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老爹是漢奸?

第六章、老爹是漢奸?

()第六章、老爹是漢奸?

昨夜何田那一出裸身侍寢,讓何中華心驚膽戰,早晨起來看何田還在暖閣里,不由得拍拍胸口,處男之身總算保住了。何中華將胯下那寶貝翻看許久,才確定自己仍舊未shi身。從今往後,規定何田不許再提侍寢的事情,更不許進寢室一步。

何田紅著眼睛答應了,何中華總算長出一口氣。吃過早飯,去給何員外見禮問安,卻聽官家說,老爺正在見外客。

何中華緩步走到正房,看客廳里上首位置坐著一個金國官員,頭帶皮裘,腰懸彎刀,正好何員外言談歡笑,賓主融洽。何中華心中一跳,自己的便宜老爹,不會是個漢奸?

金國統治的地區,漢人雖然受歧視壓迫,也有不少富戶,而且漢人也有入金國朝廷為官之人。巴結金人,結交金國權貴,這些漢人自然就是百姓口裡常罵的漢奸。

何家莊百姓富足,何員外為了全莊上下幾百人的身家性命,一向多金國官員迎逢孝敬,不敢稍有懈怠。今日上門這個金人,更是常來收賦稅的稅官,何老員外哪敢得罪。

看到何中華站在客廳外,老員外急忙招手,「晏兒,來見過稅都大人。」

何中華心裡一動,臉上神色不變,進屋行禮道,「何晏見過稅都大人。」

那上座的金人滿臉絡腮鬍子,兇惡之極,收了何員外的孝敬,心情不錯,竟然順手摸了何晏的臉一把,大笑而去。

何中華眼睛里寒光一閃,心裡怒道,「金狗,狗爪子摸我,非斬了它不可。」

何員外送那金人離去,回來后愁眉不展,嘆息道,「晏兒啊,那金人喜好男色,今日里竟然對你動手動腳,爹擔心他會對你、、。兒啊,你還是不要呆在家裡,繼續去江湖上遊歷。等那金人對你忘懷,再回來不遲。」

何中華心裡怒笑,「媽的,古代的同性戀可真多。」這古時的男人,好多是男女通吃,尤其看到何中華如此俊俏的少年郎,更是難以忍耐。

何中華聽老爹如此說,正中下懷,收拾停當,準備和老頑童、曲靈風等人改日離開何家莊,趕去北京城。於客廳辭別了老員外,何中華縱身飛出院落,沿路追蹤那金人來到官道上。精神力一動,金人胯下馬匹受驚,當即將那人掀下馬來。

只聽一聲慘叫,這稅都大人生生摔斷了腿,被馬一腳踏在襠部,武功全費。何中華冷笑一聲,悄然迴轉何家莊。

金國官員落馬,將自己踩成太監,這總怨不到旁人?何中華奸詐地笑著,一路得意迴轉何家莊。

回到家中,卻見老爹一臉肉痛,正在抱著一個小箱子長吁短嘆。

「爹,您老怎麼了?」

「唉,這祖傳的寶貝,就要送人了。難受啊。」

「祖傳的寶貝?」

「一尊菩薩像,唐朝天寶年間傳下來的。唉,這些天殺的金狗。」老爹原來也恨金國人,可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老爹,乾脆我們舉家遷居到南方,那裡是漢人天下,不比在這裡受氣強多了?」

老員外搖頭,「晏兒,你懂什麼?金人將咱們這些富戶看得緊,若是大宗買賣土地,自然有官府來過問。要是知道舉家南遷,會打成通敵的罪名,所有家產充公,男女老少發配邊疆做苦力。」

「爹,我們偷著賣掉土地,分開一塊一塊賣,偷偷離開去往南方,不就得了?」

「晏兒啊,一路上盜匪橫生,我們一家老小還沒到臨安,恐怕就被盜匪搶了個乾淨。」老員外搖頭道。

「呵呵,爹,這您老就不用擔心。孩兒結交這幾個朋友,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有他們保駕護航,就是再多的盜匪也不怕。老爹,咱家遷往南方,躲避這金人壓榨,祖宗留下的產業才能不衰敗。爹,您老想想。」

老員外聽完何中華一席話,沉思片刻,笑道,「我兒長見識,比之從前,多了主意,多了男子漢的擔當。」

「爹謬讚,孩兒都要驕傲了。」

「哈哈,晏兒,你告知母親,偷偷收拾行李,我們準備去南方。」

「爹,您決定了?」

「是,為了祖宗留下的何家家業,我們不能再困守在這裡。土地不必變賣,就留給何家莊的佃戶耕種,也算對得起他們幾代跟隨的恩義。我們收拾金珠細軟,帶足了銀錢,早年爹爹就偷偷賣了些土地,手裡不缺黃白之物。我們輕裝簡從上路,一月可到臨安。」

「在臨安府周邊買些土地,正好重建我們何家莊。」

「我兒說得輕巧,重建何家莊,哪有那麼容易。」

這幾日何家上下暗自收拾行李,只有核心的僕從和管家知道南遷的計劃,何中華整日里和老頑童、曲靈風論武,閑暇時分和裘千尺打屁,說些無關痛癢的瘋話,那日說是研究掌法,握著人家的柔夷玉手,佔了一通便宜。

趁著家人暗自買賣家產,收拾行裝,何中華將曲靈風叫到自己書房,傳授他九陰真經的上冊功夫,何中華背一句,曲靈風抄寫一句,這樣上冊傳授完畢,一冊九陰真經的書冊也裝訂好。

