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若亂若平

第六回 若亂若平

()第六回若亂若平

蕭伯寒三人在草叢旁看看究竟是誰,三人撥開草叢見倆人被一伙人圍攻。白玉鶯道:「蕭哥哥,幹嘛躲在這兒,不去幫忙嗎?」蕭伯寒道:「不知這二人是敵是友,還是再看看。」上官銀燕疑問道:「哥哥,不知你是否見過這倆人的腿法?」蕭伯寒指著宇文孝誠道:「那位身穿青衣之人,腿法如狂風大作,迅猛而且殺傷力極強。」上官銀燕道:「不知是哪門腿法?」伯寒道:「此腿法名叫『意掃清秋』。以橫腿為主。」

蕭伯寒接著說:「那位身穿灰衣之人使的是『卉風息月』,此腿法看似輕巧,實際上殺傷力極強。以縱腿為主。」上官銀燕道:「哥哥,不知這腿法……」蕭伯寒道:「在武林之中這兩種腿法可說是上乘武學,是武林之中人稱腿法之聖的清秋、卉風兩位前輩所獨有的,在武林之中,除此二人,無人可使。看來這兩人是兩位前輩的徒弟了。」白玉鶯道:「原來這腿法是以兩位前輩的名字命名的耶。」蕭伯寒納悶道:「傻子都聽出來了。」白玉鶯不屑道:「切!」眾人見此笑呵呵。

那二人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把那一伙人擺平了。蕭伯寒等人從草叢出來道:「兩位仁兄真不愧是腿法之聖的徒弟呀。」宇文孝誠道:「三位說笑了。不知幾位是?」蕭伯寒道:「在下蕭伯寒。」上官銀燕道:「在下上官銀燕。」白玉鶯道:「端木雪。」宇文孝誠道:「原來是蕭大俠,上官女俠和端木姑娘,在下失敬。」然後,成傑與宇文孝誠各自報名。

宇文孝誠道:「不知蕭大俠何去?」蕭伯寒道:「我們三人正要去井陽。」宇文孝誠道:「我兄弟二人也上井陽,不知可否同去?」上官銀燕直爽道:「同道中人有何不可。」於是,五人一起上路了。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此去險路重重吶。

夜晚即將來臨,宇文孝誠道:「蕭大俠,前方有一小樹林,看來今晚要在那片樹林之中過夜了。」蕭伯寒遠看樹林說道:「看來只好如此了。」說罷,五人來到樹林之中。蕭伯寒,上官銀燕與白玉鶯去尋找木柴,而宇文孝誠二人則去尋找食物。不久,五人聚到一起,生起火,宇文孝誠與成傑拿出食物。食物還真是豐富,有野兔,野雞還有水果等等。

白玉鶯道:「兩位少俠還真是有能耐,找到如此多的食物。」成傑笑道:「端木姑娘說笑了,出來行走的,這些必不可少啊。」就這樣,五人露宿小樹林之中。夜靜靜兮以靜,月如兮兮明光。次日,蕭伯寒緩緩睜開眼睛,放眼看去,火堆還有餘煙升起,上官銀燕在地上躺著,但白玉鶯和宇文孝誠,成傑三人不見了。蕭伯寒立即起身叫起上官銀燕。上官銀燕見此懷疑道:「哥哥,是不是宇文孝誠二人乾的?」

蕭伯寒看看周圍道:「我看不像。」上官銀燕道:「為何?」蕭伯寒道:「妹妹,你來看。」上官銀燕上前一看道:「哥哥,怎麼了?」蕭伯寒道:「你看這地面之上有眾多腳印,看此人數眾多。」上官銀燕看了道:「還真是。」蕭伯寒道:「這足以說明不是他倆乾的。」上官銀燕道:「如果不是他們乾的。那是誰幹的?」蕭伯寒道:「這年頭當然是什麼土匪山賊的乾的。」上官銀燕道:「哥哥為何如此肯定。」蕭伯寒道:「不用想都知道,你看這還有土匪留的竹籤,看。」上官銀燕一看道:「他們要我們手中的寶劍換人,哥哥你不覺得他們很白痴嗎?蕭伯寒笑笑道:「就當是白痴對付了。」說罷二人立即尋找。

清晨,帶著明媚的陽光,在綠綠蔥蔥的樹林之中,蕭伯寒與上官銀燕尋找著。忽見遠處險峰一處,還有一山洞,此洞天然形成,洞外有十人把守。洞前有小河湍湍流動。此景就如:

