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我讓你走了嗎

第六十八章我讓你走了嗎

陳萘不知道葉婷為什麼不答應,只是出庭作證,他有能力把她完全撇乾淨。

但是葉婷卻不是這樣想,她一旦出庭作證,陸湘兒那種心狠手辣連親姐姐的都下得去手的女人,拉她做墊背還不是意料之中。

二人各懷心思,葉婷猛地咬了一口肥肉男,肥肉男吃痛,葉婷趁機猛地抬膝踢向肥肉男的下體,肥肉男舊傷添新傷,面目猙獰撲向葉婷,一把撕碎她單薄的弔帶裙。

陳萘見肥肉男發狂,連忙就要上去制止,但是眼睛卻瞥道肥肉男下體流出的一灘血跡。

頓時驚的後退,雙眼儘是駭然地盯著薄雲西。

薄雲西當然看到肥肉男失了理智,唇邊低低一笑,道:「葉婷,你是選擇按照我說的做,還是明天用這種方式讓大家重新認識你?」

陳萘這時才緩過神,眼中隱藏著對薄雲西深深的忌憚,他開口勸道:「葉婷,答應他,其他的事情我幫你擺平。」

葉婷被近乎瘋狂的肥肉男折磨的絕望,只好答應了薄雲西的條件。

看著被迫屈服的二人,薄雲西開口說道:「好好記住今天的感覺,記住我的底線。」

說完,薄雲西被保鏢推著離開酒庄。

肥肉男不知道他們已經離開,還在瘋狂的撕扯毆打葉婷,被陳萘帶來的保鏢扯到一邊。

陳萘眼神冰冷:「把他丟到江里,喂鯊魚。」

之後不管肥肉男如何掙扎,陳萘走到葉婷身邊,脫下西裝蓋在她身上。

此時的陸白白剛剛睡醒,朦朧地看著空蕩的床邊,窗戶被一陣刺眼的燈光照亮,她顧不上穿鞋跑到陽台,看著車子在院門口停下,轉身往樓下跑去。

等她跑出去,車子還在門口停著,她光著小腳丫一走一跳地過去打開院門,打開的車窗露出一張帥氣的側臉,看著隨後打開的車門,她毫不猶疑地上去。

但是眼前的一切卻讓她感到無比奇怪,車子里昏暗無光,她依稀看見『薄雲西』穿戴整齊,並沒有坐在輪椅上。

「老公,我們要去哪裡呀?」

突然,一雙削瘦的手掌撫向她的臉頰,輕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當然是,洞房花燭。」

薄凌志近乎貪婪瘋狂地盯著身側絕美的臉,大手用力撫摸陸白白像是剛剝了殼的白雞蛋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

陸白白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猛然後退,警惕地盯著眼前這個和薄雲西長得很像的男人。

質問道:「你是誰?」

薄凌志收回手,嘴角露出一抹陰森冷笑:「果真是傻了,連老公是誰都不認識了。」

「你不是我老公,停車,我要下去!」

陸白白不斷拍打車門,卻根本無濟於事,車門被鎖死,車子已經駛出了小區,在馬路上飛馳。

她能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帶著滿滿的惡意。

薄凌志一把扯住她的手,把她禁錮在懷中。

陸湘兒告訴他,他的好大哥去找葉婷麻煩了,他本來是想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這個傻子竟然真的上了他的車。

此時,他倒是有些滿意自己和大哥有幾分相似的臉。

鼻尖傳來陸白白身上的幽香,他的眼神暗了暗,眼底有瘋狂涌動。

終於,要得逞了么?

「碰!」

突然一聲巨響傳入他的耳中,他責怪地看著司機,叱問道:「怎麼回事?」

司機臉色緊繃,猛地向右打了一下方向盤,似乎在躲避什麼,表情嚴肅地說:「少爺,我們被人盯上了。」

「媽的,誰特么敢撞老子的車?!」薄凌志語氣中有一半不屑和一半憤怒,江城誰敢惹薄氏,活膩歪了?

