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斷橋
十七
第二天爺倆睡的過了頭，直到崔大嫂喊他們起來吃早飯，他們才爬了起來，這幾天的奔波使得他們兩個都沒有睡安穩過，只有昨晚才睡了個安穩覺。爺倆梳洗完畢和崔大山夫妻二人圍坐在桌子旁吃早飯，小虎心急，端起了碗吃了沒有幾口就問崔大山：「崔大爺，事情怎麼樣了呀?」「奧，是這樣的，」崔大山摸了摸小虎的頭答道：「上游剛下了雨，這幾天水在上漲，如果不再下雨，兩天後才可以過江，今天再看看情況，沒有變化的話，明天大家就去採購物品，後天晚上就可以過江了。」聽得基本定了下來，爺倆心中一塊石頭落下來地來，魯虎又問：「小虎的事情呢，大傢伙怎麼商量的呢?」
「這個嗎?」崔大山有點為難的說：「我們也都非常想幫小虎，但是我們的能力有限，想從北邊到南邊去，需要靠近南木頭邊境的北木頭幫忙，這就需要先聯繫那邊的人，信息我們已經發送過去了，他們正在幫忙聯繫南邊的人，這需要一些時間，正好我們得等兩天過江，估計問題不大，你們安心的住兩天，好好的歇歇，車到山前必有路，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好吧，讓您多費心了。」聽的崔大山這麼說，爺倆也就只好不再問了。
吃過飯後，小虎閑不住就要出去逛逛，崔大山將附近的地形、地勢向魯虎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讓爺倆別迷了路，謝過了夫妻二人，魯虎領著小虎就向江邊走去。順著公路向東走了一公里左右，就到了江堤的入口，江堤和公路一般高，連在公路上，比較狹窄，只有三四米的樣子，向著南走不多遠，迎面一座孤零零的小山矗立在江堤的右邊，有個三四十米高的樣子，走到跟前發現並不是土堆起來的，而是一座真正的石頭小山，爺倆爬了上去，雖說不高但周圍一切盡收眼底。
山後是一大片平坦的農田，各種作物鬱鬱蔥蔥、爭奇鬥豔，山前江堤的下面不遠就是門頭江，渾濁的江水滾滾而下，對面北樹國的風光歷歷在目，江的對面是一座高山，山的南面是一大片平原，在平原上應該有一個煤礦，有好幾座礦渣山高高的聳立著，隔得遠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有人在地里勞作，下的小山來，魯虎領著小虎繼續順著江堤向前走，江堤順著江的走勢而建，拐了兩個小彎，江堤開始向西延伸，爺倆邊走邊閑聊。
走著、聊著小虎眼尖，突然叫到：「爹呀，你看江裡面有一座橋，……好像還斷了。」魯虎抬頭向江裡面觀看，可不是嗎，真有一座橋通向北樹國，不過只有靠著我們江堤這邊幾節聳立在江面上，但向南通向北樹國的幾節全部斷掉了，橋墩還在，橋面都消失在江裡面，有的還露著一點頭，「快走，咱過去看看。」魯虎邊說邊加快了腳步。來到了跟前，橋面基本和江堤連在一起，爺倆爬上了斷橋，橋面還算寬闊，是個雙車道的鋼筋混凝土橋，兩人向前一直走到斷裂的地方，大約四分之一還完好，四分之三都斷掉了，向對面仔細觀看之下，居然發現對面橋頭還有一個哨所，有沒有人看不太清楚。
「爹呀，看這個橋造的很牢固呀，怎麼就斷了呢?」小虎迷惑的問魯虎，「這個嗎?」魯虎仔細的觀察遠處的橋墩和腳下掉在江水裡的橋面說道：「這橋是被炸斷的。」「啊！」小虎驚訝了：「為什麼要炸掉它呢?」「這不是我們炸的，也不是北木頭炸的。」「那是誰炸的呀?」「是花雞國給炸的」「花雞國為什麼要炸我們的橋呢?」「這個話就有點長了，」魯虎沉重的說：「那是在新龍紀元二年的時候，南木頭在花雞國的鼓動和支持下，向他們的北方同胞發動軍事進攻，妄圖佔領整個半島，成為花雞國向北極熊國和我們龍國進攻的橋頭堡。」
