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仙劍問情

第七回 仙劍問情

()第七回仙劍問情

易雪蓉告別東方復遠去,東方復甚是心痛,但卻是無可奈何,只好獨自回到郢南城。一來到南城,東方復就一味的吃酒。正當他喝的酩酊大醉之時,夜鶯出來道:「主人,不能再喝了!這樣對身體不好!」東方復道:「醉了,才能解愁,呵呵呵呵……」說罷,便倒在桌上。

時值次日中午,東方復緩緩醒了。這時,夜鶯道:「緣分不可強求,若是主人與易姑娘有緣,定會相見,又何必在此折磨自己呢?」東方復道:「此事我毫無解決之餘地,不知你有何辦法?」夜鶯道:「天機不可泄露!更何況是感情問題。」「天意如此,我也不必相問!」

夜鶯道:「主人,小女有事相告!」東方復道:「何事?請說來聽聽!」夜鶯道:「你大哥蕭伯寒正尋查禍害武林大亂之兇手,此次他將會遇到生平一次最為嚴峻的險境!」東方復接著問道:「什麼險境?不防直說!」夜鶯道:「你大哥生平所學之武藝將一去不返,或許比此更為嚴重!」東方復驚張道:「什麼?那我立即去尋找大哥,讓他躲過此劫!」夜鶯道:「主人,這是不可避免的,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東方復道:「難道就這樣算了!」夜鶯道:「人隨天意,別無他選!」東方復一聽心中一冷,不知如何是好。但東方復想到伯寒身邊有玉兒,所以才得以安心。

雖說東方復對伯寒有點放心,但聽夜鶯所說之言,東方復心中不免有點擔憂。於是東方復動身去尋找伯寒,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能幫助他。但幾天下來根本不知蕭伯寒蹤跡,好像他從人間蒸發了似地。這日,東方復來到一山丘之上休息。忽聽有言:「易雪蓉已回到郢都了。」「回去了?消息是否準確?」「我以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準確。」「此事到此為止了!呵呵呵……」

東方復想:「此事到此為止了?是什麼意思?不好,這回易姑娘真的有麻煩了。」想到此處,東方復悄悄離去,之後尋得一快馬,向郢遠去。

東方復馬不停蹄,來到郢都,但很是迷茫。原來他不知雪蓉住處,這下可急壞東方復了。但上天不負有心人。正當東方復無計可施下,他見到雪蓉之身影。東方復二話不說,立即下馬追去。「易姑娘,有人來……」東方復一拍雪蓉肩膀,昏倒在地。原來那蜘蛛之毒還未完全清除。

在一間女兒閨房之中。「少俠醒了!」雪蓉道,東方復立即翻身起立道:「易姑娘,有人來暗殺,快……」還未說完,又昏迷在床,還好不是完全昏迷。雪蓉連忙道:「郎中說你不能過於衝動。這樣對身體不好。」東方復道:「此次來的不是一般人,姑娘必須馬上離開。」雪蓉道:「小女多謝少俠來此報信,公子就在此養傷,對於此事,小女自當會解決。」說罷,又再次出門。東方復是無奈了。

「今日,冷某來此求婚,略帶聘禮,望易伯伯笑納!」院內一人道,東方復聽此,一驚。索性翻身下床,來到窗前一見。院內,有一身穿黑衣之人與一年邁之人談話。此年邁之人便是易雪蓉之父——易建銘。這一黑衣男子是何人呢?不知。

但這求婚之人並非只此一人,另外還有幾名男子,看來這易雪蓉是位難得的好女子。見此,東方復一樂,「爹,女兒終身不嫁嘛!卻為何叫他們來此,爹!」雪蓉道。易建銘道:「婚姻大事皆有父母所定,哪能任你女孩子家做主!」雪蓉道:「不嫁就是不嫁,我找我娘去。」言畢,雪蓉便跑去。「小女任性,諸位請不要見怪!」易建銘道,眾人於是道:「哪裡哪裡!」不一會兒雪蓉來到房中。她並未去找她的母親。東方復道:「在下有一問題想問姑娘!」易雪蓉道:「少俠有何事,請問!」

東方復道:「為何姑娘終身不嫁呢?」雪蓉道:「小女見少俠宅心仁厚,就與少俠一說。事實上這些人並不是來求婚的!」東方復道:「難道另有目的?」雪蓉道:「是的,本家族有世傳寶劍一柄,他們是為這柄寶劍而來。」東方復道:「不知此劍是……」雪蓉道:「此劍名為——冰魄。」東方復道:「原來是排名第二十七的冰魄。但不知此劍為誰鑄造。」雪蓉道:「這個,小女就不知了。小女聽父親說,他老人家也不知此劍的來歷。」