司機面上緊張不減,無論他走哪條路,後面的車速度不減,對他們窮追不捨。

薄凌志看了看旁邊被撞到腦袋昏迷的陸白白,煩躁地打開手機,看到助理髮來的定位,薄雲西此刻正在回家的路上,那後面追他的是誰?

前面已經進入了省道,路上大部分都是重型運輸車輛,司機臉色難看,可是後面的車輛既不給他逃脫的機會,也不給他停車的機會,就是要把他們往一個特定的位置逼近。

「少爺,您準備好,他們要逼停我們。」

司機看到後面的車子並不像是劫匪為錢綁架,高檔越野車價值連城,撞起來毫不心疼,一般劫匪根本不會有這種操作,不說車子多少錢,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報警處理的。

顯而易見,薄凌志並沒有選擇報警,因為他看到了後面那輛車子里一張瘋狂的面孔。

他撥通陸湘兒的電話,卻處於關機狀態。

他狠狠地把手機摔在汽車腳墊上,厚厚的腳墊並沒有使機身損失一絲一毫,反而是他被反彈起來的手機砸到眼眶。

「媽的,瘋了,全都瘋了!」

終於,車子在即將報廢之前,停在了山腳一處荒廢的草地上,巨大的晃動再次撞擊了陸白白的腦袋,她毫無知覺的癱倒在座椅上。

薄凌志打開車門,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地把她一把擲在地上,踢了一腳,後面追他的三輛越野車也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看到薄凌志站立的身體,臉色猛地一變,驚道:「薄凌志?」

「陳萘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薄雲西找你馬子麻煩你特么撞我車幹什麼?」

陳萘的目光卻放在昏迷不醒狼狽倒地的陸白白身上,他問道:「這是薄雲西的小妻子,陸白白?」

他當時只遠遠瞥過一眼,現在天色昏暗,在車燈的照射下,他也不能確定倒在地上的女人究竟是誰。

見薄凌志點頭,他忽然覺得這一趟並不虧。

「來人,把她帶走。」

見陳萘旁若無人的吩咐手下,要把他辛苦抓出來的獵物帶走,薄凌志怒了:「你是不是眼瞎,這特么是老子抓出來的人。」

陳萘卻半點不在乎,他來江城之前已經把各大家族的底細摸了個遍,這個薄凌志頂多就是混吃等死胸無大志的二世祖,不足為懼。

他對薄凌志說:「我和薄雲西有私人恩怨,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給朋友一份見面禮,朋友幫你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

薄凌志啐了一口,罵道:「少他媽給老子扯淡,你敢動一下試試!」

在江城,他薄凌志就沒怕過誰,好不容易得到了大哥的女人,憑什麼讓他撒手?

陳萘低估了薄凌志對陸白白的佔有慾,兩方僵持不下,空氣漸漸沉重,只有耀眼的車燈在閃耀。

但是沉默並沒有維持多久,便被一陣巨大的噪音和轟鳴聲打斷。

薄凌志抬頭,竟然看到一架直升飛機。

而陳萘的手下,趁機抓過昏迷不醒的陸白白,直升機在他們上空盤旋。

薄凌志低頭想看手機,卻發現手機被他落在了車上,低聲咒罵一聲,對陳萘說道:「江城能調動直升機的,除了我大哥沒有第二個人,我勸你安分點。」

陳萘不以為意,淡淡道:「薄雲西要是知道掠走他妻子的弟弟,對他竟這般崇拜,說不定會原諒你。」

說完,陳萘在保鏢的保護下上了車,可是他突然發現,四周除了有山的那一面,剩下的全被改裝過的撞山車包圍。

閃耀的車燈照亮整個黑夜,螺旋槳帶起的勁風給打破黑夜的寧靜。

薄雲西被保鏢推著下車,身後出現足足百名身材健碩的保鏢,踩著燈光出現。

「陳萘,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愛電子書

說完,身手敏捷的保鏢把陸白白帶了過去,送到薄雲西下來的那輛車子里。

陳萘臉色陰沉到極點,他竟然收到了錯誤情報,誤把薄凌志當作了落單的薄雲西,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咬緊后牙槽,說了一句:「不愧是薄氏未來掌舵人,你有種。」

