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衛宮士郎小朋友
飛機場上人來人往,遠處的燈光閃閃爍爍。
方遠航伸展伸展筋骨,舒緩了自己疲勞的精神。
衛宮切嗣牽著方遠航的手,往都市那裡去,口中還介紹道:
「遠航,這是冬木市,前面的區域是新都。」
「為什麼叫做新都啊?」
衛宮切嗣沉默了一下,苦澀地道:
「冬木市在一年前被燒毀了,新都是今年來新修建的。」
方遠航疑惑的看了一下他,最後閉上嘴巴,乖乖走路。
新都有許多大樓還在修建,但已經展露出其未來將變成由鋼筋水泥鑄成的「生分」之城。路上散步的人很多,但總感覺死氣沉沉,有點不太舒服。
穿過了燈紅火綠的新都,來到了一個大橋。這個大橋很長,而橋對面似乎很寧靜。衛宮切嗣像是看出了方遠航的疑惑,微笑著回答:
「對面就是深山鎮了,是仿古設計呢。我們馬上就要回家了。」
方遠航點了點頭,默默跟上。再走了十多分鐘的路程后,抵達到了一個大宅子。衛宮切嗣將門拉開,就聽到裡面急促的腳步聲。
「老爹,你回來了。」
是一個紅色頭髮的小孩子,急急忙忙地跑過來問好,不過見到方遠航之後他還是愣了一下,然後禮貌的詢問道:
「請問你是?」
「他以後要跟我們一起住。」
衛宮切嗣揉了揉兩個小孩子的頭之後,往裡房進去,關上玄關時特意叮囑了一句:
「士郎,你們都是小孩子,有共同話題。好好帶帶他。」
隨著一聲關門聲,紅髮小孩子把頭扭過來,將小手伸出介紹道:
「我叫衛宮士郎,你就是我的弟弟吧?你叫什麼?」
方遠航一臉黑線地握住衛宮士郎的手,把臉拉下來回答道:
「我叫方遠航,我不是你弟弟,我只是居住在這裡而已。」
「哦。你叫方遠,航?」
「不,我叫方,遠航。當然如果你願意叫我方哥哥,我也是不介意的。」
衛宮士郎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就把人拉到宅子里介紹。
兩個孩子在宅子里逛了三十多分鐘,打打鬧鬧的也變熟了,話語也變得隨意了起來。
「遠航,這就是你的房間了。」
士郎把一扇門推開,將方遠航拉了進去。房間收拾得很乾凈,家居用品也擺放得很整齊,看得出來是士郎收到消息后提前用心收拾好的。
「哇,你可真是個好孩子呢。」
方遠航揉了揉他的頭,一臉幸福地倒在床上。衛宮士郎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抱怨道:
「誒,遠航。你怎麼說話老聲老氣的,好像把我當孩子一樣,你好像也沒比我大吧。」
方遠航在大床上滾來滾去,聽到他的話后擺了擺手說:
「早熟早熟,你習慣就好。」
「哪有這樣的。」士郎的臉氣鼓鼓的,很不服氣的樣子。
......
第一天就這麼歡歡笑笑的過去,第二天,衛宮切嗣就給方遠航補辦了入學手續,一周后就要入學了。在這期間,衛宮切嗣也給自己介紹了魔術的概念【想看完整版的就去作品相關吧】:
魔術,即超脫常識的現象。
將在常識下即能做到的事情,用另一種非常識的方式使其發生。
人為的奇迹,再現奇迹的行為的總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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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遠航打著瞌睡將這一切理解透后,切嗣又補充了一下魔術迴路【與上相同】:
所謂魔術迴路,即是魔術師體內持有的擬似神經。主要機能有二。魔力的生成以及,它是連往刻印於世界上的魔術基盤的道路。魔術師利用魔術迴路製造魔力,使用魔力推動魔術基盤,從而行使魔術。如同被說成擬似神經那樣,分成核心和連繫著它的線,遍佈於體內。
......
——相當於魔術迴路就是一個高端裝備。方遠航的最後總結就是這樣的。
有時候,方遠航看到夸夸其談的切嗣,就總是暗中抱怨這個人為什麼這麼急啊,就感覺自己時日無多,要趕緊將理論傳授似的。
當然,比起這些旁枝末節。
方遠航在這一周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於是他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待在後院深思。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遠比魔術要重要:
「我為什麼會懂大和語啊!」
......
六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已經都上初中了。在這期間,方遠航又意外發現了自己的一個特殊能力:那就是自己可以每晚召喚一個東西,東西可能是死物也有可能是活物。不過大多都是臨時性的,只有其中的極小部分,才可以永久召喚。
至少到現在為止,方遠航渴望的脫非入歐就一直沒有實現過。
六年時間啊,上千次的召喚,唯一成功的永久召喚只有四例:
火力少年王的溜溜球——就當回顧童年了,士郎倒是玩得挺嗨的。
一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劍——模樣倒是挺炫酷的,也很堅硬,不過沒開鋒。
變態王的內褲——什麼鬼東西啊!不僅粉紅粉紅的,上面還殘留著一絲及其可疑的液體。當天召喚出這個的時候,剛好撞見切嗣進來。只見他欣慰地揉了揉自己的頭,說了句你終於長大了。
鬼懂啊!
你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我方遠航是正經人,你的語氣給我放尊重些!
以及最為重要的——紅色的精靈球——裡面裝著一隻可愛的黃色倉鼠皮卡丘。這可能是方遠航有史以來最歐的一次。
就在皮卡丘入住衛宮宅的第一天,他直接成為了衛宮宅的人氣偶像,就連頹廢男衛宮切嗣都爽朗的笑了起來。
他們並不知道這隻黃色倉鼠是怎麼來的,只不過方遠航喜歡,就讓它留下來了。
畢竟家人么,總不會坑害自己的。
可惜......沒有後來了。
切嗣先生在一年前故去了,原本一個健康的人突然離世。
之前他為什麼那麼急迫的教授魔術知識的原因,也自然明白了。
一個時日無多的人,自然不能期待他有多大的耐心。
對於他來說,在這時候教授別人就是一種莫大的痛苦了。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學會魔術,自己只能慢慢地衰老死去,自己的夢也化為了碎片。
更為悲慘的是,自己還無法親眼看他們長大。
......
這一年來過得都很壓抑,就連方遠航都變得陳言寡語了起來。
而今天,也許是剛好有緣分吧,正好就有跳高比賽,他們兩個可以趁此機會,練習跳高來擺脫沉重的氣氛,轉移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