東方復道:「你父親大人不知他們來此的目的?」雪蓉道:「父親他老人家可能是老糊塗了。唉!不管他了。」「噹噹當……」傳來劍擊聲。東方復驚道:「不好,出事了!」雪蓉道:「少俠就此休息,待小女出去看看。」說罷,雪蓉來到大廳之中。見大廳之中一片混亂。原來那黑衣人是四大黑手組織之人,此次名為求婚實為奪劍。但此劍易老先生怎會輕易給人呢,於是易建銘拚命保全此劍秘密。

雪蓉見此,立即上前幫助,但這黑衣人的鞭法甚是厲害,不料幾十招下,雪蓉與父親被俘。但無論黑衣人怎樣逼迫易建銘父女,二人就是不肯說出冰魄之藏處。此時,黑衣人被激怒,索性舉鞭欲殺易雪蓉,就在此危機關頭,夜鶯出現,一陣掌風將黑衣人擊退。眾人甚是奇怪,因為眾人並未見夜鶯。但雪蓉見了。黑衣人道:「不知是哪位高人,為何不出來一會!卻在暗處當縮頭烏龜!」

此話未落,又是掌風襲來,十分有力道。黑衣人覺此事甚是怪哉,於是叫人退下。眾人便退下,但同時院內瀰漫煙霧。在此濃霧之中,所有人昏倒。

不久,雪蓉醒來,東方復道:「易姑娘沒事!」雪蓉道:「少俠救命之恩,小女終生無以為報,但為何小女渾身無力?」東方復不情願道:「易姑娘,你…你的武藝全廢了。」雪蓉道:「什麼,我…我…我的…。」東方復道:「姑娘正值虛弱,不必動怒,武功廢了還可以再練,若是傷及身子,就萬萬不可!」不過,說此話時,東方復很是奇怪,畢竟都在煙霧中,為何自己卻無事。此事很是奇怪。

雪蓉道:「我父親大人他怎麼樣了?」東方復道:「這…這個先不說了!」雪蓉見東方復吞吞吐吐,想肯定是出事了,於是問道:「我父親出什麼事了?」東方復道:「易伯伯他…他,被…被害了。」雪蓉聽此叫道:「我爹他他,不會的不會的。」說罷,隨即昏倒。

隨後,東方復將雪蓉叫醒,雪蓉立即含淚道:「我要看…看我…父親。」說罷,搖搖晃晃走出門,東方復隨即跟上。來到堂前,見易建銘安詳躺於地上。雪蓉見此,立即撲上去哭道:「爹爹,怎會這樣。爹爹,你醒醒,醒醒啊!娘娘,嗚嗚嗚嗚……,是誰是誰,為什麼為什麼。」……

之後二人將家人安葬。東方復道:「這黑衣人不知是何人,還有那煙霧有毒。但這種毒似乎會使人喪失武藝。不知是什麼東西?」雪蓉在父母墳前不停哭泣。

東方復一路扶著雪蓉來到一山谷之中。東方復道:「易姑娘,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況且那伙人根本沒找到冰魄,也算件幸事。」此刻,雪蓉已然成為淚人。許久后,雪蓉緩緩起身自言自語道:「不知那日出現的女子為何人,竟有如此神功!」說罷,夜鶯出現在東方復身後,雪蓉見此很是驚奇,於是問道:「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當日救命之恩難以報答,請受小女一拜。」東方復見此上前扶道:「姑娘不必如此!」夜鶯道:「主人說的是,救人如救火,何須行如此大禮!」雪蓉問道夜鶯來歷,東方復就將如何相遇夜鶯之事說了一遍。

雪蓉聽完道:「少俠遇此事,實乃幸事一件。」東方復道:「呵呵,不說此事了。就請易姑娘好好休息。在下料想那些人不可能一時之間來此,望姑娘好好養傷!」

雪蓉笑道:「嗯!」東方復見此也是一悅,於是上前扶住雪蓉,找了一處安靜之所修養。誰料,在此乃是一土匪窩。就在東方復安置好雪蓉后,一夥土匪殺進洞來,但見東方復與土匪搏鬥數十招。一時間地上出現幾十具屍首。誰料一土匪向雪蓉殺去。說時遲那時快,東方復一躍擋在雪蓉前面,「噌」那土匪一刀砍在東方復胸上,頓時,東方復倒地。

好在夜鶯及時出現,將土匪擊退。雪蓉扶起東方復道:「少俠少俠!醒醒,醒醒啊,都是小女的錯,嗚嗚嗚嗚。」東方復緩緩醒來道:「在下…有生之…年見到…姑娘,已是…無悔,但卻不能與…心怡之人相伴,甚是…遺憾,呵呵呵呵…」雪蓉哭泣道:「少俠愛意,小女未曾授受,令少俠…心寒,對不起,小女…」雪蓉道:「小女終身不嫁…」東方復一聽,甚是心寒。雪蓉又說道:「但願與公子廝守一生一世。」

