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Berserker
身為御主的遠坂凜和衛宮士郎分坐在一張桌子的兩邊,身為從者的Saber和帝企鵝各落後自己御主一個身位坐著,只不過帝企鵝還是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其餘三人則是正兒八經地跪坐;紅A則在屋頂上巡視,警戒著有可能突然來襲的Servant。
等遠坂凜為衛宮士郎介紹完聖杯戰爭、御者(Master)、令咒、從者(Servant)的本質,它們之間的相互關係,以及聖杯戰爭的殘酷事實。
遠坂凜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說:「那麼,Saber,從衛宮同學的話聽來,你不是完全狀態呢?」
端坐著的Saber確認了遠坂凜的說法:「是的,正如你所言,我並非完全狀態,因為士郎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御主(Master),恢復魔力還比較困難吧!」
「你們在說什麼?」衛宮士郎說:「遠坂同學。」
遠坂凜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也就是說衛宮同學是個不入流的魔術師,作為御主(Master)無法為從者(Servant)提供生存所必要的魔力,你們的前途堪憂啊!
還有,Saber沒想到你會將實情和盤托出。」
「你已經識破了,在隱瞞下去也沒必要了,而且你擁有兩位從者。」Saber看著帝企鵝說:「其中一張還是最強的王牌,雖然對他的記憶並不清晰,但他無疑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覺得這個廢柴有多厲害,魔力量還不如菜鳥級別的衛宮同學。」遠坂凜向後扭頭看著得意洋洋的帝企鵝:「無論怎麼看都是個頂著廢材臉的路人角色。」
聽到遠坂凜這麼評價自己,帝企鵝的臉色瞬間就黑了,陰沉地說:「我可是能將蝙蝠俠逼到絕路的男人,在哥譚仍舊有一棟大廈以我的名字命名;我還親手扭斷小丑的脖子;組建了取代蝙蝠俠的貓頭鷹法庭;偽裝了警察局長戈登的死亡,從而造成哥譚的恐慌;以哥譚兩百萬人口威脅米國政府——雖然所做的一切事最後都被蝙蝠俠這個當主角的破壞了。」
帝企鵝的話掐頭去尾、沒有前因後果事情經過,但還是可以聽出來那些都不是什麼好事。
「好了!差不多是時間出發去見那個十分了解聖杯戰爭的人了。」遠坂凜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忽視了帝企鵝的話,她站起來拍拍裙子,看著衛宮士郎。
「那是誰?」
「和聖杯有關,當然是教會裡的神父了!——雖然是冒牌的。」
雖然帝企鵝解除了對遠坂凜的催眠,但在她面前存在感依舊很微弱,於是他起身出門準備交通工具去了。
遠坂凜、披著米黃色雨衣的Saber、還有用一套運動服替換身上血跡斑斑校服的衛宮士郎。
「這是坦克車嗎?」衛宮士郎指著兩輛車,沖著遠坂凜大聲說:「什麼樣的從者能搞來這種級別的東西。」
「年輕人,做人要淡定!不要碰到什麼事都大驚小怪的。」帝企鵝靠在車上懶洋洋地說:「還有,它們不是裝甲車,雖然以前是修橋用的彈力車,但經過改裝后你可以叫他蝙蝠車。」
「它還具有飛行的功能。」Saber上前撫摸著蝙蝠車的外殼:「上一次聖杯戰爭的兩名Rider就是開著這種車馳騁在戰場上,所向披靡。」
帝企鵝越發對被自己的過去感興趣了,他問:「Saber,會開車嗎?」
「會。」Saber的眼神中充滿了懷念:「從者(Sarvant)被召喚出來時,就被灌輸了必要的知識,成為從者后擁有B等級的騎駕能力,能讓我嫻熟的駕馭各種坐騎,包括了古代的雙馬戰車和現代的陸上交通工具。」
「那就好。」
蝙蝠車的車窗后拉,兩側的裝甲打開,僅有的兩個座位升起,帝企鵝跳進了駕駛座:「Master請上車,Saber,你們坐那輛;Archer,麻煩你跑快一點。」
……………………………………
