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霸凌
「啊!」
隨著一個女生的驚叫響徹,周圍的學生才如夢初醒,看著眼前令人作嘔的凄慘場景,盡皆都慌亂起來,個別膽小的更是直接逃走,而有的則是緊忙打電話報警。
這件事很快驚動了學校的校長。
只見身體殘破,鮮血橫流的現場,還有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膽學生在拍照,很多聽聞此事的學生也紛紛好奇的趕了過來,人越來越多。
當校長帶著眾多老師到來時,現場已經圍了一層又一層,水泄不通。
月光明士也在人群中,看著已經死亡的尾上巧屍身,他微微眯起眼睛,「已經死了嗎?那倒是省了我的功夫。那麼,作為現實世界第一隻奧菲以諾重生吧,以奧菲以諾的身份活下去!」
他五指張開,五條若隱若現的奧菲以諾之力所形成的絲線飛射而出,探入遠處已經了無生息的尾上巧體內,奧菲因子源源不斷的侵蝕起他的身體。
奧菲以諾之力是從「假面騎士Faiz」的劇情中獲得的能力,作用是可以通過將奧菲以諾之力輸入他人體內,將其轉化為奧菲以諾,成功率是百分百。
察覺尾上巧的身體已經向奧菲以諾進化,月光明士收回了奧菲以諾之力的輸送,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那麼,作為我選中的主角,請盡情的報復吧,將奧菲以諾展現在世人面前,這是作為我讓你復活的回報。」
月光明士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舞台已經搭好,好戲即將開場,接下來就是按照他的計劃發展下去。
沒過多久,隨著刺耳的警報聲傳來,一輛警車出現在圍觀的眾人面前。
校長緊忙上前,配合警察的工作。
他現在心情非常糟糕,本來明年就可以安安靜靜的退休了,雖然沒什麼功績,但學校也很穩定,現在突然發生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他頭疼。
真是糟透了。
校長嘆了口氣,然後配合警察的調查。
「死亡時間大概在十分鐘前左右,根據在場學生的口述,應該是自殺,現場查看得出的結論也是自殺,當然,也不排除他殺的可能,具體的還在調查。」
一名警員正跟巡查部長彙報著。
巡查部長點點頭,戴上手套帶著一名警員準備上天台查看情況,說實話,校園自殺並不少見,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一兩起,他已經屢見不鮮了。
雖然對學校的管理頗為看不起,但他也沒有辦法,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巡查部長而已,改變不了什麽。
後續的事情,月光明士並不關心,轉化了尾上巧后,直接離開了現場,而周圍的學生也被校長跟老師遣散回去。
二年B班。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計劃,尾上巧作為奧菲以諾出場只是第一步,後續的發展還需要他細細打磨。
假面騎士肯定是要出現的,可是該怎麼合理的出現,就需要他來計劃了。
在原劇情中,假面騎士腰帶是以奧非以諾為基礎,研發出來保護奧非以諾之王的,是人造產物。
他覺得可以參考一下原劇情,腰帶需要一個研究所來出場。
當然,現在奧菲以諾只有尾上巧一個,這個研究所只是個幌子,肯定是沒有奧菲以諾來進行研究的。
他也不需要,他只需要一個研究所來背這個鍋,讓假面騎士腰帶的出現顯得合理,完了之後,研究所的人都是要控制住,或者全部殺光,將研究所毀屍滅跡。
將人全部殺光,他不考慮。
他雖然不是一個好人,但也沒有到視人命如草芥的程度。而且假面騎士肯定要有敵人來讓劇情發展下去的,那麼研究所的人就有存在的價值了。
話雖如此,但是現在他連研究所都還沒找到,現在考慮這些還為時過晚。
月光明士揉了揉額頭,研究所可以在網上查找,很多大集團都擁有獨立的研究所,不過最終確定還是要親自去查看之後才行,最好是找一些藏的較深的地下研究所。
