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步了解

五

走了沒有幾步魯虎想起來了，錢讓小劉借去了，於是對特工說：「孩啊，爹的錢讓人借去了，我領你回去吃吧!」「行，我聽俺爹的，對了，爹您怎麼稱呼呀?」「我那姓魯，單名虎，魯虎就是我，你的名字說來我聽聽。」特工搜索了一下情報局給自己取的名字說到：「爹呀，我的名字可響亮了，叫做朴人猛。」「朴人猛，我勒個去！」魯虎憋不住大笑起來，越笑越響，最後抱著肚子倒在地上狂笑起來。特工連同智能程序愕然不知所措，這又怎麼了?智能程序急忙全力進行分析，其現在的運算處理能力足以管理一個星球，整整三十秒，答案出來了，既高深又簡單，它忙將答案傳給特工。特工知道魯虎為什麼發笑后，不由得真想拿刀去剁了那個做計劃的傢伙，這哪裡是什麼特務行動，十足的搞笑大遊行，從開始到現在錯誤百出，幸虧是秘密行動不用出公開報告，如果被人知道了我非成為本年度最搞笑特工不可。

終於魯虎笑夠了，抱著肚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真是服了你的名字，千萬不要跟別人說我認識你呀。」魯虎笑著說道，「這名字不是我自己起的呀，我也沒招。」特工突然靈機一動：「爹呀，我現在是你的兒子了，你給我取個好聽點的名字唄。」「也有道理，不過我的文化也不高，取不出來多麼生猛的名字來。」「爹呀，你就別再笑話我了。」「好吧，好吧，嗯嗯你就叫小虎吧，魯小虎，怎麼樣。」特工介面念道：「魯小虎、魯小虎……」，智能程序忙提醒特工道：「答應下來，這個名字狠好，既不會引起別人注意，還讓人一聽就知道是魯虎的兒子，非常適合完成任務，比你那有傷風化的名字強多了。」，特工狠狠地拍了一下手錶，對魯虎道：「謝謝爹給我取的名字，我以後就叫魯小虎了。」「好的，你喜歡就行，咱走。」，特工邊走邊對智能程序道：「我也得給你取個名字，好稱呼你。」「行啊，你取吧。」「嗯嗯我叫小虎，你就叫賽虎吧。」「啥破名字呀，換一個換一個。」「就這個了，以後就這麼叫你，管你願不願意。」「唉，那好吧。」

現在名叫魯小虎的特工為了套取情報邊走邊和魯虎聊天：「爹呀，現在是什麼時候，我指的是那年那月那日。」「你不知道嗎?」「我現在有點忘事。」「好吧，現在是古龍歷甲午年五月二十五日，西洋歷2014年6月22日，新龍紀元65年6月22日。」「怎麼還有三個年號吶？」「這個啊，爹給你慢慢道來，第一個，古龍歷是我們龍族先人所發明採用的一種曆法，採用天干，地支相結合循環使用的曆法，以六十年為一個循環，這一曆法是古人為了指導農業生產，又結合了二十四節氣所延續下來的曆法，又被稱為《農曆》，它記憶不如西洋歷簡單，現在主要在農村使用。第二個，西洋歷不同於古龍歷，古龍歷是我們龍族人在生產、生活中一點一滴慢慢發展積累成熟起來的，而西洋歷是為了紀念一個在兩千多年前被處死的人設立的，以那個人的生日為紀元的元年，至今已有2014年了，其為延續記憶法，比較簡單好記，被傳入龍國后逐漸普及起來，現在已經進入工業社會，大多數人已經不再使用古龍歷而使用西洋歷。第三個吶……」「等等，爹呀。」小虎打斷了魯虎的話：「為什麼西洋歷要採用一個被處死人的生日呢，他被冤枉了嗎?」

「這個嗎，應該沒有被冤枉，你還小可能還不知道，我說了給你聽，咱爺倆一塊分析分析；事情是這樣的，根據傳說，就是根據傳說，咱先不管它是真還是假，兩千多年前那時候西方還是奴隸社會，奴隸們被肆意欺壓，生活悲慘，他們強烈的希望改變這種命運，那個時候在有這麼一個奴隸，他是一個私生子，不知道爹是誰，雖然都是奴隸，奴隸們卻也看不起他，他從小就遭人白眼，被人欺壓，一直到長大，成人後他變得老於世故，能說會道了，為了掩蓋自己是私生子的身世，其聲稱是因為他娘踩到了巨人的腳印而懷孕生下的他，他是神人下凡，通過他娘的肚子來到這個世界上，來是為了拯救天下奴隸的，讓奴隸們都過上奴隸主一樣的好日子。古人沒有什麼科技，生產生活落後，都比較迷信，相信有神有鬼，雖然無法相信一個私生子是神，但聽他說的要讓大家都過好日子，於是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相信了他，把他真的當成神好吃、好喝的供著，又有一些好吃懶做之徒，為了也享受不勞而獲的日子，拜了他當師傅，跟著他一起四處胡說八道、騙吃騙喝，以至於想信他那一套的人越來越多，其為了發展，管理信徒，他又正式成立了宗教，後人根據他的教會特點把它叫做《你信它就有》教，有了自己的組織后，隊伍越發的壯大起來，厲害吧小子?」

