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魅·羅公主是舊識
羅薩搖身一變成了王城學院的一名「未知文明」語言學教授。專門給教授們上課。
一周只需教一節課,課程就在笙教授辦公室。
羅薩心想,這碗飯我夠吃一輩子。
再也不必擔心B殺出來了。
只是這種漂浮於宇宙的感覺,不是很好。
樓宇,鹿車,門口,街道,鬼魔界,鬼族,火族。這是一座為火魔族勢力人才培養基地。
招呼一輛路過的鹿車,羅薩返回住處。一路望去,行人來往,有的帶著寵物。
「寵物」,這是一個新解鎖的一條線,平時沒有留意。不過王城的寵物還是有限,偶爾見到一兩隻。這說明王城還未到「閑出屁」的生活水準。
地球生物總體而言還是比較溫和的,只有人類才稱得上殘忍。其他動物都是盤中餐、湯中肉,不足於論。
乎!我心有恐懼,B也心有恐懼。只有灰魔鎮的生活令我安心。玲和艾特,她們才令我安心,雖然是帶著煩惱的安心。
」魔眼注視世間。」
羅薩心道了這一句,表情略做變換。
扭了扭身子脖子。
看到「新潮」上兜里有筆,疑心檢查,拿出小本子。
?
羅薩摸了摸臉,心道:「這狡詐惡徒心思真多,深不可測。
教授?未知文明?就是那些人信息么?
無聊的東西。
有什麼比現實求生更重要。」
拿出本子,用炭筆拐拐扭扭寫下一行字:想想怎麼把魅·羅搞到手。
羅薩扯著嘴角一笑,惡作劇一擊。
「買幾輛計程車,買門市店,新區開發。
投資產業,航運貿易,成為信息產業,遊戲產業。
軍火,糧食,基礎能源。
火箭,第一宇宙速度,空間軌道。
核能。
無產業(不必管束的奴隸),資本家(用錢使奴隸主動的主人),
無魔者存在否?永遠喪失晉陞資格的群體。
吾還算有魔者。
恐怕有也限制信息傳播了。
懷疑大可不必,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
難道吾要拯救全宇宙?
那得打倒多少個頂級文明?
有資格講這話么?」
羅薩無表情,他也痛恨連玲都打不過的事實。
打不過你,就讓你變成我女人。
這樣想,令感覺好了一些。
金字塔立方體結構,幾何模型或許可以解讀宇宙。
幻覺中,黑暗空間內飄著一個透明立方體。
看著它,羅薩心安不少。
一股喜悅感從身體升起,羅薩彷彿著迷了。
四方形,四條柱在頂點匯合。
五邊形,五條柱在頂點匯合。
所以,多邊形可以實現平等。
人數增加就會拉長上升坡度。
假如,這是魔界文明社會結構模型,那灰魔族應該在火魔族一邊,處於底層位置。
當柱的坡度變成直線,就意味著它消失了。
N邊形變成N-1邊形。
社會結構不會是等邊立體結構。
彷彿看到了無數小人在向上爬,將其他人偷偷踩落蹬下去。
律法,潛藏規則。
羅薩覺得煩躁,適應他人的時候,就是在浪費腦細胞。
這是愚者的世界,這是愚者的宇宙。
心中有禺,這才是愚者。
於是,羅薩在本子上寫了兩個字:悟愚。
車停了。
羅薩下了車,眼見這還算繁華的小區。
腳步沉重的回了家。
穿過空空的前廳,入了后室。
噠噠噠~艾特從房間跑了出來。
「親愛的,你回來啦。你不是去舞蹈室找我了么?為何走了?」
「我去了趟王城學院。」
「有什麼事么?」
「沒什麼事,轉了轉,看看風景。」
「哦。對了,店什麼時候開業?」
羅薩打開書房的門,道:「不急。我先看會書,你要進來嗎?」
「嗯。」
羅薩坐下,拿起一本未讀完的思想巨著,翻來書籤那頁。
「今天愉快么?」
艾特坐進羅薩懷裡,道:「還好上午都在練舞。老師請我去演藝會所進行舞台表演。你說我要不要去。」
「你自己決定。無論怎樣,我都會支持。」
艾特撒嬌道:「人家拿不定主意才問你嘛。幹嘛敷衍我。」
「那就去吧。呆著多無聊。」
「這樣說才對嗎。你還是很在意我的。」
羅薩不接話,用行動回答了你他的在意之心。
「嗚嗚。」
反覆置身紫色空間,黑色空間包括著紫色空間。
「去吧。讓我看會書。」
「人家也在讀書。」
「那去看吧。」
