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命運迷宮
「魔神為世界建造了一座命運迷宮,眾生的軌跡都通向迷宮的盡頭。
這座迷宮是一個巨大的機械,當你可以按動它時,一些人的命運將隨之改變。
魔神在眉一處宮道的入口放置了獎品,只有真正幸運者可以找到迷宮的出口。它們將活著進入魔神的樂園。」
羅薩在讀的是一本未開放的書籍,這本書放在魅·羅的床頭柜上。
「迷宮是一座巨大的機器,經歷了三次升級。最初,只是一座開合門的不同隔間。當隔間內的生命一起抬起門,並殺光或降服另一個隔間內的生物時,就擁有了兩個隔間。
它被稱為命運之門......」
羅薩正在讀著這本名為《命運神器》的著作,作者是一位夜魔族智者,夜·命運使者。
這本書表達的內容,主要講了命運這個東西,他認為其是魔神手中的一件武、工具之類。
命運神器有三個。
第一個叫做命運之門。
第二個叫做命運之絲。
第三個叫做命運迷宮。
羅薩的幻覺中曾出現過機械軸承,如果那真是魔神的機械,那應該還有第四個,叫做命運機械。
這本書很有趣,講了不同生命之間命運為何不同的原因。
「既然被放在床頭,魅·羅應該篤信命運。」
羅薩的命運之絲被碾碎了,或許又長出了新的命運之絲。遇到他這種麻煩的機械內生靈,魔神是否也感到有些趣味了呢?
「讀書瀏覽關鍵信息,反正信息都具有重複性。作者一般理解已有書籍都吃力,更別說寫出有用的東西了。」
每一次思考,都覺得有人在注視自己。
羅薩起身找到窗邊,打開窗戶,吹著涼風。
這涼風會讓他感覺自己真實存在,並非魔神被操控的玩具。
其實,很多人都會選擇妥協,苟活於世總好過永遠消失。
一般都會跪下求強者饒命,然後再去欺負更弱小者。
「我也想看魔神怎麼生活的。高坐命運神器之上,吃喝拉撒以外,全靠看命運機械內的生物打發時間?」
羅薩覺得自己想的很正確。俗話說的好:怎麼想隨意,怎麼說注意。
「不知道魔神是不是也會為這句話感到羞愧。
不知羞便是無恥。
不知罪便是無限。
哈,
還別說。
真見過無恥無限的人。
今古大戰的主體還得是活人。
對於和事佬而言,不動手就行。
和事佬當年也以爆裂起家,咋就變成和事佬了呢?」
搖了搖頭,表示費解。
宇宙間的事,又豈是他能理解的?
房間內除了他的心跳聲,便沒有其他人的聲音。
認清自己,找一個合適的組織,來一場轟轟烈烈的人生。
「我不就在普通大眾內么?忍受著各種壓榨壓迫,聽著他們無休止的互相爭吵抹黑。」
挺鬧騰的一幫人。
所以,鬧騰的小孩長大了有出息。
魔武祭就是夜魔族搞的「瘋狗爭霸賽」,斗狗斗到這份也是可以。
羅薩有些佩服這裡的人了。
「哎嘿哎嘿呀!」
「魅羅真打算讓我離開了?那她何必把我抓回來?難不成是寂寞難耐?」
羅薩走出房間,走到魅·羅的放門口。
噹噹當~等了一會兒。
「咔~」魅·羅一臉不情願地望著羅薩:「你又有事?」
羅薩心道:「還用了心理戰?」
「那我走了。跟你說一聲。」
魅·羅快速伸手一攔:「走哪去?我還沒做決定。」
「當然是回家了。難不成在你這干呆著?」
魅·羅一急,拉住羅薩的衣領:「你不要太過分。這次我已經很克制了。」
呼!