東方復聽此,甚是高興道:「呵…呵,姑娘說什麼,請再…說一遍。」雪蓉有點害羞道:「討厭啦,還叫姑娘。」東方復一聽道:「呵呵…呵,我沒聽錯!」說罷,便昏倒。雪蓉見此道:「東方,東方。嗚嗚嗚。」夜鶯上前道:「易姑娘不必擔心,主人沒事的。」雪蓉道:「可是可是……」夜鶯道:「待我包紮傷口,用功療傷即可。」雪蓉聽此,便一拭眼淚,與夜鶯為東方復包紮傷口。許久后,東方復緩緩醒來。

東方復道:「易姑…,蓉蓉。」雪蓉道:「討厭,我父母都沒這樣叫過。」東方復道:「呵呵,在下就是叫了,怎樣?」雪蓉道:「哼,我不理你了。」轉過頭去。東方復立即裝傷痛道:「啊,嗯,唉,傷痛複發了,好痛…」雪蓉聽此,立刻上前一看道:「東方,怎麼了?」待雪蓉來到身邊,東方復一把抱住雪蓉道:「叫你不理我。」雪蓉一頭栽在東方復懷裡,雙手捶打胸口道:「討厭討厭啦!」就這樣,二人相依而坐。夜鶯見此一笑。

東方復與雪蓉玩了幾天,就去尋找蕭伯寒。

聽夜鶯說,伯寒上了井陽。東方復救人心切,不過一日就來到井陽,但此處根本不見伯寒蹤影。於是二人上山來。雪蓉道:「東方,這兒有入口。」原來找到地道入口了。於是二人加以防備,進地道。來到大廳之中。東方復見伯寒暈倒在地,立即上前扶道:「大哥大哥!」與此同時,公輸仁武等五人也來到地道之中。

幾人將在場所有人抬出,來到山下一家客棧。不過幾日,伯寒便蘇醒過來。但他卻再也起不來了。因為伯寒武藝全廢,經脈盡斷。伯寒道:「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伯寒甚是激憤。眾人上前安慰。

伯寒一看眾人道:「雪兒呢?」東方復一看眾人卻不見端木雪。東方復道:「大哥,在場所有人都沒見到端木姑娘。」伯寒急道:「肯定是出事了,快扶我下床。」但始終起不來。東方復道:「大哥肯定是中毒了!」伯寒道:「不可能,中毒,什麼毒會使人喪失武藝,經脈盡斷?」東方復就將雪蓉一事一說,伯寒絕望了。

伯寒昏迷中,一女子來到他身邊道:「寒兒,寒兒,是為娘。」伯寒道:「娘,娘!」蒙雪晴道:「不要放棄生的意念,所有的事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又何必悲痛。」伯寒道:「但是,娘…」蒙雪晴道:「只有強者才會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記住,這句話……」隨之蒙雪晴遠去。就在此時,雪兒越門而進。

雪狼兒向眾人怒對,眾人甚是一驚。伯寒見此道:「雪兒不要。」但此時雪兒不再聽他的話,只是一味的向眾人逼近。東方復道:「眾位兄弟出去!讓大哥好好休息。」說罷,眾人退去。雪兒見眾人退去,便上床卧於伯寒身邊。

伯寒在床上想道:「娘說的對,只有強者才會生存在這個世間,不能自棄,我還有許多事未做,我不能死,不能!」「諸侯戰亂使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身在此處,就應為國家盡一份力。沒有什麼比國家更重要的。沒有!」「一切即將結束,一切又即將重新開始。」這時,屋外眾人為伯寒之事談論紛紛。東方復忽覺有些不對,轉頭一看,原來雪嘯劍正在桌上顫動。眾人即刻安靜下來看此景。

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只是一味的望著雪嘯。就在眾人獃獃望著雪嘯劍之時。忽然雪嘯飛進伯寒的房間去,眾人想進去一見,不料雪嘯劍一進房間,那房門便關上了。此刻屋外之人不知怎樣是好。沒辦法只好在外等候了。

雪蓉道:「大家快看!」眾人向伯寒房間看去,只見伯寒房間閃爍著白光,還伴隨著嘯嘯雪花聲。在此情景之中,眾人一聽「啊……」的一聲長嚎,原來是伯寒的聲音,此刻眾人不知發生何事,想進去一看,但眾人一接近房間,就會被彈回來,所以就此停手。

