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只要不被發現就是不存在
聽到天乙的呼喚,女娥隨即走到了天乙的旁邊,被天乙抓住手臂一拉,摔在了天乙的懷裡。
天乙隨即抱住她的腰,左手抱住她的後背,讓她躺在了自己的懷中,頭向左,面朝上,靠在天乙的左肩上,坐在天乙的腿中間,雙腿則在天乙的右腿上。
剩下四個舞女,紛紛十分親密且熟練地圍在了伊摯的身邊,一個個花若月貌,一身媚骨。
一顰一笑,讓人流連忘返,一聲「大人」,讓人聽得全身骨酥,把持不住。
可伊摯卻視若無睹,縱她再美,嬌聲再媚,也依舊不能在伊摯的心中留下一絲漣漪。
伊摯偷偷看了看天乙和女娥。
只見天乙對著女娥的嘴便是一吻,隨後又餵了她幾口酒,摸了摸她的胸口,親了親她的勃頸。
這對伊摯來講,無疑是一種心理損傷。
然而,伊摯臉上卻依然毫無異常之色,他收回了目光,看著身邊的四名歌姬,假裝沉迷其中。
卻不知,正在此時,女娥斜眼看了他一眼,見他周圍圍著四個女人,雙手抱這兩個,另外兩個為他夾菜端酒,又看他笑得不亦樂乎。
她從未見過他笑得這麼開心,於是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天乙。
天乙沒有注意到女娥剛才做了什麼,只是喝了一杯酒,吃了兩口肉。
可伊摯仍然時不時將目光瞥向女娥,女娥也屢次將目光瞥向伊摯,然而,卻此次錯開,兩人皆以為對方已經忘卻了自己,但卻皆不死心,反覆確認。
「女娥,你先回去吧!」天乙決定讓女娥回去,省的節外生枝。
「是!」女娥隨即從天乙的腿上起來,又看了一眼伊摯。
這一眼讓她震驚了,因為伊摯在看著她,就在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兩人又立刻錯開了視線。
女娥離開了,伊摯心理卻不知為何輕鬆了一些。
四個歌姬被伊摯灌得醉醺醺的,伊摯也喝得酩酊大醉。
天乙暗想:「常言道,酒後吐真言。」
隨即問道:「先生,請問先生您心所有屬否?」
伊摯看了看天乙,笑了笑,道:「殿下……微臣不過年方二九,雖說是到了成婚的年紀,不過倒也不著急,心之所屬,更是不曾有過。」
看著醉醺醺的伊摯說出這樣的話,天乙也放心了一些,說道:「先生,我有一妹,年方二十,不如由我來做媒,將她許配給先生如何?」
伊摯笑了笑,擺了擺手,道:「不好!不好!我當輔佐殿下成就霸業,此事未成,不敢娶親!」
「好好好!就依先生!」
宴畢,天乙親自送伊摯離開,伊摯表示不用送,自己能走回去,反正也沒有多遠,無非是六七百步的距離。
伊摯離開,天乙叫了一個家丁,囑咐道:「你快偷偷跟上去,看他是真醉還是假醉,若是真醉,也好防止出什麼意外,若是假醉,速速回來告我!」
「是!」
這個家丁就這麼跟了上去。
卻見伊摯一路跌跌撞撞,雖說也一不小心撞到了人,不過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這樣,家丁看著伊摯回到了家。
一開門,幾個侍女便驚慌道:「老爺?!您怎麼喝的這麼醉啊?」
說著關上了門。
家丁偷偷跑到門前,順著門縫看到了伊摯因為喝了太多酒,出現了嘔吐,直接吐到了院子里!
