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四位不速之客
星獸是托勒玫大陸的一種奇獸,是托勒玫大陸的地脈星魄之氣與上天88星的馭星之力相連,所共同在世間孕育出來的實體,它們身上也有星之脈絡,也會懂得使用元素類魔法,自然也會有著自己獨特的技能,星獸一旦找到主人,平日里就可以呆在主人的身體里養精蓄銳,一旦開戰就立時出來助戰,擁有一支星獸就相當於擁有一件利器,或者說是一個義無反顧的幫手。
【誅戮】獸如其名,這個星獸懂得火元素的控制,而且異常兇殘,特別是在被古雲收為己有之後更加的嗜血好鬥,見識過的馭星師都懂。
老闆娘:「我只要一斤燒雞,一瓶楊枝甘露」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子說道。「呦!親愛的你怎麼這麼不合群啊,難道不陪我們喝幾杯嗎?」古雲嬉笑著問。
「算了吧,古大小姐的風采小生我可消受不起,還是留給錦剛大哥吧。」斯文男子不耐煩的說著。「他?哈哈!我怕他吃不下我這塊硬肉!」古雲繼續嬉笑著,斜眼看了下錦剛,錦剛不動聲色。
「哦!這我到真還不知道,古大小姐閱人無數,錦剛大哥叱吒星魄界這麼久,按理正式天作之合啊!哪有不合拍撞車之理?」這個看著斯斯文文的男子名叫:賈伽,是水之聖域里有名的暗器高手,據說他的星魄支脈很特別,每一根脈絡都能發出不同款式的暗器,有些還帶劇毒,【天燕座】(Aps)20星位師之一,看似文弱,其實內心狡黠無比,至今是否有星獸在體內無人知曉,為人神秘。
說道賈伽,錦剛的心裡其實一直恨的痒痒的,只是表面平靜的入止水一般,不動半點聲色,也看不出分毫的差池,可是心裡早已想要把他碎屍萬段無數遍了。
因為在5年前,賈伽和錦剛都還是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血氣方剛,又都為這東邊地之星域里小有名氣的馭星師,繼承的星座特殊能力又都較為出眾,於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倆人相遇打算聯手圍捕一隻名叫【綠幽】的星獸,該星獸是地屬性的,格外的適合錦剛這種地屬性的蠻橫馭星師。
但是在圍捕的末期,【綠幽】已經幾近體力疲勞損耗的極限,在錦剛打算釋放【星記】中自己的星魄收服的時候,賈伽則趁其不備用天燕座星位師們獨有的毒燕尾打向了錦剛,錦剛由於正在釋放星印,心裡毫無防備,一直燕尾如一根輕飄飄的羽毛貼在了錦剛的腰際處,燕毒迅速的擴散開來,幸好錦剛及時的停止釋放星印,開始運行體內的星魄支脈組織燕毒擴散。但是賈伽也未能如願,聰明的【綠幽】趁著這個機會有土元素控制法術逃入地底,一溜煙的跑掉了。
多年過去了,錦剛再次摸到自己腰際處的燕毒疤痕,還是心有餘悸。
「呀!看來我來的很晚啊!」一陣爽朗的笑聲,只見一個一身綠衣的女子一溜煙的步入堂中在伽賈身旁坐下。
看上去如冰雪般冷艷的女人,她穿得像那些在鎮與鎮之間巡迴演出的舞娘,渾身吊滿了鈴鐺和五彩廉價寶石。不過,她的身份可一點兒都不廉價。她名叫:鷺泱,是【天壇座】(Ara)的副使,和剩下的三個人身份截然不同,副使在一個星位上可以算是除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掌管著一個星座剩下所有的星位使者,一個星座有多少顆星星,就有多少個星位使者,天壇座有30顆星星組成,就有30個星位師。
只是唯一遺憾的是她也是苦於沒有星獸,如若有一隻星獸助陣,她則如虎添翼,這也是今天她到天妒人怨來的原因。
「沒看到這張桌子有人嗎?」賈伽臉上一臉的不悅,帶著點恨意的說道。「看到了啊!怎麼會沒看到賈公子你呢!可是那又怎樣呢?」鷺泱一臉的喜悅笑容,但在剩下的三個人看來,充滿了挑釁。
鷺泱拿起竹筷子夾起桌子上一個白盤中的一粒青豆,正打算往嘴裡放,只見筷子突然「嘭」的一聲碎開來。
四散的竹屑在桌子上四散開來,在桌面上七上八下地彈跳著,桌面被敲擊著,發出「咚咚」的七零八落的木質響聲。像是被一股力量控制著,四處彈跳著。
站在旁邊的老闆娘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忙大叫著:「峰歌,上菜啊,快上菜,老媽這有點事和你爹先出去了,店裡你先照看著,有啥事自己做主。」
只見峰歌風風火火的從後院跑進大堂。「老媽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捨得把店裡交給我了啊?不擔心我自己貪污私房錢了啊?」峰歌正笑得歡,完全沒意識到現在的狀況。還沒等他們母子倆繼續說下去,就被眼前的狀況打斷了。
鷺泱低頭笑笑,輕輕地攤開手,那一瞬間,所有的竹屑像是被一股吸引力牽扯著一般,全部回到她的手心,一瞬間又恢復成一雙嶄新的筷子。繼續夾起盤中的青豆,不慌不忙送到嘴裡。
開心的咀嚼完青豆后,鷺泱懶懶的說道:「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裝不知道呢?我們天壇座的獨有能力叫【元素重鑄】,不管你破壞了什麼非生命類物質我都修得好。」眼睛裡帶著些許的輕藐。
「你有心思在這破話我的竹筷子影響我吃飯,到不如省省你的馭星之力留到今晚保命用,你以為【融冥獸】這種高級水屬性和地屬性的雙屬性星獸是你能收復的了得?」鷺泱嬌嗔地笑這說。
「搶【融冥獸】又不一定要死,這樣說多傷和氣呀。」古雲也跟著說話了。
「只要懂得及時夾著尾巴趕緊走,就不用丟掉小命,免得到最後血肉模糊的,還撈不到任何好處。所以說,做人要懂得分寸和掂量自己的分量。」古雲這句話說得很輕快,不過不知是說給錦剛的還是賈伽的,又或者是說給兩個人聽的。一時間屋裡的兩個男馭星師在言語上出於被動,只好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