許久,白光散去。東方復等人立即進屋。一進屋,發現地上全是雪。並且見雪嘯劍在床邊懸浮著。眾人對此景甚是不解。良久,雪嘯劍又飛回屋外的桌上。東方復上前一看,見伯寒昏迷。不知怎樣是好。此時傳來聲音道「哥哥的經脈已全然接上,眾位不必擔心,但武藝就必須從頭再來!」眾人尋找聲音來源,卻不見。只有東方復、雪蓉、上官銀燕几人見了。原來聲音是玉兒發出來的。東方復道:「眾人出去!既然大哥沒事,就讓他好好休養!」眾人一聽,便退去。

次日,當眾人熟睡之時,伯寒出房來。見各位都趴在桌上熟睡,甚是感激。這時東方復醒來見到伯寒,立即上前擁抱道:「大哥,見到你沒事,小弟就安心了!」伯寒道:「謝謝賢弟關心,大哥沒事了。賢弟沒事!」東方復道:「只要大哥沒事,小弟就安心了。」此時,眾人皆醒。東方復一一向伯寒介紹公輸仁武五人。

與此同時,宇文孝誠也在此,於是眾人結拜為兄弟。依次為蕭伯寒、東方復、宇文孝誠、公輸仁武、成傑、拜建銘、少正禮、端語馨、岐思遠、關定軍。

東方復等人道:「小弟見過大哥!」伯寒道:「眾兄妹請起!」說罷便與眾人侃侃而談。

伯寒憂傷道:「唉!真不知雪兒怎麼樣了!」雪蓉道:「它不是在你身邊嗎?」東方復道:「蓉蓉,不是它,雪兒是人!」東方復將此事講與雪蓉聽。雪蓉道:「原來是這樣!小女適才不知,望少俠諒解!」伯寒道:「沒事!不知者不罪!對了,二弟,這位姑娘是?」東方復道:「蓉蓉是……」雪蓉見東方復半天說不出話來,於是搶道:「小女是東方少俠的朋友!」伯寒一看也知道了些什麼,於是不再相問。

伯寒始終對龍門會一事不解,還有雪兒失蹤一事更是一直不解。無奈之下,想出去走走,東方復道:「大哥剛痊癒,且武藝全無,一人出去,小弟有些擔心!」伯寒道:「大哥做事,二弟放心。」東方復見勸不下,只好由伯寒出去。

伯寒很是無奈,在山間獨自行走。見此山是:

日出山頭滿是紅,遠見柏松樹天邊。

山雀鳴鳴山更幽,溪水自是緩緩流。

天下此情至此有,何處戰亂此處靜。

碧草紅花遍四野,舞蝶飛燕就可見。

若無人煙惹此地,若無戰亂可安家。

不知是何有此景,但願天下不再亂。

此時,雪兒也跟隨其後。伯寒一路行走,不知所終。忽然見一巨石,此巨石甚是奇怪。猛然一看確實為一石頭,但仔細一瞧,卻不然。它看似一石門。伯寒見此不解,於是上前一看,確實為石門。伯寒向四處張望,發覺自己已經走進一渺無人煙的山谷。

伯寒於是在好奇心的推動下,仔細觀察此巨石,此刻雪兒嚎叫,伯寒一驚,立馬趕去。還以為有什麼敵人呢?原來發現了石門的機關。於是伯寒打開石門,打著火把進洞去。伯寒一路走來卻沒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正當他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的山洞之時。一人出現在伯寒面前。此人身穿月色素衣,戴各色首飾,也是一絕色女子。

伯寒道:「蕭某無意間打擾貴地,望姑娘海涵!」葉子月道:「少俠請跟我來!」伯寒想:「難道她知道我會來此,所以在此守候。」於是,伯寒跟隨葉子月來到內洞,說它是內洞,卻不然。原來通道內是另一片天。那是:

翠山依依飛鳥戲,一掛瀑布天上來。

山中小屋化於此,竹排靜靜停岸邊。

小橋獨立小溪中,童子一人待竹林。

不知此處誰人居,難得清閑難得樂。

池中荷花紅似火,岸上青柳隨風動。

世上真有仙界存,而今得以親一見。

伯寒與雪兒一直來到河對面的竹間小屋之中。伯寒以為在此就是一女子和一童子,來到竹林間才知道,還有九人在竹間練武,見此九人武藝甚是精妙,伯寒看的入迷。葉子月道:「少俠請進屋內一談!」伯寒立道:「姑娘請!」二人來到屋中。