「那你到底想怎樣?你想跟我上床,卻又害怕。
既然如此,又不放我離開。。
你捨不得我?」
「再胡說,殺了你。」魅·羅威脅道。
羅薩抬頭上望:「先奸再殺?還是先殺再奸?隨意。」
魅·羅恨恨的鬆開衣領,轉過頭,斜著眼看了看羅薩:「滾回去呆著。」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我們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吧。」
「滾開。」
「懂了。你想要的不是我。
好辦,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羅薩抬眼望著魅羅,直盯得對方發毛:「你可不可先回去?」
「那我回去了。」
轉身像樓梯走去。
「哎?」
「怎麼?」
「麻煩。」魅·羅講:「回房間,不是回家。」
「咦?你要我留下?還是留在單獨房間。莫非你不打算無我保持親密交情,而是拘禁我?」
魅·羅身體發抖:「誰跟你保持親密交情。不回去,殺了你。」
羅薩失落的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你動手吧!」
閉上眼。
「你難道不怕你死後,我再殺了你的家人?你的女人?」
羅薩閉著眼答:
「生死與我何干?每個生命都是獨立的個體,有它的人生軌跡。你不是也相信命運么?」
「你真這麼認為?」
羅薩睜開眼:「是的。」
「那你說什麼是命運?」
「譬如灰塵,一個小小灰塵的軌跡,是以時間為線條描畫出來的。前一刻,它在哪?此刻它在哪?未來它又在哪?
人也如此。
只不過命運機械而非命運之門,命運之絲,命運迷宮。那只是主觀界定。
客觀命運器械以一種難以理解的方式運轉。
塵埃會落在它必然落在的位置。
人也會出現在它必然會出現的位置。
而描述話語,只是那個人的眼界認識表達記憶。
當你表達之時,便在回憶。
所以,書寫實質上是回憶,重組,想象。
三位一體,三者一體,三思一體。」
魅·羅聽的頭疼,「夠了。」「你別跟我這些。」
「不是你讓我說的么?」羅薩疑惑的問。
魅·羅捂著頭叫道:
「你和他一樣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呃~那你還抓我幹嘛?」
魅·羅回答:「我已經後悔了。現在我就殺了你。」
「唉!」羅薩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魅·羅問:
「你嘆氣,是因為為自己的命運不甘么?」
羅薩臨死前,道:
「阿彌陀佛!施主動手吧?」
「嗯?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動手吧。」
魅羅仔細看了看羅薩,眼珠一轉,問:「我不信你不貪生怕死。你真的不怕?」
「你猜唄!」羅薩睜眼,做了個手勢。
魅·羅一隻手掐住羅薩脖子。
羅薩感到喉嚨發緊,望著魅·羅出現了幻覺,彷彿看到她嘴角染著黑血,深陷痛苦的模樣。
所以,閉上了眼睛。
感覺喉嚨處的手鬆開,羅薩睜開眼,望著魅·羅。
「把你的魔力給我。」
魅·羅扯著羅薩進了房間,「砰」門關上了。
此處留白。
羅薩只能感嘆命運太強大了,這已經是第三次體驗魔力耗盡的感覺。
「舒服么?」
「這種感覺幾乎讓我迷失。」
羅薩摟著肩膀,他旁邊魅·羅蓋著毯子。
「呵。沒啥改變吶你。」
「這要怪你自己。」
「從何說起?」
「你總是單獨行動。再說你也沒追求我。」
「所以,你喜歡肉體的歡愉?」
「至少不用聽你廢話,說討厭的話。」
「你就不能換個人嘛?」
「你這麼好欺負,多可愛啊!」說完,魅·羅開心的笑了。
「你心中的男人什麼樣?」羅薩認命般的問。
「那可難了。得有我父親的實力。但別有他的毛病。」
「呵。魔武祭王者不行么?你一定要嫁魔君?那你這樣豈不是自討沒趣?」
魅·羅拄著頭道:「那種沒邊的事,我為何要擔心。還不如先解決了眼前的事。」
「有道理。」羅薩伸出手,去摸魅·羅的身體。
魅·羅講將其打掉。
「你幹嘛?」
「我打算讓你一次吸個夠。」羅薩冷著眼望著魅·羅道。
「你以為你想死那麼容易?」魅·羅威脅道:「等我成為魔君之時。你再去死吧。」
「做夢呢?我夠你到魔君么?」羅薩諷刺道。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魅羅,她眼睛顫抖了一下。
「我說了先解決眼前的事。」
羅薩閉上眼,頭暈暈的,回憶起地球的時光,灰魔鎮的時光。
人生,
如夢。
便昏了過去。
魅·羅的臉陷入黑暗之中。
她下了床,進了衛生間。
泡進浴缸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睡到自然醒的羅薩,感覺肚子很餓。
旁邊已經沒有了魅·羅的身影。
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聽見廚房有做飯的聲音。
便走過去看,見到魅·羅正在做飯。
「你堂堂魔君之女,還用親自下廚?」
羅薩肩膀靠牆,並說道。
「滋滋~」油炸聲音。
魅·羅沒有回答。
羅薩不得不承認,這是他兩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從生理角度觀察。心理角度並沒什麼可愛、喜歡之類的想法。
「今天,我可以回去了么?
