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一切若初
()第八回一切若初
華山之上這幾日很是熱鬧。雖說這是民間組織,卻也十分壯大。見華山下人來人往,各色人物都在此,近日各大門派都相繼來到,說也奇怪,為何這些人見了彼此不再打打殺殺呢!噢!原來在群英會召開之際,所有恩怨都將停止,若不遵循,就是與武林所有人為敵,所以都不敢動手。
這日,怡然與端木雪來到華山腳下,那風景是:
綠樹成蔭險山在,高嚎一聲天地知。
湖水在前舟輕盪,雁飛九霄雲淡淡。
絕峰在此若天下,何處曾有這風景。
花說蝶語真是真,漁父垂釣若無人。
岸上人往似其中,可是此景又幾何?
百鳥相鳴甚是歡,風動柳起化若中。
此間誰人知來解,誰人誰人若誰人。
問世間何為此景,傻傻一世更是好。
在山下一家客棧,端木雪道:「少俠,明日就是群英會,你打算怎麼辦!」怡然道:「該咋辦就咋辦!」端木雪道:「什麼意思嘛!」怡然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端木雪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嘛,呵呵。」突然她想到此人說話與蕭伯寒很像,她很是懷疑。但只好以後說嘍!畢竟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他的身份。
次日華山頂上。凌怡然與端木雪都已來到。這時,只聽碧月宮宮主來到,接著五行尊、天月教也都到了。凌怡然四處張望,見今日群英會人來的倒是齊全。不過此次群英會不比前年了。凌怡然見各大門派進門就有一種殺氣。看來此次群英會會有事發生。
慕容湘湘上台道:「一年一度的群英會即將開始,不論往年之中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在此解決,遵守規則,以和為貴,群英會現在開始!」說罷,若飛紅上場道:「在下五行尊尊主,台下各位豪傑請上台賜教!」此話說罷,柏雨香茗跳上台道:「素聞尊主有兩大絕技——五行拳與似水劍法,今日,就讓在下見識見識!尊主請!」若飛紅道:「教主請!」說罷,若飛紅就以五行拳上陣,只見此拳法五招十式,甚是精妙。
只見若飛紅「五行變化隨意使,出拳收掌靈如心。一招一式致要害,華麗姿勢招招行。」再看柏雨香茗,她所使得的是天月教絕技——九霄破月。此招式是「形變意不變,無形似有有形,看似柔美,實則殺機重重。」此招式就如天空明月,變化無常,卻實質上本意沒變。這二人的武藝所說有看似相同,實則不同。二人不分勝負。拆了上百招后,若飛紅道:「教主的九霄破月確實名不虛傳。」柏雨香茗行禮道:「尊主見笑了,尊主的五行拳也是精益求精啊!」說罷,又比試劍法。若飛紅劍法是:「如水一般柔弱,愈慢愈有力。」再看柏雨香茗的劍法是:「以快制勝,出劍如電,收劍似風,很是精妙。」二人也是很難決勝負,但在場之人見二人比試,甚是激動,連連叫好。
接著,洪逸上場與青雨比試,見洪逸的九天劍法與青雨的齊天十八斷相比,此二人都喜歡用短劍。此次比試更是難得。雙方各自將獨門劍法發揮的淋漓盡致。眾人再次叫好。
接下來南榮楓與虎敬比試劍法,鍾如夢與蓋弈比試腿法暗器。周益文與高戩比試刀法。在場所有有名有絕技之人都一一上場。群英會一直開到第三日還未完。第四天,台上仍在比試。此時,怡然見飛雪也來到,但此刻的飛雪心不在焉,似乎在尋找什麼?原來她在找尋凌怡然。不過怡然不親自出面,恐怕無人知曉了。
眾人眼看比試即將結束之際,怡然上台道:「在下武藝有點成就,就請在做各位指點指點!」此言一出,飛雪便上台來道:「這位兄台為何不以真面目相見?」怡然道:「在下不得已,請恕不能真面目相見。」飛雪道:「既然有苦衷,小女不必強求,少俠請!」怡然與飛雪拉開架勢,開始比試。怡然以若風掌與飛雪比試,眾人見此掌法,甚是驚奇。因為在場所有人根本沒見過這種掌法。