險山險洞一處存,山澗小溪湍湍流。

此處山鳴勝鳥鳴,處處自然無可比。

山青草綠似美景,險山險水心更恐。

若是世間平平在,此處更為人間知。

上官銀燕道:「哥哥,看這洞府也不咋的,不用很費事的。」蕭伯寒望望洞口說道:「呵呵,說的也是,拿劍換人。」上官銀燕笑笑道:「妹妹知道了。」說罷,二人持劍上前。門外守衛見二人喊道:「何人?在此做甚。」蕭伯寒道:「蕭某來此換人。」說罷,有一守衛跑去稟報。在洞中,白玉鶯等人緩緩醒來,見自己被人捆綁,頓時心急,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守衛來報。洞主出洞見蕭伯寒等人。

洞主見蕭伯寒與上官銀燕二人道:「你們是來換人的?」蕭伯寒有點不耐煩道:「這不是廢話嗎,快點。」洞主道:「拿東西來。」蕭伯寒道:「先放人。」洞主不屑道:「哼,我若放人,你要是不給東西。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嗎?」蕭伯寒什麼話也不說,忽然拔劍沖向洞主,只聽「噌」的一聲,洞主旁的一位土匪身亡。上官銀燕笑笑道:「哥哥,好功夫。」洞主傻眼了,因為剛剛的一切,他好像什麼也沒看見,原來蕭伯寒行動迅速,一般人是看不見的。

蕭伯寒在上官銀燕身旁將劍合上道:「我若出手,你們根本不是對手。最好放人,不然後果自負。」洞主見此,立即命手下之人放人。一會兒,白玉鶯三人出洞來。蕭伯寒見三人道:「沒事!」白玉鶯道:「沒事啦。」蕭伯寒見幾人沒事,將寶劍仍於洞主道:「我蕭某絕對講信用。」說罷要走,這時遠處見一伙人押著幾十人往洞口來。

這些人上前來,蕭伯寒才看清,原來是土匪從山下搶來的女子,這些女子喊叫著從蕭伯寒旁邊走過,蕭伯寒當做沒事一樣向前走。可上官銀燕心急道:「要不是見哥哥紋絲不動,本姑娘一定殺得你們片甲不留。」想罷,便跟著蕭伯寒一路向前。

白玉鶯心想:「今天他怎麼怪怪的?」她還未想罷,蕭伯寒忽然停下來。眾人一驚。蕭伯寒此時右手側身而出。再看洞中,那洞主手持寶劍正欣賞之際,忽然寶劍顫抖起來。洞主未能抓住,寶劍飛出洞外,來到蕭伯寒手中。蕭伯寒手持寶劍,轉身飛速進入洞中,眾人見此速度暗暗稱奇。只聽洞中「噌」「噌」聲,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伯寒出洞來,後面是剛剛強盜押進去的女子。上官銀燕立即進洞一看,一百多強盜無一倖免。上官銀燕叫道:「哥哥就是厲害。」

眾人進洞見此情景,不禁為蕭伯寒叫好。

宇文孝誠道:「蕭兄,若不嫌棄我等三人結拜為兄弟如何?」蕭伯寒笑道:「結拜,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說罷,宇文孝誠與蕭伯寒和成傑結拜為兄弟,蕭伯寒為大哥。

白玉鶯道:「蕭哥哥,不知和你結拜的兄弟有多少?」蕭伯寒道:「至今有四位。」白玉鶯道:「蕭哥哥真是好人緣耶。」蕭伯寒道:「是不是很羨慕啊。」白玉鶯笑笑不語了。宇文孝誠上前道:「不知大哥上井陽有何貴幹?」蕭伯寒道:「當今武林大亂,大哥我思索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覺得此次武林大亂可能是由龍門會挑起的,所以要上井陽。」宇文孝誠道:「大哥,賢弟認為此舉不妥。」蕭伯寒道:「為何?」宇文孝誠道:「大哥你看,武林既然大亂,而大哥卻無任何線索,這樣貿然上井陽,恐有不便。」蕭伯寒道:「那該如何是好?」成傑道:「大哥,既然沒有線索,我們應該從頭再來。」宇文孝誠道:「三弟說的對,此時就應該從頭再來。」

蕭伯寒想了一想說道:「就依你們所言。上雲夢!」

三人討論一番,就準備去雲夢查找元兇。

經過幾日的顛簸,五人來到雲夢。五人下馬來。白玉鶯道:「蕭哥哥,那不是我倆居住過的客棧嗎?」蕭伯寒向遠處望去,見那客棧說道:「確實是那家客棧!走。」說罷,五人走向客棧。在客棧前,蕭伯寒說道:「這客棧背後就是那黑衣人殺害旗主之地。」白玉鶯道:「蕭哥哥說的對,不過如何尋找線索,這是個問題耶!」蕭伯寒道:「這好像不用擔心。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上官銀燕笑笑道:「哥哥說的對啊。」幾人說罷,就徒步來到客棧后的樹林之中查找線索。