外面不會有兩位美女護衛阻止我吧?
畢竟,我背部傷還沒好。
而且我的女人會擔心恐懼。」
魅·羅將肉放進盤子,走過來遞給羅薩一個,讓他自己拿。
坐回座位,身邊有飲料,喝了一口。
忘了魅·羅一眼,默默吃了起來。
「你似乎沒睡好!?」
魅·羅只管用刀叉專註盤中餐。吃的動作令羅薩有異樣感。
「這是什麼肉來著?回頭我也買點。有助於魔力恢復對吧?
唉。
你們這些貴族,身邊總有人伺候。
難得你也會做飯。
味道很不錯。
而且,你長的也美。
邊看著你,邊吃早餐,感覺很美。」
魅·羅斜楞了羅薩一眼。
動作稍微放緩了一些。似乎故意做出優美的儀態,故意讓羅薩看一樣。
「不知道你對這個時代怎樣看。有沒有覺得古代哪個時代更好。或者想回到哪個時代?」
「你覺得我該喜歡哪個時代?」
「部落時期?」
「你很了解歷史?」
「當然,不了解。我以為你會喜歡無禁忌時期。那樣你就不會為現在而痛苦了。」
魅·羅停下動作,認真的反駁道:
「你怎麼知道我會痛苦?從哪裡看出來的?」
「猜的。
做了事有不敢示人。
你說,如果不是怕被追責,受輿論打壓,又為何不敢讓人知道呢?
當然,還有社會性死亡。」
魅·羅盯著羅薩:「收起你的小聰明。
你覺得我真在乎那些么?
日夜在生死邊緣,誰會考慮那些沒用的?」
羅薩低眉一想,似乎他的邏輯的確錯了。
心想:「亡命之徒,才最值得恐懼。」
「好吧!好吧!
那我只能說這是魔神的安排了。」
羅薩快速吃下盤中食物。
喝下杯中飲料。
然後,慢悠悠的道:「你確定我們這樣不會生病么?」
「嗖」,「砰」——刀飛來,被羅薩躲閃,插進了後面牆上。
「喂。
這是一個生理知識。
你激動什麼啊?