二人打得不可開交,但始終不分勝負。眾人也是稱奇叫好。比試罷,飛雪道:「不知少俠尊姓大名?」怡然道:「在下姓凌,名怡然。」飛雪道:「原來是凌少俠,小女幸會幸會!」怡然道:「哪裡哪裡!」說罷,怡然拿出平天皓月,將平天皓月倒置。見此景,在場所有天月教徒立即下跪道:「天月教眾弟子參見教主!」眾人見此一片嘩然。慕容湘湘疑問道:「天月教何時有了新教主,怎麼我們都不知。」
柏雨香茗道:「劍仙說的對,不過我也是今日得知這位少俠就是我教教主。剛才我們教主的動作,無疑標誌著,他,就是我教新任教主。」眾人聽此,點頭示意。柏雨香茗道:「教主大駕光臨,請恕我等未能遠迎之罪。」怡然道:「教主請起,論起輩分,凌某人能做你的弟弟,此等大禮,我受不起!」說罷,怡然摘掉面具。
眾人一見,很是驚奇,畢竟這凌怡然眾人都見過,想不到今日他卻當上教主。端木雪一見道:「蕭哥哥,你你你原來沒死,你騙我。」怡然道:「姑娘,凌某確實沒有騙你,蕭少俠確實已過世。」眾人一聽更是嘩然,不知怎麼回事。但飛雪聽此道:「這位兄弟開玩笑的!我蕭兄何等厲害,又怎會過世,還有,你為何與他長得如此相似,不要說你是他的孿生兄弟!」怡然道:「蕭少俠確實逝世,他是凌某安葬的,還有我並非是他兄弟。只是在下就是與蕭少俠長得相似。」
眾人確實不能接受這個消息,尤其是飛雪與端木雪。就在此時,十八聖騎來到怡然面前道:「聖騎士參見教主!」怡然道:「各位請起。」東方復道:「大哥,想不到你也來到華山!」怡然道:「這位兄台,在下不是你大哥!」眾聖騎道:「大哥開什麼玩笑!」怡然道:「在下確實不是你們大哥,在下姓凌,名怡然。」眾聖騎一聽很是迷茫,不知所措。
此時飛雪與眾聖騎想向怡然問個明白,但怡然道:「對於蕭少俠一事,在下待會說。此刻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怡然道:「一年前,武林大亂,亂得無法以語言表達。此事從旗主伏霜一死開始。當時蕭少俠與端木姑娘在場。而當時旗主交給蕭少俠一玉佩,此玉佩是從兇手身上取得,還有,蕭少俠檢驗了旗主屍首。發現了一問題。」若飛紅道:「什麼問題,教主不妨直說。」
怡然拿出玉佩道:「此玉佩只有一人獨有,那就是中英布塵。」若飛紅道:「他,不會,武林豪傑與他素無冤讎,又怎會殺害旗主。」怡然道:「的確是他,因為蕭少俠在檢驗屍體時發現旗主身上只有棍傷,而且是金剛棍所傷,試問,這世間還有誰會金剛棍!尊主請看玉佩。」怡然將玉佩仍與尊主。尊主一看此玉佩,點頭示意道:「這佩玉確實是他所獨有,但這月教教主的玉佩又怎麼說?」
怡然道:「當時,旗主將此玉佩交與蕭少俠之時,旗主就與世長辭。也在這時尊主手下來到那裡,並帶走了旗主。而在此刻一人從遠方趕來,將教主的玉佩放於旗主手中。但蕭少俠說,此人輕功極其了得,那天根本沒見此人的身影。」
若飛紅不屑道:「教主,既然蕭少俠沒見那人,又如何判斷那人將玉佩放於旗主手中?」怡然道:「呵呵,在場所有武林人士都不是傻子,誰都知道這是陰謀,你們就是將計就計,看看幕後人到底想幹嘛!不是嗎?」有頭有臉的武林人士相互一笑,若飛紅道:「想不到被教主一語識破,但至今我等都不知此人想幹嘛!你叫我們如何是好?」
怡然道:「本來,蕭少俠認為此事是龍門會幹的,但問題就是查不出來,就在蕭少俠暗訪龍門會時,不幸身亡!」慕容湘湘道:「這龍門會雖說在武林中也有名氣,但我等根本不知這其中的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他們的會主。」怡然接著說道:「經過一系列的調查,查出放於旗主手中玉佩的人正是飛雪的徒弟——墨夷蓉蓉。」眾人一驚。飛雪笑道:「真不愧是蕭兄,連這個都能查出來。不過你要知道,我不是這個組織的,我徒弟殺人我也管不著。」
怡然道:「你屬於這個組織,不承認也罷!」飛雪道:「蕭兄,難道我這亦敵亦友之人的話,連你也不信?」眾人這才知道,原來此人就是蕭伯寒。端木雪聽到后,跑到台上,眼含淚水抱住怡然道:「蕭哥哥,原來你還活著,你你嚇死雪兒了,嗚嗚嗚。」怡然擦拭著端木雪的眼淚道:「傻丫頭,我怎麼會死呢?不過那時情況危急,只好出此下策了。」端語馨道:「對啊!端木姑娘,我哥哥也是為你著想!」原來聖騎士都知道。
