限制雙方人員身份,就是說只要是興州地面上有名望有實力的廚師都可以參加比賽,但雙方只能派出五人蔘賽,勝負有生出多著判定。」

聞言在座的那些人都點了點頭,其中有人說道:「那個好辦,我們直接請一些有名望的廚師來參賽不就得了,畢竟我們是本地人,他們一定會幫我們一致對外的。」

其他人聞言也都一一附和道。

見狀張偉不由搖了搖頭,眾人看到張偉那個樣子,都有些詫異起來,然後其中一個廚師問道:「張東,你搖頭嘆氣是什麼意思?」

張偉笑了笑說道:「你們的想法不錯,可是別人難道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去找幫手主權么?難道別人不會也這樣做么?」

那人聞言不有小到:「張東你太過濾了,什麼叫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們都是東星人,興州人趙東星人幫忙那是沒得說,就算對方出錢,那種地方上的同根之氣絕不是幾個臭錢就能切斷的,再多錢也沒用。」

其他人也都點頭附和一聲。

張偉笑了笑說道:「你們想得太簡單了。知道我為什麼笑你們么,就因為你們想法簡單,遠遠達不到我所想要的程度。所以如果按照你們的思路去做,那就不用比賽了,我們直接關門得了。」

諸人聞言都有些不服氣的看向了張偉,有些人都還小聲嘟囔起來,這時顧小華不由插嘴說道:「你們先靜一靜,聽我把話說完了在說不吃。」

聞言諸人不由停了下來,看向了顧小華想聽他有什麼高見。

顧小華頓了一下說道:「你們可以想一想人家是什麼身份,我們是什麼十分,是,沒錯,你們都是從小從東星長大的,人脈上的確要比他們佔據絕對優勢,可以請到很多高手來幫我們,但你們有沒有想過就算這樣我們贏了比賽又如何,到後來人家只要一句話,我們的所有努力都會白費。到時候更會被人恥笑,甚至我們酒店都開不成了。」

「什麼話?這麼嚴重。不會是說我們持槍凌弱吧?」在座的所有人聞言不由詫異的問道。有些人更是嘰嘰喳喳起來。

顧小華說道:「我們是假日酒店的,如果參加比賽都要靠人幫忙主權才能贏的話,這件事要穿出去對我們酒店的影響我想各位都能夠才想到,所以就算我們贏了比賽又如何?人家都知道我們的底細還有誰肯來我們飯店吃飯就餐的?所以他們只要以宣傳出去,我們的名聲就算徹底丑了,酒店也就辦不下去了。」

聞言諸人無不動容,的確他們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也不曾想到過這樣深層的問題。所以在顧小華說出這樣的話來后他們都驚呆了,仔細想了想了的確是很有道理,如果他們盲目的去請人豬圈的話,一旦被人揭穿了後果不堪設想,就算只是這樣想想都感到后怕不宜,雖然對方沒有明文規定一定要使用假日酒店的員工,但聽顧小華一說卻真的令人感到后怕,隱約覺得這裡面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或者乾脆說是別人故意射的陷阱讓你去鑽。

張偉看著他們的驚容,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們現在明白也不玩啊。」

聞言諸人都看想了張維想到先前對他的那些不認同,不由感到一陣陣臉紅起來,不由感嘆一聲,自己腦袋怪還是不如人家靈光,要不然人家怎麼早想到自己卻怎麼樣想不到這一點呢,要不怎麼說人家是老闆自己是員工呢,區別就在這裡。

隨後有人又不免猶豫道:「那這樣的話拿起不是說眼看著對方把人請走來對付我們自己人么?那也他被動了,到時候他們贏的勝算豈不是很大?」

聞言另一個人更是不由說道:「對啊,這樣看來,我們是請人幫忙也不是,不請人幫忙也不行,最後成了一個死局。」

其他人也都附和著點頭,好像除了這個動作都不會做其他的動作了一般。看著那些人面向臉上帶著頹廢之意,似乎這是一場註定要失敗的比賽一般,除了嘆息自己人的弱勢之外,就只剩下對王先生等人的陰險的怒罵。

