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想一起飛
汪少雷贏得了一輛摩托車的半年使用權,這輛勝利的獎盃真是酷比了,通體乳白色,像一匹赤兔馬一樣,狂野萬分。
汪少雷騎上它,就好像三國的呂布將軍騎著赤兔馬一樣,那簡直就是英雄配寶馬,帥氣異常,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現在是人中汪少雷,車中勝利的獎盃。
汪少雷騎著這輛摩托車回到架子三隊,他牛比哄哄地在院子里騎了三圈,就像勝利回歸的英雄得意洋洋,立即羨煞所有人,所有人都跑下來圍觀汪少雷,對這輛摩托賽車讚不絕口,還有人想試一試。
想試的人是三隊路基工程師張永松,他也是喜歡騎摩托車,在家裡時騎過大的鈴木,那也算是不錯的摩托車。
汪少雷跳下來,將車交給張永松,張永松很開心地跨上這輛賽車,得意洋洋地握著油門,向眾同事擠了一個得意的鬼臉。
就在張永松得意的一瞬間,勝利的獎盃嗖地一下就躥了出去,好像離弦的箭一樣,啟動速度之快讓人意料不到,更讓張永松意想不到,他也像一顆大蔥一樣從摩托車上面竄出去,一下子射進了前面一個大的垃圾桶里,將垃圾桶射倒在地,垃圾翻滿一地。
勝利的獎盃更像一支火箭一樣射出去,驚得圍觀的三隊人員四處奔散,驚叫聲一遍,像打了敗仗的士兵一般。
奇怪的是這輛勝利的獎盃並不撞向牆,也不撞向任何障礙物,還是像迴旋的箭一樣又返了回來,乖乖地回到了汪少雷的身邊,汪少雷得意地跨在這輛摩托車上面,又繞著三隊院子里轉了三圈,彷彿這輛摩托車是一匹聽話的寶馬一樣。
「兄弟們,英雄駕寶馬,匹夫騎自行車,這摩托車也是同樣的道理,沒有本事的人可是駕馭不了它。」
汪少雷還玩了幾個炫酷的動作,氣焰十分囂張,無不得意地一一向同事們炫耀。
「嘩」地一聲,汪少雷剛炫耀玩三個動作,抬前輪,提後輪,原地旋轉三個動作,一盆水就向他潑過來,將他與那輛勝利的獎盃淋了一個全透。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汪少雷沒有防備,而且這盆水並非清水,而是一盆髒水,肥皂泡都有無數過,潑得汪少雷與那輛摩托車都像刷了一層黑油漆。
這就是明顯地潑髒水,汪少雷被潑了髒水,頓時成了落湯雞,他用手抹掉臉上的污水與污物,他還摸到了一隻粉紅色的襪子,眼鼻里都冒出水來,嘴巴里也是吐出幾口髒水。
「哼,高峰,你少狂妄,本姑娘最見不得狂妄的人。」
汪少雷摸干臉以後,他才看清潑自己髒水的人,這是一個年輕女孩子,二十歲年紀,也是三隊的唯一姑娘,一名合約計量員,她名叫鞏小北。
當鞏小北的臉出現在汪少雷眼睛里時,她所有的數據都被汪少雷掃描了出來,此姑娘沒有顯赫的身世,父母都是普通的新月集團工人。
不過,這姑娘性格高傲,天生氣質如蘭,長得如花似玉,也算是雞窩裡出了鳳凰,比她的母親漂亮多了。
尤其鞏小北站得離汪少雷相當近,她那高聳的胸部映入他的眼帘,更是體現出鞏姑娘的性感,也是天生尤物一枚。
不過,這姑娘可是很高傲,眼睛里難容平常男人,尤其是一些中看不中吃的男人,一些牛叉哄哄而沒有真才實學的男孩子。
「鞏小北,你敢潑本帥哥的髒水,你知道不知道潑本帥哥的後果是什麼?」
汪少雷瞪著鞏小北這姑娘,拿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裝出非常地憤怒之情。
鞏小北不屑一顧地白了汪少雷兩眼:「切,高峰,本姑娘就潑你了,本姑娘就潑你這浪蕩公子哥了,你又能把本姑娘怎麼的。」
「喝,鞏小北,本帥哥可告訴你,你潑別的浪蕩公子哥可以,但是你不能潑本帥哥,你潑了我以後,我會把你怎麼的,你要是不向本帥哥道歉,那本帥哥就要把你怎麼的。」
鞏小北切聲道:「切,高峰,本姑娘可告訴你,還沒有人讓本姑娘道歉的呢,你也不會例外,本姑娘就要看看你把我怎麼的了。」
汪少雷指著鞏小北的鼻尖說道:「鞏小北,本帥哥可是給你機會了,你可別怪本帥哥沒給你機會,本帥哥現在就要你怎麼的了。」
鞏小北笑了:「哈哈,高峰,謝謝你給本姑娘機會,可惜本姑娘不會珍惜你這個機會,本姑娘就不會相信你會對我怎麼的,哈哈。」
鞏小北笑的可開心,也笑的很燦爛,她認為汪少雷就是在說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她怎麼可能向他道歉,她從未向哪個男生道歉過,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驕傲的公主怎麼可能低頭。