葉子月道:「請問少俠是不是姓蕭名伯寒?」伯寒道:「在下確實是蕭某,不知姑娘怎會知曉?」葉子月道:「小女葉子月,為天月教教主。對於小女怎會知曉少俠,就不必相問。」伯寒一聽是教主,立即道:「晚生蕭某拜見教主!」葉子月道:「少俠請起!本教主有事相告!」伯寒道:「葉教主有何吩咐!晚生定當執行!」葉子月道:「上任教主對小女曾說,五十年後會有一人來此,此人就是天月教新教主,還說此人叫蕭伯寒!」伯寒一聽,甚是驚奇。伯寒道:「教主之位,蕭某不敢當。」葉子月笑道:「少俠,這是天意,天意難違!」

伯寒道:「可,蕭某十幾年之武藝全廢。且小小年紀,恐無法擔當。」葉子月道:「對於武藝之事,以後定然有解決之處。上任教主也知你年紀還小,所以指派十八聖騎相助。」伯寒聽著聽著有些奇怪,難道上任教主是神!葉子月道:「就請少俠上任!」伯寒道:「不行,不行,這怎麼行呢!」葉子月道:「少俠若是心中有楚國百姓,就請上任,若是對百姓不存半點憐憫,就請離去!」伯寒也無對應之策,只好答應。

葉子月千里傳音道:「各位弟子請進!」說罷,東方復等人進來,還有適才在竹間練武之人。伯寒見到東方復道:「賢弟為何在此?」東方復道:「此事說來話長,待來日相告!」葉子月道:「你等十八人以後就是同患難的兄妹,就此輔助蕭少俠!」後來來的人全為女子,分別是:身穿粉紅上衣,碧綠靴子的汝嫣、一身深藍上衣,銀色靴子的千代瀟湘、身穿白衣為底,百花爭艷上衣,黑色靴子的花蔭、柳下卉一身青綠上衣,金色靴子、青衣也一樣、齊欲風一身素藍上衣、孛兒妃粉紅上衣、逸冰為一身白色牡丹上衣、以及一身花色艷麗的小倩。這幾位可都是絕色女子。

葉子月道:「各位聖騎都已相識,就讓上任教主我,授予蕭少俠教主之職。蕭少俠請領教主兵器——平天皓月。」伯寒見此兵器形似方天畫戟,卻不像。葉子月又教伯寒使用方法。還相告了關於天月教的一些事。此事已完。眾人告別葉子月回到客棧。

上官銀燕與易雪蓉見伯寒等人回來,又見許許多多陌生人,上官銀燕道:「哥哥,這些人是?」伯寒就將他所遇到的事一說。上官銀燕道:「呵呵,妹妹恭喜哥哥勝任教主之職!」伯寒道:「既然為教主,就應該做點什麼?」

伯寒道:「這樣,二弟、三弟、四弟、五弟、六弟、七弟、八妹以及九弟一起暗訪四大黑手組織的活動。餘下九位妹妹就去查訪龍門會,我覺得龍門會迷霧重重。」眾人道:「謹遵大哥之令」。說罷,眾人告別伯寒離去。

伯寒道:「妹妹,你就帶易姑娘去軍營,那裡安全。還有將哥哥教你的武藝悉數教於易姑娘。」上官銀燕道:「哥哥,知道了!但我們都走了,你去哪兒?妹妹不放心!」雪蓉也相謝於蕭伯寒。伯寒道:「妹妹就請放心!哥哥身邊還有玉兒呢?你就放心去!」說罷,易雪蓉與上官銀燕告別伯寒,遠去。

伯寒見眾人離去,自己卻不知怎樣是好!於是他想起父母,於是啟程來到仙霞谷。此時正值冬季,見這此景是:

雪花悠落見我母,見那仙容似真人。

群山樹立白雪皚,只見草木掛白衣。

崖上刻字仍在此,可是亡人不曾在。

花飛天下獨自立,未知傷人誰知心。

悠悠雪花緩緩落下,天地一片蒼白。伯寒拜祭過父母之後,來到山洞之中看望父母遺體。見父母安詳躺於棺木之內,伯寒也不知為何是好。雪兒見此,也來到棺木旁邊獃獃站立。夜間,伯寒依然在洞內生火發獃。正當伯寒在洞中無聊之際,就隨便轉轉。猛然被一石頭絆倒。伯寒在哪兒叫苦,忽然發現那石頭有點不對頭。

原來這石頭是一機關,待伯寒擺弄幾下后,忽然在石壁上出現一道石門,伯寒立即帶雪兒進門去。原來這暗道是荊青雲所開,不知裡面是什麼?只見伯寒打著火把來到洞中,又見石壁上都是武功秘笈,想來肯定是荊青雲留下的。但這些武功好像伯寒沒見過。