說完,在保鏢的保護下上了越野車,耳邊卻傳來薄雲西如幽靈一般清冷的聲音:「我,讓你走了嗎?」

——

陸白白醒來的時候,眼裡是一片白色的天地,消毒水的氣味充斥在鼻腔的每一個角落。

她動了動,卻發現手臂上扎滿了針頭,耳邊儀器傳來規律的滴滴聲。

她側身看向另一條手臂,不知躺了多久,手臂沒有一點力氣,腦袋懵懵的摸索到床頭按鈴。

終於,在酸痛的胳膊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成功按下了床鈴。

「叮——」

一聲乾淨而又利落的脆響,出現在病房中。

薄雲西跟著醫生一起進來,他滿眼的擔憂在對上陸白白清澈明亮而又聰慧的眸子后,隱藏的乾乾淨淨。

「白白?」

「雲西,我怎麼會在這?」陸白白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她明明記得自己和媽媽去參加一場拍賣會,之後自己好像被綁架,再後來陸陸續續的記憶出現在腦中。

她神色複雜,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吐了口氣。

薄雲西看到這一幕,不用問也知道白白是康復了,他心裡慶幸的同時又有些遺憾。

薄雲西退出去讓醫生給白白做具體的檢查,他給不犯人發了個消息,告訴她白白已經康復。

聽到消息的薄夫人喜出望外,說要給白白慶祝一下,之後便去準備了。

可是由一扇房門阻隔開的二人,卻都是沉默。

陸白白對醫生柔柔地笑了下,之後便躺在病床上仔細消化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她沒想到陸湘兒竟然敢聯合葉婷,在薄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搞她,甚至差點給她的大腦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待身體好了些后,她默默下床,薄雲西在這個時候進來了,想到自己大腦受傷的那幾天對他的稱呼,做出的一些奇怪的舉動,陸白白腳趾緊了緊,好不容易伸進拖鞋裡,穩住自己的呼吸。

薄雲西卻已經來到了床邊,對她說:「白白,中午回家吃飯嗎?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

陸白白點點頭,就要繼續往前走,皓腕卻被一隻大手拉住,她扯了扯,沒有拉動,只好說道:「我,我要上廁所,你鬆開我。」

好在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腕,逃也似地進了病房裡的獨衛,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

她透過門縫,悄悄看了一眼薄雲西,那張帥氣的臉龐上出現一抹疑惑,卻並未離去。

從小跟媽媽生活在鄉下的陸白白,接觸的都是友好淳樸的村民,自從來到雲城各種各樣奇葩事情遇見了一籮筐。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被紗布包裹的腦袋還在隱隱作痛。

回到家裡后,陸白白有些好奇問道:「昨天晚上我被薄凌志帶走,是你趕過去救了我嗎?」

因為她在兩車撞擊的時候,腦袋磕在了窗戶上,沒了意識,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

薄雲西點頭,對她緩緩說道:「薄凌志把你帶走之後,陳萘,喜歡葉婷的一個男人,把薄凌志當成了我,就撞了上去,不過後來我總算是及時趕到,沒讓他們欺負你。」

聽到薄雲西解釋后,陸白白沉默一會,問道:「上周末在莊園,也有葉婷的一份吧?」

薄雲西既讚賞又心疼的點點頭,對陸白白說道:「這件事我……」

陸白白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一字一句認真道:「他們針對的是我,我不親手解決,他們還會沒完沒了。」

