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雙面「間諜」女孩
傍晚,呂清七點半準時到達黃鶴樓酒店。曉可早已在酒店訂好包廂,她吩咐服務員看見呂清過來就把他領到520包間。
呂清剛踏進酒店大廳,女服務員款款向他走來,微笑著問道:「請問您是呂先生嗎?」
「正是在下。」呂清禮貌地回應。
「請跟我來,有位小姐叫我把您領到520包間,她在那等著你。」服務員做了個「請」的手勢。呂清跟著她上了電梯,直奔5樓520包間。
女服務員把520包間的門推開,說道:「請進,祝二位晚上愉快!」等呂清進去以後,她輕輕地把門掩上,然後離開。
呂清見曉可微笑著端坐在餐桌旁,桌上上滿了各色菜肴,他問道:「不好意思,讓你先等我了。你還有朋友沒到?」曉可搖了搖頭:「沒有啦,就我們倆還不夠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看你點了這麼多菜,倆人吃不完啊。」呂清坐下來說道。
「來,慢慢吃,慢慢喝。」曉可給呂清斟滿一杯紅酒,自己也斟滿了一杯紅酒。她舉杯向著呂清說道:「老鄉,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好,乾杯!」呂清一飲而盡,「爽,我好久沒這麼喝酒了。說句心裡話,當上這個領導真不舒服,約束太多了,和朋友聚會的時間很少了,而且偶爾聚聚也放不開喝酒。。。」
「那今晚我倆就痛飲一番,不醉不歸!」曉可一杯酒下肚,臉上馬上紅彤彤的了:「老鄉哥,吃菜。人生難得幾回醉,我們對酒當歌,乾杯!」
「好,乾杯!」呂清幾杯酒下肚,也是醉態朦朧了:「曉可,我和你說,我這個局長是靠女朋友的老爸關係搞來的,你以為我有多大本事嗎?你錯、錯、錯,在人家眼裡,我是天之驕子,可我內心並不開心。。。」他又自飲了一杯。
話匣子打開了,一發不可收拾。呂清繼續說道:「想當初,我在學校是文娛部長,我喜歡文學,我還幻想畢業以後當一名作家。作家你知道嗎?我要用我手中的筆,也就是魯迅先生說的匕首,投向黑暗。陰差陽錯,我當了一名警察,而且更加錯誤的是,我還當上了一個公安副局長。」
曉可靜靜地看著呂清,這個男人骨子裡有著一種質樸的東西。這是當今社會上的人,特別是商場和官場上的人,思想里難得擁有的單純。擁有這種品質的人,要麼就可以轟轟烈烈當上大官,要麼就是一事無成。
「我算是看透了這個世道,沒有公平,沒有正義,也沒有。。。」呂清覺得舌頭有點打結了,說話不順暢:「他媽的全是爾虞我詐啊。你一個女孩子一定要小心,不要被社會這個大染缸染去了你的本色。」
「也是,我家在農村,我大學畢業來到這個公司5年了,可以說我也嘗盡了苦頭。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在村裡我們孤兒寡母受盡欺凌。母親孤苦伶仃帶著我到城裡討生活,靠撿破爛、當保姆把我養大,供我上大學。。。我拚命工作賺錢,為了給我母親治病,我28歲了還沒找男朋友,在我們老家農村象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早已當媽了。。。」曉可也被感染了,她心裡的話匣子也狂噴而出了:「為了多賺點錢,我打了兩份工,每天工作12個小時,累得我腰都直不起來,回到住處衣服都沒力氣解,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曉可說到這裡,眼眶早已紅了,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呂清索性嚎啕大哭,倆人不由自主地擁抱在一起,盡情地哭了起來。站在包廂門外的服務員隱約聽到裡面有哭聲,她推開門一看,見他倆擁在一起,她伸了伸舌頭,立馬掩上門退了出來。
眼淚流得差不多時,酒也漸漸地醒了。呂清鬆開了擁抱曉可的手,他遞給曉可一張紙巾:「來,擦擦眼淚。你以後就是我親妹妹,我就是你親哥。有什麼事哥擔著呢。」
曉可聽到呂清說這話,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你還當警察呢,眼淚和我一樣那麼淺,男人要堅強的嘛。以後咱家就靠你這個當兒子的作頂樑柱啊。」
「那是的,看我的!」呂清把胸脯拍得梆梆響。
「哥啊,我問你個事。鑫旺公司你知道嗎?」曉可對呂清說道。
「知道啊,那是我女朋友的老爸開的公司。」呂清說道,「你有什麼事嗎?」
「不是,我是在大易公司聽人說的,說是鑫旺公司一個下屬子公司涉嫌吸收公眾存款被查了,有這回事嗎?」曉可問道。
「有這回事,不過還沒查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鑫旺公司承建的國際大廈有一部分材料是通過不正當渠道購進的偽劣產品。。。」說到這裡,呂清猛地意識到這話不該對曉可說的。他們萍水相逢初次認識,就和她說這些,作為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來說,他的職業素質和保密原則幾乎喪失了。
「不過,這些是小道消息。」呂清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想圓場。
「呵呵,你是怕我說出去吧?放心啦,你是我哥,我才不會對第二個人說呢。」曉可認真地說。呂清看著曉可單純無邪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到她美麗面孔下的雙重身份。
兩人吃罷晚飯,已是晚上10點鐘了。袁麗三番五次打電話來催呂清回去,呂清開車載著曉可兜了一圈風,把曉可送回宿舍,已是快12點鐘了。