在他們看來這樣不用比什麼賽了,直接認輸得了,所以才會表現的如此頹廢。

張偉看著他們在哪裡亂作一團,不由扭頭朝著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哪三個廚師長看去,三個廚師長也都同時看向了張偉。

這時,聽張偉問道:「你們怎麼看?」

三個人相互對望一眼,最後有資格最老的那個廚師張口清了清嗓子說道:「張東不是已經把答案擺在我們面前了么?我認為我們還是有勝算的,而且勝算還很大,估計對方也不會想到我們這招破釜沉舟,釜底抽薪的辦法吧。」

聞言在座的的原本亂作一團的人都聽了下來,微微側頭看向了張偉四人,對與剛才廚師長的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釜底抽薪,什麼破釜沉舟,什麼答案應急擺在我們面前了,都有些詫異起來。

這是卻見張偉哈哈大笑一番,說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你也呀。」隨後便聽那人說道:「張董過獎了,實在是因為你早先就提醒過我們要我們招員的,所以在看到和聽到你的意思后我才會明白的。」

聞言張偉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所謂至死地而後生,就得不起新的不來,既然對方設下這樣一個縣局給我們,我們何不就從了對方的原,我們就請人給我們主權。」

在座的其他人聞言無不靜海當場,有些冷冷的看著張偉,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卻聽張偉笑道:「我們不是去了一些員工么,完全可以把請到的人納入酒店來,只要合同一簽,任誰也說不出不是來了,到時候硬了也是我們酒店的榮譽,只能說我們人才濟濟而已。」說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直到這時在座的其他人才終於明白了過來,難怪他先前要黏人,只不過沒那麼直接,看不出任何端倪來,既不走路風聲有輕鬆的把一些無用之人都攆走了,不動聲色見就辦理這些事情。在暗自佩服張偉的睿智的同時也對他的手段感到心驚不已,恐怕那些離去的人此時心中還在慶幸自己的明知吧,孰不知被張偉算計了還要感激他呢。想想都感到脊梁骨陣陣發寒。

沒人會覺得張偉狠毒,因為早在先前大家就都已經知道對方,也就是王先生一夥在設定的部署當中設下的陷阱,如此才算得上是陰險狠毒。

是他們先不仁在先,就不要怪自己不義了。

何況張偉說的不錯,自己這樣做無非是要保住自己的財產,既然是保衛戰,手段如何就不能妄加評論了。

若是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還要假稱仁義只能說是愚蠢的行為,清亡國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么?

所以在做的人都不會覺得張偉的想法有什麼激進的地方,相反他們還很佩服張偉能在接到電話后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而且已經開始部署下一步行動了,這份手段,這份機智和頭腦絕不是常人所能比擬的。

而他們之所以感到脊梁骨發寒,不過只是他們對於張偉的頭腦靈敏的感嘆和驚駭,沒有其他任何貶義在內。

此時,場中氣氛有些僵持起來,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大家都看著張偉,似乎有他在天大的困難都不是問題一般,都已經不用自己再多動一絲一毫的腦筋了。

張偉看著他們,微微笑了一下,其實他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絕對的控制。

在這些人當中你不僅要樹立威信還有善於做到導航風向的掌舵人,是你要帶著他們創造什麼,而不是他們影響你去做什麼。

張偉自然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做的很全面,效果也很明顯,從那些人幾乎下意識的看向他的同時已經暴露了他們對於張偉的依賴性。

從這一刻起,他們已經徹底的和張偉斷絕不了關係了,因為他們已經開始有了一種以張偉馬首是瞻的覺悟。而且深陷其中,等於把後背完完全全的都交給了張偉,讓他籌劃一切,自己等人只是跟著干而已。任何事情都已經用不到他們了,除了動手。