教堂外,saber和帝企鵝分站在大門的兩端,只不過Saber神情肅穆地看著遠方,偶爾回頭和教會屋頂的紅A對視一眼;而帝企鵝則是帶著頭盔,用眼睛操控著屏幕玩單機小遊戲,要不然他會在心中腹誹——Archer職階的都喜歡站在高處嗎?前有路燈王吉爾伽美什(《F/Z》前期Saber和Lancer決戰時,吉爾伽美什出場是站在路燈的頂端,俯視著在場所有從者),後有你背影男英靈衛宮。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間過的很快,帝企鵝感覺自己還沒玩兩把遊戲,遠坂凜和衛宮士郎就從教堂里出來了,衛宮士郎一臉嚴肅地對Saber說:「saber,我決定以master的身份參加聖杯戰爭,你能接受我做你的Master嗎?」
「士郎,從一開始你就是我的master了。」Saber看了看帝企鵝:「雖然這次聖杯戰爭我們贏的可能性很小,但吾劍將隨汝同在,汝之命運將與吾共存。」
帝企鵝在頭盔內部播放比較有韻律的音樂,身體跟著節奏一晃一晃的——腳盆的人在某些方面很墨跡,衛宮士郎和Saber的對話不只是動漫里的那幾句,而是很長一段;他實在不想聽幾個男男女女之間你儂我儂的廢話了,只是默默地跟著前邊的人走。
兩首歌聽完,突然他後背上的汗毛炸起,一股危機感湧上心頭,武者的直覺提醒他——有強敵來襲!他立刻從空間里拿出兩柄短矛,轉身警惕著那個讓他感到恐懼的未知敵人。
「你們的話說完了吧!」一個軟糯的蘿莉音從那個方向傳來,被頭盔的聲音過濾功能放大,帝企鵝暗罵一聲——把這茬給忘了。
遠坂凜一臉驚駭看著不遠處的那不斷靠近的一高一矮兩道身影,身高在兩米以上、只穿著一條戰裙的壯漢尤其奪目:「Berserker(狂戰士)……!?」
「好可愛的蘿莉啊!可惜我不是蘿莉控。」帝企鵝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好強大的力量!好可怕的從者,除了幸運為B,其餘能力均為A級(力量、耐久、敏捷、魔力、寶具)。」
遠坂凜沖著帝企鵝大喊:「都這個時候了,你的第一目標居然不是對方的從者——死變態。」
小蘿莉身材嬌小,頭髮為銀白色,眼睛是寶石般的紅色,一身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能買得起的俄羅斯風格紫色洋裝,同種顏色的庫班帽,讓她看起來像個精緻的洋娃娃一般。
捏起裙角,小女孩向著四人行了個貴族禮:「初次見面,我叫伊莉雅,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帝企鵝左手掌心按住右手手背,打開之後雙手掌心向上地平攤,後退一步微微彎腰,回了一個不知道哪個世界的貴族禮說:「奧斯瓦爾德·契斯特菲爾德·科波特,請稱呼我科波特就好了,能見到御三家之一的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是我的榮幸。」
「好可怕!單看能力,Barserker的能力還在Saber之上。」遠坂凜倒吸一口冷氣。
進入靈體潛行狀態的紅A說:「那個怪物以一敵六也不在話下!」
帝企鵝手中的兩柄短矛分別發著橘紅和幽蘭的光芒,他微微側頭說:「好像某個傢伙也這麼說過我。」
一直對帝企鵝的戰鬥力不抱希望的遠坂凜說:「Archer,這次需要貫徹你職階本來的戰鬥方式才行。」
「明白了,凜,防禦就交給帝企鵝了,他能輕鬆當下那怪物的突襲。」
遠坂凜好奇地說:「為什麼你們都對那個廢材的實力抱有那麼大的期望?」
帝企鵝則提醒道:「Archer,能不出手就盡量別出手,隱藏自己的必殺技。」
紅A沒有回話,卻點點頭,身形一閃就向遠方轉移。
遠坂凜看了一眼Saber,扭頭對著一臉嚴肅的衛宮士郎說:「衛宮同學,要戰要逃是你的自由,不過我希望你能做出珍惜自己生命的選擇。」
衛宮士郎頭上冒著冷汗,臉部肌肉緊繃,眼睛在周圍幾人身上來回巡視,強烈的緊張感讓他喘著粗氣,一時拿不定主意。
「你們商量完了嗎?」伊莉雅背著雙手微微探腰,俏皮地說:「那就開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