「可是我們想跟你說說內容嗎。」
「呃~你說我聽著。」
艾特又改了態度,道:
「切。對牛彈琴。不說了。」
羅薩知道魅惑魔女的老公都有一定的地位、權勢、財富。他這種「意外之財」發家的年輕人不在對方眼中。
艾特作為同族,雖說不會被排擠,但想融入她們還有一定難度。
「說說吧。我學習學習。」
艾特沒開玩笑,道:「好吧。那我就給你講講。」
「從前,很久很久以前......冰國王子愛上了火國公主......最後王子為救公主融化了身體。」
羅薩聽后,問:「這是最流行的小說?」
「是啊。」
「你有帶入感么?」
「有啊。魔神說過:魔族的心是相通的么?」
「其實,這反應的是相反的現實。
人們生在亂世長思和平,生在治世長思征戰。
生活困苦,長思書中有顏如玉,黃金屋。
等到對現實無力,就思上天入地。
我身邊有你,就不會想我要有多少女人了。
夢與現實都是相反的。
越宣揚什麼,越沒有什麼。
就像我喜歡改變世界的小說,是因為無力改變世界。
所以,你是覺得我為你付出不夠多麼?」
艾特沉默不語,只能靠在羅薩懷裡。
「你對我已經夠好的了。是我想要的太多。」
羅薩笑道:「時間我有得是。明天去看服轉賬展吧。」
艾特「哎」了一聲,道:「不要去。我們去玩吧。」
「好,我計劃一下。你有想去的地方么?」
「看這裡。」艾特拿出了一門雜質,上面印著彩色「神奇樂園」的大字,上面還有圖片。
羅薩拿過來一看地址:圓頂斗場附近,新番路盡頭。
正門:新番路1-13號。
「行。明天去這裡玩。不過先說好。我的背可不能做大幅運動。」
按照他的理解,怎麼也得爬上個三個月吧?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避免「暴力」而故意如此?
艾特親了羅薩一口,開心的道:「最近都悶了。真不知道王城的人怎麼堅持住下來的。」
「無他,靠做夢和忍耐。」
「哎?那我該做什麼樣的夢呢?」
「這個嘛。可以幻想孩子。」
羅薩摸著艾特的小腹道。
「不要,現在我才多大,就要生孩子?」
生孩子哪是看年齡的,當然是能生就生。
地球難得搞了個「負心咒」,大面積撒符,沒有點防護能力,基本都會中招。當然,何止一個符咒,道家的陣法也起作用。
身在道中不知道。這也算一種幸福吧?
子不語怪力亂神!!!!!
羅薩回過神,讓艾特起身,坐在自己腿上這習慣不好。怎麼灰魔鎮女性都好這套么?
一低頭,看到面前放著小本子,上面寫著:
悟愚
???
哥們,你吃錯藥了吧?
人不悟天道,悟他媽的愚啊。
難不成他要悟妖術?
妖法道法——嘛,把微生物對人的影響以藝術形式表達,也算個本事。
藝術當然是假的了。
B先生到底何意?
A先生解不開其中意。
「羅薩~羅薩?」
「啊?」
「跟你說話,你竟然跑神。不理你了。」
?「那個,我剛想到一些重要的事。你了解我的,我不是經常跑神么?」
「總是想想想,你想的再多有什麼用?再說,跟我有關係么?」
羅薩聽后,心說,有其母必有其女。
皺眉道:「那你想怎樣?」
艾特一咬下唇,轉頭就離開了。
「呦呵,一句話不對就生氣了?難道我說的不對么?」羅薩心道。
隨後在小本上寫:什麼悟愚?裝什麼糊塗。我就不信世上有真蠢之人,誰不知道誰?還用你說?我幾歲就明白的道理,你給我講這個?人不生而有先天之能,還能活下來?
於是寫下:守心
干點什麼好呢?
羅薩還是那個羅薩,出門寫生去了。
「這小區環境很好,房間夠大不說,那就不說啥了。
可惜少了庭院,看來王城人口不少。
莫非文明到了一定程度,都要距離人口,聚在一起幹活?
難不成昆蟲類才是宇宙間未來的主宰?
」
羅薩不知不覺溜達到遠處,回頭時發現自己迷了路。
「走丟了,這就尷尬了。
先找到公園廣場再去認路。話說我怎麼走到這裡的?」
截住路人問話,道:」你好。請問鬼甲路怎麼走?」
那人只了個方向,羅薩便向那個方向去了。
「公園?
怎麼看起來不像我家附近那個?
不會吧?
魔界星也亂指路?
你大爺的,不用這麼狗吧?
