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攔路打劫
鞏小北去土樓鎮項目部辦事,汪少雷先將她送到項目部門口,這姑娘還戀戀不捨不肯下摩托車,好像剛熱戀中的青年男女一樣,哪怕膩一分鐘都是好事。
汪少雷告別鞏小北,返回去找鋼筋車,在返回的路上,汪少雷考慮到一個問題,應該把自己的本名汪少雷封存了,現在的自己並非是掃雷兵汪少雷,而是實**學生高峰與自己的兩個重合體,就像二合一洗髮水差不多,進行了重新重合。
「汪少雷是過去式,如今本帥哥是高峰,一個新的合體,即有汪少雷的個性異能,又有高峰的桀驁不馴的個性,兩個個性重疊,又滋生出幾分的野蠻特性,從今以後我就是高峰了,等待有一日再回歸到汪少雷時代。」
汪少雷多少有些不舍,畢竟汪少雷這名字一直跟隨自己二十多年,汪少雷這個人也生活經歷了二十年,其中的感情難以言表。
汪少雷下定了決心,決定封存汪少雷,以後啟用高峰的名字,他就是實**學生高峰。(申明,從本章開始,以後不再出現汪少雷,主人翁就是高峰。)
高峰找到了那輛鋼筋車,帶著鋼筋車往盤陀嶺進發,高峰騎著摩托車剛轉個彎來,前面就突然躥出兩個穿著紅襖的大漢,舉著大鐵叉攔住了去路。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這兩個人突然跳出來,還真把高峰嚇了一大跳,尤其是這兩個大漢穿著紅襖,那長相又十分兇猛,還真像兩個土匪強盜,更像妖魔鬼怪。
「你們是人還是鬼,你們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
「哼,小子怎麼說話的,我們當然是人不是鬼,我們還是女人。」
兩個攔路打劫的人,一聽就不爽,眼睛瞪得牛大,氣乎乎地哼出兩大鼻涕泡,炸在紅襖上面,骯髒得噁心死人。
「什麼,你們還是女人,有這麼丑這麼凶的女人嗎?」
高峰吃驚非小,面前的這兩個人長相醜惡,聲若洪鐘,說話聲猶如河東獅吼一般,怎麼也看不出來是女人,她們能是女人的話,那真是全世界最丑最兇惡的女人了,彷彿母夜叉再世一般。
「怎麼啦,小子,我們就不能是女人了嗎,我們可是純女人,你看我們的身材,還有這前突后翹,哪一點不像女人。」
高峰一臉地驚嘆號,這兩個女人聽后非常不爽,她們指著各自水桶腰一樣的身段,告訴高峰她們是純女人,還給高峰做了一個妖媚的動作,差點沒讓高峰當場給吐了,真是噁心的媽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好吧,兩位阿姨,就算你們是女人好吧,請問一下你們攔住我的去路幹什麼,你們意欲何為?」
高峰的雷達還真沒掃到這兩個女人的信息,這兩個女人是個未知數,也許她們能屏避掉信號,高峰就摸不透她們要幹什麼了。
「小子,你眼瞎啊,還是耳聾啊,我們明明告訴你留下買路財,你還明知故問啊。」
兩個兇惡的女人一手提叉,一手叉著腰說道,高峰就情不自禁地樂了。
「兩位阿姨,你們別開玩笑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攔路打劫,你們就不怕犯法啊。」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社會治安相當好,哪還有攔路打劫的人,那是不想好好活,就是想進監獄過日子差不多。
「哼,小子,我們犯什麼法啊,我們可是正當攔路打劫。」
兩位兇惡女人晃了晃鐵叉,告訴高峰她們是正當攔路打劫,高峰就更加覺得好笑了。
「哈哈,兩位阿姨,你們真會開玩笑,這攔路打劫還有正當不正當的啊,你們都是不正當的呢,你們就是犯法的呢,你們別再開玩笑了,趕緊讓我們過去。」
「不行,小子,我們就是正當攔路打劫,因為這條路是我們村裡修的村村通道路,那是我們每個人都出了錢,你們想通過我們出錢修的路,那就得留下買路錢。」
高峰握著油門,車輪向前滾動幾步,想讓這兩位兇惡女人讓開路,這兩個女人就把鐵叉晃動起來,不讓高峰過去。
聽兩位女人的話,高峰就明白了,這兩個女人就是沒事找事,就想弄兩個錢花,這路就是為讓車通行的呢,怎麼可能還得收錢。
「阿姨,別鬧了,你們修路就是為了車子好走一點,你們幹嗎還攔著車不讓通行啊。」
高峰又好言相勸,兩位女人不為所動,舉著鐵叉不讓通行。
高峰把臉扳起來,對兩位女人鄭重其事地道。
「兩位阿姨,我可是最後一次勸你們讓路,否則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兩個女人冷笑起來:「哼哼,小子啊,你就不怕扇了你的大牙,你敢對我們不客氣,那阿姨就看看你怎麼對我們不客氣了。」
