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幽會

課間休息時前前後後的人開始攀談起來。我不習慣和陌生人聊天一個人坐在那畫側面。

一個男人走過來看了看笑著說：畫的是我嗎？

我抬起頭真的很像我頓時紅了臉連忙聲明不是。他笑起來自我介紹說：我叫陳志朋。

我點點頭他把臉趨近自顧自地說：我是省里的昨天講課的龍處長是我的上司。說話之間有一種優越感。

我怔住隨即吃驚。這個世界太小了這個陳志朋和龍飛是在一起工作的但我並不想打探龍飛的。

放學的時候陳志朋跟我說：要不要去喝一杯東西？反正下午也沒課。不知怎的我同意了。也許潛意識裡是因為他們在一起的緣故。

陳志朋有種形容不出的歡喜他是那種格很開朗的男人看上去仍是英俊的。我有些感慨怎麼一出門就成了香悖悖。

他帶我到一家昨日重現的酒吧他的開場白很奇特他說：你結婚了嗎？

我點點頭有些吃驚。正在這時電話鈴響是龍飛。我看了他一眼接通電話他問我：你在哪？我有些說不出口頓了頓說：在酒吧！你出來吧在昨天那個建行門口等我。他說完掛斷了我巴不得現在走怕陳志朋說出些更離譜的話。

我說：對不起有朋友找我我得走了。他拉住我那把你的電話給我我們再好聯繫。

我報了號碼抓起手袋立刻走出來。

我坐了計程車過去他早到了站在那裡左顧右盼象個正在等女朋友的男生看到我他很歡喜。

上車后他對我說：下午沒什麼事帶你到一個地方去玩。他並沒有問我和誰去酒吧。開車的時候他不時回過頭看我我有些不自在其實以前和他坐時因為不設防我有很多話都對他說。但現在有一種事過境遷的感覺。

車子開了有一個多小時吧開出了城區然後沿著一條小路穿行他應該以前來過對路程很熟悉。慢慢地看到大片大片桔林在桔林掩映中有幾間間小小的平房他在平房門口把車停下來原來是小的農家菜館。他把我帶到裡間倒還很乾凈他早就把菜點好了。

餓了吧？他問我。嗯！真的是餓了。農婦把菜端上來我吃得津津有味。他沒怎麼吃不時給我挾菜看著我笑。不準笑還讓不讓人吃飽了！以前在他面前無所顧忌的感覺又回來了。在陌生人前我很害羞但在真正熟悉的朋友面前我就什麼都不管了。

他把一個盒子放到我面前送給你。我打開看是一對蝴蝶造型的鑽石耳環閃閃發光。太名貴了我不能收。我把盒子關上推給他。

他站起來默默地給我戴上然後怔怔地看著我我臉紅了。

飯後我們一起散步。寂靜的小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兩旁都是桔林桔子已經成熟了象一個個小小的燈籠掛著。他沒有回頭看我自然地牽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