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做我的女人

7 做我的女人

「皇上,這是又跑到哪裡玩去了?「京城的皇宮裡面,湮然宮裡(也就是湮然國皇帝的寢宮)主位上赫然坐著當今的皇太后,此時正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皇帝,而後者似是從遙遠的地方快馬加鞭的趕回來的,現在還在微喘著氣。一臉惶恐的看著皇太后,看到皇帝這一副唯恐的表情,皇太后還是慶幸的,幸好老皇帝走的時候,沒有選一個聰明如八太子般的主兒,不然自己的兒子真不知什麼時候才可以出頭呢」真是越來越不像一個皇帝,主殿上還有一堆的奏摺還沒有批閱呢,你要荒廢朝政了嗎?「

「皇兒不敢,皇兒只是這幾日覺得煩悶了,就想出去散散心,再說藍周的妓院是很有氣派的,也不算辱沒了皇兒的身份呀,而且那些個奏摺不是還有懷王爺幫忙批閱的嗎,黃額娘,您就不要生氣了,皇兒知錯了,皇兒以後乖一點就是了「聽皇帝這一通唯唯諾諾的解釋,皇太后真是好氣又好笑。這麼不登大雅之堂的話,也能從一國之主的口中說出來,真是荒唐至極。

「你知錯就好,這幾日蕭家的蕭正天一直來找我商量,我估摸著皇兒也應該喜歡他們家那丫頭,所以就自作主張的替你答應了他,大選那一天你多看著她一點就是了,大選官人那裡,我會替你打點好的。皇兒你說可好「這麼晚了,自己還巴巴著來這裡等他,不就是蕭正天給催的,

「皇兒也覺得好,就按皇額娘的意思辦好了「皇帝低著頭說道

「那就好,時候也不早了,皇兒也早些歇了吧,哀家先回了「說完扶著身邊太監的手,輕移蓮步走了出去。

「皇兒恭送皇額娘「等皇太后漸漸走遠,,身後的皇帝才抬起頭,眯著眼睛,透著銳利的光,冷冷看著遠去的皇太后的背影,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乎剛剛那個唯唯諾諾,誠惶誠恐的皇帝是自己看錯,現在的這個人,這樣強大氣息,讓人望而生畏,更別提威脅他了,正在走著的皇太后沒來由的感覺身後一陣寒冷,以為是夜深天寒,便加快步伐回自己的宮殿,

一直站在皇帝身後的小太監倒了杯茶遞給皇帝「主子,銀月國那邊似乎有動靜了,應該是將攻打我國的計劃提前了實施。只不過很奇怪的是二皇子在皇城裡也不見蹤影了,我們的人推測,他應該也來了我們境內,「

「朕知道「吹著茶,皇帝問道」八太子那邊有什麼動靜「

「八太子這幾日倒是出奇的安靜,未見任何的動作,除了日夜在府上邀請文人樂師一起吟詩作樂,就是呆在煙花樓吃花酒,「小太監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正猶豫著要不要說,帶看見自己的主子眼神的催促后,咬一咬牙說道」前些日子,您吩咐的去尋找那一味解藥的人已經回來了,主子您猜的沒錯,那一味解藥只有血咒教教主才有,其他人連聽都沒有聽過的,所以……「小太監說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措辭不當就惹來主子的責罰。

「我知道了「扶著杯沿,皇帝微微的自語。」也用不著了,即使拼了命去取回來,也用不著了「

小太監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主子,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主子是越來越奇怪了,七年前就開始經常外出,好一段時間才會回來一次,吩咐一些事情,雖是不在皇宮,但皇宮裡的事情卻沒有一件能逃得過主子的耳朵。每件事情都是在控制之中,除了一些暫時無能為力的事情,就包括這次的大選,蕭家的千金,以及駐守邊疆的蕭家大兒子。

「好了,你下去歇了吧。「還未等小太監收回思緒,皇帝就下了命令,

夜如此深,遣走了身邊的人,皇帝坐在座椅上,一手托著額頭,陷入如夜般的黑暗裡,無限悲涼

灰色的天空,看不見高度,看不見雲朵,只有風在庭院里深深的遊走,帶著呼嘯的聲音,和凜冽的氣息。隨風起舞的髮絲,長長的搖曳在身後以及臉頰,將近枯萎的草也在生命的尾稍坐著最後的頹廢的綻放,失了葉子的樹桿寂寞了一個冬季,搖首祈望著春季的到來。一切生命都呈現著活力的動態,唯一靜止的是坐在亭子里的人,放任著視線停留在某一處,然後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除了微微的呼吸,周身的一切安靜的讓人恍若在看一副唯美的畫面,最起碼正向亭子走來的莫如就是這種感覺,雖然跟隨小姐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小姐這種經常性的安靜由於過於頻繁的呈現在自己的視線裡面,所以也就慢慢的適應了,現在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只是自從跟隨小姐來了這個府邸,小姐就越發的失神了,常常就一個人這樣安靜著,有時會輕皺一下眉頭,有時連一絲表情都捕捉不到,