兩位兇惡女人說完就動起了手,將手裡的鐵叉晃動起來,向高峰亂扎過來,這兩個女人手中的鐵叉,可是農村人家裡叉麥桿,或者農作物桔桿之類的鐵叉,不是很鋒利,但是也是很嚇人,紮上也能致命。
兩位女人雜亂無章地扎了十幾下,都被高峰輕易躲閃掉了,沒扎到高峰,兩個女人就更加氣惱了,將兩個鐵叉舞動如飛,彷彿張飛手裡的丈八蛇矛一樣,奔著高峰的幾個要害部位扎來,她們是一邊扎一邊吆喝著。
「扎心臟,扎腰子,扎屁股蛋啊,小子,你拿命來啊,我們還從未失手過,有幾個男人被我們扎破了屁股蛋,至今還在醫院裡躺著呢,我們就不信扎不到你這臭小子的屁股蛋。」
別看這兩位農婦,平常只知道干農活,可是她們有一股蠻力,舞動起手裡的鐵叉,那就真是得心應手,就像兩桿稱心的兵器,一口氣就舞動了五十多下,並且面不更色。
當然,高峰也是一一躲閃開了,兩位兇惡女人絲毫沒能扎到高峰分毫,雖然每次都很驚險,好像就差那麼分毫,可是都被高峰躲閃而過。
高峰每次驚險地躲閃,也激起兩位兇惡女人的鬥志,她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拚命向高峰扎過來。
「扎心臟,扎腰子,扎屁股蛋啊。」
又接著扎了一百多下,最後累得兩位兇惡女人氣喘吁吁,臭汗淋漓,紅襖也濕透了,將鐵叉柞在地上,一隻手甩著汗。
「兩位阿姨,你們別停下來啊,你們再來啊,你們還沒扎著我呢,你們扎心臟扎腰子扎屁股蛋啊。」
高峰像跳樑小丑一樣,向兩位兇惡的女人挑逗著,這兩位女人也沒法動彈了,只是不停地喘息。
「小子,你等著啊,讓我們歇口氣,我們再扎你的心臟,扎你的腰子,扎你的屁股蛋。」
高峰樂了:「哈哈,兩位阿姨,我可是沒時間等你們喘息了,我也不讓你們有喘息的機會了,我得把你綁起來,使得你們再也攔路打劫不了。」
高峰笑完就動手了,他將這兩位兇惡的女人五花大綁起來,用的是拉鋼筋捆車的尼龍繩,將兩個人吊在樹杈上面,連那兩個大鐵叉也捆在她們背後。
「兩位阿姨,我綁你們可是自動解扣繩,也算是定時解扣繩,等一個小時以後,這根繩子就會自動鬆綁了,你們就得以解救了。」
附體前的汪少雷是全海軍掃雷第一個人,所謂掃雷兵也是水兵的一種,只要上艦艇的兵都稱之為水兵,水兵要會的東西很多,這打繩扣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所謂的「水手結」,什麼布林結,8字通過結,簡單通過結,活結,防脫結,雙套結等等。
掃雷第一人汪少雷還發明了一個「水手結」,就是捆住兩位兇惡女人的繩結,他起名為定時水手結,自己能控制繩索鬆綁的時間,真是有些神乎其神了。
高峰向兩位兇惡的女人揮揮手:「兩位阿姨,你們就先受點委屈吧。」
望著高峰騎著摩托車,還有那輛鋼筋車緩慢經過腳下,兩位兇惡的女人是破口大罵。
「小子啊,你跑到過初一,你跑不過十五,你跑得過老娘們,你跑不過老爺們,要不了一會,你們就得乖乖地留下買路錢。」
高峰也沒深究這兩個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跑得過她們,而跑不過老爺們,他也不會把這話放在心上,在他的眼裡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兵來將擋水來土埋,就是老爺們攔去了去路,那照樣能把他們給掃地出門。
「小子,你竟敢闖過我們設的第一道防線,還把我們的人吊在樹上面,你膽子還不小啊。」
果然如那兩個兇惡的女人所說那樣,高峰沒騎出去三百米遠,他又被人攔住了去路,攔路的人還真是幾個老爺們。
幾個老爺們是開著獵豹車擋在路中央,車裡坐著五個人,坐在副駕駛室里說話的人,是一個四十齣頭的中年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很有文化人的氣質,而那張臉就粗獷得像個大老粗,混社會的大老粗。
「呵呵,大叔,剛才那兩個女人給我說,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你們是有備而來啊,看來我今天還真過不了這條路,必須得交錢才能過啊,請問大叔我留下多少錢能過啊?」
高峰一看這架勢,獵豹車擋在路中央,鋼筋車可不能飛過去,那隻能乖乖留下買路錢了。
那金絲邊眼鏡男推了推眼鏡,冷冷地告訴高峰。
「小子啊,看你年紀輕輕的,量你也拿不出這個錢,還是你趕緊向上面彙報吧,我們這條路少了三百萬就別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