這樣才算是一個戰時最強的組合,也只有這樣才能在發揮效用的時候更能提高戰鬥效率,更能如臂使指,才能更大效用的發揮戰鬥力。

顧曉華看著張偉在那裡微笑不語,如何會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有些時候顧曉華都覺得張偉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太過冷靜了,冷靜到令人無法想象的地步,下午他和自己說王先生的部署的時候,自己都還沒來得及記完全,還來不及仔細琢磨如何應對這件事,張偉就已經將自己的想法都告知了顧曉華,儘管這從一方面看是對下屬的絕對信任,但同時也給下屬造成了一種心理壓力,那就是這麼聰明的領導在上面出謀劃策,那她在這裡還有什麼作用,難道只是跑腿么,若是日子長了,難保不會生出惰性來,到時候自己的業務能力會下降好幾個檔次,這是顧曉華唯一顧慮的問題,當然,眼下還是先解決目前的問題再說。

想著顧曉華看向了張偉,聽張偉說道:「要說的都說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么?」

聞言在座的那些人都面面相視起來,隨後都各自搖了搖頭,說道:「張董,沒了,你都安排好了,我們說和不說有什麼作用。」

張偉看了那人一眼,他還記得那個人就是剛才說自己叫做張小三的廚子,見張偉笑了笑說道:「不要把我說的那麼嚴肅好么,我沒那麼可怕。你們有意見直接說就行,我雖然考慮了一些,但細節上還要你們操作。」

張小三點了點頭說道:「那……沒意見了。」

的確,你都想好了下一步如何,還要我們做什麼,不說你虛偽吧,他們對此也很自覺的把自己歸類於只能動手不能動腦的一類人身上了,自然拿不出什麼意見來。

張偉見他們那個樣子,緩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下一步你們就按照我的部署去實行吧。」說著擺了擺手表示散會。

當然,一開始他們已經想好了,既然張偉把酒店三分之二的人都辭退了,那就是說要重新招收三分之二的人回來,這不僅僅是為了比賽,為了重換血液那麼簡單,這也是在為今後作打算。為了擴充班底,整合提高假日酒店的員工整體素質。

這點自然不用張偉再多強調什麼,見到眾人都一一散去后,會議室內只剩下顧曉華和張偉兩個人了。

張偉拿著一支鋼筆在手中來迴轉著,顧曉華則忙著收錄整理剛才散開的材料。等到她都收拾好了,張偉也停下轉筆,然後站起來說道:「走吧,接下來有我們忙的了。」

顧曉華聞言也跟著站了起來,然後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出了會議室,張偉讓顧曉華先下去整理材料同時幫他在這裡看著點,自己卻下樓驅車出了門去。

此時,李雲和於琴在咖啡廳內見了面,於琴將自己和王先生商議的事情都一一轉告給了李雲,李雲聞言后不由沉思了一下。

這時聽於琴說道:「哈哈,真是痛快,那傢伙在部署的問題上留了這麼一手,規定雙方比賽可以請別人出場,以張偉的性格一定會去請高手來助陣,那樣就一定會上當。他已經和我商量好了,到時候我來聯繫記者媒體直接將此事曝光給群眾,本來他是打算要在比賽結束后張偉一放贏了才這樣的,到時候結果就是因此而開不下去了,政府就會收回酒店的歸屬權。不過我想這件事要是在比賽之前或者比賽當中被曝光的話,也沒任何問題,根本不用等到哪個時候。」

隨後於琴又說道:「到時候就看你的了,近期你要多抽出些時間來注意張偉他們的動向啊。」

聞言李雲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雖然幫不了你什麼大忙,但這是我強項,對了,我還可以給你一份名單你照著上面所寫去找那些高手應該差不多了。」

於琴點頭說道:「謝謝你。」

「謝什麼。」李雲擺了擺手說道。

於琴嗯了一聲,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不由笑了起來,李雲見她那個樣子不由問道:「怎麼了你?」

於琴笑道:「我忽然想到你們這麼多人都幫我,看來這次我們不想贏都難了。」

李雲點了點頭說道:「這或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緣故吧。」對於於琴的想法也有些贊同。

於琴聞言自然是笑的極為開心了。隨後又說道:「好了,大體意思就是這些,我們都配合好了,爭取早日拿下假日酒店,算是給我亡夫老鄭有了一個交代,還有幾天就是我丈夫頭七了,李大哥,我希望你能來。」