「哎呀，他們打仗為什麼要炸我們的橋呢?」小虎不解的問，「好吧，現在也沒有什麼事，爹就簡單的給你講一講，」魯虎答道：「在當時，花雞國已經成為當世第一軍事強國，南木頭的自信心也跟著極度爆棚，以為可以在這個地區橫著走，所以根本就未把我們新龍國和北極熊國放在眼裡，確實也是，我們新龍國剛建立不到一年，經過了上百年的動亂折磨，國力極度虛弱，國人的溫飽還沒有解決，而北極熊國也是剛剛經歷了數年的大戰，國力和人口損失極為嚴重，花雞國錯誤的以為沒有任何國家敢於和它相抗衡，於是唆使南木頭髮動進攻，好建立一個可以隨時向我們新龍國和北極熊國進攻的橋頭基地。」「他們如願以償嗎?」小虎問道。
「當然沒有了，當時南木頭的老酋長和他的一幫子嘍啰，以為是必勝的，還沒有開打就滿世界的嚷嚷要征服北方同胞，生怕別人不知道，花雞國的上下官員，也是認為必定成功，認為我們新龍國和北極熊國絕對不敢和他們作對，拿下北木頭就像旅遊一樣，沒有一點的困難，他們在公開場合肆無忌憚的談論進攻北木頭，使得他們沒有了軍事進攻的突然性，北方為了應對進攻，集中了所有的精銳部隊到前線，這與南木頭們的自大和漫不經心有了極大的區別，所以在南木頭的沒有任何保密的進攻之下，不但頂住了南木頭瘋狂的進攻，還打垮了進攻的部隊，接著順勢展開了大反攻，反而將南木頭打的丟盔卸甲，攻進了南木頭的領土中。」
「啊，南邊的戰力如此低下嗎?怎麼會是這樣呢?」「是呀，南木頭抱了花雞國的大腿是不錯，它可以狐假虎威、不可一世，但這不代表他們的戰鬥力有了飛躍的提升，他們依舊是一副奴才相，他們的自大反而使得戰鬥力直線下降，而且花雞國只是把他們當成工具，從來也沒有將最先進的武器送給他們，他們的失敗完全是輕視對手的結果，對了小子，爹這麼說你的同胞，你會不會覺得難為情呢?。」「爹呀，我現在已經不是南樹國人了，況且我從小就是龍國人養大的，是後來說我是南樹國人，結果我到了那兒好幾年，也還沒有給我找到親人，自從見過那個領事後，爹呀，說實話我真的不想當樹國人了，不管能不能找到親人，我都會想法到咱們龍國來生活的，您不用顧忌我，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小虎認認真真對魯虎說道。
「奧，那就好，那就好，」魯虎點點頭，「爹呀，後來怎麼樣呢?花雞國怎麼做的呢?」小虎追問道，「是這樣的」魯虎接著講道：「南木頭如此無能的表現，使得狂妄的花雞國領導人大驚失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精心培養、武裝起來小弟，被他們看不起的國家，打的丟盔卸甲、屁滾尿流，不但丟了他們自己的臉，還讓自己也顏面無光、威風掃地，他們不能容忍失敗，為了防止南木頭崩潰，保住一個進攻的橋頭堡，其急急忙忙將駐紮在倭瓜國的戰備值班師派往半島，妄圖穩住戰線，挽救南木頭。」「花雞國軍隊穩住戰線沒有呀?」小虎問道。
「沒有！」魯虎回答道，「為什麼呢?」「那是因為花雞人比南木頭更自大，他們只是一個勁的催促南木頭進攻，對什麼戰略、戰術根本就不屑一顧，他們以為隨隨便便的放幾槍，就能讓北方投降的，從來沒有計劃萬一進攻失敗，怎樣應對北木頭的反攻，他們的軍隊就沒有認真對作戰進行準備，倉促的被政客們投入到了戰場上，政客們或許覺得只要花雞軍隊在戰場上亮一個相，就能嚇得北木頭軍隊停止進攻，從而救下他們的小弟。」「那北木頭子停止進攻了嗎?」「當然沒有，當時的北木頭領導人黃大成將軍，發覺南木頭軍隊的戰鬥力極為低下，頗想一鼓作氣統一整個半島，他又發現花雞國投入的兵力不多，不能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於是決定和花雞軍隊打一仗試一試，打不過再說。」