這時在一旁的石桌上,伯寒發現一匣子。伯寒上前打開一看,原來是一羊皮卷。伯寒打著火折看到:「若是我兒有命來此,就當練習此洞中武藝。當年為使侍衛找不到我兒,索性為父又為兒起一假名——蕭伯寒,事實上我兒叫——凌怡然。看到這裡,怡然你應該活著。為父也欣慰了。怡然,若你有生之年,你定當報效國家,為國為民,在所不惜。」原來伯寒叫凌怡然。怡然看完,就將此羊皮卷燒毀於父母墳前。

隨即,怡然來到石壁前學武。怡然道:「原來世間還有這種掌法,甚妙甚妙。」壁畫後有字,怡然道:「此掌法是為父所創,是集各種掌法一身,在經過柔和所成。此掌法似有似無,似重似輕。出掌若風,手法極快,但也有慢招。」

這時,怡然想起多年前在燕國的那次遭遇。於是從懷中取出兩卷帛書。一卷帛書是《佛音》另一卷是《歸魂劍》,怡然拿起《佛音》道:「佛音,什麼意思?」這時玉兒道:「哥哥,就別管它是什麼意思,你在此修武,妹妹在門外護法。」怡然道:「如此就辛苦妹妹了!」說罷,玉兒便出門護法。

怡然在石壁前打坐修武,「無心念念,眾山皆虛。為我所有,唯我所用。水流稀稀,心思已往。可忘幾何,可念幾人。若有若無,似生似死。生之淡淡,亡之平平。」怡然口中有語。不出幾個時辰,怡然已然將《佛音》學完。怡然處門道:「玉兒,進來!」玉兒道:「哥哥,學完了?」怡然道:「嗯!還沒完,不過武藝之事不可急求,所以這幾日就在此修武。」

接下來的日子,怡然學到了《佛音》、《若風掌》、《歸魂劍》以及《仙蹤游》可謂是大功告成。玉兒見此成效甚是高興。怡然在此已有幾個月了,是時候離開了。隨之怡然告別父母,尋找端木雪。……

楚國王宮大殿中,王宮謀士正喧吵不止,原來自楚莊王上任幾個月來,一直對楚國大事不理不睬,只是一味的遊玩作樂。「庄王要是一直這樣,楚國非亡不可。」「這幾年來鄰國已相繼稱霸,若庄王這樣,真的要亡國了。」「但我等又能如何。庄王在花園前立牌道——擾我者,殺無赦。我等只好等了」……這時在樑上的即墨客將在此所有之事聽的一清二楚。搖搖頭去了。「雪兒,雪兒。」慕容湘湘道,原來端木雪被他父親即墨客帶到家裡來了。「娘,女兒在哪兒?」白玉鶯道,慕容湘湘道:「傻丫頭,你在家呀!」白玉鶯道:「女兒怎麼會在家?」慕容湘湘道:「此事說來話長,以後!」不久,即墨客回來,白玉鶯見爹爹回來,立即上前擁抱道:「爹爹,想死女兒了!」即墨客道:「還知道回來,一女孩子家,跟人家到處流浪,成何體統。還有,把面具摘掉。」原來這白玉鶯一直戴著面具。當面具摘下,一看,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美。白玉鶯吐了吐舌頭道:「女兒就是玩玩而已嘛,幹嘛生氣嘛!」說罷,就將面具扔了。即墨客道:「以後不准你出去。」這時,白玉鶯想起怡然來,索性道:「爹,我蕭哥哥呢?怎麼不見他?」即墨客道:「也許還在井陽!」白玉鶯道:「爹爹,我蕭哥哥怎麼了?」即墨客道:「暫時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白玉鶯一聽很是傷心,於是問道:「爹,你說什麼?」即墨客道:「他武藝全失,經脈盡斷,恐怕命不久矣!」白玉鶯道:「嗚嗚嗚嗚,為什麼這樣,爹,你為何不帶他來。」即墨客道:「爹跟你說過,不要與有武藝之人來往,況且他與我是什麼關係,爹又為何要救他!」白玉鶯道:「蕭哥哥救過女兒,為何不救他,你說你說!」即墨客道:「是他自願救的,又不是爹強迫他救的。」

白玉鶯道:「爹,女兒見過絕情的,就沒見過你這樣絕情的。嗚嗚嗚嗚。」說罷,跑回房間,慕容湘湘道:「雪兒,怎麼哭了?」白玉鶯抱住慕容湘湘道:「娘,爹他太絕情了。他見死不救,嗚嗚嗚嗚。」慕容湘湘道:「呵呵,傻丫頭,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蕭少俠因禍得福呢?」白玉鶯擦了擦眼淚道:「娘,是真的嘛!」慕容湘湘道:「嗯!女兒大了,就不要哭哭啼啼的。」白玉鶯道:「嗯!娘。」

