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靈魂鏈接
坐在通往奧爾格的科多獸車上,穆恩跟羅霞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得不說,獸人還是挺心大的,沃馬爾距離奧爾格乘車大概三天的距離,以這科多現在的速度,一天大概能走60多公里的樣子,三天的路程也不過就200公里左右,奧爾格作為獸人的王都,距離他們的國境還真是不太遠啊。
一路上的景色必然不同於國境外的土地,雖然叫怒焰裂谷,但是並不是四處都是火和岩石的谷底,感覺上更像是一個盆地,開闊,肥沃,穆恩有些好奇,在地下這種沒什麼陽光的世界裡頭,為什麼會有植物的葉子長得那麼大一片?隨之而來的是釋然,算了,都劍與魔法了,不科學就不科學吧。
沒有據點的地方雖然土地看起來肥沃,也沒見到幾個獸人,只是偶爾會看到豬族還有半人馬之類的在上頭勞動。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蒂花以特使的名義,在沃馬爾寫信給福特.慧大祭司,要求長久借調福魯瓦,可能是聖母心發作了吧,怕已經滿20歲的福魯瓦過陣子被大祭司那啥的時候,發現是男的?穆恩倒是無所謂的,只不過偶爾會腦補是不是這蒂花看上了小狐狸?先不說有沒有生殖隔離的概念,蒂花都魔學院畢業了,怎麼也得一百多歲了,小狐狸才20哦,嘖嘖,嘖嘖嘖,勁爆。
三天,無事發生,也許辛巴王子派人來通知穆恩,他的那批奴隸已經啟程發往暴風領了,這算一個事件吧。
穆恩站在依山而建的奧爾格城門口,看著巨大的城門和空中盤旋的雙足飛龍騎士,腦袋裡想的全是這種依地利建成的巨城要怎麼才能攻破呢?城外是一片平原,完全沒有可以依靠地勢發動遠程攻擊的條件。
需要多少角鷹獸射手才能對抗那雙足飛龍編隊?如果無法取得空中優勢的話,正門強攻的代價,什麼樣的國家要有怎麼樣的決心才能承受得了?穆恩聳了聳肩,笑了笑,他覺得自己可能有病,沒事想這個幹啥,趕緊完成任務回家啊!一個月?嘿嘿,時間還那麼充裕,在奧爾格旅個游再回去都來得及。
即使在這地下,某些規則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當你沒有表明身份的時候,那就是幾個站在城門口東張西望的外國遊客,但是當你向城門口那個馬族書記官出示了怒焰裂谷發往黑耀帝國的書信以及證明自己特使身份的文件之後,那就是外交使節,友邦貴客了。
於是穆恩幾人沾著蒂花的光,被一併請到了大使館休息,等候元老會的召見。穆恩將之前那個化蝶試煉的信封拿出來,看了看上面的字:一個月之內,護送帝國特使-蒂花.影,出使怒焰裂谷,到達奧爾格,完成任務。其他出行手段等可自行決定,因作為試煉內容原因,帝國不會有隨行護衛同行。嘿嘿笑了兩聲,穆恩轉頭看向羅霞。
「怎麼看起來,我這就算完成任務了吧?滅哈哈哈,不愧是我!」
「嗯,確實。」羅霞習慣性的肯定,得意中的穆恩笑了兩聲止之後覺得有些尷尬,咋說呢,羅霞這種你說了算,你說的對的態度,有時候很容易讓穆恩覺得自己被敷衍了。看著羅霞惡作劇式的笑容,穆恩知道她是故意的!
「嘖!走!出門去!」穆恩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帶著自己的女人氣勢洶洶踏出大使館的大門,「仰天大笑出門去,我們都是採購人!」穆恩打算看看這王都,有啥特產,多買點回去帶給父親。
作為王都,幾乎可以在這裡看到獸人族的各個種族,穿著制式軍裝的狼族武士成群結隊的在酒館里瞎扯,偶爾有獅族帶著他們同族美女進來,也會被呼喚過去一起喝酒。
在街巷和商鋪間穿梭的人馬族,頭上貼著穆恩看不懂的字,背上馱著個小箱子,裡面裝滿了各種貨物。倚門賣笑的兔人族,陪酒高哥的雞族,還有衣著華貴溫和有禮的狐族老闆,以及一臉正經總是給人感覺皺著眉頭的虎族軍官在對比自己高大的牛頭人武士訓斥著什麼。
就算國境內,沒有據點的地方雖然土地看起來肥沃,還是見不到幾個獸人,只是偶爾會看到豬族還有半人馬之類的在上頭勞動。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蒂花以特使的名義,在沃馬爾寫信給福特.慧大祭司,要求長久借調福魯瓦,可能是聖母心發作了吧,怕已經滿20歲的福魯瓦過陣子被大祭司那啥的時候,發現是男的?