「打的這麼樣呢?」「花雞軍隊那叫一個慘呀，一個師的軍隊幾乎全軍覆沒，連少將師長都讓北木頭軍隊給俘虜了。」「真的？這怎麼可能呢，你不是說花雞國是第一軍事大國嗎?」小虎有點不大相信，「當然是真的，花雞國的國力在當時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直到現在也還沒有國家能夠超越呢！」魯虎正色的回答小虎，「那為什麼這個師失敗的那麼慘呢?」小虎追問，「那是因為他們往常的作戰，全是體系作戰，各個兵種互相配合，靠整體的實力去碾壓對手，不是個人英勇無敵，戰鬥素質高人一等，這一個師匆匆忙忙被投入戰場，後勤和支援力量沒有及時的跟上，他們就失去了往日的威風，離開了優勢的火力支援，他們的戰鬥力和南木頭沒有多大區別。」
「接下來怎麼發展的呢?」小虎繼續追問，「打垮了花雞先頭部隊后，黃大成和北極熊國顧問大喜過望，決定將南木頭軍隊徹底消滅，統一半島把花雞國勢力趕出半島，把花雞國的橋頭堡徹底毀滅，他們接著投入新的部隊繼續向南進攻。」「花雞國甘心失敗嗎?」「當然不甘心了，這不光是一次簡單的失敗，損失更大的失敗多了去了，都沒有在這裡失敗讓花雞國難以接受。」「為啥呢?」「首先，一旦徹底被逐出半島，就失去了向北極熊國和我們新龍國進攻的前進基地，其次會使得它在國際上失去威信，小弟們就不好帶了，最重要的是讓一個小的不入流的國家給打敗了，如果不把場子找回來，會讓其它國家的人笑話的。」
「那花雞國怎麼做的呢?」「花雞國由於對作戰準備不足，尤其是兵力捉襟見肘，所以它用起來老路子來解決這個問題。」「什麼老路子呀?」「就像一百多年前對我們龍國進行的侵略一樣，它聯合了其它的信就有教國家，共同向半島出兵，侵略我們的時候是八個信就有教國家，而這一次花雞國聯絡了十三個信就有教國家，還有一個信奉放教的投機國家，花雞國又拉上了一個被信就有教嚇破了膽而投降西方的說就有教國家，總共十六個國家組成了新的信就有教聯合國軍，花雞國任命有著『玉米芯煙斗將軍』稱號的阿死大元帥為統帥，全權指揮信就有聯軍，對南木頭進行緊急救援。」「爹呀，這個阿死大元帥怎麼救的呢?」
「這個阿死大元帥已經從軍五十多年了，他對付北木頭還是有兩下子的，他先是派出重兵，幫助南木頭依靠半島最南端的一條江死死的頂住北木頭的進攻，保住了在半島上僅存的一小塊落腳點，隨後他又根據北方軍隊戰線拉長，補給困難，而且後方防守薄弱的弱點，出其不意的在半島的中部，也就是北方軍隊的後方進行了登陸作戰，北方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悶棍，被信就有聯軍一刀斬為兩段，被切斷了補給線的部隊很快就彈盡糧絕，失去了作戰能力，這時差點被趕進海中的聯軍趁機發動了反攻。」「那北方的情況可不太妙呀！」小虎擔心的插話道。
「何止不妙呀！」魯虎接著說道：「在南北夾擊之下，彈盡糧絕的北木頭軍隊很快就崩潰了，大多數被殲滅了，有一些比較頑強的戰士，採用分散突圍的方式，偷偷穿越信就有聯軍的封鎖線回到了北方，有一些無法回去的戰士，主動在信就有聯軍的後方打起了游擊戰，總而言之信就有聯軍取得了極為輝煌的勝利，而北方則完全失去了它的的精銳軍隊。」「爹呀，我猜信就有聯軍會接著進攻，是不是呀?」「對，你猜的很正確，北方的潰敗使得阿死大元帥得意忘形，其無視我國的強烈警告，悍然命令軍隊越過在戰前劃分的南北分界線，向北方發起了總攻，妄圖做完本應由南木頭來做的事情，就是徹底拿下整個半島，建成一個龐大進攻基地，威脅我們和北極熊國。」
「那北方能頂住信就有聯軍的進攻嗎?」「抵擋不住，北方精銳盡失，元氣大傷，重新訓練軍隊根本就來不及，而信就有聯軍依靠花雞國的強大實力，對北方的進攻速度極快，由於發現信就有聯軍有擴大戰爭，妄圖對我們龍國和北極熊國繼續進攻的圖謀，北極熊國和我們新龍國先後對花雞國及其僕從國發出警告，敦促信就有聯軍停止進攻，回到戰前的分界線，實現半島的和平，當時我們新龍國第一任宰相諸葛明先生，通過第三國向花雞國發出了正式的照會，鄭重警告花雞國，如果再不停止對北木頭的進攻，我們新龍國將不得不派兵幫助盟友。」「那花雞國會聽我們的勸告嗎?」