是不是有病?」
魅·羅用手帕擦擦嘴,冷漠的道:「你可以滾了。」
羅薩連忙向外走,留下一句話,「好處也就不要了。以後找別人吧。」
屋內留下魅·羅一人,沒有迴響。
「砰」,羅薩從外面飛了進來,側身滑著地面擦出一段距離。
「疼疼疼~」疼是一定的。
魅·羅問:「咦,你怎麼又回來了?」
羅薩起身,手扶著背,道:「這話說的,我怎麼捨得你這位大美人兒。」
坐到椅子上,羅薩又說:「我看你可以換身「旗袍」,或者換一套白色裙子。」
「你說的是衣服?你難道會設計衣物?」
「呵,我會得可多了。我至少可以設計出一千種不同服飾,包括床上衣物。你要不要嘗試一下?絕對超級美,而且永遠新鮮感滿值。」
魅·羅認真看了看羅薩的面部表情,看出他的譏諷神態,也看出了自信神情。
「如果你覺得無聊,可以留下來設計服裝。」
「不,我還是覺得什麼的服裝都配不上你的美貌。你不穿東西最好看。」
魅·羅起身走到羅薩面前,俯身捏著羅薩的下頜道:
「很好。
這樣才有活力。」
羅薩一把拍來魅·羅的手道:
「哈,我的確很好奇。
你為何對我這麼好興趣!」
魅·羅收回手,放在背後,道:「我說過,這是魔神的旨意。」
羅薩怒了,額頭緊鎖,擰眉冷聲道:
「魔神親口告訴你的?」
魅·羅轉過身,面對著羅薩,說道:「眾生誠心祈禱,魔神自然會有回復。而你就是魔神給我的回復。」
邏輯點滿值,羅薩找不到反駁借口。
這世界沒有神,先知在假傳神意。
換個思路。
「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祈禱的是什麼?」
「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不說,我大概也能猜到。你想犯禁,結果出去碰到我。
對吧?」
「你明白就好。」
「這種事純屬概率事件。不是魔神的旨意。你太不負責了。
不信你現在祈禱,出門進冷飲廳,要一種新飲料,我敢打賭沒有。
你敢跟賭么?
你贏了,我留下。
你輸了,放我走。
敢么?」
魅·羅說:「好。賭就賭。」
羅薩心下樂壞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傻帽」。
「你祈禱一種沒喝過的沒在市面上出現過的飲料。出門去最近的冷飲廳,有新的你就贏,沒有新的你就輸。」
魅·羅閉眼在心中祈禱了一陣。
「走吧。」
二人出了小樓以及院落,走上大街。
羅薩仔細看,沒有計程車經過。
「你住在王宮附近。膽子真大啊。」
魅·羅又戴上了墨鏡,遮擋了紫色眼瞳。
紅色的頭髮顯得像一個火魔族。
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面,羅薩則在後面跟著。
「一會兒,我就喊她綁架我。不信沒人管。
不對。一會我就跑。
想不到機會來得這麼容易。
最好先讓她知道,這不是魔神的旨意。
破除封建迷信,打消她的心思。
魅惑魔女犯罪沒證據!」
穿過王宮廣場,打了一輛車。
羅薩見她自信的模樣,恨的牙痒痒。
「狂信徒,惹不起。」心裡做出判斷,便閉目等待。
車停時,羅薩看到是麒麟街。
「看來這條街在王城附近。」
走到哪天來過的冷飲廳。羅薩搶先道:「來一杯,今天剛研製出的飲料。」
「稍等。」
「嗯。哪有嗎。」心理這樣想著,對魅·羅道:「看。哪來的新飲料。你還相信這是魔神的旨意?」
魅·羅看了羅薩一眼。
接過杯子,給了錢。
喝了起來。
羅薩眼睛一抽搐,轉頭問:「那個?我要的新品呢?是不是沒有新品?」
「先生。已經給了你女友。」
「她不是我女友。」
服務員看了看魅·羅,說道:「好吧。我重新給你打一杯。」
魅·羅轉頭望著羅薩,道:「現在相信了?」
「呵呵。你別開玩笑。這是巧合,不如再試一試。
既然打賭,三局兩勝。」
魅·羅咬著吸管,道:「好啊。賭什麼?」
羅薩心亂了,他不信魔神會送他當「魔能電池」。
「我們猜金幣。我丟,你選邊。」
「你丟吧,我選字。」
羅薩摸出身上的金幣,高高拋起,然後接住,用手蓋住。
對魅·羅道:
「字對吧?字你贏。不是字我贏。」
突然,羅薩想到,對方是「精神天賦」,誰知道有沒有天賦影響。
一把排在櫃檯上。
「美女,幫我看看是字還是人頭。」
服務員將杯子放在手裡,笑著答道:「好。」
羅薩接過杯子,咬著吸管喝了一口。
「會不會是懲罰,隨意撥動命運導致魔神發怒了?