尤其是陸湘兒,一次次的挑戰她的底線,她說過,來雲城是為了完成媽媽的遺願,不是為了和這些人糾纏不清。

陸白白獨自上樓,薄雲西沒有跟去。

看著她單薄卻決絕的背影,薄夫人擔憂道:「白白,是不是受刺激了?」

薄雲西搖頭,「陸湘兒三番兩次挑戰白白的底線,她該是退讓的煩了。」

在宴會之前的兩天,陸白白除了每天晚上定期幫薄雲西按摩小腿、扎針之外,就是自己一個人搗鼓著什麼,吃飯也吃的飛快,量也沒有前幾天的多。

薄夫人在兒子的示意下,沒有過多的干預陸白白自己的生活。

周五上午,陽台小桌子上,陸白白滿意地看著靜靜躺在手心裡的白色小藥丸。

小藥丸散發出一股清淡的幽香,但是陸白白耳邊卻響起師傅說過的話,白色的藥丸看似無毒,實則毒性最強,黑色的藥丸看起來髒兮兮的,實則卻是救命的良藥。

就和有些人一樣,看起來光鮮亮麗,背地裡卻都是一些骯髒見不得人的蚊子爛蟲。

她把小藥丸小心翼翼地裝進瓶子里再把師傅給她的方子收好,拍拍手下樓。

薄夫人的秘書正在核對今天來的客人的名單,她包下了一整個酒店,上面作為休息室,給喝多了的客人休息,一樓大廳布置成宴會廳,接待前來的各路賓客。

凡是和薄家交好的,基本都會派人來。

她看到陸白白,忙向她招手,「白白,過來坐這裡。」

陸白白走到薄夫人身邊坐下,認真的看著薄夫人的臉說道:「媽媽,今天陸湘兒去宴會,但是我要做我的事情,盡量不給媽媽和雲西惹麻煩。」

她思考了許久,還是決定和媽媽開誠布公,這樣就算出了事媽媽和雲西也不會太手足無措。

薄夫人點頭,眼中滿是慈愛和心疼:「白白,你儘管去做,我和雲西是你最堅實的後盾。」

陸白白重重點頭,她想起早上厲淮給她發的信息,小眉頭擰巴在一起,一副糾結的小模樣看的薄夫人很是心疼。

「白白,還有什麼為難的嗎?」

陸白白搖頭,因為厲淮告訴她,他弄到了一張宴會邀請函,今天晚上也要來。

還說什麼知道她不是自願的,是被薄雲西囚禁在家裡,今晚要拯救她於水火。

想到厲淮打在屏幕上的字,陸白白就頭疼不已,這傢伙也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吧,這種腦殘霸總囚禁play的戲碼都能想到。

晃了晃腦袋,陸白白對今晚的宴會志在必得,是時候找回她陸白白的場子了!

她去院子里好好活動了一番筋骨,還好迷瞪的時間不長,要真是胡吃海喝一個月,她該成一隻小豬了。

捏著肚皮上多餘的贅肉,陸白白奮力做運動。

下午禮服不多不少,剛好裝下了她。

薄夫人看著眼前高貴典雅的兒媳婦,笑成了一朵花,誇道:「我女兒身材和臉蛋就是好,怪不得偉先生把禮服送過來的時候誇下海口。」

「媽媽,您也特別漂亮!」陸白白眯著眼睛誇獎薄夫人,不過她說的是事實,薄夫人本就優雅高貴,氣質出眾,穿上禮服更是高貴典雅,氣場強大。

見兒子進來,薄夫人把兒媳婦推了過去,「雲西,好好照顧白白。」

上了車之後,陸白白偷偷打量薄雲西,他今天穿了一件淺灰色的西裝外套,坐在輪椅的腿上蓋了一條薄毯,遮住了修長的大長腿,側臉微微有些嚴肅,深沉的眼神無形中給人帶來強烈的壓迫感。

陸白白悄悄把眼神收回來,兩隻小手隨意地放在兩邊,左手卻不小心碰到薄雲西的手腕。

她觸電似的猛然收回自己的手,臉頰飛上一抹緋紅。

薄雲西放下手中的文件,嘴角一抹笑悄悄放大,他轉過身,面向陸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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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都被馬甲女神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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