「爹呀，任何未經政府同意設立的組織，都會因為威脅統治者的統治而會被判為犯罪的，在我們那裡凡是抓到都是要滿門抄斬的。」「啥？」魯虎嚇了一跳：「你們木頭們怎麼這麼毒辣！」小虎一下說漏了嘴急忙掩飾到：「我說的是以前，以前。」「奧，你嚇我一哆嗦！」「後來怎麼樣了，爹？」小虎怕魯虎懷疑急忙又問，「後來呀，就像你說的一樣，他聲稱解放奴隸直接威脅了奴隸主的利益，於是他們就將他審判，並以妖言惑眾的罪名釘死在木頭架子上了。」「以他的所作所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犯罪呀，為什麼還會紀念他呢?」「這就是奴隸主們失算了，如果他還活著，想要證明他不是神，只需讓他當眾表演一下就行了，演不出來就是假的唄，他們為了證明他不是神選擇了處死他，因為神是凡人殺不死的，死了就不是神，所以他沒有被直接處死，而是被釘在了木頭架子上，看他到底死不死。」「死了沒有呀，爹?」

「當然死了！這一下奴隸主們開心了，本來提心弔膽還怕得罪了神，現在大傢伙都來看這是個騙子，那裡是什麼神，都他娘的回去給我老老實實去幹活去，還想著解放，門也沒有。但是他們沒有想到處理他的門徒，奴隸主們把門徒和信徒當成一回事了，門徒是他的徒弟，跟著他四處傳教的人，只有十二個，可見他行騙的成就並不大，信徒則是眾多，大多數奴隸都抱著信著看的態度，神不神的無所謂只要能解放他們就行，畢竟他沒有在他們面前顯示過什麼神力，奴隸主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覺得證明了他不是神以後就高枕無憂了，總不能把奴隸們都殺了把，他們沒有考慮這十二個人，從此就把這事忘掉了。」

「那是不是這十二個人搞的現在這個宗教呀？」「正確！」「他們就不怕被釘死？」「當然怕了。」「怕他們還搞？」「好吧！」為了滿足小虎的好奇心魯虎道：「我簡單給你說一說，老師被處死後，十二人中的一個被其他人也打死了。」「為什麼？」「這是因為那個人有了信仰危機，這個門徒從小和老師一起長大都不知道他是神，等他宣稱自己是神后，其為了過上好日子才半信半疑的跟了他，但是時間久了也不見他露出什麼驚人的能力，於是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逼他露出超能力，假如是真的，自己傳教的時候也不至於心虛，如果是假的、騙人的他就不幹了，最近官府抓的緊而且出了懸賞，如果他向官府告密不但有錢，還能讓奴隸主們檢驗他的真假，還可以證明自己十二個人的立場，把錯都推到他頭上。他和大家一溝通，發現大家和他的想法都差不多，都對老師產生了懷疑，同意驗明真假，但是對向統治者告密這種事，他們未達成一致，有的人希望用別的方法來證明。

但是這個傢伙怕夜長夢多被別人領了賞金，於是自己偷偷去官府告了密，把一切都推到了老師身上，說大家都是無辜被騙的，奴隸主們大喜，於是把那人抓起來並處死了。由於他的告密奴隸主們饒恕了這十二人，把他們當成普通奴隸一塊都放了。雖然證明了老師真假而又保的大家不死，但是大家還是不能原諒他的欺師滅祖和私吞賞金，大家一齊動手活活把他打死了，但為了不擔責任，他們向外界宣稱其是羞愧自殺的，但是別人都心知肚明，你想啊，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老師、親人、祖宗的傢伙怎麼會羞愧呢。」