在樹林之中,宇文孝誠道:「想要尋找線索,必須找到旗主的屍首,但是我們幾人到哪裡去尋找?」蕭伯寒道:「這裡是五行尊的地盤,照理說,旗主伏霜就應葬於此地。就請各位四處尋找伏霜的墳墓。」話畢,五人四處尋找墳墓。

白玉鶯在一旁漫無經心地尋找著。在出事地不遠的草叢之中,白玉鶯無意之中發現了伏霜之墓,於是叫道:「旗主的墳墓在這兒呢。」其餘幾人聽此話語,立即來到白玉鶯處。宇文孝誠將雜草撥開道:「此墓確實是旗主之墓。」上官銀燕道:「這掘墓之事交給我們幾個,驗屍之事就交給哥哥了。」蕭伯寒驚訝道:「這個…你也敢交給我?…。」上官銀燕笑笑道:「非哥哥莫屬。」於是蕭伯寒道:「我就我。」

白玉鶯驚訝道:「蕭哥哥,你要開棺驗屍呀!」宇文孝誠見此道:「看來只好這樣辦了。」於是五人開始挖據墳墓,經過眾人的一番努力,終於將旗主的靈柩挖出。

四人將靈柩抬出,接著蕭伯寒在靈柩前燒紙拜祭道:「旗主,今日武林大亂,晚輩不才,未能找出罪魁禍首,只好開棺驗屍,望旗主在天之靈明鑒。」說完此話,蕭伯寒起身與其餘人開棺。眾人將棺蓋輕輕揭開,只見旗主安詳躺於棺中。蕭伯寒在旗主身上摸索著。不久說道:「線索已找到,蓋棺入土。」眾人也沒說什麼,只是將旗主安葬之後跟著蕭伯寒。

白玉鶯上前問道:「蕭哥哥,剛剛你發現什麼了?告訴我們?」蕭伯寒道:「整件事就如妹妹所說,就是龍門會幹的。」白玉鶯道:「為何如此肯定?」蕭伯寒憂傷道:「因為旗主身上只有棍傷,而且這種棍傷世間只有一人會,那就是龍門會的中英布塵。」「中英布塵!」眾人驚道。蕭伯寒道:「怎麼了?」宇文孝誠道:「此人不是龍門會的人!」伯寒道:「不是?不會?」成傑道:「此人乃是武林眾惡之人,怎會是龍門會的人?」

蕭伯寒道:「此事看來我不與眾位說說,怕是不行了!」白玉鶯道:「那蕭哥哥就說道說道?」蕭伯寒說道:「我聽我師父說,這天下有四大黑手組織,分別是黑龍、黑獅、黑虎、黑鷹。為首的是龍王、獅王、虎王、鷹王。在這四人之中數龍王最為厲害。這龍門會只是表面上的文章,所以我才說中英布塵是龍門會之人。由於時間關係,我暫且就說這麼多。」

宇文孝誠於成傑一聽,心中一驚,與此同時,二人下跪蕭伯寒面前道:「大哥,對不起,我倆曾為他們殺過人。」蕭伯寒與眾人一驚,伯寒道:「人心險惡,你我都入世未深,難免受騙,無妨無妨。」二人聽此更是慚愧。

此事已完,蕭伯寒叫來二人在耳邊一說,此二人就匆匆離去。也不知伯寒說了什麼。就這樣,伯寒三人踏上了井陽之路。一日三人來到井陽附近,但是一打聽龍門會所在地,誰人不知,三人很是奇怪。這畢竟是一個很大的組織,為什麼附近的人對此一無所知呢?蕭伯寒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一邊的白玉鶯卻很是自在,她還是那麼不知世事,不知是天性還是裝出來的。好像她沒有任何煩心事一樣。

這時她一個人安安靜靜地作於一塊巨石之上,獃獃地望著遠方看美景,此景那是:

雲似水來若天靜,飛鳥相與共長樂。

群山群水化蒼穹,玉峰頂上一點雪。

悠然遙望見黃龍,翻身也是中華物。

湖上鹿影盪四方,魚游水下空無依。

若是天下戰亂無,此景此情誰與共。

東升紅日晨風細,綠柳蘭舟鳴黃鶯。

真是無奈是人生,何苦這樣無奈處。

伯寒見白玉鶯安靜了一會,覺得生活不對勁,原來伯寒早已習慣了白玉鶯的嬉鬧,一時靜下來,恐難接受。伯寒見白玉鶯坐於石上,於是也過去看看。

「世間的是是非非也不知為了什麼。總覺得一出生就是武林仇殺。雖說十幾個春秋早已知道學武之道,卻在現實生活中是那樣的難辦。想想以往之事,真不知自己在幹什麼?」伯寒感嘆道,白玉鶯叫道:「原來是你啊!嚇死人家了耶!」伯寒道:「呵呵,心中無鬼,哪有什麼怕不怕的!」白玉鶯道:「什麼嘛?要不你也試試?」伯寒道:「試什麼啊?」白玉鶯道:「討厭啦!不說啦!」伯寒道:「傻丫頭,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白玉鶯道:「蕭哥哥,你說什麼呀?恩?」伯寒立即住口道:「沒什麼沒什麼。」