這家丁見狀,便偷偷溜走了。
回去之後,稟告天乙,道:「殿下,那伊摯是真醉了,他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了家,小的就跑到門口,順著門縫往裡看,親眼看見他喝了太多酒給吐了,所以可以斷定,他是真醉!」
「哦?」天乙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他之前說的應該都是真話了吧。你下去吧!」
「是!」
此時,再看伊摯。
伊摯回到了屋裡,瞬間酒醒,連忙道:「去把我吐的東西收拾一下,順便看看門外有沒有人,不管有沒有人,記得說一句感覺總有人看著自己,快去!」
「啊?是!」
那名侍女走了出去,清理完嘔吐物之後,又開門往外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便一臉疑惑地說道:「我怎麼總覺得有人在看我一樣?錯覺嗎?」
說罷,便關上了門。
回到屋裡,幾個侍女問其原因。
伊摯這才說出了原由。
第二天,伊摯便正式開始工作了。
他不是什麼重要的官銜,只算是考察一下個人能力,一個月後,天乙決定去攻打薛國。
薛國又叫薛方國,正巧伊摯有一名侍女名叫翠娥,正是那薛國國君之女,便道:「殿下,薛國國力與我們不相上下,恐難征服。」
「那先生有什麼辦法嗎?」旁邊一個臣子冷嘲道,「你要沒有辦法就請不要說話!」
天乙明白為什麼他們會看不起伊摯,畢竟一直是奴隸出身。
「先生,莫非是有辦法攻取薛國?」
「當然!」伊摯笑了笑,說道:「請殿下命我親自帶五百軍士,我便能攻下薛國!」
「這不可能!」
其他人顯然都不信。
天乙說道:「這樣吧,請先生先帶一千人過去,我估計過去也要七日,不管能不能攻下,三日後,我便親自帶兵前去增援!」
「是!」
商國曾被夏王朝授與「得專征伐「的大權,要征伐誰可以不經夏王的批准而有權出兵。
於是,伊摯便帶著翠娥以及一千軍士前去薛國。
走了七日才終於走到。
第八日早上,伊摯讓眾將士紮營在外,自己則帶著翠娥進入薛國,在薛國的國都故城。
「二位兵大哥,煩請二位通報一聲,就說商國伊摯帶著任翠娥前來!」
那兩個軍士一看任翠娥,一眼便認出了此乃國軍之女,也就是失蹤了的公主殿下,便連忙去通報。
國君仲虺(huǐ)一聽是有人將自己的女兒送了回來,便請伊摯進去了。
二人走進室內,仲虺一見果真是自己的女兒,便連忙抱了過去,父女二人抱頭痛哭。
哭罷,翠娥道:「父王,是這位先生救的我!」
「多謝先生搭救!」
「大王不必言謝,能有幸遇到大王的女兒,並將其送回來是在下的榮幸!」
「說罷,你要什麼獎賞我都會給你的!」
「不……我什麼也不要!」
「難道說你想娶我的女兒為妻嗎?也不是不行。」
「不!並不是!」伊摯解釋道,「大王,您聽我說,我本是商國的一介小官,如今後癸當政,民不聊生,吾王奉天之名,伐癸救民,希望大王您能歸降吾王!」
仲虺一聽,點了點頭,笑道:「我早已有反夏之心,回去告訴主癸,我願意歸降!」
聽到仲虺的話之後,伊摯不僅大喜道:「實不相瞞,是湯王子要攻打薛國,在下利用了這個機會,說要五百軍士,湯王子不信,就給了我一千軍士,並說三日之後來增援,我將軍士留在國外,自己便帶著公主殿下前來了!」
「哦?哈哈哈哈!」仲虺笑道,「好膽量!讓他們都在國內安置,靜等湯王子!」
於是,一千軍士便安置在了國內,伊摯也得到了最好的禮遇。
三日後,天乙帶三萬大軍前來,卻發現仲虺已經歸降,便對伊摯刮目相看。
仔細一問,才知道竟是不費一兵一卒就將仲虺勸降了!
接管了薛國之後,仲虺便跟著天乙和伊摯,回到了商國的首都,亳(bó)城。
當天夜裡,天乙私下宴請伊摯,他讓所有的侍女和下人都回去睡覺了,只有自己和伊摯獨自在月下飲酒。
這一次,天乙完全放下了戒心,與伊摯把酒言歡。
「等我登基了!我就要立刻開始推翻后癸的計劃,到時候,我封你為右相,等我們推翻了后癸,我就封你為尹!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看還有誰敢看不起你!」
說罷,天乙便昏了過去。
「殿下?殿下!」伊摯搖了搖頭,說道:「殿下您才是最看不起我的人吧……」
正在此時,女娥從屋裡走出來,兩人正巧相視。
女娥走了過來,看了看天乙,喊道:「殿下?殿下!」
然而天乙卻已經睡著了,還在說夢話:「我要當大王……全天下的……大王!」
女娥看了看伊摯,伊摯看了看女娥,但卻立刻將目光移動到了其他的地方。
兩人沒有說話,久久,伊摯才從嘴裡蹦出來一句:「你……還好嗎?」
「……」女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不好,這個大叔房事快,還有狐臭,我都快受不了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受這個罪!」
「對不起……」
「你說什麼對不起……」
「是我害了你……」
「也……不是沒辦法補償……」
「?!」伊摯愣了一下,問道:「怎麼補償?」
聽到伊摯的疑問,女娥看了看他,最後走到了伊摯的身邊,因為一直是坐在地上,所以她便跪在了伊摯的旁邊,雙手撫摸著他的臉,最後對著伊摯的嘴親了一口。
伊摯立刻推開了女娥,連忙說道:「這樣不好……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那又怎麼樣?」女娥再一次對著伊摯的嘴親了一口,說道:「只要沒被發現,誰又會知道呢?既然別人不知道,那這件事就是沒發生!」
說罷,又吻上了伊摯的嘴,一直雖然有些抗拒,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隨後,伊摯突然將女娥的身體一轉,使其背靠在了自己的右臂上,隨即左臂保住了雙腿,將其抱了起來,緊接著,抱進了後面的卧室,將女娥放在了席子上,一邊吻著嘴,一邊寬衣解帶,直至無衣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