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爽歪歪

燕小山開車，送陳果兒給劉羽的老爸針灸。和以往一樣，燕小山在外面等著。

秦教授早早就等在這裡了，他聽說陳果兒針灸治療燒傷，而且效果顯著的時候，就急不可待的等陳果兒從海上回來。可惜治療前沒有照相，無法讓秦教授更直觀的看到針灸結果，這次，秦教授是準備全程跟蹤的。陳果兒下車，秦教授滿意的笑著招呼她，陳果兒歡快的過來了。看到燕小山在外面等著，秦教授疑惑的看向陳果兒。

陳果兒一怔，不知道怎麼解釋。秦教授卻想當然的呵呵笑了起來，他認為，這是兩人在熱戀中，喜歡膩在一起。陳果兒也明白了秦教授笑中的內容，未免有點窘迫，可秦教授這麼想最好，免得陳果兒撒謊了。

燕小山對倔老頭的氣還未消，倔老頭也不喜燕小山的作派，兩人誰也不搭理誰，倔老頭把秦教授和陳果兒熱情的讓了進去。燕小山點了煙，靠在車頭坐著。

陳果兒手指上的指環，化做了綳直的金針。秦教授看花了眼，以為金針原本纏繞在陳果兒的手指上呢。秦教授認為，操作金針，這麼可剛可柔，他是無法做到的，絕大部分人也無法做到。等陳果兒開始針灸時，勃勃的氣機隨著金針滾動，秦教授心底里嘆氣，這個奇迹，只有陳果兒能做到，是不可複製的。

針灸快結束的時候，燕小山接到甄歆的電話：「燕小山，我們都在公司呢，劉羽也在。你和陳果兒針灸結束后，過來一下啊。」燕小山嗯了一聲。

陳果兒針灸完成後，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累的疲憊不堪。看來，在尋寶號上的經歷，讓她又提升了一個境界。秦教授忙著記錄老頭針灸前後的脈象，陳果兒和他打個招呼后，跟燕小山走了。

到了公司時，她們都在甄歆的辦公室里呢，楚蔚也在。劉羽身穿戎裝，站在窗前。

燕小山笑著朝劉羽走去，劉羽警覺的雙臂交叉，抱在胸前。自打劉羽發了那個誓言，燕小山特別喜歡挑逗劉羽，或許是因為有邪惡的，破了她誓言的快感。

燕小山抱住劉羽，大嘴就要吻下，劉羽急忙掙扎出右手，擋住了燕小山的嘴。燕小山右臂依然抱緊劉羽，左手卻搶入了劉羽右手騰出的空隙，直接鑽入了她的衣襟。劉羽顧此失彼，右手想去抓燕小山的左手，冷不防已經被燕小山左手捏住了乳峰。

劉羽雙手使勁推燕小山，燕小山的大嘴又吸吮她的紅唇。劉羽的頭猛的向後仰，腰身卻被燕小山的右臂死死的箍住。燕小山開始親吻她的粉頸。

劉羽喘息著說：「混蛋，燕小山，我有事情說。」燕小山熟練的解開劉羽的紐扣，嘴裡說著：「你說吧。」劉羽說：「你讓我怎麼說。」說話間，燕小山已經推開文胸，含住了嫣紅的蓓蕾。劉羽輕哼一聲。

當劉羽發現，燕小山提槍上馬，要真刀真槍的實幹時，央求道：「別這樣，燕小山。你們，你們來幫幫我。」

劉羽眼光在室內掃視，看見甄歆在玩遊戲，陳果兒和楚蔚在旁邊支招。都像是沒看到燕小山的惡行似的。劉羽想起一條求救法則：當你向周圍的人求救時，不能說大家來幫我，大家的概念太模糊，而應該特指一下，穿紅衣服的，幫幫我。

於是劉羽說：「楚蔚，陳果兒，你們什麼時候會玩遊戲了，趕緊幫我把燕小山拽開，呃。」說道最後，燕小山已經長驅直入了。劉羽大羞，白天，還有三個人圍觀。三人雖然沒有直視，但她們的耳目多靈敏啊。劉羽拚命掙扎，雖然，她的身體出賣了她，但劉羽還是受不了這種情況。

劉羽成功擠出了燕小山，並扭過身去。燕小山卻沒有氣餒，從後面按住了劉羽，再次突入。劉羽大喊：「錯了，錯了，疼，疼。」燕小山欲罷不能，動了幾下。劉羽氣得說：「真的錯了，那不是啊。疼。」燕小山這才明白，趕緊重新瞄準。劉羽也不扭動了。

劉羽這回老實了，這種情況下，燕小山無論如何不會罷手了。太氣人了，劉羽恨的咬碎銀牙，決心讓燕小山早點繳槍。不想，燕小山卻大喜過望，格外的耐戰。劉羽氣苦。

這時候，有人敲門，劉羽嚇了一跳，看燕小山沒有停下的意思，只能說：「甄歆，不能讓人進來啊。」甄歆笑吟吟的，好像沒聽見，向門走去。劉羽恨死燕小山了，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甄歆推門出去了，劉羽放下一點擔心。燕小山到了爆發的邊緣，劉羽報復性的開始掙扎，躲開燕小山。燕小山只好伏在劉羽的耳邊，告饒說：「劉羽。」劉羽心頭一軟，兩人雙雙爽歪。