「士卡桑。」
「嗯?」月光明士抬起頭,就見面前站立著一個面貌俊秀,穿著制式校服的少年正目光瑩瑩的看著他。
「是蓮啊,有什麼事嗎?」
剛才他思考的比較入神,倒是沒注意到眼前的羽生蓮。
「那個,士卡桑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剛才看見你出去了,但是在食堂沒看見你。這是我買的麵包,不介意的話就拿去吃吧。」
羽生蓮微低著頭,略有些忐忑不安的遞出一份麵包,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掌微微顫抖,顯示著手掌的主人情緒並不平靜。
「謝謝,正好有些餓了。」月光明士微笑著接過麵包。
羽生蓮鬆了口氣,內心莫名湧起一陣竊喜,隨即想起自己來找月光明士的目的,緊忙說道:「那個......那天,謝謝士卡桑的幫助。」
「不用謝,只是我實在忍受不了那群渣滓了而已。」
月光明士收斂了笑意,表情變淡。
剛穿越來的時候。
他第一次來學校上學,便奇怪的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花瓶,花瓶中插著白色的花,鄰桌上一個唯唯諾諾的男生桌子上也是如此。
在島國,桌子上擺放著小白花瓶,是祭奠死人的意思,不知道在哪個年代被人用在了霸凌上,而且迅速『風靡』了全國。
他略一思索,想起原主零星記憶中的畫面,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原主的父母在原主很小的就出車禍過世了,從小是被爺爺照顧長大的,木訥的為人加上家庭影響的怯懦性格,讓原主成為了不良們霸凌的對象。
原主性格沉默寡言,形單影隻,沒有朋友,班級里也沒有誰理他,不過原主覺得就這樣平靜的生活著也不錯,結果被校外的不良盯上了。
剛開始是課桌上被人用紅筆寫殺、死、恐怖鬼臉什麼的,到最後凳子被扔到廁所,課本被塗的亂七八糟。
才一個多月,惡作劇越來越嚴重,已經上升到人身攻擊,用力的碰撞、拍打或踢打,甚至故意朝原主臉上吐口水,讓得不良們哈哈大笑。
而原主逆來順受的態度,讓這些人行事越發過分。
不過月光明士可不是原主,他可忍受不了這樣的欺辱。
無視掉一眾不良的嘲諷目光,月光明士不急不緩的走到自己位置,而後伸出兩隻手,分別抓起兩個花瓶。
「月……月光同學。」低著頭的鄰桌男生微微昂起頭,用怯懦的眼光看著月光明士,欲言又止。
月光明士神色平靜的看向鄰桌男生,語氣不咸不淡的開口,「怎麼了嗎,羽生蓮同學。」
羽生蓮,跟月光明士一樣是被不良霸凌的對象,在彼此的眼中可能是同伴的可憐人,在不良眼裡就是一對發泄的受氣包。
和出身關東的月光明士不同,羽生蓮是從九州島轉學過來的,一口奇怪的口音天然就成為有心人嘲笑的對象。
再加上自卑懦弱的性格,總是低頭彎腰,用長長的頭髮遮住眉眼,整個人就顯得更自卑怯懦了。
「這是......是……」羽生蓮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說什麼,桌子上被放白花,這不是已經見怪不怪的事情了嗎?為什麼這次月光同學卻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欺負他們兩人已經是那群不良的保留節目,還是默默接受的好,忍一忍就過去了,要是做出反抗的話,就會被欺負的更加慘烈。
月光明士沒再理會羽生蓮,他想起原主被欺凌的凄慘記憶,頓時眸光暗沉,心中怒火上漲,用力將小白花瓶猛地砸向了靠在教室後門的一個不良臉上。
碰!
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不良砸的頭暈目眩,一屁股坐倒在地,捂著臉連連哀嚎,額頭瞬間滲出鮮血,順著鼻樑流下。
靜。
周圍里安靜的落針可聞,那群不良見鬼一樣的看向了月光明士,無法相信剛才的一切是這個膽小鬼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