怡然對依在他肩膀上的端木雪道:「雪兒別哭了,待你蕭哥哥將此事辦完,你愛咋的咋的!」端木雪擦擦眼淚道:「真的呀!」怡然道:「嗯!你蕭哥哥說的話什麼時候沒算過數?」端木雪聽到后便站在旁邊。
怡然道:「昔日的蕭伯寒並沒有死,恐怕讓某些人失望了。不過在下確實是凌怡然,並不叫蕭伯寒。」眾人很是不解,但凌怡然也未做任何解釋。只是說道:「既然所有的禍亂都已解決,剩下的的唯一一個謎團就是——誰是真正的幕後人,他到底要幹嘛!當務之急是查明此事,不然好好的武林被這一幫人給搞亂了。」眾人聽此話語,連連稱好,可是到底怎麼辦才好是個問題。
這時,怡然道:「既然此人想要武林大亂,想必是從中取得某種好處,此次武林大亂今日得以解決,那麼他還會出現搗亂,所以只要各門各派做好防範措施就可以了。」青雨道:「既然今日解決了此事,我等各門各派都應做好準備,以防不測。」若飛紅道:「宮主說的對,我等必會做好防範措施!」
慕容湘湘道:「既然大家同意凌教主的建議,今年的群英會到此結束,各位回去好好準備,以防不測!」大夥聽此立即告辭離去。飛雪來到凌怡然身邊道:「蕭兄真乃神人,想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就練得一身好武藝!」凌怡然道:「哪裡哪裡,雪姑娘也不賴啊!」二人呵呵笑道,飛雪道:「既然你我兄弟不分勝負,小女就不便久留,日後勤加修武,來日方長,你我兄弟再來一教高下。告辭!」怡然道:「保重!」飛雪就此遠去。
華山頂上就留下天月教一行人。柏雨香茗與洪逸等人上前行禮道:「屬下參見教主!」怡然道:「各位請起!」接著說道:「既然新教主已上任,兩位教主就不必在爭鬥了?」洪逸道:「教主,不瞞你說,事實上屬下與月教根本沒有任何矛盾,只是世事所逼,不得已而為之!望教主見諒!」怡然道:「既然有難言之隱,就不必說了,況且此地不宜說此話!」洪逸道:「是,教主。」柏雨香茗道:「不知教主是否就此回教,主持大局?」怡然道:「你們帶弟子先行回去,我隨後就來。還有十八聖騎也一起回教。」柏雨香茗道:「是,教主!」說罷,便與怡然告辭回去了。與此同時東方復等人也回去了。
眾天月教弟子紛紛回教,怡然在峰頂上獨思。此刻端木雪上前道:「蕭哥哥,幹嘛呢?」怡然回頭道:「呵呵,原來是雪兒啊!」端木雪一頭栽進怡然懷中道:「蕭哥哥真壞,怎麼讓雪兒擔心流淚呀!」怡然道:「世事所逼,我也沒辦法,只好那樣做了。望雪兒見諒。」端木雪道:「雪兒一輩子要跟著蕭哥哥,一生一世不分開。」怡然道:「好啊!呵呵!」
此時夕陽西下,端木雪依在凌怡然肩上,二人就這樣站在華山之上。次日二人下山來。端木雪牽著怡然的手走著。怡然道:「世事難測,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端木雪道:「蕭哥哥很擔心嗎?」怡然道:「是啊!不擔心不行!」端木雪道:「沒關係,若是人生沒有任何精彩歷程,那真的沒意義了耶!」怡然道:「呵呵,傻丫頭什麼時候得到人生真諦了!」端木雪道:「呵呵,蕭哥哥才傻呢!」二人一路上笑呵呵前進。
楚王宮中謀士門還是無奈的喧鬧,「大王終日不出門,也不讓我等進去,這該如何是好?」「我等也是無奈,只好看上天的意見了?」「若楚王一直這樣下去,楚國遲早亡國。」「噓!這話不能說,不如這樣,讓軍士做好防範準備以防不測!」「這建議不錯,當下只好這樣辦了!」……即墨客依然在樑上探聽消息。之後回到家。「回來了!那邊怎麼樣了?」慕容湘湘道,即墨客很是無奈道:「楚王仍是那樣,謀士門不知所措,只好叫軍士做好準備,以防不測!」慕容湘湘道:「這樣啊,看來也只好等待了!」即墨客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說罷,便到劍房練劍,畢竟是一名刺客。
在一瀑布下面是一片美景,真是:
流水看似上千丈,飛流而下濺四方。