上官銀燕叫道:「哥哥,端木小姐,我們該出發了。」二人立即回答道:「知道了!」不一會兒,三人來到井陽山上,但這裡什麼也沒有,真是:

荒草遍地無人收,烏鵲飛還凄涼意。

亂石殘樹立天邊,只有溪水靜靜流。

不見一人見荒山,來了此處是無意。

回首一望是蒼涼,低頭一見於是它。

伯寒站於荒草之中道:「怎麼會這樣,難道龍門會只是個虛設,世上根本沒有龍門會的所在地?」上官銀燕叫道:「不對,哥哥,你過來看一下。」伯寒帶著驚奇到了上官銀燕身邊,上官銀燕道:「哥哥,你看,這裡有建築物的殘餘物。」伯寒蹲下拿起石塊擺弄,就在這時,一邊的白玉鶯叫道:「蕭哥哥,你快來看,這裡有一條地道呀。」「地道?」上官銀燕與伯寒一驚,立馬過去一看。在一處荒草縱生、亂石堆中,有一洞口,只容得一人進出。

上官銀燕道:「難道龍門會在地下?」伯寒道:「看著情形,只有這種解釋。」白玉鶯道:「這個洞好像很深似地,要不要我們進去?」伯寒道:「不可以,若是龍門會真在地下,我們進去就有一定的危險。」一說危險,白玉鶯道:「那不去也罷?嘻嘻嘻」

三人帶著遺憾下山來,白玉鶯道:「好無聊啊!無聊啊!」伯寒兄妹見此呵呵笑道:「若是武林之人若她,這個世界就和平多了!」三人來到一家客棧,一進門,伯寒就覺得氣氛不對頭,上官銀燕看著周圍兇狠的眼光,也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伯寒一放劍,周圍人就緊張起來,好像見了什麼寶物似的。就在這時,伯寒一拍桌子,起立道:「看來各位是垂涎這把寶劍嘍?有本事就來取?」上官銀燕與白玉鶯見此一驚,伯寒一說,眾人起身拔劍示威。伯寒道:「現在還無聊不?」白玉鶯道:「你啊!真是活瘋子一個耶!」伯寒道:「呵呵,瘋子本來就是活的。」白玉鶯道:「你…你,我不說啦!」上官銀燕見此呵呵笑起來。

伯寒道:「來!」眾人立即上前打鬥,見伯寒「掌風若水,人如細繩,腿下輪轉,拳若鐵鎚。」再看上官銀燕是「上劍下腿,如有如無,柔劍來回,香拳四走。」不一會兒,幾十人已在地上呻吟。伯寒使一眼色,拉上白玉鶯出了客棧。

三人一路小跑,直到一處無人之境才停下。白玉鶯道:「蕭哥哥,為什麼跑啊?」上官銀燕道:「剛剛那些是龍門會的人,他們從山頂一直跟蹤到山下。」白玉鶯道:「什麼呀!他們一直跟蹤我們,怎麼不告訴我呢?」伯寒道:「告訴你就等於給他們報信,所以才不說的。」白玉鶯道:「原來大俠就是大俠耶,就是不一般。」伯寒與上官銀燕相視而笑。

路上,白玉鶯道:「不知蕭哥哥今後作何打算?」伯寒道:「不知道!我來到楚國發生了太多事了,我現在很迷茫。」白玉鶯道:「原來我的蕭哥哥還會迷茫耶!呵呵呵呵。」伯寒道:「可笑嗎?」白玉鶯道:「是的,嘻嘻嘻嘻。」上官銀燕見此說道:「怎麼你倆一到閑余時間就開始這種無聊的談話?」白玉鶯道:「上官姑娘說笑了,但你說,若是不說這些,也太無聊了!」上官銀燕道:「呵呵,也是啊!」

伯寒叫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呵呵呵呵呵。」二人見此說道:「想到什麼了?」伯寒見遠處有一小亭,就說:「我們到那小亭慢慢給你倆說。」上官銀燕與白玉鶯帶著驚奇跟著伯寒到了小亭下。白玉鶯道:「蕭哥哥,你剛說你想到什麼了,就快說說。」伯寒道:「好,我就說,你倆好好聽著。」二人道:「嗯」