曲靈風手拿這冊經書,感慨萬千,師兄弟四人因為一本下冊真經斷腿遭逐,如今得到了上冊真經,恩師的怒火也會平息,重新將自己師兄弟四人收歸門牆。這一切,都多虧了師叔的幫忙。

曲靈風神色複雜,對何中華欲言又止,何中華笑道,「有話就說,不必吞吞吐吐。」

「師叔,你到牛家村時曾說,你是郭嘯天、楊鐵心兩家故人,得知兩家有難,特來解救。可是師叔你本是北方良家子,不通武功,不入江湖,又如何會與郭、楊相交?」

何中華心中一動,暗自道,「瞎話不好編,一回何家莊,曲靈風就對我起了疑心。好在他說了出來,其疑心並不算重。」

沒辦法,接著編瞎話,難怪有人說,一個瞎話要用百個瞎話去補,何中華徹底陷入了編瞎話的生活。

「靈風,告訴你一個秘密,家父家母都不知道我這個秘密。」說著,何中華心頭苦笑,臉上卻鄭重凝視著曲靈風的眼睛。

「我一身異能並非天生就有,而是受異人傳授,那異人雖為我師尊,卻不許我以師徒名份與他相稱,只說是和我平輩相交。自六歲起,師尊他傳我異能之術,更對我講解江湖中事,讓我對江湖熱血沸騰,心嚮往之。那異人不肯告訴我姓名,只以無名自稱。郭、楊兩家之事,是無名師尊派我去相救,可惜晚到一步,郭楊兩家已經罹難。」

「唉,我愧對師尊的恩情。自回來后,恩師再未聯絡我,看來是對我未能完成囑託之事生怨,不再教導於我。」

曲靈風聽得目瞪口呆,繼而問道,「師叔,無名前輩長相如何?也許,我在江湖上聽說過這位前輩也未可知?」

「無名師尊,我們從來未曾見面。師尊他教導我,都是在腦海里響起聲音,直接交談。」

曲靈風搖頭,「這不可能,就是傳音入密,也不可能長篇大論地授徒,內力無法支持如此之久。」

「哦,你試試看。」何中華的精神力伸入曲靈風的腦海,笑道,「師侄,聽見我的聲音沒有?我不通傳音入密的本領,一樣可以在你腦海里說話。」

曲靈風大駭,「這不是傳音入密,比傳音入密更加玄妙,聲音真是從我心底響起一般。」

「師侄,可相信師叔我的話了?」似笑非笑看著曲靈風,曲靈風更加不好意思。

「師叔,靈風冒犯,請師叔恕罪。從今往後,靈風再不敢懷疑師叔。」

「呵呵,別那麼嚴肅。靈風,你是聰明人,所以你該懷疑。如果你不懷疑,我才覺得你無可救藥。桃花島一脈,不能有傻人弟子。」

兩人哈哈大笑,曲靈風的心結也打開,對何中華越發信任尊敬。手捧著九陰真經,遞給何中華,何中華伸手一攔,「我不要,都已經記在腦子裡。你拿去看。」

曲靈風惶恐道,「師叔讓靈風筆錄真經,靈風已然高興萬分。真經本來是師尊之物,未得師尊允許,靈風不敢擅自修習。」

何中華故意沉下臉,說道,「我說的話不如師兄的話,對?」

「弟子不敢,不是這個意思。」

「哼,我讓你練,你儘管去練。有什麼事情,我替你向師兄交待。」

曲靈風依舊滿臉猶豫,何中華嘆息一聲,看來黃藥師在曲靈風心裡的地位比自己高得多,要慢慢培養才行。何中華換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嚇得曲靈風一哆嗦。

「靈風啊,你師傅我師兄他當年得到的真經是上冊還是下冊?」

「回師叔,是下冊。」

「那如今我給你看的是上冊是下冊?」

曲靈風面露驚訝,低頭道,「是上冊。」

「這上冊是我用列子御風換來的,就是屬於我的。難道我不能將一本經書交給師侄修鍊嗎?」何中華的語氣又嚴厲起來,曲靈風連忙跪下。

「師叔息怒。」

「靈風,不要動不動就跪下。你我平輩論交。」

曲靈風這個鬱悶,心道,「你還和我平輩論交?比師尊都嚇人。」

「靈風啊,你好好修鍊,我知道自己武學天賦並不高,而且年齡已大,就算再修鍊成就也不高。你看那老頑童依仗武功高強,看不起我桃花島一脈。靈風,你要爭口氣,練好了九陰真經上的武功,幫師叔打架。」何中華動情不已,就差聲淚俱下。曲靈風感動羞愧得一塌糊塗,連忙又跪下。

「師叔,是靈風見識短淺,辜負了師叔的一片苦心。我一定好好修鍊。」

何中華滿意地笑了,說道,「記住,師叔讓你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你好,為了桃花島和師兄,你就無條件相信師叔我。」

「嗯。」曲靈風狠狠點頭。抱著真經,扭頭出去打坐修鍊去了。

何中華暗笑,搞定了一個高級打手,呵呵。九陰真經不愧是絕頂秘籍,何中華自從老頑童處騙來真經后,對照真經修鍊,正是一日千里的速度。如今他的內力已經如同涓涓溪流,能夠流轉在身體各條經脈,只是火候還差,功力尚淺。

何中華的大計劃,將陳、梅、曲、陸四大弟子全部聚起,將九陰真經傳授四人,培養他們成為超級高手,到時帶著四個小弟,打遍天下無敵手,多拉風的一件事。不過,黃藥師那一關實在不好辦。

何中華哀嘆一聲,「黃藥師啊黃藥師,我的偶像。你來認為當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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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鵰英雄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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