大堂之中,即墨客道:「今日聽到消息,說晉國預謀攻打楚國,可庄王不理國家大事。我想把女兒許嫁晉國,以壓制晉國,在求一解。」慕容湘湘道:「什麼?這不行。」即墨客道:「為國家效力是每一位子民應做的事,為何不可?」慕容湘湘道:「你不知道女兒愛慕蕭少俠嗎?」即墨客道:「所以我才將她獨自一人帶回來的。」

慕容湘湘道:「此事,我不同意!」即墨客見爭執不下,於是道:「好好好,不嫁不嫁,娘子就去休息!」慕容湘湘於是不再說什麼,便下去休息了。即墨客見她遠去,在一邊一笑。但慕容湘湘覺得此事不對頭,便回到白玉鶯房中,見到白玉鶯道:「雪兒,收拾行李,立即離去!」白玉鶯不解道:「娘啊,為什麼?」慕容湘湘道:「來不及了,總之,為娘是為你好,快!」白玉鶯也不再說什麼了,立即收拾行李,下山來。

一路走來也不知向何處去,正當無奈之時,在一樹林之中見到了雪兒,原來雪兒與怡然分開尋找白玉鶯,白玉鶯見此道:「雪兒,我在這兒!」雪兒聽見此語,立即趕回來。但到白玉鶯面前,立即止步,原來此前白玉鶯一直戴著面具,所以認不得了。

白玉鶯道:「雪兒,是我啊!不認識啦!呵呵。」也許雪狼兒聽出了她的聲音,待白玉鶯說完此話,便上前撲在白玉鶯懷中嬉鬧。白玉鶯道:「我蕭哥哥呢?」雪兒聽此,就不在嬉鬧,而是帶白玉鶯尋找怡然去了。一日,端木雪來到一竹林處,見此景是:

流水東去亂石間,油油青竹樹眼前。

對岸紅花遍四野,花間飛蝶若成雙。

山雀鳴鳴似無人,不見煙火不見影。

遙望青天棉雲盪,一隻飛雀驚長空。

遠山看似若有無,近山也在此中有。

不問世間問此景,想來世上本是次。

而今卻是不再留,若風若雨真是悅。

可是世間哪有此,只好塵世在讀情。

端木雪蓉此景也是獃獃在那看著。良久,端木雪從中掙脫,帶著雪兒,穿越竹林,來到對面小丘之上。也許這幾日累了。端木雪在小丘之上睡著了。「嗚!」一聲狼嚎將端木雪從夢中驚醒,端木雪蓉雪兒向著竹林方向嚎叫,端木雪覺得有事發生。果不其然,從竹林之中出來許許多多的土匪。端木雪蓉勢不妙,於是開逃。

但她一柔弱女子怎能逃脫這些人手中。最終被捉。一領頭人道:「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絕色女子,這回可以交差了。呵呵呵。」端木雪道:「你們想幹嘛?」那人道:「姑娘別怕,我等就是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端木雪道:「不就是讓小女做你們的壓寨夫人嗎?學武之人做人做成這樣,我看還不如一隻癩皮狗呢?」那人道:「你……」端木雪道:「你什麼你呀?有本事去跟高手斗,別跟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斗!」

一人道:「大哥,這女子寨主肯定喜歡。」此人道:「嗯!說的是,帶走!」「此女子之言甚好甚好!哈哈哈哈!」一聲從竹林傳來。一人道:「他又來了,怎麼辦?」「這小子屢屢破壞我等好事,今日再不能讓他破壞。」「是嗎?」一聲說罷,後面一人倒下,卻不見殺人者。眾人很是躁動。領頭人立即將刀架在端木雪脖子上道:「你不是想救這姑娘嗎?有本事出來!」此言一出,只見一人從眾人之中出現。此人身穿青白素衣,天藍衣襟,青玉腰帶,腳蹬玉色靴子,戴一面具。原來此人便是凌怡然。

怡然轉身道:「對不起,這位姑娘在下不認識,要殺就殺。但記住,若殺了她,你們的結果又將如何?」怡然慢慢接近道:「有本事就殺,殺啊!怎麼?不敢了!」那人道:「你你你,別過來!」忽然有人道:「大哥,你你你,身後。」那人一聽,轉過頭去,只見另一人的劍搭在他肩上,此人與怡然一個樣。

怡然道:「放與不放,自己看著辦!」領頭人道:「放了我,我就放了她!」此話還未說完,那領頭人就已身亡倒地。「弟兄們,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合眾人之力,殺了此人!殺!」此刻,眾人殺來。怡然用「若風掌」一一應付,只見那掌法似有似無,怡然雙手出掌,像風一樣迅速,又像老人一樣慢吞吞。他是掌下不留一活人,一動全身都是殺人器物。不下幾十招,那七八十人便倒地身亡。