穆恩倒是無所謂的,只不過偶爾會腦補一下,是不是這蒂花看上了小狐狸?先不說有沒有生殖隔離的概念,蒂花都魔學院畢業了,怎麼也得一百多歲了,小狐狸才20哦,嘖嘖,嘖嘖嘖,勁爆。
三天,無事發生,也許辛巴王子派人來通知穆恩,他的那批奴隸已經啟程發往暴風領了,這算一個事件吧。
穆恩站在依山而建的奧爾格城門口,看著巨大的城門和空中盤旋的雙足飛龍騎士,腦袋裡想的全是這種依地利建成的巨城要怎麼才能攻破呢?城外是一片平原,完全沒有可以依靠地勢發動遠程攻擊的條件。
需要多少角鷹獸射手才能對抗那雙足飛龍編隊?如果無法取得空中優勢的話,正門強攻的代價,什麼樣的國家要有怎麼樣的決心才能承受得了?
穆恩聳了聳肩,笑了笑,他覺得自己可能有病,沒事想這個幹啥,趕緊完成任務回家啊!一個月?嘿嘿,時間還那麼充裕,在奧爾格旅個游再回去都來得及。
即使在這地下,某些規則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當你沒有表明身份的時候,那就是幾個站在城門口東張西望的外國遊客,但是當你向城門口那個馬族書記官出示了怒焰裂谷發往黑耀帝國的書信以及證明自己特使身份的文件之後,那就是外交使節,友邦貴客了。
於是穆恩幾人沾著蒂花的光,被一併請到了大使館休息,等候元老會的召見。穆恩將之前那個化蝶試煉的信封拿出來,看了看上面的字:一個月之內,護送帝國特使-蒂花.影,出使怒焰裂谷,到達奧爾格,完成任務。其他出行手段等可自行決定,因作為試煉內容原因,帝國不會有隨行護衛同行。嘿嘿笑了兩聲,穆恩轉頭看向羅霞。
「怎麼看起來,我這就算完成任務了吧?咩哈哈哈,不愧是我!」
「嗯,確實。」羅霞習慣性的肯定,得意中的穆恩笑了兩聲止之後覺得有些尷尬,咋說呢,羅霞這種你說了算,你說的對的態度,有時候很容易讓穆恩覺得自己被敷衍了。看著羅霞惡作劇式的笑容,穆恩知道她是故意的!
「嘖!走!出門去!」穆恩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帶著自己的女人氣勢洶洶踏出大使館的大門,「仰天大笑出門去,我們都是採購人!」穆恩打算看看這王都,有啥特產,多買點回去帶給父親。
作為王都,幾乎可以在這裡看到獸人族的各個種族,穿著制式軍裝的狼族武士成群結隊的在酒館里瞎扯,偶爾有獅族帶著他們同族美女進來,也會被呼喚過去一起喝酒。
在街巷和商鋪間穿梭的人馬族,頭上貼著穆恩看不懂的字,背上馱著個小箱子,裡面裝滿了各種貨物。
倚門賣笑的兔人族,陪酒高哥的雞族,還有衣著華貴溫和有禮的狐族老闆,以及一臉正經總是給人感覺皺著眉頭的虎族軍官在對比自己高大的牛頭人武士訓斥著什麼。
興緻高昂的穆恩最終有氣無力的回到了大使館,夜刃豹寄養在凱撒那裡,魔豬巢穴的戰利品換了一批奴隸,結果,結果不認精靈幣的獸人族並不接受他們眼中想空手套白狼的穆恩。失策!