一想到倆球都一樣狗,頓時覺得活著有嘛意思?
現在一定會有人出來說,說嘛呢?好人多著嘞。
對,好人多。只是我一個沒碰到。
製造出的好人應該都被分食了。
好人難得啊。
居然敢在生命星球做好人。
這個笑話太好笑了。
歇一會兒,有點累。
這裡怎麼沒啥人呢?」
羅薩想喊點什麼?
「人生何須桑梓地?宇宙處處......」
他想家了。
「啊啊啊......」神經病一樣哭起來。
「喂,你哭的如此傷心,可有難言之隱?」
一個聲音傳入羅薩耳中。
突然止住哭聲,羅薩抬頭望去,「魅·羅?你怎會在這裡?」
摘下墨鏡,紫寶石般眼眸望來。
「你說是為什麼?」
魅·羅一屁股坐在羅薩旁邊,再扭頭望過去。
「活著總有許多意外發生。你要想開點。是為了灰魔鎮死去的人哭泣么?」
羅薩不好意思的道:「啊。有點想家了。」還做出一副憂鬱的表情。
「其實,我可以幫你與他們團聚。」
「?」羅薩怎麼聽著這話有些不對呢?
笑著問道:「你在說什麼?」
魅·羅漏出嫵媚的笑容,道:「假如我幫你,你要怎樣回報我?」
「?」羅薩懵了,心說:「大姐。我是社會主義國家,你能別跟我來資本主義那套么?我聽不懂。」
「對不起,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魅·羅咬著墨鏡腿,道:「你聽說過魅惑魔女的傳說么?」
「什麼意思?我就算住在灰魔鎮,當然也聽說過。」羅薩感覺氣氛有些不對,腳忍不住后挪。
魅·羅道:「你叫什麼名字?」
「羅薩。」
「看著我的眼睛,羅薩。」
紫色的眼瞳,羅薩甚至看清了裡面的紋絡,接著意識里只有這雙眼瞳。
魅·羅沉著臉低吟著,「這是魔神的旨意。」
畫面一轉。
羅薩躺在床上,等他睜開眼時,發現是個陌生的環境。
窗帘擋住了窗戶,但羅薩利用夜視能力,看清了房間內的事物。一張床,一個人。
魅·羅坐在房間中間的椅子上。
這畫面似曾相識,「咚,咚,咚,」大腦開始劇烈疼痛,腦中畫面倒流。
他竟然曾到過這裡,魔武祭期間,忘記了很多事情。
記憶,現實,幻覺,組成了一個記憶箱子,從裡面倒出的記憶,使他幾乎要崩潰。
「你?你?」
「忘記不好么?」
「哈哈,挺諷刺啊!想不到你還能改變記憶。」
羅薩掙紮起身,道:「這次不綁著我了?」
魅·羅站起身,走到床邊,默默說了一句,「我沒想到,你還會再回來。」
羅薩呼出一口氣,道:「所以呢?你準備殺了我么?」
「為什麼這麼想?難道不能和平相處么?」
「我還是那句話。
你想男人可以去找其他人。
我可不想伺候你。
哎?
你說你不會三個月就等著我了吧?」
羅薩覺得十分無聊,道:「我背部被火龍燒傷了。我們可以坐著來么?解鎖新姿勢,增加點情趣。」
魅·羅扶了一下頭髮,依舊站著沒動。
「想不到連火龍也沒能殺死你。我覺得命運在偏向你。」
羅薩心頭火起,又連忙壓了下去。
「說起來,我得謝謝你的不殺之恩。
不過如今我已經是王城學院的特聘教授。
這一次,我可以接受你原來的條件。」
魅·羅提起了幾分興趣,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么?」
羅薩笑道:「相不相信不重要,我也不在乎。我付出魔能,這次我希望可以有些回報。」
「你要什麼回報?」
「那兩天我就當是免費贈送好了。金幣我現在不缺,所以得看你有多少價碼。」
魅·羅笑了笑,說道:「那,你女友的命算么?」
羅薩古井無波的心,滴落了一滴水,「咚!」
水滴落進了一片未知的水域。
水域的上方是兩個獨立的球體,一個全黑色,一個透明無色。兩個球體保持著一小部分交融,並在劇烈碰撞著。
「呵。隨意,反正我不在乎。」
魅·羅表情一變,道:「你不在乎?你是說你與她相愛,可是你卻不在乎。」
羅薩露出一個認真的笑容,道:「怎麼?你又不信?」
魅·羅靠近羅薩的臉,輕蔑的道:「你覺得我會信么?」
「ang~」羅薩一聲獸吼,嚇的魅·羅向後退去。
「哼。兩次?」
「那個自作聰明的膽小鬼說的話你不必信。
你要我身上的魔力,我很願意給你。」
羅薩上下眼交錯,道:
「不過,我這麼點魔力,你要來幹嘛?