蕭伯寒道:「我原來想這些武林前輩是糊塗之人,事實上我錯了。」上官銀燕道:「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伯寒繼續說道:「事實上,各大門派都知道這是陰謀,所以…」上官銀燕道:「所以他們想將計就計。」伯寒道:「是的!還有我發現一個很大的秘密。」二人一驚道:「秘密,什麼秘密!」伯寒道:「你倆想,自我從燕國來到楚國,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首先我的這柄寶劍肯定有個驚天秘密,其次,我們只是按照一個人的陰謀來達到他的目的。」

上官銀燕道:「陰謀?什麼陰謀?」伯寒道:「陰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的一切是為某人而做的。」上官銀燕道:「包括哪些武林各界人士?」伯寒道:「是的,但是各大門派都只意識到武林大亂這件事,卻沒有意識到潛在的陰謀!這裡我總結了幾條秘密,第一:殺我父親的那位王宮侍衛去哪兒了,第二:為什麼我師父知道未知的事,第三:劍聖到底是死是活,第四:為什麼注重我的這把劍,它有什麼秘密,第五:這幕後人到底想幹嘛,第六:龍門會是怎麼回事?」白玉鶯搖搖頭道:「六個秘密,一個也解不開,煩吶!」

上官銀燕道:「哥哥,你這一說,確實是這麼回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伯寒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白玉鶯道:「既然這樣我們就走。」伯寒疑問道:「上哪兒?」白玉鶯道:「隨便啦!」伯寒道:「啊?隨便?」上官銀燕道:「哥哥,走!」伯寒大叫道:「我瘋了!」上官銀燕與白玉鶯在一旁笑呵呵。

這時,伯寒道:「糟了!壞事了!」白玉鶯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啦?」伯寒道:「一時情急,把宇文孝誠二兄弟給忘了!」上官銀燕道:「哥哥,難道你派他倆去龍門會了?」伯寒道:「是啊!太大意了!」白玉鶯道:「大意什麼呀!大不了我們仨往死胡同里沖!」上官銀燕道:「哥哥,唯今之計,只好如端木姑娘所說,下地獄。」伯寒猶豫的看看白玉鶯,白玉鶯見此道:「別看啦!必須帶上人家。」伯寒聽此搖搖頭道:「我們立即出發!」

一會兒,三人來到山頂那地道前,伯寒道:「銀燕,哥哥走在前面,雪兒走在中間,你殿後。」「嗯,放心!哥哥。」說罷,三人進地道。雖說這地道只容一人進退,但地道一百步處,卻可以容下幾人進退。白玉鶯道:「蕭哥哥,這地道很是奇怪!」伯寒道:「確實奇怪,它既然是地下通道,就應該有機關陷阱,可是我們一路進來,卻什麼也沒碰見,很是奇怪!」這時,上官銀燕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三人立馬安靜下來,「聽說武林之中有名望的人士剛剛都到了?」「是的,真不知這些武林前輩搞什麼?」「咳,一會兒不久知道了!」……洞內有語。伯寒道:「原來機關停止運行了!」白玉鶯道:「你怎麼知道。你從沒進過這裡耶?」伯寒道:「剛剛不是聽見了嗎?武林人士剛剛進來,所以機關不運行。」「噢!」

三人通過曲曲折折的地道,來到內洞處,此時內洞之中有喧吵聲。突然伯寒與上官銀燕將白玉鶯拉進一個側洞中,並做出一個安靜的手勢。這時蕭伯寒與上官銀燕緩緩拔出劍,說時遲那時快,二人將走來之人拉進側洞,這時二人又同時放手,原來是宇文孝誠與成傑。

宇文孝誠道:「是大哥。大哥,我倆發現一個秘密。」伯寒道:「什麼秘密?」宇文孝誠道:「此秘密說來話長,不防大哥跟小弟來一下。」說罷,三人跟著宇文孝誠來到另一個山洞中,成傑把守洞門,宇文孝誠從一箱子拿出一羊皮道:「大哥,你看這羊皮之上寫的是什麼?」伯寒拿過來一看道:「什麼也沒有啊?」宇文孝誠道:「大哥,你用內力握住羊皮就可以了。」伯寒按照宇文孝誠所說,結果上面真的出現字了,眾人為此稱奇。