李雲說道:「你心好了,這件事我來承辦,到時候一定給你亡夫老鄭辦一場隆重的葬禮。」

聞言於琴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沒有再說些什麼,場中氣氛似有些尷尬,畢竟於琴和李雲不過是朋友關係,李雲如此幫助於琴,於琴多少也知道他抱有什麼想法,可是自己對他真是沒有感覺,所以也只能裝作不知。

李雲也很有自知之明,在沒有到時候的時候他是不會點破的。盡量保持這種關係。他相信遲早有一天於琴會想通的。

未免場中氣氛尷尬,隨後於琴又說道:「我想很快就能看到張偉完蛋的景象了,到時候處理完張偉我也算給老鄭有了一個交代了,剩下的日子我就只剩下在家照顧我妹妹和孩子了。」說著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情變得更加柔和起來,也只有這個時候這個動作才能讓於琴回到原來的樣子中。

等到於琴都講完了,這時李雲才開口說道:「你的想法不錯。布局也很完美。只不過,我想不明白,你們怎麼就那麼確定張偉會上當?要是他不去請別人呢?」

「那他就等著我們網羅高手到時候打他一個片甲不留,一樣是我們贏,這可是雙贏的局面。」於琴似乎對於整件事都抱有極大的希望,對於王先生的計策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李雲看著於琴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子然後朝著於琴點了下頭,於琴會意同時舉起杯子然後也同樣對著李雲點了下頭。

兩個人淺嘗了一下苦澀的咖啡。隨後於琴借口有事說要回去了。

李雲點了下頭也沒有攔她,任她站起來,自己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我送你吧。」

於琴本來想搖搖頭拒絕的,但是看到李雲滿含期待的目光時竟有些猶豫了起來,隨後見她點了下頭然後說道:「好吧。」說著便不動了。

李雲聞言不由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稍等,我去接賬。」說著朝著吧台走去,很快付完賬后和於琴兩人走了出去,上了李雲的車很快就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而也正在此時,在兩人離去不久后,一直坐在斜對面拿著報紙遮擋自己臉龐的丫丫陳瑤何英三人,將拿報紙慢慢放下來。

這時,聽丫丫嘟囔了一句說道:「何英姐你做什麼,這麼明顯,恐怕他們是看出我們有問題來了才會匆匆離去的。」

原來三個人一直都在關注著於琴的一舉一動,張偉是在明面上的手段,而她們則是隱藏在暗處的手段,既然於琴能讓人去跟蹤和調查張偉,在張偉身後的丫丫、陳瑤和何英也能去跟蹤和調查於琴。所以誰佔先佔優勢還真不好說。

早在她們決定要調查於琴的時候就來到了於琴家門口,從她開門出去那一刻起三個人就無時不刻的跟著她,想看她有什麼對張偉不利的東西存在。

為此他們還帶了專業的工具——數碼相機來的。

此時聞聽,陳瑤不由皺眉說道:「我看不像,他們應該沒有發現我們才對,再說他們見面也是屬於偷偷默默的,自己還擔心被別人發現呢,怎麼會注意到我們?」

何英點了點頭。

丫丫還是有些嘟著嘴的說道:「正因為才會有可能被他們注意到啊。」

陳瑤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先看看我們有什麼收穫吧。」

丫丫說道:「不過是拍了幾張照片而已。」說著開始翻動起數碼相機來了。

陳瑤和何英聞言都朝著丫丫手中的數碼相機看去。

這時,隨著丫丫反動數碼相機,陳瑤三人看到了上面偷拍的李雲和於琴兩人的照片,隨著翻動上面的照片也都顯現出來。

隨後一組照片看完后,陳瑤和何英都收回了目光來。

這時,丫丫說道:「光有照片有什麼用,我就說要買一套竊聽器吧,你們就是不聽。看吧,現在什麼都沒搞到有用的東西。」

何英笑了笑說道:「好啦,丫丫,我知道錯啦,姐給你賠不是還不行么。」

丫丫說道:「何英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們進展這麼慢,怕到時候就算分析出點東西來,人家都已經實施了我們根本來不及通知哥哥。所以才有些著急。」

陳瑤說道:「我們都很著急啊。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有什麼辦法?」丫丫不由問道。