回到大使館的穆恩才知道,蒂花被元老院的的使者帶去了議政廳,應該是去磋商訪問細節了,也就是獸人需要幫忙的具體事情去了。福魯瓦作為被特使借調的薩滿祭司,聖女候補,也跟著去了。
之後,穆恩睡了兩覺,都沒見蒂花回來,他也不好說是不是正常,畢竟他沒接待過什麼外國使節。這大使館的用材同樣是木料和石材,雖然用獸人的方法特殊加工過感覺很堅固,但是隔音嘛,好像不咋滴,穆恩在所謂的資料室都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喧嘩和騷動。
「有熱鬧!走走走!」稍微有些沒睡醒的穆恩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大廳,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看熱鬧不嫌事大。
羅霞和骨舞跟著穆恩離開了大使館,像不遠處人群聚集的地方湊了過去。那是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的酒樓?被人群圍在中間的是幾個各種族的獸人,有的情緒激動,有的漠然,還有的一直在挑釁。
「我就擺明了告訴你,別說現在穆法莎大王還在位,就是過幾天大王禪位了,這奧爾格依然是奧爾格,規矩還是那個規矩,哪輪的到你們亂來。」說話的人嗓音有些奇怪,不是非常好聽,穆恩看了看對方背後小小的翅膀和並沒有穿靴子的腳掌,原來是鴨族男性。
「怎麼說話呢,怎麼說話呢!人家大人自己喜歡,喊我過來的,又不是我求著來的,哪個亂來了?哪個亂來了?」雞族女性毫不示弱,雙手掐著腰,修長的脖子向前伸著。
穆恩看了半天,也沒等到對方打起來,最後幾個趕過來的牛頭人衛兵驅散了這小小的騷動。穆恩非常失望,吵的那麼凶都沒打起來,真是,真是太不給力了。
至於原因,看了這半天熱鬧,結合他們吵架的內容,穆恩猜測,大概就是那狐族貴族在只有鴨族的酒樓中,叫了只雞族過去,於是酒樓的經營者狼族將狐族趕了出來,再之後,多半是狐族貴族覺得面子上掛不住,說了幾句狠話,結果狐族和狼族的人沒咋地,公鴨和那雞倒是吵了起來。
穆恩突然渾身一冷,搖了搖頭,看那公鴨的打扮和說話的架勢,不知道是賣藝不賣身,還是賣身沒有藝,等等,難道那狐族也是男的?不然為啥叫了只個雞族女性?嗯?那既然沒那麼個愛好為啥會去只有鴨族的酒樓呢?
這麼說起來,也難怪鴨族最開始把那狐狸認成女性了,自己不也把福魯瓦當成女孩了?穆恩一陣惡寒,福魯瓦舉手投足都是女性的做派啊,嗓音也是!不知道福特那老傢伙知道他不是女的之後會有啥反應?該不會說出什麼這麼可愛,男孩子也可以之類的吧。
發散思維中,穆恩又回到了大使館,恰好,蒂花也帶著福魯瓦回來了。
「穆恩閣下,出什麼事了么?」福魯瓦被穆恩盯的有些狐毛乍起,又不敢當著其他人面喊主人,只能儘力維持儀態。
「咳!沒什麼沒什麼,我們進去吧,看來,特使這次要做的事並不難?」看了看蒂花一臉輕鬆的表情,穆恩帶頭準備往休息室走,想了想。
「算了,難得來一回,我們出去吃東西吧,嘗嘗你們怒焰的特色。」穆恩又帶頭走了出去。
在福魯瓦的介紹下,幾人選了一家看起來沒那麼富麗堂皇,顯得有些古樸的飯館。包間空間還算不小,羅霞和骨舞站在穆恩身後,一直到侍女將菜上齊,幾人都沒人說話,穆恩是在想事情,羅霞和骨舞嘛,骨舞那個性格,指望她說啥?蒂花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發獃。
福魯瓦則是不敢說話,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他有些害怕穆恩,他對自己的說法是,我有把柄在對方手上,弟弟和爺爺也即將寄人籬下,害怕對方很正常。但是結合他的經歷,這並不正常。
「嗯?菜都上齊了啊,來來來,別發獃了,我們來嘗嘗這怒焰裂谷的特色。這是啥?烤鴨?」穆恩眨了眨眼,想到了那個花枝招展的鴨族男性,沒來由的一陣沒食慾。
穆恩坐在正對門的位置,看著骨舞,又看了看他左邊的空位,側了側頭。
「(搖頭)」
穆恩又重複了一遍,骨舞還是搖頭,直到穆恩把刀叉放下,骨舞才邁步坐了過去。穆恩歪了歪身子,稍微抬了抬頭才能看到骨舞的側臉,她是不是又長高了?為毛我不長個?