下流水成一線溪,岸上綠樹自成蔭。
百靈相飛花濫撒,遠山似乎有無定。
只見此景這處有,誰人見此人間存。
竹林還在人不留,不見青煙見雲朵。
若是在此隱居定,恐怕世間不戰亂。
如此美景之下,忽有一陣兵器碰撞之聲傳來,很是掃興。是誰在瀑布下呢?原來是若飛紅及弟子們與一伙人打鬥。只見若飛紅使得「似水劍法」看來對手不一般吶,再看周益文使得絕學「碎刀」甚是厲害。虎敬也是連使絕招,見他手中的「破天」揮的甚是絕妙。這破天乃武林之中相傳的第十八把寶劍。對方的中英布塵也使出「金剛棍」索陽千愁使得「笛劍」,荔菲使得腿法,眾人一對一,不分勝負。
瀑布之上,怡然與端木雪依然一路賞美景。怡然忽然道:「聽,有動靜!」端木雪道:「蕭哥哥幹嘛一驚一乍的呀?這裡除了瀑布聲之外,什麼也沒有啊?」怡然笑道:「傻丫頭,你沒練過武,肯定不知了。」怡然細細聽來道:「聲音是從瀑布下面傳來的,看看去!」說罷便拉著端木雪的手來到瀑布邊緣。
「在那兒呢?蕭哥哥!」端木雪指著瀑布下面的若飛紅道,怡然一見道:「原來是尊主他們,看來遇到麻煩了,下去幫忙!」端木雪道:「這麼高,怎麼下去呀!」怡然笑笑道:「來,拉住我的手!」說罷,端木雪便拉住怡然的手。「下去了!」怡然道。此話未完,怡然便拉著端木雪的手,跳下瀑布。端木雪此立即抱住怡然。怡然道:「別怕,沒事的!」就這樣,怡然與端木雪從瀑布上面飛將下來,落入人群中。
眾人見此,甚是驚嘆,也另眼相看怡然。怡然放下端木雪,指著中英布塵道:「狹路相逢,冤家路窄。」中英布塵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怡然道:「就是說,你是我仇人,這還聽不出。那日就是你殺害旗主的。怎麼樣?是不是來較量一番?」若飛紅道:「凌教主,此事不便外人插手,小女便可以收拾。」怡然聽此道:「這樣也好,如此凌某就在一旁觀戰了。」說罷,便來到端木雪身旁觀戰。
眾人又開始打鬥。端木雪道:「蕭哥哥為什麼不助他們一臂之力呀!」怡然笑道:「呵呵,這是他們之間的恩怨,我不便插手。話還未說完,只見從遠處趕來一群人。」怡然一見道:「看來這回是不幫不可了!」說罷,便拔劍沖向那群人。怡然上前踏腳而起,在空中一個筋斗拔劍俯衝而下,怡然剛一落地,立即又是一個立身旋轉。人群之中,怡然好像入無人之境。若飛紅等人見此稱奇。就這樣兩邊開戰,端木雪在中間看著戰況,但她只對怡然上心。
這兩邊的人打得正激烈,誰料此時從一邊跑來另一群人,而後是東方復等十八聖騎追趕。怡然見此大喊道:「眾兄妹出什麼事了?」東方復等人見此道:「原來大哥也在此!此事說來話長。」端語馨道:「哥哥,要不要幫忙?」怡然道:「呵呵,哥哥應付得了。你們還是辦正事!」說罷,三群人打鬥。場面甚是壯觀。只有一人在旁邊若無其事的待著。端木雪看到怡然,心中想到:「我蕭哥哥就是厲害呀!嘻嘻嘻。」
瀑布下面一團糟。怡然對此很是不解。但此時又來一對人馬,不過這回是騎馬的,不過後面仍有人追趕,眾人一看,原來是上官銀燕與易雪蓉。怡然見此很是迷茫。東方復見到易雪蓉也是欣喜,但顧不了那麼多了。當下是解決這來了又來的人。還好,怡然對付的只是幾十名無名小卒。幾十招下來,怡然首先解決問題。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無奈之下,怡然來到端木雪身旁觀戰。端木雪問道:「蕭哥哥,沒事!」怡然道:「傻丫頭,沒見嗎?你蕭哥哥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端木雪道:「討厭啦!」怡然笑了笑接著觀戰。此時此刻怡然見上官銀燕與易雪蓉合力殺那伙人。若不是二人都學得怡然所教的武藝,恐怕此戰役無法取得如此好的戰果,果不出其然,上官銀燕與易雪蓉解決了問題,上官銀燕二人來到怡然面前,「妹妹可好!」怡然道,上官銀燕道:「呵呵,哥哥,妹妹還好。」此時易雪蓉見東方復等人在那裡苦戰,於是立馬上前參加戰鬥。東方復見雪蓉來,相視一笑。