「一切都將結束,一切又即將開始,何必呢?」怡然道。怡然搖搖頭來到端木雪身邊道:「姑娘,沒事了!」端木雪轉身道:「小女多謝少俠相救。」怡然見端木雪真容心中想到:「我蕭某今生有幸啊!想不到世間還有此等絕色女子。」端木雪道:「少俠,少俠,怎麼啦!」怡然走神了,聽端木雪問話,便立即回道:「呵呵呵,沒怎麼,沒怎麼!」端木雪道:「今日小女得少俠相救,在此謝謝少俠拔刀相助。」也不知為何,雪狼兒見到怡然並未有什麼舉動。

凌怡然道:「此等小事,何足掛齒,姑娘又何必相謝!」端木雪道:「呵呵,不知少俠怎稱呼?」凌怡然道:「在下姓凌,名怡然。」端木雪道:「原來是凌少俠,不知為何少俠一直戴面具而不摘?」凌怡然道:「此乃秘密!請恕在下不能相告。」端木雪道:「小女多嘴了!」就這樣,二人一起上路。

一路上,這二人對雙方甚是奇怪,但始終未說。二人在一樹林之中行走,怡然道:「對了姑娘,不知你到哪兒去?」端木雪道:「小女嘛,要去井陽找我蕭哥哥!」怡然一聽,方知此女是白玉鶯,但他還是打消了這念頭,因為此時的她和以往的她根本不一樣。怡然就問道:「那姑娘是?」端木雪道:「小女芳名端木雪,也叫白玉鶯,若不嫌棄,少俠可叫小雪。」怡然一聽,原來真是白玉鶯,可她為何變成這樣,不可知。

怡然道:「端木姑娘的蕭哥哥是不是蕭伯寒?」端木雪道:「對啊!少俠是不是見過呀!」怡然道:「蕭少俠已在幾個月前身亡!」端木雪臉色一變道:「呵呵,不可能,我蕭哥哥那麼厲害,不可能身亡,少俠騙我!」怡然道:「你蕭哥哥是不是去了龍門會,而且姑娘你也去了?」端木雪道:「嗯!你怎麼知道的?」怡然道:「姑娘,蕭少俠是在下安葬的,而且蕭少俠臨死前武藝全失,經脈盡斷。」端木雪一聽,忽然哭泣道:「我蕭哥哥不會死的,不會,不會。」哭完便昏過去。良久,端木雪醒來道:「少俠,我蕭哥哥葬在哪兒?能帶小女去嗎?」怡然道:「既然姑娘認識蕭少俠,凌某便帶姑娘去拜祭拜祭。」說罷,二人找了兩匹白馬去郢都。不過幾日,二人便來到仙霞谷,怡然帶端木雪來到蒙雪晴像前道:「這雕像是蕭少俠的生母,蕭少俠就葬在他母親雕像下。」怡然指向雕像下方。

端木雪來到雕像下,見到了蕭伯寒的墳墓,那墳墓是新的。端木雪上前跪下道:「蕭哥哥,嗚嗚嗚,你為什麼走了,為什麼不告訴雪兒,嗚嗚嗚,為什麼?難道雪兒做錯什麼事了嗎?嗚嗚嗚,蕭哥哥,蕭哥哥。嗚嗚嗚。我爹絕情,不管雪兒。我娘也不知怎麼了,把雪兒送出家門,嗚嗚嗚,你們為什麼都那麼討厭,為什麼?嗚嗚嗚嗚,蕭哥哥,雪兒下來陪你好嗎?呵呵呵。」說罷,便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準備自盡。

當端木雪說這些話時,怡然掉淚,心中想:「想不到雪兒敢為我而自盡。雪兒,蕭哥哥對不住你。」怡然見雪兒正準備自盡,於是一石子飛過去,將匕首打飛。端木雪哭泣道:「少俠為何不讓小女自盡?」怡然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蕭哥哥為什麼而死的嗎?不想為他報仇嗎?」端木雪道:「知道了又如何?小女不會武藝,豈能報仇?」怡然道:「此言差矣,若有心報仇,有沒有武藝都無所謂。」端木雪道:「少俠既然這樣說,想必一定知道殺我蕭哥哥的兇手了!」怡然道:「姑娘此言不差,所以姑娘不能死。」

端木雪道:「既然這樣小女就不尋死了!」怡然道:「這就對了,過幾日就是今年的群英會,我倆去群英會,就可以知道兇手是誰?」端木雪道:「不知今年的群英會在哪兒舉行!」怡然道:「華山!」說罷,便與端木雪出發,去華山。

世事不知為何這樣,難道這就是世界。呵呵。就讓那句話長存。「一切都將結束,一切又即將開始,何必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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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嘯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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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仙劍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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