「他們根本就不聽我們的勸告，還有北極熊國的警告。」「為什麼不聽呢?」「那個阿死大元帥狂妄的認為，不管是我們新龍國還是北極熊國，都不敢真的和信就有聯軍作戰，對我們兩個國家將要出兵的警告嗤之以鼻，只當是外交辭令、要面子的說法罷了，根本不用理會，而他還巴不得我們出兵呢，北木頭敗的太快，他覺得沒有過癮，很想趁機和我們新龍國以及北極熊國一較高下，好取得更大的輝煌，而且阿死大元帥的看法基本和花雞國領導人的看法差不多，於是他們就沒有理會我們和北極熊國的警告，命令繼續進攻。」
「爹呀，那北木頭可就危險了。」小虎擔憂的說，「可不是嗎！」魯虎接著道：「在信就有聯軍的快速進攻下，北方軍隊根本就緩不過氣來，無法阻擋聯軍瘋狂的進攻，很快首都就被攻佔了，而且信就有聯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后，北方領導人黃大成將軍急忙向我們新龍國和北極熊國求援，希望能拉他們一把，幫助他們抵抗侵略。」「那我們是怎麼辦的呢?」「在接到北方的緊急求援后，我們和北極熊國進行了磋商，一致認為北方既是我們的鄰居，也是盟國，必須幫助他們，於是雙方商定由我們新龍國出動地面作戰部隊，北極熊國出動空中部隊，對我方和北木頭進行空中支援，以對抗信就有聯軍的優勢空軍。」
「太好了，有我們兩個大國出兵支援，應該可以保住北木頭不會被滅國了。」小虎總算鬆了一口氣，「才不是那！」魯虎氣憤的說道，「怎麼了呀，爹?」小虎不解的問道，「因為在雙方協商完成後，我方立刻就準備渡江去支援北方，但當我們準備好渡江，要求北極熊國出動空軍掩護我們渡江的時候，北極熊國卻變卦了，以空軍沒有準備好為由拒絕出動了。」「爹呀，不是協商好了嗎，為什麼北極熊國變卦了呢?」小虎迷惑的問，「那是因為當時的北極熊國領導人，對將要同信就有聯軍開戰感到了恐懼，他們變得既不相信自己能戰勝信就有聯軍，也更加不相信我們新龍國能頂住信就有聯軍的進攻，他們怕惹火燒身，怕一旦失敗了，信就有聯軍在完全佔領北方后，接著進攻他們北極熊國，於是不顧鄰居和盟友的安危和請求，拒絕再提供空軍進行支援。」
「哎呀，沒有了空中支援，地面部隊會損失很大呀，我們還會出動部隊嗎?」小虎急忙問道，「由於熊國拒絕提供掩護，使得我方領導人進退兩難起來，不幫吧，北木頭會被信就有聯軍馬上滅掉，幫把沒有了空軍的掩護，我方部隊完全暴露在信就有聯軍空軍的威脅之下，會遭受重大犧牲的，於是我方領導人一方面命令部隊暫緩渡江，一方面讓我們新龍國宰相諸葛明先生緊急會見北極熊國的領導人，希望北極熊國能遵守約定繼續提供空中支援，好救北方於水火之中，因為每一刻的延遲都會讓信就有聯軍多向北方推進一些。」
「那北極熊國領導人改變主意了嗎?」「沒有，諸葛明先生和北極熊國的大統帥林大斯先生進行了緊急會談，希望北極熊國能履行承諾，但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林大斯就是不答應，諸葛明先生告訴林大斯如果沒有了空軍的掩護，我們龍國很難繼續出動地面部隊，林大斯根本就不為所動，其直接對諸葛明先生說，那就讓北木頭的黃大成建立一個流亡政權算了，其表明了已經不再對局勢抱任何希望的態度，就是無論我方是否出動部隊，熊國都不會出動空軍支援，把球一腳踢給了我們，見談判沒有任何的希望，諸葛明先生急忙發電報給東方亮先生，告訴了北極熊國的最終態度，指出了在當前的情況下，根本無法讓北極熊國改變主意，只能由我方自行做出是否繼續出兵的決定。」
「爹呀，看來阿死大元帥關於北極熊國不敢和信就有聯軍對抗的預測是對的，那我們呢，他預測的對不對呢?「小虎接著問道，「阿死和花雞國領導人，甚至北極熊國領導人都根本不了解我們龍族人，」魯虎回答小虎道：「在接到諸葛明先生的加急電報后，東方亮先生召開了擴大會議，將主要的黨政軍領導人召集起來，開了個緊急會議，討論在沒有熊國空軍掩護的情況下，還要不要繼續出兵的問題。」「他們怎麼討論的，到底出不出兵呢?」
