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傳奇人物

然後把月華拉到一旁，將之前在湖邊碰到晨曦被野狗攻擊的事情和剛剛夜靈說的話快速講了一遍。

月華聽完后雙手摀著嘴，流著眼淚，看著夜靈和晨曦不敢相信的問：「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雁琳和晨曦都點了點頭。

月華拿起桌上的酒大口灌了幾口，身體躺在沙發上，右手敲敲自己的頭說：「我的天阿。」

晨曦笑道：「你的反應跟大哥哥一樣耶，難怪你們是一對。」

雁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月華一會看看雁琳，一會瞧瞧晨曦，她一向很崇拜夜靈，也常和立軍也常討論這位被描述成超級英雄的人物，月華總猜夜靈是一位男性。

立軍看著月華的表情，猜到月華心裡的想法，露出勝利的手勢說：「你猜錯了。」

此時晨曦的肚子發出了咕嚕一聲。

月華才回過神來，把食物放在桌上打開，請大家吃。

晨曦禮貌的問：「我可以吃嗎？」

月華說：「當然可以阿，不夠跟姐姐說，我馬上叫立軍去買。」

晨曦說：「那我就不客氣嚕。」

月華說：「別客氣，大家一起吃，一邊吃一邊聊。」

說著就幫大家去張羅飲料。

月華對雁琳說：「我和立軍都很贊同你做的事情，這社會就該多些像你這樣的人來維持正義，我們都支持你，一萬個支持你。」

雁琳對月華點頭微笑又重複一次剛對立軍說的話：「夜靈這角色以後不會再出現了，叫我雁琳吧。」

月華繼續說道：「可以多和我說一些你的故事嗎？好一段時間都沒有你的新聞，大家都傳說你被……」

立軍覺得月華問的太直接了，急忙叫道：「喂！」

立軍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他比月華更想多知道眼前這位傳奇人物的故事，只是故作鎮定。

就這樣立軍和月華不斷的打聽雁琳曾做過的事情，雁琳對這二位剛認識的人也沒有隱瞞，只要是對方問的問題，都會大方的回答，有些故事連晨曦都沒聽過，因此晨曦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講到壞人所做的惡事，如何壓迫那些弱勢的家屬，立軍等三人無不罵聲連連。

有些故事讓晨曦想到自己的遭遇，聽著聽著留下了眼淚。

雁琳語調始終是淡淡的，就好像在敘述別人的故事一樣，立軍和月華則是聽的情緒激動，把自己想象成故事的主角了。

四人一直聊到深夜，雖然立軍和月華都想再聽更多眼前這位傳說人物的故事，但看到晨曦哈欠連連，愛睏的模樣，便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

雁琳表示時間差不多，要帶晨曦回去了，立軍和月華都頓感失落，心想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這兩人了，臉上滿滿是不舍的表情。

送他們到門口時，立軍期待的問道：「以後還見得到你們嗎？」

晨曦也雁琳問道：「我們還會來看他們吧。」

雁琳說：「當然會啊，只是現在時間晚了，他們明天還要工作，我們不要打擾太久。」

說話同時，雁琳遞了一個給黑色呼叫器給立軍，說道：「要找我們按第一個鈕輸入訊息就可以了，我們要找你也會透過這個。」

之後帶著晨曦離開了。

立軍和月華回到房間后，就躺在床上就研究雁琳給的呼叫器，中間有一個可顯示訊息的螢幕和兩個凸起的按鈕，第一個鈕上面的文字寫著『輸入』、第二個鈕上寫者『刪除』，其餘的和一般呼叫器沒什麼不同。

立軍說：「真的沒想到連絡夜靈的裝置居然是最原始的呼叫器，我以為像她這樣傳說的人物，應該會拿那種看都沒看過的高科技產品，你看這個刪除鍵是什麼意思。」

月華趕忙阻止：「你別亂按，我想呼叫器或許這才是最安全的方式吧，比起這個，夜靈是個妙齡美女才讓人不可思議吧！」

立軍摸摸自己的頭，又摸摸月華的頭說：「我們剛剛都不是在做夢吧。」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剛剛發生的事情直到天亮都興奮得不想睡覺。

就在當天接近早晨的時候，立軍接到的一通來自醫院的電話，郭老傷重不治，就在剛剛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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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上班的這段空檔，看著這郭老空蕩蕩座位，立軍忍不住想到以前的畫面，郭老和他總是一前一後進公司，上班前，郭老會和他討論當日要完成的工作，並提醒自己和客人接洽時注意什麼細節和哪些人共事時要特別留心。

老實的郭老不像其他部門的人，每天至少花半小時在聰山的辦公室里，研究如何品嘗高級咖啡豆和送禮，郭老就是這樣默默的、不吭聲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和別人丟給他的爛攤子。

雖然自己和郭老相處的時間和旁人比起來並沒有特別長，但立軍記得，郭老是自己出社會後在職場上遇到唯一真正關心他的人，這份感激的心情，立軍一直沒機會表示，看著郭老空蕩蕩的位子，立軍陷在回憶里……

周圍吵雜的聲音把立軍的意識拉回現實，大麥可和艾咪已經在坐位上，說著等等全體員工要開會的事情。

立軍看了看行事曆，沒有印象今天要開會，向艾咪問：「每個月的公司開會不是訂在下周二，怎麼等等也要開會？」

艾咪說：「我也不知道，剛剛聽到廣播說等等全部的人都要上去。」

立軍說：「那我們十一點約的客戶要怎麼辦？」

大麥可不負責任的亂回：「剛好借這個借口溜出來阿，笨死了，這還要我教。」

立軍不知怎的，對這臨時的通知感到不安。

時間到了，大家陸陸續續進入會議室，離主席最遠的角落區早就被那些常強調自己工作多認真多辛苦的馬屁員工佔據了，立軍只好坐到離主席最近的前排位子。

不一會，聰山陪著那天在媒體上代表公司說話的人一起進入會議室，那人坐在主席位上，平常高高在上的聰山，現在表現的像僕人一樣在旁伺候著。

聰山示意大家起立介紹道：『這位是來自總公司的安總。』

接著聰山帶頭做出皮笑肉不笑的鼓掌，其餘人就像殭屍一樣跟著舉起手來鼓掌。立軍到現在才知道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