「小姐,吃飯了。」莫如走至亭子,為小姐披了件披風,怕琉璃身子弱會感冒的。

「莫如,什麼時辰了」回過神來的琉璃看著微黑的天氣,一時不知身在何事身在何地。用手揉揉額頭,最近真的是恍惚的厲害,自從那天聽見那樣一句「做我的女人」看見他不似玩笑的表情,卻不帶感情的聲音,琉璃就開始恍惚,只不過有過兩面之緣的這個男子,居然就提出這樣的條件,不知他是什麼意圖,只是不管他是怎樣的想法,自己都是沒有別的選擇的,身邊除來了莫如就是一個比自己都小的銀落,而且行為做事都那麼孩子氣,就像殤,對,他說他叫殤,就像他所說的,如果連生命都沒有了,自己拿什麼來守護自己想守護的東西?所以在微怔了一下后就答應了藍賞男子,連衣服都沒有收拾就隨其連夜趕至京城,他的府邸,安靜的地方,是自己喜歡的那種感覺,人不多,只有一個老管家,負責每天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有就是第二天殤把莫如給接了過來,照顧琉璃的起居,殤也不是經常出現在這裡,自己也來了有7天了吧,只見過他兩次。每次也都是來去匆匆的,看自己一眼,就離開,

「小姐,現在午時了」一邊系好披風,一邊說

「恩,」說完就往主屋走去,一般人家的主屋都是用作議事的,可是殤卻把主屋作為琉璃的睡房,因為人少,吃飯就直接是在主屋的外廳里進行了,

轉個彎,就是主屋的門口了,已經邁進一隻腳的琉璃,在看見正在吃飯的殤就微微的有些發獃,

「怎麼不進來」說的時候,殤停下手中的動作,用旁邊的方帕擦了手。

恢復表情,琉璃就在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吃好飯的殤就好整以暇的看著琉璃一下一下的吃著飯,很是奇怪她的安靜。一般的女子這個時候不都是百般的來討好自己,讓自己留下的嗎?哪一個像她這樣,不過問自己任何事情,看見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的,沒有喜悅和希望。

「恩?」正在專心吃飯的琉璃,沒有反應過來殤說的話,殤為之氣結,這個女人總是有讓他生氣的本事,不用動一言一語,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

「沒什麼,從今天起,我都會回來吃飯,晚上也會回來睡覺,你都要等我?聽明白了?「這樣說就好了,殤蠻滿意自己的說辭。也不管琉璃的反應,就直接出去了,

一口飯還在嘴裡,遲遲沒有咽下去,急得莫如一直給琉璃喝水,許是喝水喝得多了,一個下午,琉璃就一直感覺沒有消化的感覺,胃裡面不舒服,牽連著整個身體都不舒服,只好一直擦拭著手中的劍,想一些記憶裡面的白色的溫情。其實一直一直沒有對師父說過的,說出的,是不知怎麼表達才表達盡得感激吧,這些年的安靜的記憶,沒有任何仇恨以及世間人情的白色的純凈的世界,充滿了那段本該空白的年段,本該是一個人的生活,突然有這樣一個人,陪自己一起靜靜的度過每一個日升日落,沒有太多的語言,只是這樣彼此陪伴著,也是一種溫馨吧。想起這些的時候,琉璃就不自覺的綻放著一個淡淡的笑容,

剛進亭子的殤就這樣看著一直著白色衣裳的琉璃,心裡某個地方似乎柔軟了一下,輕輕的走至琉璃的對面,坐了下來,

靜靜的看著他,看著她在她的世界裡面開心,這個世界就不在有那些煩人的嘈雜。

「你回來了」天完全暗下來的時候,琉璃才收回思緒,看見靠著柱子的殤,似乎睡著了,

「額,天都黑了,我睡了很久了嗎?」一睜眼就是天黑,這種感覺還真不好,似乎什麼東西就這樣消失了而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知道,所以很怕白天睡覺,夜晚睡覺的時候也是要有一個下人早上負責叫自己的。很小很小的時候總是會在娘親的胳膊上醒來,一睜眼就可以看見娘親微笑的容顏,那個時候即使是睡著了,也會知道身邊有娘親的守護,就會睡的特別的安慰,這個世界上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一切都是因為有娘親在,只是那樣安心的容顏,那樣美好的笑,那樣強大的守護就輕易的葬送在……

「你不舒服」琉璃試著問道,看他醒來一臉的蒼白,

「沒事,」搖搖頭,只是覺得很奇怪,今天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在白天睡著了呢,還睡的這麼沉,這麼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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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是你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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