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出門前的準備
霍惜朝沒好氣的拍開華流的手,說道:「沒空和你掰扯!」。
便一步踏入門中,只留下了捧腹大笑的華流。
他沒急著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灶房庭中,奇怪今天紅豆竟然不在這裡。也沒多想,便在井口打起水來木桶放下,舉起。
一共打了兩桶水用扁擔挑起,便朝著自己的屋社走去,還不時腳步虛掩,讓別人感覺他很吃力的樣子,迎著眾人的嘲笑聲,鄙夷聲回到了屋社之中。
回到家中,把水桶中的水倒入一個大盆之中。
解下衣服,脫下了鐵甲,放到一邊,漏出了霍惜朝的光溜溜的身體。霍惜朝的身體非常的結實還有許多傷疤,這便是《凡練金剛身》的效果。
一抹裹布裹在襠部,霍惜朝用手指點了自己的幾個穴位。身體慢慢收縮,肌肉竟然也開始鬆弛了下來,民間奇術縮骨功。這東西霍惜朝可是研究了不少的時間,才最終摸清楚其中的道理。
不過這種功夫確實是有效,霍惜朝剛剛堅韌有力的身體瞬間就變得手無縛雞之力。
準備好一切,霍惜朝點點頭,便準備洗澡了。
剛剛洗了沒多長時間,這門就被推開,進來一人,此人正是紅豆。
霍惜朝看到來者沒太在意,還是洗著身體,他現在頭上別著的長發已經披散開來,盡顯英雄豪邁氣息。
但與他現在此時的表情卻格格不入,霍惜朝一臉憨笑的看著紅豆說道:「紅豆,有什麼事嘛?」。
紅豆卻捂著眼睛,不敢看霍惜朝,說道:「你為什麼在洗澡?」。
霍惜朝被這句話問的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回道:「因為我身體髒了啊。」。
「身體髒了就要洗澡嘛,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我是個男人啊,自進華府第一天就這麼洗澡,不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到底?」。
被華安如此說道,紅豆才回過神來,手還是掩著眼睛,說道:「我是奉小姐之命,告訴你一聲,你這一次秋遊會一同跟行。」。
霍惜朝心中一喜,馬上答應說道:「謝,小姐賞識。」。
「好了,我就說這些話,我先走了!」。
說罷,紅豆急匆匆的轉身出門,霍惜朝是一陣的發矇。是我身上太髒了,還是太臭了。咋地她就不看我呢?
搖了搖頭,霍惜朝繼續撩起水洗了起來。
可是一人剛走,三人便走了進來,是四大才子中的三大才子,華柳,華肥,華作。
暗嘆一口氣,霍惜朝微笑道:「幾位哥哥,前來何事啊?」。
三人相視一笑,湊到了霍惜朝身旁。
華肥說道:「我們這不是打探到消息,華安老弟要去秋遊大會前來道喜的嘛。」。
華安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門外,道:「你們不是剛剛聽到之後,才進來的。」
三人尷尬一笑。
華柳連忙解釋道:「哦,不管怎麼樣吧,我們是給你來報喜的。」。
華安與這幾人也熟了,之後鄙夷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說吧,要我做些什麼事兒?」。
華肥一聽樂了,講道:「我想讓華安老弟你給我從那裡,弄一隻烤雞回來,嘿嘿...」。
......
隨後的場面自然大家都想的到,華安把他們要求總結了一下,隨便還問了一下華卦要什麼東西,不過他們說他啥都不需要。
華柳想讓霍惜朝在秋遊會的紅月妨,給他買上一個玉簪子,想必他是想要送給最近他追的那個姑娘。
華肥只是想要一些,平常不怎麼見的吃的,挺簡單的。
而作哥卻是出乎了霍惜朝的意外,本以為他只是想要幾瓶好酒,可是華作卻是要讓他送一封信,在華肥和華柳兩流氓的調戲之下。
霍惜朝也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淵源,應該原來華作在秋遊大會上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可是這個女孩卻在華作回府之時,便嫁人了。
據說回來之後的華作連醉三日,每日如爛泥一般躺在床上,夢中作詩。
而這封信也便是華作想要交給那個女孩的。
把三人送走,霍惜朝才靜下心來,終於可以洗澡了,怎麼自己洗個澡就這麼難呢?
又是剛撩起水,就發現門口處,出現一人是華好。
華安獃獃了愣在盆前,剛用手撩起的水也順著指縫掉了下去。
還好這是最後一人了,華好來就是給華安說一下,明日去秋遊大會。回來后,自己的在幾時值班。
秋遊會舉行時間應該是為期三天,具華肥他們說,第一天是比詩詞歌賦,第二天是比學識見解,第三天是比武功騎術。
前兩個霍惜朝絲毫不在意,最後一個他就十分在意了。因為他可以從這之中看出張家的武學之才到底有幾人,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霍惜朝絕對不會錯過。
終於洗完了澡,霍惜朝回到自己的屋社之內,關好門。
身體出現涌動,霍惜朝閉眼咬牙,身體恢復成了他原來的模樣。縮骨功唯一的缺點便是如果長時間不變回來,身體便很難通過自我調節恢復原樣。
把鐵甲穿好,衣服裹好后,霍惜朝從抽屜之中拿出一件東西。打開這裹住的布囊,上面穿插著幾排銀針,霍惜朝抽出一根,望了望銀針的末端,上面呈現發黑色跡象,是毒藥。
這東西便是霍惜朝的殺手鐧,毒藥殺敵於無形之中,可笑的是江湖之輩竟然認為使用毒藥便是小人的手法,霍惜朝不理解同樣都是殺人怎麼還有這樣的說法,可笑至極。
把布囊收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得萬分小心。
抽出床底的鐵盆,鐵盆之中都是鐵砂。霍惜朝把鐵砂倒入一沙袋之中,再移開床鋪,漏出了地板上的兩個深坑。這是霍惜朝長期馬步睡覺站出來的深坑。
把其中的鐵砂倒入兩深坑之內,倒滿,隨即霍惜朝猛的向下一踩。把鐵砂和深坑完美的疊合在一起,從庭外找來了笤帚,掃了些灰塵上去。
讓人一眼看上去,並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霍惜朝微微一笑,這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