不過對方很是強悍,所說只有十幾人,但聖騎那樣強悍的十八人仍然攻不下。怡然見此也很是奇怪,心中想道:「就一夥小人物就把我兄妹難住,要是主人來此,那還了得?」想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怡然使出「歸魂劍」雖說合眾人之力戰勝了對方,但怡然等人心事重重地樣子。
再看若飛紅一方。這一方可算是打得最為厲害的一方了,這麼久了還未攻下。但怡然等人上去幫忙。最終索陽千愁、中英布塵、荔菲三人逃脫離去。上官銀燕上前道:「哥哥,這位姑娘是?」怡然道:「雪兒啊!呵呵,驚奇!」上官銀燕道:「想不到端木姑娘竟然如此美貌!想必當今天下恐怕無人能有如此美貌了!」端木雪道:「上官姑娘說笑了!」上官銀燕道:「真的,不信你問我哥哥啊!是?哥哥?」怡然道:「妹妹說的是!」端木雪聽此臉一紅,不說話了。
這時,怡然問道:「各位兄妹為何來此?」千代瀟湘道:「哥哥,事情是這樣的……」原來他們幾人途中遇到一伙人,這夥人就是那日想殺易雪蓉之人,東方復一見就認得,於是就開始追殺,一路來到此地。上官銀燕與易雪蓉也是一樣,他們在軍隊上習武有成,誰料遇到那伙人,於是也追殺到此地。
東方復見雪蓉來此,於是二人上前擁抱。東方復道:「幾月不見,蓉蓉的武藝更上一層啊?」雪蓉道:「多虧你大哥和他妹妹,若是沒有他們的幫助,恐怕就不是現在的樣子了!」這時,眾人來到怡然面前。怡然道:「真不知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也不知他們想幹嘛?很是鬱悶吶!」若飛紅上前道:「多謝凌教主相助,我等就此告辭!」怡然等人道:「尊主慢行!」說罷,若飛紅等人離去。此刻眾人有許多話要說。
怡然問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如此了得?」孛兒妃道:「對於這些人,我兄妹幾人已經調查過了,他們是屬於一個叫——逆水的組織,對於這組織,我們尚未查清楚真實身份以及內部情況。」拜建銘道:「但我們知道,這個組織甚是厲害,剛剛我們都已見識到了!」怡然道:「看來,這趟渾水很深很深。」,
千代瀟湘道:「哥哥,若是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那將禍害無窮。我等應該如何是好?」怡然道:「我又不是什麼都知道,此事很棘手!」端木雪道:「蕭哥哥現在不是教主了嗎?還是回教中主持大局,以免事出突然!」怡然笑著看看端木雪道:「呵呵,你這個傻丫頭怎會知道這個?了不起啊!」端木雪很是得意的笑出聲來。
東方復道:「大哥,依我之見,我們一十八人先行回去,大哥就在此留意事態發展,更何況教中還有兩位教主呢!」怡然想了想道:「既然這樣,各位兄妹就先行回去,我在此留意事態發展。」青衣道:「哥哥小心!」怡然笑了笑道:「就請各位弟弟妹妹放心,你們大哥我不會有事的!」眾人只好就此離去。
易雪蓉道:「教主,小女也回去了!」說罷,便跟著東方復一同回去。端木雪蓉此道:「蕭哥哥,你二弟不賴啊!身邊竟然有位貌如天仙的女子!」怡然道:「呵呵,比我這大哥強多了!」端木雪聽此立即生氣道:「難道人家比不上她了嗎?哼!」怡然笑道:「比得上,比得上,這世間沒人比你更美貌。」端木雪樂道:「嘻嘻嘻,這還差不多耶!」說罷,便依在怡然肩上。上官銀燕見此也是一樂。
上官銀燕道:「哥哥,既然此事已了,妹妹先行回去了!」端木雪道:「上官姑娘哪裡去?不如留下來玩幾天?」上官銀燕道:「呵呵,不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辦!」怡然道:「妹妹路上小心!」上官銀燕道:「哥哥,保重!」此言已完,便遠去。端木雪道:「怡然,為什麼每次你們兄妹相見,就匆匆離別呀?」怡然道:「秘密,不能說的!」端木雪道:「什麼秘密嘛?告訴我也可以呀!」怡然道:「就是不告訴你!」說罷,便脫身遠去。端木雪此立即追去。二人就這樣一直走著,也不知去何方?