「那到是！」「處死了叛徒后，擺在這十一個人的面前的前途非常渺茫，你想自稱是神的老師都被釘死了，自己如何再向親眼看著老師被處死的奴隸們再說什麼神啊、鬼啊的，沒人會再相信的，他們只有散夥回家當奴隸被奴隸主奴役，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這麼多年來跟著老師四處傳教，騙吃、騙喝、騙炮打……，雖然沒有攢下多少錢，但無論走到哪裡都被奴隸們當成神供著，吃香的喝辣的，奴隸的尊敬和女孩們崇拜的目光，讓他們久久無法忘懷，雖然從沒有見過神跡，但為了這一些，他們仍然心甘情願為他鞍前馬後，四處傳教。如今一巴掌被打回原形，光是鄉親們的笑話都無法讓他們在這兒待下去了。

這不行，已經過慣了神仙的日子如何再去當奴隸呢，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偷偷的傳教，才能將這種好日子繼續下去。十一人商量了許久，終於做出了繼續傳教的決定，本地是不能傳了，沒人會信，只能分開去從沒有去過的地方，怎麼再跟別人說呢，大家誰都不敢再當神，怕會被和老師一樣釘死，於是他們商量好一致對人說：神已經體查完人間的疾苦回到了天上，正在和上帝制定拯救奴隸們的方案，等制定好了後會隨時回到人間，你們大家趕緊信教還來得及，信教的等神再回來后優先安排好的工作，而不信的都繼續做奴隸，我們作為神留在人間的代表，負責將人間的一切事情向神定期彙報，希望你們大家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成為神親手創立的《你信它就有》教的教徒。

這是他們必須一致的說法，另外他們怕被和老師一樣釘死，決定不再將解放奴隸當成口號喊出來，而是只和奴隸們許諾讓他們在等不到神回來就死了后，讓天使帶他們去天堂過神仙的日子，不信教的死後則會被死神捉去地獄繼續受苦，他們又向奴隸主保證，不會想法推翻他們的統治，並許諾幫助他們管理奴隸，以求庇護，他們決定每隔一段時間在老師被釘死的地方聚會一次，好統一傳教的方向和方法，共同商議制定未來的宗教政策，於是他們十一個人分向四面八方去傳教，本來他們只在這一個地方傳教，現在他們將這個《你信它就有》教擴散到四面八方，越來越遠，最終成為了全球最大的宗教，這可是奴隸主們當初沒有想到的。」

「但是只憑他們十一個人，怎麼可能呢?」小虎不相信的問道，「憑的不是他們這幾個人，而是他們共同制定的新的傳教方式並改變了以往對統治者不利的政策，」魯虎對小虎解釋道：「作為新政策的第一批執行者，他們一邊向渴望擺脫苦難的奴隸許諾拯救他們，一邊又拚命討好奴隸主，奴隸主們樂得有一些白幫忙管理奴隸的人，在奴隸主的默許下他們就可以大肆招收教徒，發展宗教了。」「那爹呀，他們怎麼表現神力呢?」「這個問題問得好，他們哪裡有什麼神力，他們聲稱只是神留下的代表，神力只有神才有，凡人是不能夠擁有的。以前他們傳教，每每被這個問題搞得啞口無言，以至於四處碰壁。現在好了，老師死了可以成為真正的神了，啥事都向他身上一推，根本不用擔心被教徒要求表演神力。很快他們就重新擁有了以前讓人羨慕的生活，並且不用再擔心統治階級對付他們，接著他們開始挑選能說會道、頭腦不靈，而又好吃懶做的教徒作為第二批門徒重點培養。」「為啥要挑頭腦不靈的呢?」「頭腦不靈好讓他們死心塌地相信《你信它就有》教，能說會道好讓他們繼續忽悠奴隸，好吃懶做的才會為了不勞而獲去四處行騙，以維持他們的地位，第二批再培養第三批……，一直到現在從未間斷過。」

「那怎麼出現的年號紀元呢?」小虎繼續發問，「頭十一個門徒作為第一批新的傳教者，其和奴隸主的合作還是屬於權宜之計，」魯虎對小虎說：「他們還是真心想解放奴隸的，畢竟他們就是奴隸出身的，知道奴隸的苦難，他們和奴隸主的合作是欺騙性質的，老師的死在他們的心目中留下了陰影，使得他們不敢公開對抗統治階級，但是隨著一批一批新門徒的增多和老的門徒去世，他們的目的漸漸的發生了變化。」

「發生了那些變化？」「他們隨著和統治階級接觸的增多，逐漸的迷上了奴隸主的錦衣玉食和統治者的前呼後擁，而厭惡奴隸們的粗茶淡飯、破衣爛衫了，他們也想住在豪華的宮殿里而不是破爛的木頭房子里，而獲得想要的這一切，僅僅需要和統治者繼續合作就行了，於是解放奴隸就被後來的門徒們拋到了腦後，隨著和統治者合作的深入，他們漸漸蛻變成了披著解放受苦人民聖人外衣的奴隸主，而教眾們則茫然不知。《你信它就有》的門徒們一邊接受統治者的賞賜，一邊收取教眾的捐款，很快就變成了西洋歷史上最大的財團。」

