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陳香眼睛一紅,大有要豁出去的架勢,老娘今天還真就把話給你們挑明了。
「各位叔叔伯伯都是我爸爸當年親自上門請過來的,都是共仁堂醫院的元老,是看著我陳香長大的。
可如今我陳家有難,卻無人相幫,甚至沒有人敢站出來,提醒一句,董事長現在還躺在床上,怎麼?你們這些個老臣,現在就要謀權篡位了!」說完最後一句,陳香手掌一拍,狠狠的拍在身前的桌子上,鏗鏘有力,但似乎弄疼了手,只見她紅著臉搓了起來,讓劉家輝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陳香還是年輕,似乎不知道怎麼駕馭這幫老頭子,話一說出去,這些人吵鬧得就更凶了,其中一個叫楊明國的老資格坐在位置上,毫無波瀾的盯著劉家輝,而劉家輝也透過這個人的眼鏡看到對方極深的城府和陰謀。
只見他揮了揮手讓吵鬧的眾人安靜,語氣平和,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劉醫師固然是中央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但是中央醫學院是沒有中醫專業的,他又怎麼能來共仁堂做主任醫師呢。」
話鋒一出,劉家輝接道:「中央醫學院雖然沒有中醫專業,但我卻鍾情於中醫,對中醫有不少的研究,所以……」
「所以你沒有任何的中醫教育背景,完全無師自通對嗎?」楊明國的聲線很是祥和,但是內容卻在步步緊逼。
劉家輝愣了一下,咽了一口氣說:「對。」
剛說完,才安靜下來的會議室又喧嘩起來了。
於是楊明國又揮了揮手問道:「就算劉醫生天賦異稟,能自學成才,那麼憑你的資歷,又如何能直接做主任醫師呢。」說完,又將矛頭對準年輕的陳香:「陳董事。按照常規,主任醫師的聘用任免,都需要開會討論決定的,所以就劉醫生的任用問題,還得三思後行,慎之又慎啊。」楊明國把話說完,將陳香弄得半天憋出一句話來回他。
這些專家也都一一附和楊明國的意思,要麼開會研究,要麼就別直接上來就弄這麼高的職位給一個外人,就算開會了,肯定也通不過。
陳香本想硬著頭皮保住劉家輝,而劉家輝卻欣然接受了楊明國的開會研究決意。
「我認為這位老專家的話很有道理,凡事都要有規矩,我初來乍到,肯定會守規矩的。」劉家輝的話讓楊明國很受用,他笑笑扶了扶眼鏡:「好,那麼就先開會吧。」
「可是在開會之前,我想先說一件事。」本以為壓住了劉家輝的楊明國眼睛一轉,憑他的經驗,這個年輕人似乎要開始反擊了。
「好,你說。什麼事?」
「這件事與我個人無關,但卻關係到共仁堂未來的生死存亡。」劉家輝話剛說完,就被人給罵了。
「放你娘的屁,陳董事,這會不用開了,叫他出去。」
「黃口小兒,大放厥詞!」
楊明國皺了皺眉頭,又揮手讓會議室安靜了下來:「那你說說,什麼事,能關係到共仁堂的生死存亡。」
劉家輝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那就是陳董事的個人健康問題。董事長卧病在床,如果陳董事也倒下了,那共仁堂誰來打理?」
楊明國看了陳香一眼:「你說,陳董事有什麼問題?」
「昨天我來面試的時候,發現陳董事氣色不佳,脈象紊亂,結果一查,是火毒。」
楊明國笑了一聲:「火毒是毒蛇咬傷引起的,就我所知陳董事從未去過荒山野林,怎麼會有這種病,再說了,若是真有,我們這些個專家,能看不出來嗎?」
「對,你們確實沒有看出來。陳董事的火毒,雖然不是毒蛇咬的,但卻是毒蛇的毒給害的。」劉家輝說著,旁邊的陳香看著手底下的一幫人補道:「只怕這條毒蛇,就在這會議室裡面。」
劉家輝抱著手說:「這火毒倒還能治,可這比毒蛇還毒的人心,可就不好治了。」
倆人的一唱一和,讓楊明國有些措手不及,他連忙甩鍋問責其他人:「趙源,這是怎麼回事,陳董事的健康問題,不是一直由你們幾個負責的嗎?」
「這,這……我們之前,確實沒有查出這個事啊。」
「那還不趕緊想辦法給陳董事醫治?」楊明國動了肝火,幾個人也只好硬扛著這口黑鍋。
「那倒不必了,以後我的健康問題,由劉家輝劉主任全權負責。還有,人事會議也不用開了,劉主任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了。」說完,陳香便拉著劉家輝走出會議室,去了最近的醫療室。
楊明國擦了擦臉,一群唯他馬首是瞻的人也在圍著他商討對策。
醫療室里,陳香躺在病床上,問道劉家輝:「你說,會不會就是他們在害我呢。」
「這事不好說,但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的,最見不得這種骯髒的東西。」劉家輝一邊說,一邊拿出自己的針布包,讓陳香又露出了光滑裸露的背部,陳香雖然不好意思,但有了昨天的嘗試,也紅著臉仍由劉家輝擺布了。
針刺八風、八邪穴,搖大針孔,令流出毒血。劉家輝的方法與傳統治療還是有些區別,除了傳統針灸,他還按照《古方醫經》上的做法,將陳香的脈象給改回去。
不到兩分鐘,那些毒血便隨銀針引流出來,拔了針之後,劉家輝拿來一個火罐,便又開始給陳香走罐,如昨天一樣,陳香又開始呻吟起來。好像那條咬她的毒蛇在自己身體上肆意遊走,心癢難耐。
說來不恥,劉家輝的這一做法,就是要讓陳香情慾大發,將藏得最深的毒,通過尿道給排出來,就像男人打完飛機后,都要去尿尿一樣。
可陳香卻是一個未經男女情事的女子,劉家輝這樣一弄,弄得她臉色緋紅,下體一濕,根本沒法忍住。
不一會兒便連忙抓住了劉家輝的手,滿是渴望的看著他說:「快,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