一日,二人來到一湖邊,見那景象是:
湖上紅蓮點點有,青青荷葉遙又遙。
一葉扁舟盪乾坤,只見天地同一景。
翠山綠竹依懷中,飛鳥歡蝶會意中。
湖似鏡面假似真,若是細看也難認。
此中情意誰人知,天下也許就此有。
岸上真如綠毯鋪,天上似乎畫家生。
在這小湖之上,有一葉扁舟,舟上坐著的是怡然與端木雪,二人在湖上遊玩。「凌兄好興緻!」一聲從遠方傳來,但卻不見人影。怡然道:「既然來了,就出來一見。」此言未罷,只見飛雪從湖上飛將而來,落在小舟之上。怡然道:「高手就是高手!」飛雪道:「凌兄見笑了,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難道是你娘子?」端木雪聽此一害羞道:「雪姑娘說笑了,小女只不過是……」只見怡然上前抱住端木雪道:「對啊!你怎知道?雪姑娘,你說我這娘子咋樣?」飛雪道:「二位真是郎才女貌啊!不用說,就是天生的一對,而且還是世間罕有的一對!但凌兄的喜酒小女還未喝呢!」
怡然道:「呵呵,說笑的,她不是我娘子。」端木雪此道:「蕭哥哥,真壞耶!」飛雪道:「既然不是,想必以後就是嘍!對不對,姑娘!」端木雪聽此言,很是害羞。怡然道:「不知是什麼風把我朋友吹到這兒來了?」飛雪道:「本姑娘向來獨來獨往,今日也是偶遇凌兄。難道凌兄不歡迎?」怡然笑道:「哪裡的話!我們到附近酒店喝兩杯如何?」飛雪道:「相請不如偶遇,有何不可。」說罷,三人來到一家酒店喝起來。
飛雪道:「不知姑娘芳名?」端木雪道:「小女姓端木,單名一個雪字。」飛雪道:「原來是劍仙之女,怪不得如此美貌。」端木雪道:「姑娘說笑了!」怡然道:「不知雪姑娘今日的武學咋樣了?不如再來一場?」飛雪道:「好啊!正好一試!」說罷,二人再次開戰。只見此二人從上打到下。各使各招,甚是厲害。而端木雪則在上觀看。
此二人一直打到傍晚方可停手。此時端木雪下來道:「怎麼你倆還要打嗎?」怡然道:「今日就不必!雪姑娘不愧是高手,在下還是打不過你呀!」飛雪道:「你我彼此彼此!今日這一戰甚是高興,你我就此別過!」怡然道:「雪姑娘要走嗎?不如留下,明日再戰!」飛雪道:「凌兄之意,小女心領了,但我還有事,就此別過,比武之事,我倆擇日再戰!告辭!」怡然道:「保重!」說罷,飛雪就此離去。
端木雪道:「蕭哥哥,為什麼每次你們相見就必須打一架呀!」怡然笑道:「此事是個秘密,不說。」端木雪道:「小女不稀罕啦!」怡然與端木雪相視一笑。就在此時,雪狼兒也來到他倆的身邊。端木雪道:「雪兒,你怎麼來這兒了。」說罷,便下蹲撫摸著雪狼兒。怡然笑呵呵說道:「他主人在這,所以它也來這兒了!」端木雪道:「呵呵,知道了!」
一日,正當二人在山丘賞玩之時,忽然從山那邊傳來打鬥聲。聽起來甚是激烈。怡然搖搖頭道:「學武之人,何必如此呢?」端木雪道:「那應該如何呀!」怡然道:「既然為學武之人,首先必須打消以武逞強的念頭,其次,我們練武首先是強身健體,再者就是保家衛國,鋤強扶弱,而不是打打殺殺,何必呢!」端木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麼就是他們過分耶!」怡然道:「走,去看看!」說罷,二人手牽手向山那邊前進。
二人來到山那邊,在一處草叢之中躲起來看著。只見一人手持一根長鞭,對峙著對方十幾人,怡然看出那十幾人是土匪,看來是土匪打劫。怡然又見那人鞭法奇特,渾然有力。打得甚是精彩。不久那十幾人就已解決。怡然見這人,好像在哪兒見過似地,但還是記不起來了!畢竟他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也難怪啊!