怎麼,要確定魔武祭勝利。
卻又不敢跟男人發生關係?
難道王城沒有什麼強大的男人喜歡你么?
哦?
強大的男人們,都很聰明對吧?
那其他的男人呢?難道不比我強?」
「唔?」羅薩摸著下巴,道:「他們的魔力莫非都要換錢?
你不會在跟我演戲吧?
怕我閑你臟?
也不對。
哈~」呼出一口氣,接著道:「如果我有你的能力,一定不會猶豫。」
魅·羅從震驚中回過神,似乎沒注意聽羅薩的啰嗦,問道:「你不是他?你是誰?」
「哈哈~初次見面,在下羅薩。」
魅·羅沒聽懂,「什麼意思?」
羅薩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精神分裂。準確的說是人格分裂。我雖然明白病症,但可惜我治癒不了。」
「你竟然,」魅·羅一時找不到語言形容自己的感受。
「那他呢?你讓他出來見我。」
「好吧!美女的要求,我從來不會拒絕。」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嘀咕了一聲,羅薩回過神,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魅·羅聽到這句話,這口氣,似乎真的不同。
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麼?」
「?啊?」羅薩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魅·羅大聲喊道:「我見到另一個你了。」
「......」羅薩苦笑,道:「其實,人人都有些神經病。我只是反應比較激烈了一些。
還是談談我們的事情吧。
你覺得一星期一次怎樣?我不太喜歡渾身無力的感覺。而且次數多了可能傷害身體,我們可以友好的完成交易。
你說呢?」
嗯,看來我是主角的可能性很大,至少得到了其中一位魔女。這樣的算得到吧?
「如果命運......」
「你現在應該去看醫生。」魅·羅脫口而出這句話。
「你在可憐我么?
多謝關心。
我會去看的。」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魅·羅問出這麼一句話。
「反正與你無關。」或許吧,壓死駱駝的稻草,沒一個人是無辜的。
「你今天住在這裡沒問題么?」
魅·羅這次的態度很溫柔。
「沒事。不早了,我們早點開始吧。」
「今天你就在這裡吧。我去隔壁房間。」
魅·羅正向外走去。
「等等。
那個,我覺得只要你不刺激我,還是沒問題的。」
魅·羅回過頭注視羅薩,卻見到一個受傷的小動物般,表情在做著忍受疼痛的表情。
「你現在沒那時候有趣了。」
「啊!心若冰清,天塌不驚。」沒有慾念。
「你,我感覺不到,你為什麼......」
羅薩聽到對方斷了三句話。
「對不起,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魅·羅再次轉身,走到門口處,打開門,留下一句話。
「你變了。」
羅薩無奈一笑,「變是正常的,要不人們為何喜歡二哈呢?因為二哈怎麼變都是二哈。咦,這句很有意思。」
哈哈~誰不笑誰?
羅薩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然後,喊道:「魅·羅公主。我還沒吃晚飯。有沒有吃的啊?」
魅·羅拉開門走出來,說:「那你等等吧,我給你做一份。」
「對了。那兩位,嗯,陪你演戲的美女呢?」
「你,」魅·羅回頭,指著羅薩道:「你怎麼知道的?」
「啊,猜的。」
魅·羅當先下樓,道:「她們都是負責保護我的。」
「嗯。」羅薩又見到了牆上的五副化作。
「這種花,在我的家鄉,叫做......
?
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
魅·羅沒有說話,等到了一樓大廳,指著座位讓羅薩坐下。
「你先等等吧。」
羅薩坐在椅子上,回憶著當時的畫面。
除涉及牛犢不怕虎,跟魅·羅動手,最後還不是被一個魅惑治服了。
這回憶,「呵,」羅薩想起來就笑,此刻,他再也不感到恐懼了。
「這女人並沒害他命,可見當時是裝出來的,假面示眾人。」
回憶起,她在床上說道:
「你要幫我,我不能輸,我一定要贏。」
麻煩。
魔女的災難,如同掉進水裡,求救無門。當初我很冷靜的勸她,我也很牛掰啊。
獅子面前,小羊道:」勸你要要善良。」
哈哈~羅薩仰頭大笑。
魅·羅的手段,用的還是相當漂亮。
等到魅·羅端著一個盤子出來,羅薩問:「有條狀食物么?某種糧食做成的。」
「沒有。不了解你說的是什麼。」
「水煮加蛋。
算了。
有的吃就行。」
魅·羅坐在一邊,很有規矩的樣子。
咽下一口肉,羅薩問道:「你父母對你是不是要求很嚴格?」
「為什麼這麼說?」
「你的姿態應該經過訓練。人只有在不缺食物時,才會沒事閑的干這些事。
當然,禮儀是相處模式的體現。
模式,就是平衡后的運轉方式。
就像魔君面對其他人時一樣。」
魅·羅點點頭,顯然對這種話沒興趣。
不過,羅薩又接著道:「你知道,沒規矩叫什麼么?