不可能,幻覺就是幻覺。」
服務員道:「先生是字。」
羅薩也看到是字。
「那有沒有可能改變五感?」
魅·羅在旁邊道:」怎麼,你不信魔神?」
有一個將兩人的身影拉長拉遠,魅羅穿著高跟鞋並不比羅薩矮。魅·羅穿著紅色風衣,頭上戴著白色遮陽帽,踩著白色的鞋子。羅薩穿著灰色風衣,整個一個灰柱子刷白灰。
「姐姐,給我看看。」
「起開,這是要給魔后做交代的,別壞事。」
一大一小,兩個紅髮火魔族女性,正在遠處房頂上監視。
羅薩掏出小本子,在上面寫了一個逃字。
微笑著道:
「別誤會。
魔眼注視世間。」
羅薩回過神,看到本子上的字。
「呵呵~」鬆開手中杯子,衝到道路中央。
大個女子道一聲「混蛋」,在樓宇間縱躍。
小個美女叫到「什麼情侶啊。姐姐等等我。」
可她不敢跳,只好下了樓梯。
羅薩衝到路中央,剛好一鹿輛車衝過來。等道路恢復正常時,人已消失了。
魅·羅摘下眼睛,將杯子放在櫃檯上。跑到路中央,穿過對面街道上,向著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羅薩不管發生了什麼,他相信A不會隨意寫個逃字。
此時,羅薩進入人群,轉進商場,腳步匆匆急行。
頗有警匪追蹤時,逃匪的感覺。
「躲過對方的追蹤應該不難。先問問情況。
身體魔力還未恢復,體力受影響。
這樣劇烈運動了一會兒,已經開始氣喘了。
那個女人實在可惡。
看來A中招了。」
站在兩家店中間過道,羅薩掏出小本子寫下:
什麼情況?
換回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羅薩見到本子上的字,寫下:她是狂信徒。
我懷疑幻覺是真的,魔神怒了。
不要再接觸她,賭了兩次我都輸了。
「魔眼注視世間。」
B看著內容,心道:「怎麼涉及到神了,一想起應該是接觸穆·蘭時惹的麻煩。
麻煩,真麻煩。
先跑為敬。
安保公司可以插手么?
不會涉及到魔君吧?
這是惹了頂點了?」
羅薩覺得無語,問蒼天了這時候。
轉出店口,一個紅衣女人出現,呵。
轉身。
呵,大個女子出現。
「你們不會光天化日之下綁架吧?」
身後聲音道:
「你輸了?還不相信這是魔神的安排么?」
「我們可以換個相處方式么?比如,先放我回家。定期見面不行么?」
「當然可以。可是你跑什麼?」
羅薩回身,道:「他讓我跑的,我總不能不相信自己吧?」
「你是另一個?」
「嗯哼。」
「你讓他出來。」
「認識你的時候,我們還是一體。你不覺得多此一舉嗎?有什麼話跟我說也一樣。」
「好。我要你遵從魔神的旨意。以後以我的男友身份出現。你必須與你現在的女友分離。你能做到嗎?」
呵~羅薩心想:「魔星女人這麼屌么?我有女朋友日子不過,非要跟你一起,讓你吸魔能?」
在小本子上寫下:你處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A回過神,看到「你處理」三個字,笑著道:」沒想到他反應那麼激烈。我們這是在哪裡?」
「我帶你去看醫生吧。你這樣我很擔心。」
「沒事沒事。不必擔心。唉。」
阿羅薩低著頭,深吸一口氣。
「既然魔神安排了這個事,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你可以跟B再賭一次。怎麼樣?」
「好。你讓他出來。」
寫下:跟她賭一把,看魔神對我還是對你,或是我倆發怒。
「魔眼注視世間。」
B看到內容,道:「硬幣。我要字。三局兩勝。」
金幣拋起,接住。
字。
金幣拋起,接住。
字。
金幣拋起,接住。
字。
羅薩無表情的問:「可以放我走了嗎?」
魅·羅猶豫了一下,最終讓開身位。
波羅薩安然離開。
大個女子問:
「公主,你要怎麼辦?他真的那麼重要麼?」
魅·羅搖搖頭,道:「既然被母親發現了。總要圓過去。不然,我們都進角斗場,豈不是——人設崩塌了。
他說的對,不能社會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