「會議上爭論非常激烈！」魯虎說道：「對於沒有了北極熊國的空中支援，還要不要繼續出兵，分成了兩派，互相爭論不休，誰也不能說服對方，最後大家都望著東方亮先生，希望東方先生做出最後的決斷。」「東方先生怎麼決斷的呢?」「東方先生首先肯定了，反對出兵的人提出的不利因素，如果按這些因素來說，無論如何都不應該繼續出兵，接著他又說道，如果我們因為害怕而不出兵，從而丟掉整個半島地區，這就使得信就有教國家直接將槍口頂在了我們腦門上，隨時可以對我們進行侵略，當年的八個信就有教國家對我們龍國的侵略，將要再一次上演，況且這一次是是十幾個國家，一旦讓它們得逞會對我們造成更大的傷害，另外北樹國是我們的盟友，還是我們龍族人的後代，北極熊國可以置身事外，但我們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不能任由北方覆滅，所以只能繼續出兵，就算不能將信就有聯軍徹底擊敗，也要保得北方的半壁江山，使得信就有聯軍不能直接對我們進攻，最壞的情況我們失敗了保不住北方退了回來，我們也會向世人表明我們並不懼怕任何人的挑釁，不像北極熊國那樣被嚇得不敢動彈，讓那些妄圖對我們龍國進行侵略的傢伙三思而後行，所以東方亮先生最後拍板決定就算沒有北極熊國的空中掩護也要繼續出兵，幫助北方對抗侵略。」
「東方亮先生做出了一個讓人不敢相信的決定呀！」小虎感嘆道，「那個自然是，當諸葛宰相將我們繼續出兵的決定告知林大斯統帥的時候，根據傳說林大斯都流下了眼淚，為我們龍族人不怕犧牲，幫助盟友的無私精神所感動。」「那爹呀，他有沒有決定履行支援的承諾呢?」「感動歸感動，他鐵了心要置身事外，豈肯為了我們的無私做出犧牲，只是同意賣給我們一些步兵武器，幫我們建立空軍，只做一些沒有任何風險的事情。」「爹呀，北極熊國的行為讓人非常的看不起呀！」「可不是嗎，以前大家都稱呼他們為北極熊人，極為的尊敬他們，自從他們表現的前怕狼后怕虎，置盟友於不顧后，大家都稱呼他們熊人了，北極熊國也改稱為熊國了，這也為他們後來被花雞國徹底擊敗，埋下了伏筆。」
「那爹呀，對於我們繼續出兵就沒有人反對了吧?」「怎麼能沒有呀，咱就說一個代表性的例子，東方亮先生長期寵愛，並重點培養的接班人，一直掌管我國實力最為強大軍團的彪子元帥，就徹頭徹尾的反對出兵半島，其認為我國如果出兵，不但不能擊敗信就有聯軍，反而會被信就有聯軍消滅掉，當東方亮先生希望由他率領我方部隊參戰時，他以戰爭年代所受槍傷發作為由，拒絕執行命令。」「那爹呀，他不願意和信就有聯軍對抗，為什麼東方先生還希望他出征呢?」「那是因為他長期在東北地區作戰，比較熟悉當地的情況，集結在邊界上的軍隊，都是他長期統帶的將士，而且北木頭軍隊中有許多人曾經就在他的指揮之下，所以其擔任支援部隊的統帥順理成章。」
「那爹呀，他拒絕統兵出征，東方亮先生怎麼辦呢?」小虎擔憂的問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魯虎回答道：「我軍猛將如雲，帥才有的是，讓彪子帶隊只是他比較合適而已，不是離開了他就不行了，見彪子元帥不肯聽令，東方亮先生急令鎮守大西北的上官德華元帥進京，上官元帥一直在大西北不太了解所發生的事情，東方亮先生向其詳細的講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上官元帥非常贊同東方亮先生的意見，所以他在會上發言支持東方先生的決定，上官元帥在軍中的地位極為崇高，眾人見他支持出兵，就不再極力反對了，在東方亮先生詢問上官元帥可否統帥部隊對抗信就有聯軍時，上官元帥毅然的答應下來，挑起了這個千斤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