野獸。是要消滅的。
呵呵。
有趣之處就在此。
聽話照做留你。
不聽話反抗殺了你。
歸結一句話后,叫守禮。
是不是特別逗?
哈哈。」
魅·羅說道:「禮儀是每個人都要會的,你是在嘲笑禮儀么?」
「你覺得我是在嘲笑么?
我只是揭下了高等智慧生物間的虛偽面紗。
你應該能理解才對。」
魅·羅道:「你是在諷刺我虛偽么?」
「你說的,我可沒說。
事情就是如此。
不必再談細節了。
統治者要的不過是嚇唬住其他人。
火龍怎麼沒有統治得了魔族?
難道他不強大么?
這說明,說著的生物,必有生存之道。」
「沒想說什麼?」魅·羅皺著眉,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活著,是因為你有求生的辦法?」
「你果然很笨。
生死之間,只隔著一層皮,捅破了就是死。
」
羅薩說完,將剩下的肉吃下。
誇讚道:「手藝進步不錯。」
魅·羅似乎眼神冰冷的注視著羅薩,道:「魔神說過,生靈有愛。難道你比魔神還正確?」
「生靈有愛?你在把繁衍求生之路披上了夢。幻的外衣。
無所謂,反正說起來你也不會懂。
我可以告訴你,宇宙很大。
其實愛這個字,當然,叫法無所謂。
魔族,都是活在「墳墓」之中。
活在古人的囈語里。
夢碎了,一切照舊。
沒什麼差別。」
魅·羅仰頭道:「哼。我應該把你送進角斗場去。」
「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魔神不會怪我,可是你卻在怪我。
那這是魔神的意思,
還是你的意思呢?」
「你?」魅·羅呼吸急促起來,道:「少說這麼沒用的,吃過了,去睡覺吧。」
羅薩起身,伸手一禮道:「美麗的公主殿下。如果今晚不需要我的服侍。可不可讓我回去?」
魅·羅回望羅薩一眼道:
「我還沒想好。
你先就在留下吧。」
羅薩眯著眼望向魅·羅,道:「啊,我想說來了。
魔族是智慧生物,據說會保護彼此,相互扶持。
其實,我讀的歷史書上,可以說,互助者一直在與食同類者戰鬥。
否則也不會有文明產生。
所以,魔神是對的。」
魅·羅加重了幾次呼吸,換了一副嫵媚的表情,微笑道:「我只是被你吸引了嗎?誰想道我沒有愛上你呢?我想魔神會原來我的。
你說對吧?」
羅薩再次微笑,眼睛張大,轉了一圈,舌頭掃了掃腮幫,道:「我們已經很久沒親密交流了。要不現在說點悄悄話?」
魅·羅盯著羅薩看了又看,最後只說:「我覺得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羅薩呲牙笑道:「那我就去休息了。
對了,請別誤會。
魔眼注視世間。」
羅薩表情逐漸無表情,道:「那是個沙雕,別在意。」
魅·羅卻道:「可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羅薩一扯嘴角,道:「道理所有用,還要天賦幹什麼?
我記得,你不用天賦,並不是我的對手。」
魅·羅生氣得道:「少開玩笑。不過是趁大意被你偷襲得手。
要是連你都打不過,我還參加魔武祭幹什麼?」
「搶玩具唄。
哦,不,是廣告。」
魅·羅表情一下壞掉了。
「是不是後悔跟我說了這些?
不過,我想告訴你,
我可以幫你搶玩具,
搶廣告。
甚至殺了洛·姬。
當然,我知道自己沒能力做到。
但,我的心意就是如此。
我會跟我的女人在同一陣線。」
羅薩用眉毛挑逗魅·羅。
「你覺得,我會愛上你,還是會愛上他?」
魅·羅登上樓梯。
留下羅薩一個人。
呵,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轉頭望向緊閉的門。
哈啊~打個哈欠,無聊。
上了樓,路過那朵無葉的紅花始終想不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