何英和陳瑤相互對看一眼后,陳瑤說道:「我記得有一種東西叫做人肉搜索。是吧?」

何英和丫丫溫言不由笑了起來,丫丫說道:「瑩瑩姐,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陳瑤說道:「我想說的很簡單,那就是人肉搜索一下我們不認識的這個人。想辦法弄清楚他的身份,只有這樣我們才知道和於琴有聯繫的都有哪些人和那些實力,等到收集全面后我們就可以給老公發過去,看他怎麼解決了。這樣也算是幫了他的大忙。」

何英和丫丫聞言都各自點了下頭,然後說道:「行,就這麼辦。」

三人商定好后自然不會在此地就留,決定說干就干,很快就出了咖啡廳,然後三人打車回了家,打開電腦連接寬頻找到一個本地的論壇將李雲和於琴的那組照片都發了上去,尤其是李雲的照片更是註明要求知道他的一切。

沒過多久就有人發帖子說知道李雲的一些事情,三人看了下對方的資料,發現對方的網名叫做『大師兄』。

對此丫丫著實糟踐了對方一番,認為對方起的這個名字實在是好笑,都什麼年代了還起這麼俗的網名。

不過想歸想,她們還是和對方聯繫上了,要了對方的QQ號,加他好友后,三人便開始和他叫淡了起來。

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雲的大師兄,也就是前些時李雲求他出山的那個人。在見到陳瑤三人發布的幾組李雲和於琴的照片後有些驚奇,再看一下日期居然就是今天,所以不免心中狐疑了起來,對於別人要打聽李雲的背景很是好奇。

同時想起李雲在自己那裡臨走時眼中的怨念,想到他今日的身份,怕他找自己麻煩,而就算他不找自己麻煩,他的手下得知了這些事情后也一定會找自己麻煩的,此時看到有人要打聽李雲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可能是李雲的仇人。

這才決定發帖告訴陳瑤他們自己知道李雲的背景。

而陳瑤三個人也是好運氣,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碰到了李雲的大師兄唐哲。

他們沒有想到,唐哲也沒有想到,一切都顯得那麼巧合,而正是這種巧合讓兩伙人聯繫在了一起。

隨著三人和大師兄唐哲閑扯了幾句話后,唐哲開始詢問他們找李雲的緣故了,畢竟不鬧清楚事情始末,他是不會告訴她們的。

而陳瑤等人也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很爽快的就告訴了他們想調查李雲,並且想壞他好事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人,三個人這麼說一定會被人懷疑,甚至不會告訴她們有關李雲的一切,但是唐哲不同,三人的意思正巧也符合了他意思,他也很想找人讓李雲處理一些頭痛的事情,也只有這樣他才會抽不出空來對付自己,也正是帶著這樣的思想,唐哲才決定要幫助陳瑤三人了。

隨後唐哲將李雲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了她們,包括姓名、年齡、背景等都一一如實相告,在三人驚詫唐哲知道這麼多的同時,還不等反應過來,唐哲更是告訴了他們一個爆炸性的事情,這個事情就是自己的身份是廚師,前些時后李雲找到自己說要請自己出山對付一個敵人,他沒有答應。不知道他找自己所什麼,自己又不會打仗,唯一能做的就是炒菜。

三人看到躺著發來的消息后,不由都皺眉立在了當場,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唐哲說李雲要找廚子而且聽架勢似乎還要很多人似的。

想到這裡三人本1能的想到了什麼。

找廚子?他們要做什麼?

於琴和李雲的事情搞的三人有些新奇,想象不到會有什麼事能用到廚子,難道他們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酒店還沒有易主就開始著手招收員工了么?

三人的想法幾乎一致。

隨後三人相互對看一眼后,陳瑤讓丫丫打字給唐哲,問道:「他要廚子做什麼?還說是要對付一個人,你知道是什麼人么?」

唐哲隨後回復了一句說道:「不知道,不過你們要真的想要對付李雲他們的話,我倒可以做一個卧底,幫你們查詢一下他到底要做什麼。」

三人見狀無不拍手稱號,只是仍有些禮貌性的問道:「會不會太麻煩了。」

唐哲回道:「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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