上面寫道:「三十年前,五行尊、天月教、碧月宮、龍門會、虹炎門各位現任掌門在天山一會,並且發現一個秘密,就是:若是找到同一人所鑄、並為雌雄之劍,可使人長生不老,但世間有名劍數十,有些根本無法尋查其鑄造者。所以武林險惡之人以一生為代價尋找寶劍,但最終未果。但是在天山,眾掌門人見了幹將莫邪之劍,所以有些人長生不老。」這時,伯寒想到他師父——月茹。因為月茹也參與此事,而今見月茹,她好像只有十九七八而已。伯寒接著看道:「這龍門會確實存在,而師父所說的是另一個。」上官銀燕道:「原來是這樣。」看罷,伯寒道:「孝誠,今日武林各界人士來此所為何事?」宇文孝誠道:「對於這件事,小弟就不知了!」

伯寒道:「若是這樣,我們就混進這些人中間,看看所為何事!」說罷,五人悄悄出洞,混進了人群之中。此洞極為寬廣,各種設備齊全,看似水天洞府,又如仙界洞府,甚是精美。這時,蕭伯寒等人見天月教、五行尊、碧月宮、龍門會、虹炎門幾位掌門坐於大殿中央,又看周圍,蕭伯寒見到許多熟悉之人——東方復、關定軍、蘇鎮天,但是沒見到飛雪。

月茹道:「當年之事,已然被四大黑手組織所知,所以才使當今武林混亂不堪,所以今日我們齊聚在此,就是商討如何解決此事。」若飛紅道:「雖說我等已將計就計,但始終找不到四大黑手組織的領導人,這如何是好?」柏雨香茗道:「若是不行,就只好出動天下英雄豪傑,共同尋找。」慕容湘湘道:「這樣,我看不可,此事不能讓各諸侯國知曉,不然,天下就會亂上加亂。」洪逸道:「這也不行哪兒不行,到底如何?」眾人無語。

「老夫認為,爾等一死了之算了。」一蒙面人道,眾人一聽嘩然。洪逸道:「是誰?為何不以真面目相見。」蒙面人道:「有必要說嗎?殺!」這蒙面人拔劍同時出現煙霧,伯寒道:「危險,捂住口鼻!」一聽此言,五人立馬捂住口鼻。

猛一抬頭,發現所有人互相殘殺,那蒙面人在一旁陰笑觀看。「娘!!!」白玉鶯叫道,伯寒一看,白玉鶯抱住慕容湘湘哭泣道,伯寒又見月茹、東方復、蘇鎮天相繼被殺,場面十分混亂。此時伯寒見那人還在陰笑,他是忍無可忍了,於是上前相搏,不料剛一走,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自東方復告別伯寒之後就去赴約,這日,東方復到達赴約地點——上苑。這日陽光明媚,飛鳥相戲,一副天然美景蕩漾於上苑。東方復在一家酒店等候幾位兄弟的到來。街上繁花似錦,這時見五位少俠疾步而來,東方復在酒就已見到此五人。此五人進酒而來,徑直來到東方復處,見公輸仁武身穿淺灰色素衣,手持雙鐧,腳蹬黑色靴子。拜建銘身穿白色素衣,手持白扇一把,腳蹬淺灰色靴子。少正禮身穿青衣,手持霸王,腳蹬碧綠靴子。端語馨身穿翡翠素衣,手持易水劍,此女子看起來為正常人,但她卻天生失明。不過只有她母親知曉此事。她也是一位絕色女子。最後,岐思遠身穿白灰色素衣,手持玉杖,此五人是當今武林後起之秀,各個身懷絕技。

五人上道:「我等兄妹五人拜見大哥!」東方復起身道:「在此就不必多禮!」公輸仁武道:「大哥請!」東方復道:「各位兄妹請!」六人各自上座。東方復道:「在下有幸認識幾位兄妹真是此生大幸!」端語馨道:「大哥這是什麼話,認識大哥才是我等兄妹之福!」東方復道:「呵呵…過幾日我將尋我大哥而去,我這位大哥為人豪爽,值得結拜,不知各位兄妹意下如何?」拜建銘道:「我等幾人也知曉蕭伯寒為人,若是有幸,定當結拜!」眾人點頭示意。東方復道:「既然如此,我等是否展示一下各自絕技!」

岐思遠道:「大哥,此地不便施展,不如在外尋一寬闊之地,一展雄風如何?」東方復道:「甚好甚好,各位兄妹請!」五人道:「大哥請!」

六人來到一處風景優美之地。少正禮道:「小弟不才,就請大哥一展身手!」東方復道:「恭敬不如從命!大哥就出拿手之技!」端語馨道:「如此妹妹就一睹為快了!」說罷,東方復躍馬背弓,一聲「駕」,飛奔而去,在途中,東方復展示了各上絕技,眾人為此喝彩!這時,東方復側馬踏弓而射,眾人見一隻飛雁應聲而下,再看那支箭直穿雁喉,眾人又是喝彩。接著公輸仁武上場,見他手持雙鐧是「若鐧若劍,若風若葉。回打來敵,前擊對手。上下不漏,中間有防。」東方復道:「好鐧法!」