劉羽整理好后，依然氣鼓鼓的，不理燕小山。燕小山笑嘻嘻的坐在那裡，自得的抽煙。

甄歆也回來了，看辦公室的大戰結束，吩咐秘書送茶進來。秘書和屋子裡的人很熟悉了，給劉羽上茶時，秘書由衷的贊了一句：「劉警官的氣色真好，不知道怎麼保養的。」

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劉羽臉色通紅。秘書不知道說錯什麼了，尷尬的站在那裡。甄歆笑著說秘書：「不關你的事兒，你先出去吧。」秘書快步出去了。

楚蔚怕劉羽窘迫，說道：「監獄死的那幾個人，劉羽查到了一點資料，特意過來說一聲。」燕小山看向劉羽，想聽劉羽說。劉羽一扭頭，不理他。

燕小山無奈，只好望著楚蔚，楚蔚卻端起了茶杯。楚蔚心裡明白，劉羽專門來一趟，表面是擔心幕後的黑手，實際上，就是為了見燕小山一面。劉羽現在生氣，不是因為燕小山把她怎麼樣了，而是，大家都在這裡看見了，總要做個樣子。

劉羽裝作不理燕小山，楚蔚要是沒有眼色，在這兒嘰里哇啦一說，劉羽那才真不理燕小山了呢。

燕小山望向甄歆，甄歆托著下巴，沖他笑。陳果兒呢，和燕小山一樣，什麼也不知道。

燕小山也不笨，笑眯眯的湊到劉羽身邊，說：「剛才累壞了吧，我也是，咱們多喝點茶。」

撲哧，甄歆把茶水噴了出來。陳果兒抿嘴笑，楚蔚手扶在額上，擋住了笑臉。劉羽哭笑不得，返身捶打燕小山。燕小山索性一使勁，把劉羽提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他仰靠在沙發上，一拍劉羽的屁股，說：「說吧。」

燕小山霸氣十足，劉羽安靜下來，伸手給燕小山點了煙，說了來這裡的緣由。

儘管人手緊張，劉羽一直在暗中調查楊大、楊二的死因。最近查到了一點東西，死在監獄的楊二等四人，是結拜的兄弟。他們是在一次坐牢時，結識的獄友。當時結拜的一共六人，除了死在監獄的四個，老大就是楊大，而老六，則是石老六。

在楊二搶劫銀行期間，楊大下落不明。小寶一直由楊二照顧。而在這之前，有人看見楊二去找過石老六。

楊大的屍檢證實，楊大的腳筋被割斷，是發生在他死前不久的事情。

這其中的關聯，劉羽還沒有搞清楚。對石老六的的調查，目前進展也不大。這段時間，道上十分亂。

劉羽看看甄歆，沒有繼續說。

甄歆無所謂的聳聳肩，說，她一回來，就聽說了，甄國慶那些浮財，她不放在眼裡。如果甄國慶能藉此機會，金盆洗手，安度晚年，也是不錯的結果。

京市裡，由於甄國慶和葉楠離婚，嗅覺敏銳的大佬們，開始對甄國慶動手了。

甄國慶的場子，頻頻被檢查，那些和甄國慶稱兄道弟的領導，也板起面孔，公事公辦起來。甄國慶氣得跳腳大罵。

甄國慶受到道上的聯合擠兌，甄國慶受不了這個氣，乾脆讓手下大打出手，結果，手下的兄弟們，被呼嘯而來的警車抓了個乾淨，幾個軟骨頭，還把甄國慶攀扯出來，搞得甄國慶一屁股屎。

據甄歆所知，甄國慶的人手和場子，都損失了一些。

劉羽說，甄國慶沒有偃旗息鼓的跡象，好像有大動作。和石老六聯繫密切，還去找了葉楠幾次。

甄歆聽了，決定回去看看老媽。她告訴劉羽，石老六是個有野心的人，當年監視張友時，張友死後的勢力，被石老六接手不少，尤其是那些個華氏保鏢，被石老六拉攏過去幾個。在後來的監視中，甄歆發現，石老六沒有與華氏國際合作，反倒跟白妞走的比較近，但沒有針對燕小山的動作。

又談論一會兒，可惜知道的情報不多，沒法進行系統分析，只能以後繼續調查了。

劉羽急著離開，甄歆說到了下班時間了，不如一起吃飯。劉羽說不行，正在對那家京郊中學的學生挨家挨戶走訪呢，劉羽要過去看看。對於燕小山執意的要求吻別，劉羽很乖，任由燕小山吻了后，才走。

剩下幾個人合計去哪裡吃飯，陳果兒接到了秦教授的電話，電話非常嚴肅，讓她回家一趟。陳果兒說想晚點回去，秦教授厲聲不許。陳果兒莫名其妙，只好和大家告辭，去秦教授家。

燕小山心血一動，喊住了陳果兒，苦笑著告訴陳果兒，他知道秦教授找陳果兒是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