「他們還要錢呀？」小虎驚訝的問道，「那當然了！」魯虎大聲說道：「沒有錢他們怎麼維持舒適的生活，怎麼蓋豪華的宮殿，他們要求教眾至少拿出每一年收入的一成交給上帝，當然他們作為神的代表代收、代管、代為救濟窮人，他們只拿出很小的一點點救濟窮人做做樣子，大多數都修建了宏偉的教堂，購買了奢侈用品，其各地的教頭都過上了帝王一般的生活。」「真的還是假的？」「當然是真的，有機會你去西方看一看，大到城市小到鄉村每一地最豪華，最高大，最宏偉的建築就是教堂，而它們的周圍都是破破爛爛的木頭房子。」

小虎有點不信，讓賽虎驗證一下資料，賽虎早就一邊聽一邊翻檢監控站數千年以來的監控資料，它對小虎道：「人無法驗證真假，但建築是這樣的，幾千年來西方的各個地方都拍到了破破爛爛的房子，圍繞著高大，宏偉的建築，建築上都豎有木頭架子，架子上有一被釘死的人的雕像，估計是為了紀念那個被釘死的可憐人，你問你爹是不是?」「爹呀，是不是教堂都有一個木頭架子豎在上面?」「對對，這是為了紀念他們被釘死的神，不單單是教堂豎木頭架子，所有教徒們還會隨身佩戴架子，當然了身上帶的是用其它材料製作的。《你信它就有》的忠實信徒的標誌是隨身佩戴架子，攜帶一本門徒們歷代瞎編的傳教心得和信教故事。」

「爹呀，還沒有說到曆法呀!」小虎有點心急的說道，「你急啥！」魯虎樂呵呵的說道：「隨著教派財富的增加，實力的增強，他們不可避免的想取的更大的權力，但是這會和統治階級發生衝突，先人的慘痛教訓使得他們小心翼翼的等待著機會。他們一邊積累著財富一邊耐心的等待著機會，終於在他們的神被釘死八百年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有史以來在西方統治面積最大的帝王，但是這個帝王不是個貴族，他是通過戰爭統一了遼闊的國土，由於沒有成為帝王的合法身份，他的統治極不穩定，八百年以來《你信它就有》教一直都和各地的統治者們合作，從來不管是什麼樣的統治者，這一次當然也一樣，其第一時間聯絡這個帝王要求合作，以其教眾對其擁護換取他的封賞，雙方一拍即合。

隨後在可憐人被釘死八百年整的那一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他的生日那一天《你信它就有》教的總門徒為這個帝王戴上了皇冠，其向所有的教眾聲稱這個皇帝是上帝授予的，是合法的，是神讓他統治的，號召教眾都要支持他，使得皇帝的統治迅速穩定下來。皇帝當然要投桃報李，封《你信它就有》教為國教，讓全國國民都信這個教，封總門徒為國師，讓他掌管一切宗教和文化有關的事情。安定下來以後，總門徒讓教眾整理本教八百年來所發生的事情，編篡歷代傳教心得和故事，也就是他們的《神經》，這就需要一個年號來記載事件，於是就以可憐人降生的那一年為公元的元年，作為記載的年號。因為成了國教，國家大事的記載也採用了它的年號，這個年號逐漸的被大家接受了，《你信它就有》教一直到了現在還非常的紅紅火火，所以它的年號一直用到現在。」

「爹呀，《你信它就有》這個教實在太厲害了！」小虎感嘆道，賽虎也暗思:「確實厲害，開始就十來個人，憑著胡說八道，最後居然成為這個星球上的隱形統治者，這個星球上的土著難道都是如此愚蠢嗎，一個傻子很正常，一群傻子也常見，但整個星球的人都能被如此拙劣的謊言所欺騙真是令人大開眼界；都這麼傻的話，超新星警報是怎麼被觸發的呢？這一次可算是來著了，接下來指不定還有什麼奇聞異事呢。」果不其然魯虎又道：「這不算什麼，還有更牛的呢。」「還有，是啥教呀?」「這一牛教叫做《說有它就有》教。」「啥子玩意呀！」「傻了吧，這個教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它說有這個教，就有這個教，你敢不信就砍了你的頭。」「我勒個去，天底下哪有這種宗教!不可能的。」「嘿嘿嘿，我告訴你吧，兒啊，這可是真情實況，這個教僅次於《你信它就有》教，是咱天頂星上的第二大宗教，教眾遍布全球。」「真的，爹呀，你給好好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