公輸仁武展完,拜建銘上場,雖說拜建銘只有白扇一把,卻使得一手好扇法,那是「飛扇來去,固若鐵城。雖說一紙,也能殺人。」東方復見拜建銘之扇法,為之心喜。又見少正禮,他使得霸王法,此法只有少正家獨有。此法「防守既有,出極快。回厚重,看似輕巧,實則千斤。」再看端語馨,雖說是女流之輩,卻使得一手好劍法,這套劍法是她獨自創立,名為「易水劍法」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此劍法如水一般,可容萬物。通俗之言就是可化解中難劍法。看端語馨使劍是「似流水東去,若水來去。柔若水,可似溪水,涓涓細流。」

最後是岐思遠,此人手持玉杖,此玉杖為青綠之色,好似一枝青竹,又似青玉。岐思遠還有一絕技,就是「無名劍」此劍並非為實劍,而是以氣為劍,殺人於無形。岐思遠將「無名劍」與玉杖合為一體,在使杖法之時,還可使劍法,可謂厲害之技。

六人各施絕技,大開眼界。東方復道:「各位兄妹都已展示絕技,大哥很是欣慰,但當今武林大亂,我大哥此次尋找兇手未果,至今聽不到任何消息,我想前去尋找,不知幾位兄妹有何打算?」端語馨道:「既然是大哥的大哥,我等定會尋找,人多力量大嘛!」公輸仁武道:「五妹說的對,我等也定當全力以赴,共同尋找大哥下落。」東方復道:「大哥在此謝過各位兄妹了。」少正禮道:「既然為兄弟,何言謝與不謝!」東方復道:「既然這樣,我等兄妹分為六路共尋大哥下落,若有下落,就來此地等候!」眾人道:「我等定尋回大哥,放心!」說罷,六人各奔東西。

話說六人告別之後,東方復來到楚國荊州,這日。東方復對伯寒蹤跡毫無進展,無奈之下獨自一人在酒喝悶酒。此時見一女子進酒,此女身穿淡紅素衣,天藍衣襟,素藍花紋鑲嵌衣上,翡翠腰帶,銀色靴子,手持寶劍一把。更有傾城傾國之貌。東方復見此會意一笑。

正當東方複發呆之際,一伙人匆匆來此,這些人各個身穿白衣,手持利劍,來到易雪蓉前道:「屬下拜見主人,不知主人匆匆召喚有何意?」易雪蓉道:「當下武林大亂,我等雖說與武林毫無關聯,但這亂必會殃及百姓,天下正處諸侯戰亂之際,不能再讓百姓受苦!應該知道怎麼辦了!」「主人之命,屬下已經知道,就去辦!屬下告退!」「嗯!」說罷,那幾十人便離去。東方復一見,又是一笑。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復緩緩醒來,原來剛才喝酒喝醉了。東方復醒了醒酒,又見易雪蓉,原來易雪蓉一直未走。東方復剛想上去打招呼之際,就見一人搖搖擺擺進門來,那人已然受了重傷。此人道:「主…主人,屬…屬下上…百人遭人…暗算,全…全軍覆沒,就在北城外…」說罷,此人斷氣!一聽此言,易雪蓉持劍而去,同時將飯錢仍與掌柜子,東方復也隨之跟去。

北城外,見屍首橫七豎八,全是易雪蓉手下之人。這時,易雪蓉下跪哭泣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好人落得如此下場,為什麼?嗚嗚嗚嗚……」此時,東方復也已見到如此場面,更是心痛。

於是,東方復上前檢驗屍首。易雪蓉見此,立馬拔劍殺過來,並口中有語道:「是你!是你!拿命來!」東方復見此,立即防守並解釋道:「姑娘,不是我,姑娘,當時我一直在酒啊!你不認識了嗎?」剛說罷,雪蓉暈倒在地。

「姑娘,你醒了。」東方復叫道,雪蓉道:「我這是在哪兒!」東方復拿過水來道:「這是北城附近的一座荒廢的小屋子。」雪蓉道:「我的手下…」東方復道:「在下已叫人安葬他們了!」雪蓉道:「小女替我手下謝過少俠!對了,不知少俠貴姓?」東方復道:「在下複姓東方,名東方復。」雪蓉道:「原來是東方少俠!小女幸會幸會!」雪蓉起身道:「小女還有要事,就不必多留,少俠,後會有期!」說罷,轉身一走。