「哼,鞏小北,本帥哥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既然不珍惜,那就別怪本帥哥不客氣了。」
鞏小北美麗的笑容還沒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綻放完,汪少雷就翻身下了摩托車,不由分說將鞏小北挾在腋下,衝進了淋浴房。
「汪少雷,你想幹什麼,你敢胡來,看本姑娘怎麼饒你。」
汪少雷突然的舉動,鞏小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她是驚得尖叫連連,也不忘記警告汪少雷別胡來。
汪少雷冷笑著:「鞏小北,你不是說過本帥哥不敢把你怎麼的,那本帥哥就要告訴你,我可敢把你怎麼的,你既然潑了我的髒水,那我就讓你給我洗澡洗到乾淨為止。」
「啊,高峰,你休想,你太天真了,本姑娘怎麼可能給你搓背洗澡,本姑娘從不幫人家洗澡。」
鞏小北又打又踢,憤怒地罵汪少雷,想從汪少雷的腋下掙脫下來,可惜這姑娘力量太小,應該是汪少雷這貨的蠻力太大,鞏小北根本就沒法掙脫掉。
「高峰,你放下我,你可別耍流氓啊,這可是在三隊,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幹傷天害理的事啊。」
「高峰,你放開我,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我除了小時候見過我父親洗澡以外,我還從未見過其他男人洗澡,更別說幫男人洗澡搓背了。」
「高峰,求你放下我,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算我錯了,我不應該潑你髒水。」
汪少雷真將鞏小北挾進了沐浴房,把花灑擰開了,熱水灑出來,鞏小北姑娘就從驕傲的公主變成小丑鴨了,先前的驕傲氣焰慢慢變軟了,直到最後向汪少雷求饒了。
四十分鐘過後,汪少雷才得意地從沐浴房裡走出來,一身的清爽,身上的污物沒有了,臉都洗白了。
「高峰,你的內褲找不到了,我要把它洗一洗。」
「鞏小北,你沒長眼睛啊,內褲就掛在開關上面,你自己找去,洗完內褲,把摩托車沖洗一下。」
汪少雷牛氣哄哄地罵道,然後昂著頭回了自己的宿舍。
鞏小北還在沐浴房裡輕聲細語地回答道:「阿峰,人家沒看見嗎,你別生氣嗎,你把衣服換下來,我一塊給你洗了,我洗完就幫你擦摩托車。」
鞏小北的態度如此溫柔可親,把三隊所有人都驚若木雞一般,這個昔日高傲的公主,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地溫柔,連說話聲都不敢大聲,真是大氣都不敢出。
「為什麼美女都配野獸,這就是明顯的美女配野獸,女人就得對她野蠻才行,只有野蠻才能征服。」
三隊所有人都好像明白了一個道理,有的時候女人就得用武力解決,如果你太文明,那女人就對你野蠻,這汪少雷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他用武力解決了鞏小北,使得這位高傲的公主變成了溫和的小羊羔一樣。
其實,三隊的人沒有完全明白這個道理,並非野蠻男人就能征服女人,必須是有魅力的野蠻男人,還得講究技藝,全海軍掃雷第一人汪少雷就掌握了技巧,他的撩妹水平,可謂是一流水平。
鞏小北非常乖巧聽話,將汪少雷的內褲內衣都洗乾淨,並晾曬在晾衣區,又認真地把那輛勝利的獎盃摩托車清洗了乾淨,這態度不亞於一個剛新婚的小媳婦一樣,那是百依百順。
鞏小北洗完摩托車以後,汪少雷接到一個電話,三隊來了一輛鋼筋車,司機道路不熟悉,讓他去接車。
汪少雷跨上摩托車正準備去接車,鞏小北像一隻小鳥一樣飛過來,爬上勝利的獎盃摩托車後面,雙手摟住汪少雷的腰,身體緊緊地貼上汪少雷的後背,小臉貼著汪少雷的脖頸,小嘴巴貼汪少雷的耳朵上面,溫柔百轉地道。
「阿峰,我想跟你一起出去,我想一起飛。」
汪少雷一加油門,勝利的獎盃就躥了出去,像一支箭一樣射出去。
「我去啊,香車美女啊,這高峰上班才兩天,他就抱得美人歸啊!」
汪少雷帶著鞏小北出三隊大門的一瞬間,三隊所有人都從心底油然而生羨慕嫉妒恨了,就像打翻了無數個醋罈子一般,讓人十分地難受,真是吃不到葡萄,葡萄就真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