呂清開著車返回袁麗家,在中心花園處被交警攔住。一個警察示意他停下,他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請出示您的駕照。」那個警察向他敬了個禮,呂清往身上口袋摸了摸,說道:「我沒帶。」
「沒帶?我看你是沒有駕照吧?」那個警察拿出酒精測試儀,對著呂清說道:「請吹氣。」他不認識呂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呂清下了車對著酒精測試儀吹了兩口氣,酒精測試儀顯示68mg/100ml。
「先生,您是醉酒駕車。請跟我們去一趟醫院抽血化驗吧。」那個警察對呂清說道。「什麼?你說我醉駕?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市公安局的!」呂清有些生氣。
「我管你是誰?你酒後駕車就是違法的!」那個警察聲音提高了幾度,旁邊有兩個警察也走過來。
「怎麼回事?」一個象領頭的警察問道,測試酒精的那個警察把情況向他說了一下。他湊過來問呂清:「請問你帶了警察證嗎?」
「我什麼都沒帶!」呂清又來了牛脾氣。那個領頭的警察忙打電話給市公安局督察支隊。過了幾分鐘,市局紀委書記就帶著督察支隊趕了過來。紀委書記一看是呂清,問了旁邊的交警是怎麼回事,然後他揮手叫交警走了。
「呂局,你喝了酒不應該開車的,可以叫別人給你把車開回去。如果今天是被省廳督察組督察,那你就不好交差了,你這是違反五條禁令的。」紀委書記勸道。
呂清酒後脾氣火爆,對紀委書記說話的語氣很反感,於是沒好氣地對紀委書記說道:「省廳督察又怎麼樣?你喝了酒就沒開過車嗎?」旁邊這時有許多人在圍觀,有人在議論:「什麼世道呀?警察酒後駕車就沒人管,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有人還用手機拍照。
「大家快散了吧,別堵塞交通,我們會按章處理的。」紀委書記說道。督察支隊一個民警急忙用身子擋住拍照者,另一個民警坐上呂清車子的駕駛室,紀委書記忙拉住呂清低聲說:「快上車,有什麼話回去再說!」那個民警發動車子載著呂清朝市公安局飛馳而去。
「去哪喝酒這麼晚才回家呀?」袁麗打開門把呂清扶進卧室,然後端了一盆溫水過來,用濕毛巾給呂清擦臉和身子。
袁麗侍候呂清睡下,自己也脫了衣服躺在他身邊。睡了一會,袁麗見呂清沒反應,就伸手去摸他的*,摸了一會還是沒反應。奇怪了,莫非他今天晚上出去幹了壞事?這樣想著,她還是不甘心,爬到他身上吻他。呂清突然一個激靈,他猛然翻轉身來,把袁麗壓在身下,用手狠狠地捏她*,把氣全發泄在袁麗身上。
「哎呦!你有病啊?變態了是不是,捏得人家不痛是吧?」袁麗被呂清捏疼得大叫起來。呂清今晚遇上交警查醉駕,回局裡被局長狠狠颳了一頓,心裡本來就窩著氣。他借著酒意把怨氣全發泄在袁麗身上,鼓起雄風把袁麗折磨得死去活來。
第二天,曉可剛到辦公室,范業就把她叫去。范業急於想知道曉可昨晚的效果怎樣。曉可把公安局查鑫旺公司下屬水電公司的賬目和國際大廈建築材料問題告訴了范業,范業聽了之後大喜過望。
「真是天助我也!袁財呀袁財,你和我爭國際大廈,我要讓你好看!」范業狠狠地說,眼睛里放出一種狼一樣的綠光。
「范總,我知道的就是這些。沒事我就先走了,行嗎?」曉可說道。
「別走,我還有事找你商量。」范業出門去看看了,外面走廊空無一人。他轉身進了自己辦公室,把門反鎖上,轉身就抱住曉可:「親愛的,我好久沒和你親熱了,我想。。。」曉可想把他推開,但身子已被他死死抱住。
「別這樣,外面有人聽見不好的。」曉可掙扎著說道。
「外面沒人的,我把門都鎖好了。」范業一邊說,一邊把曉可抱到沙發上,急不可待把她衣服解開。他怕曉可長此下去會變心,他得搶先對曉可下手。
「求求你別這樣,好嗎?」任曉可怎麼求他,范業是鐵定心要佔有她了。他深度近視眼鏡後面的眼睛發出貪婪的光,發瘋似地把曉可的衣服一下扒個精光。曉可雪白的**一下全暴露在范業面前,兩隻不算大的*魏顫顫地挺著。范業咽了一口口水,撲在她身上一陣狂吻。曉可極力掙扎,兩腳亂踢,雙手被他死死抓住。
「哎呦!」范業的下身被曉可踢了一下,他痛得放開曉可,站起來彎腰捂著*,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曉可從沙發上爬起來胡亂抓了一把衣服捂住胸口就想往門外跑。
「站住!你想跑?你跑得了嗎?」范業站在她身後冷冷地說道。曉可驚愕地轉過身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
「快說!你不是曉可,你是誰?」范業喝道。曉可被他這架式嚇懵了,手中的衣服滑落在地上。
「我真的是曉可,我。。。」曉可臉都嚇白了,獃獃地站在門后。范業走過去,把她抱起扔在沙發上,狠狠地說道:「我的曉可對我可溫柔了,哪像你這樣不聽話的?」
曉可仰面躺在沙發上,痛苦地閉上眼睛,腦子一片空白,眼眶裡慢慢流出兩行清淚。。。不知過了多久,范業從她身上滿足地爬起來,轉身進了衛生間去洗澡。曉可趁范業去衛生間的機會,穿好衣服哭著跑出了范業的辦公室。
范業和袁財,這兩個沱水市商界巨賈,在女色面前一樣是披著羊皮的狼。他們為了私利爭鬥,把原本純潔的曉可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曉可的女人貞*就毀在這兩個男人手中,她心裡從此埋下了對這兩個男人仇恨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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