那人剛解決完那伙人,一聲傳來「三師兄好功夫,可惜我等來楚國數月,卻不見大師兄情況如何,師妹很想他耶!」只見一女子手持一柄名劍,來到那人前面。此女子甚是美貌。怡然一聽,他記得好像在哪兒聽過。忽然,他想起來了。原來是魯陽安與熙月。熙月道:「不知哪位高人在此,不妨現身相見。」怡然起身笑道:「師妹師弟這幾年安好!」說罷,便拉著端木雪跳到二人身旁。熙月聽此,立馬上前擁抱怡然道:「師兄,師妹好像你啊!」怡然道:「見到師妹,我這師兄也很高興啊!呵呵,都是大人了,還哭鼻子!你羞不羞啊!」說罷,便替熙月擦眼淚。
端木雪道:「怡然,她是誰呀?」怡然道:「雪兒,這是我師妹和師弟。」端木雪有禮道:「小女見過兩位少俠!」熙月道:「姑娘不必客氣了。」魯陽安道:「師兄來到楚國可安好?」怡然道:「我還好!」熙月道:「這位姑娘難道是師兄的娘子!師兄呀!真有福氣,竟然有這麼位貌美天仙的娘子!」怡然道:「師妹淘氣了,她是我朋友。」熙月道:「呵呵,不是?你看你倆還牽著手呢!」說罷,端木雪道:「姑娘說的對呀!你師兄就是有福氣!呵呵!」
怡然無奈了。魯陽安道:「自師兄走了之後,我們虹炎門就此解散,師父帶領我們四處行俠仗義,一路從燕國來到楚國。」怡然道:「不知師父她現今何處?」「怡然是在尋找為師嗎?」月茹道,怡然回頭見月茹,立馬上前擁抱道:「師父,徒兒好想你呀!」月茹道:「身邊有這麼一位美女子相伴,怎麼還想為師啊!」端木雪聽此一臉紅。
月茹道:「為師此次前來有許多事要辦,不過還得得到你幫忙!」怡然道:「師令如山,就請師父放心!」月茹見端木雪道:「看來這位就是當今天下第一美人端木雪嘍?」端木雪道:「師父說笑了!」怡然道:「不知師父所謂何事?」月茹道:「此事以後再說不遲!」不一會兒,沐蓉與少師成、少羽相繼趕到。眾師兄弟相見就是上前問候。
月茹道:「今日,為師要講一個故事給你們幾人聽!」怡然道:「故事?難道師父所說之事與此故事有關?」月茹一笑道:「好好聽故事!」
月茹道:「很久很久以前為師與各大門派前往天山一會,那時有人說發現了天下寶劍的一個重要秘密,所以各大門派上天山,為師也去了。在天山之上,眾武林德高望重之輩都在場。在一處山洞之中放著兩柄寶劍——幹將莫邪,此劍是幹將莫邪夫婦所鑄造,但一直冰封于山洞之內。就在眾人探討之時,一群身穿華麗的女子進門而來,不過她們竟然戴面罩,看不清真實面目。此時,一女子道:『此次我等邀請各位武林前輩,就是想請教這武林之中排行第一第二的名劍之秘密。』慕容湘湘道:『我等聽說此劍的秘密已然解開,卻為何讓我等在此解密?』那女子道:『劍仙說的不錯,我等只解開了一個秘密,但這秘密恐怕在場所有之人不能接受。』若飛紅道:『就請這位姑娘說來聽聽!』這時,那女子道:『據我等所知,此劍並非幹將莫邪所鑄,我等了解到,此劍自古就有,只不過被幹將莫邪所改造而已。我等發現若是接觸此劍的人,他如有未了的心愿,就可實現!』
葉子月道:『就請姑娘說明白些!』那女子道:『比如說在坐的一位即將身亡,而且接觸了此劍,但卻有心愿未了,那麼此人身亡之後,又會出現一人,這人和本人及其相似。真可以說是本人的繼續。』月茹道:『此事不可能,我等也不會相信!』若飛紅等人也表示不能接受。那女子道:『小女說了,此事眾位不能接受,但事實就是如此!』平寧道:『怎麼會呢!不可思議。』就在此時,有人來報,說不知是誰帶領一群人攻上山來。
若飛紅道:『呵呵,有什麼可怕的,武林高手盡數在此,還怕來者!』那人道:『那群人甚是厲害,恐怕……』話還未說完,便倒地身亡。待他倒下,眾人見他背後中了一箭。眾人還未醒悟過來,成千上萬枝箭飛過來。除了幾位高手之外,無人倖免。為師等人還未看清來者面目,就發覺有毒煙進洞而來。我等幾人儘力尋找出口。但是沒有。就這樣,為師等眾位高手遇難。」
