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臨近死亡
傅經年低頭輕笑著,讓洛安寧更是摸不著頭腦,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瞬間,整個別墅被黑衣人包圍起來,洛安寧雙手撐著桌子緩緩地站起身來,看著這兩排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完全不明白傅經年究竟想要做什麼。
但是傅經年也只是踏著晦暗莫測的步子走到洛安寧的身邊,然後伸手攔住洛安寧的腰身,微微俯身,正好在洛安寧的耳邊發聲。
「我想,我們今天應該不用出去了,因為一會要發生的事情,你應該也會很感興趣的。」傅經年的聲音帶著點魅惑的味道,洛安寧渾身一抖,有些雞皮疙瘩。
「你到底想幹什麼。」洛安寧開口說道。
傅經年不會是想做什麼瘋狂的事情吧?叫來了這麼多人?
現在的場景讓洛安寧想起來了上一次自己跑到路徑城的別墅裡面,傅經年也是帶了這麼多人來抓自己,還跟路徑城玩了一場生命遊戲。
「一會你不就知道了。」傅經年在洛安寧的耳邊呵著氣,然後沖著面前的黑衣人揮了揮手,「把人帶上來吧。」
洛安寧睜大了眼睛,看見那個被兩個黑衣人扣著押上來人,心中忍不住震驚。
這是做什麼?為什麼傅經年要抓路徑城過來?
「你不是想要離開嗎?想來你離開的原因,也就是為了他吧,你說要是這個世界上面沒有路徑城了,你會不會就不再像現在這麼鬧騰了?」
洛安寧不敢相信的睜大雙眼,傅經年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上一次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嗎?他現在居然直接想要要了路徑城的性命?
可是傅經年站在洛安寧的身後堵著洛安寧,雙手搭在她的腰上強制著洛安寧不能轉身。
洛安寧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路徑城。
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讓洛安寧覺得十分恐慌。
「動手吧。」傅經年一聲令下,一旁的黑衣男人直接就從腰后側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洛安寧似乎是用盡了自己的全身力氣轉過身去抓住傅經年,「你幹什麼啊?傅經年是不是瘋了!」
但是傅經年也只是嘴角帶著笑,看著黑衣男人拿著刀,緩緩的靠近路徑城。
「快點讓他們停手啊!這件事奇兵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我自己的想法,傅經年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現在很累嗎?」洛安寧大聲說道,希望現在自己說的話,可以挽回傅經年的想法。
路徑城要是真的在今天,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洛安寧可能真的會死不瞑目吧。
「是嗎?可是我不相信!」傅經年抓著洛安寧的手腕,不讓她跑去路徑城的身邊。
「你們都住手,要是他真的死了,我也會死的。」洛安寧扭頭看著傅經年,眼神中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決絕。
她是真的已經做好決定了,反正心理準備早就已經做好了,早一點死掉跟晚一點死掉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不在意。
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
外面有嘈雜的聲音傳來,與此同時,席城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昨天晚上研究做的太晚了,所以現在也起的有些晚,還在朦朦朧朧的睡著,就聽見樓下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席城站在走廊上面向下看過來,沒有想到樓下的景象這麼壯觀。
「你們,你們這是表演的哪一出啊。」席城看著已經哭得不成樣子的洛安寧,還一旁冷眼觀看的傅經年。
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可是,洛安寧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適合這種大哭大鬧啊,會鬧出人命的。
但是就算是席城想要開口勸說,話到了嘴邊看見傅經年臉上的表情,也不敢上前去。
洛安寧的動作頓住,眼神愣愣的看著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慢著。」
男人的聲音就好像是洛安寧整個黑暗人生中的一抹光亮。
黑衣人剛準備刺下去的動作也隨著聲音頓了頓。
一時之間,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個走進來的黑衣男人身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印出來的吧?」韓靖逆光而戰,嘴角帶著點不明意味的笑容。
「韓靖?你怎麼來了?」
路徑城看見韓靖那一瞬間,臉上是滿滿的錯愕,好像是看見了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一樣,他的嘴角還有鮮血流下。
不用想都知道,再來到這個別墅之前,路徑城一定是受到了很多的虐待。
洛安寧握緊雙拳,盯緊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他跟路徑城好像認識,或許,他會成為路徑城的救星。
「韓靖?」席城也有些神色緊張,還好自己剛才沒有繼續蒙著被子睡下去,不然的話,就要錯過這麼大的一個勁爆事件了。
現在,好像除了楚柔,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路徑城做錯了什麼事情,現在要被刺死?」相比之下,現在的韓靖好像才更像是這個別墅裡面主宰,他身上的氣壓直接就蓋住了傅經年的。
洛安寧的眼神落在韓靖的身上,腦海中還是回蕩著昨天晚上聽見席城跟傅經年說的那番話。
韓靖就是當年在席城身邊做實驗的小助理,而且,自己身上的毒性物質也是韓靖研究出來的,他跟楚柔一定有關係。
可是現在看見他跟路徑城關係匪淺的樣子,洛安寧心中又多了幾分困惑。
這一切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裡,還輪不到你多嘴。」傅經年上前兩步,剛才洛安寧的眼睛簡直是要盯在韓靖的身上了,一想到這裡,自己就渾身不爽。
「那看來,你們是不想要到解藥了。」韓靖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小試管。
席城睜大了眼睛,「你,你真的是他?不可能的,當年這些東西全部都被教授毀掉了,你的手上,怎麼可能還有樣本?」
韓靖仰頭笑了笑,「難道你忘了嗎,當時你說害怕有人進來竊取,所以讓我日日夜夜守著實驗室,晚上,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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