「不知姑娘芳名?」東方復道,「小女姓易,名雪蓉…」此時,已然不見雪蓉身影。但似乎東方復很是高興。東方復一時驚道:「不好,易姑娘有事!」說罷,立即追去。

東方復一路追來,卻不見雪蓉蹤影,東方復道:「看來易姑娘不是向這邊走,那她是…向東。不好,那地方去不得!」說罷,立即向東從發。原來向東是暗淵地——傳聞中臭名昭著的四大黑手組織所在地。一路追來,東方複發現雪蓉蹤跡,但好像有許多人尾隨其後。東方復一皺眉,看來身陷虎穴,難逃虎口了。

不久,東方復再一次跟丟了。就在東方復無計可施之際下,山後傳來殺喊聲。一聽,好像有女子,東方復立馬趕去。此時見易雪蓉被圍攻。但此地人多勢眾,而東方復武藝平平,不敢上前。這時,東方復拿出「黎天箭」,躲在暗處射殺圍攻之人。但見射出之箭剛猛有力,一箭能射穿幾人,圍攻之人各個不知所措,嚇得團團亂轉。看來東方復還是有一手的。

東方復接著射箭,那些圍攻之人連忙退去。東方復見這些人退去,從一棵樹上下來道:「易姑娘沒事!」雪蓉道:「小女沒事!多謝少俠相救!」東方復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俠者應有的風範,又何必謝與不謝呢?」雪蓉道:「小女還有事,就此告辭。」說罷,又走了。東方復甚是不解。

東方復道:「照此下去,易姑娘定會受害,這可怎麼辦才好呢!」東方復也沒多考慮就跟上去了。東方復心想:「易姑娘雖說是女流之輩,但卻有仁慈之心。可又有一種倔脾氣,真不知她是何人?」東方復也沒多想,只是一路跟蹤易雪蓉。

不知不覺,二人已來到暗淵地腹地。此處靜的出奇,東方復感覺渾身不自在。但心儀之人面臨危景,不得不去此地。雖說東方復跟蹤易雪蓉,但雪蓉卻絲毫無察覺。此時,東方復感覺危險將近,索性取弓防備。

正如他所料,在雪蓉前方出現濃霧,但卻無毒。在此濃霧之中,東方複發現許許多多的綠點,東方復感覺不對,於是悄悄摸進。就在這時,東方復見到了從未見到過的景象,原來那些綠點是蜘蛛的眼睛。可蜘蛛有什麼奇怪的?事實上,此蜘蛛非彼蜘蛛,此蜘蛛約一人多高,上百隻之眾,而且絲有毒。

此時,東方復想到一種毒氣,它會使人產生幻覺。就在東方復認為是幻覺之時,蜘蛛圍攻而來,同時東方復見雪蓉已被圍攻。東方復已不再想什麼,只是一味的拔箭射殺蜘蛛。但這蜘蛛數量實在眾多,無奈之下東方復向雪蓉處退卻。

快到雪蓉身旁時,東方複發覺一蜘蛛趁雪蓉不備,攻她後方。東方復一回頭射殺,但已來不及,於是東方復上前一個前撲,將雪蓉撲倒,而東方複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復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一天然山洞之中。又見一人在洞外生火燉藥。但一會兒,東方復再次昏倒。原來東方復替雪蓉擋了一下蜘蛛,但自己卻中毒昏倒在地。與此同時,蜘蛛開始後退,雪蓉才發現,原來蜘蛛害怕東方復手中的「黎天箭」,於是,雪蓉手拿「黎天箭」扶著東方復來到附近的山洞。

雪蓉見葯已燉好,就小心拿進山洞。又將東方復扶起,慢慢喂他喝葯。對於照顧病人,女子就有天生優勢。待東方復將葯喝下,雪蓉將他放下道:「不知少俠為何屢屢救小女?」東方復道:「那…那日,在下…下酒…酒一見,便心…儀姑娘,所以才…相救。」雪蓉道:「小女終身不嫁,少俠之意,請恕小女不能心領。」說罷,便出洞門而立。

但處於昏迷狀態的東方復卻不甘心。

幾日後,東方復醒了過來。不過雪蓉見東方復康復,隨即告辭離去。東方復甚是心痛。正是:

眉下淚,欲成流水別去切。滿心若,

知她濁,就中傷情與誰說?恨愁絕,

自痛卻,何人來續此姻緣?風夜

起,雪花痴,那夜誰來與我依?相思

見,愁未斷,是否慕伊遲相緣?

誰來解?誰來寫?忘了真難行?

一段段傷情,與誰人來解。不知武林亂,更不曉天下亂。亂中亂,何為亂。此生此世有誰與我依,呵呵呵呵……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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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嘯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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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若亂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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