怡然聽此道:「師父你說什麼?」月茹道:「為師等人身亡!」怡然道:「師…父…身…亡。那你是誰?」眾人一聽,便拔劍退卻。月茹笑道:「怡然,為師剛剛說的話你沒聽清嗎?那女子說的話!」怡然驚道:「難…道那女子說的是真的?」月茹道:「的確是真的。現在世界中的若飛紅,葉子月,平寧,慕容湘湘,即墨客都在當年身亡。」
端木雪聽此道:「我爹娘早逝世了,不可能!不可能!」怡然上前抱住端木雪道:「雪兒,不要這樣!我們聽師父說完!」沐蓉道:「師父,為什麼這是真的!可我們也不能接受!」熙月道:「師父,你說的不是真的!」月茹道:「此事千真萬確,但端木姑娘也不必傷心,因為你現在的父母與以前的父母根本沒有區別。若是有,我覺得你應該能發現的,是不是?」
端木雪道:「說來也是,小女倒是沒發現不對呀!」怡然笑道:「傻丫頭,你沒聽見我師父剛剛說的嗎?」端木雪立即回復平靜道:「真可謂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耶!」熙月道:「既然如師父所言,師父所要辦的事就是找出那日殺你們的兇手嘍!」月茹笑道:「說對了一半,事實上除了那件事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搞清楚武林中各大名劍的秘密。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軌之人得此秘密,天下不知會變成什麼樣。身為學武之人,生來就是為了鋤強扶弱,保家衛國。」怡然道:「師父所言極是!在這個動蕩的年代,最好不過的事就是不再發生禍亂。畢竟和平來之不易。更何況當今天下如此混亂,能少一難就是福啊!」
少師成道:「師兄說的對,依師父所言,我等更應該找出此人。」熙月道:「師弟所言甚是,但我們從何處下手,就現在的形式。除了名門正派之外,似乎出現了許多不為人所知的組織,很是麻煩!」怡然道:「師妹說的對,聽起來,師父所說之人肯定是另一個組織,就此看來,似乎有五個組織。」端木雪道:「蕭哥哥,不知是哪幾個?」
怡然道:「第一就是四大黑手組織,還有就是一直想殺易雪蓉的,所謂的逆水組織。再者就是龍門會。還有就是那年那些蒙面女子以及殺我師父的那群人。」魯陽安道:「師兄,有這麼多?真是不可思議!」沐蓉道:「師弟,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多著呢!」
月茹道:「這就是困擾幾位高人的難題。那幾日不是怡然解決了武林大亂嗎?事實上根本沒有解決。」怡然道:「師父是什麼意思!」月茹道:「可能正派與這幾個組織要發生衝突。」怡然道:「這事好啊!可以見見他們的人了!」月茹搖搖頭道:「此事並非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你們幾個記住,這個世界並非你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月茹道:「怡然,你就此帶著你師弟師妹回教。如師父所料不錯。這五個組織的其中一個會向你教發起攻擊。」怡然一聽道:「壞了壞了!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月茹道:「現如今,你只好儘力而為。你們幾位聽著,遇事平靜淡定,與人交鋒不可帶有任何情緒,要以平靜的心態對付。」
怡然等人道:「弟子謹遵師命。」月茹道:「為師還有事要辦!你等就此離去,得快些!」於是幾人告別月茹離去。看來事情不是很簡單啊!
真是:
看似終點卻不然,一路迷茫很是累。
一看前途很明朗,豈料途中難又難。
若是解決此問題,還得有指路高人。
此言真是的確好,還等來人一解決。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