羅霞在包間內轉了一圈,主動坐到了穆恩右邊的空位,優雅的切了塊烤豬蹄,送到穆恩嘴邊。
「說說吧,這邊這麼正式,請你過來幹啥啊?」穆恩朝發獃中的蒂花點了點下巴。
「啊?哦哦,也沒什麼,今天在他們議政廳,有個老人家說只是請我來幫助完善他們的圖騰法術的。」
「這樣啊…」穆恩想了想,這似乎不是啥危險的事吧,那自己明兒就可以啟程回暴風領了!
「對了,你們獸人雞族和鴨族相處的不好嗎?」
「回主人,沒有的,他們雖然差不多是同行,但是面向的用戶群體並不同,沒太多利益衝突,談不上相處不好。」福魯瓦自然知道穆恩是在問自己。
「合理。」穆恩盯著餐刀上有一節類似鳥類翅膀的東西,咂了咂嘴。
「主人為什麼這麼問?」
穆恩看了看福魯瓦,把他們回來之前去看的熱鬧簡單說了下。
「這樣啊,這應該跟雞族和鴨族沒太大關係。我覺得本質可能是我們狐族和狼族的矛盾。」
「安?你們不都是犬科咩?也算近親吧,至少看起來還挺像的。」
「回主人,我們的矛盾跟這些關係不大,而是其他原因。」
「哦…」穆恩想了想,「政治?」
「是的。主人英明。」
「講道理,你跟誰學的?還是叫我穆恩吧,我自己都聽著彆扭,你喊出來不彆扭么?」
「回主人,這隻代表我的態度。」福魯瓦姿態擺的很低。
「行吧行吧,隨便你。」穆恩繼續吃東西,又抬頭四處看了看,「說到這,你明明是個男人,怎麼混進去的聖女候補?」穆恩看到福魯瓦的表情,愣了一下,「算了,當我沒問。」他覺得對方的表情,有些痛苦。
「我有一個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她被選上了。我們狐族小的時候長相差別並不大。」福魯瓦閉上眼,再睜開,一臉淡然,「我殺了她。」
穆恩點了點頭,沒做評價。
「我剛才看熱鬧的時候,注意到了一個詞,禪位。」
「回主人,這是我們怒焰裂谷的傳統。國王在沒辦法繼續領導人民之前,要把國王之位傳下去,並不是世襲的那種傳下去,而是選擇有資質,能力和條件的繼承人傳下去。」
「長知識了,以前沒關注過這方面。那繼承人可以是任何種族?」
「回主人,這是不可能的,繼承人只會在獅族和虎族之間選取。」
穆恩腦中突然閃過了一些什麼,他卻沒抓住,只想起了一句話,之前在角斗場遇到獅族九王子時對方說的話,「您的到來只會讓我得到更多」當時以為對方說的是奴隸交易的事情,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並不是。
緊接著,穆恩又想起了在奧爾格逛街時候的所見,以及福特。帶著兩個虎族護衛的薩滿大祭司。
「你們狐族跟虎族走的比較近?」
「是,我們家在沒被入罪之前也是虎族的盟友之一。」
「狼族跟獅族?」穆恩想到了那幾個招呼獅族一起喝酒的狼族勇士。
「是的。」福魯瓦並不奇怪,這本身也不是什麼秘密,何況他並不覺得穆恩傻。
「你們國王選定繼承人的時候,是憑好惡?還是什麼?有沒有什麼標準?」
「回主人,正常的流程是,國王憑藉自身意志選定繼承人候選人,然後向全國發通告,派遣登記員收集國民意見,最後做一個最終統計,超過一定比例的話,被選定的繼承人候選人就可以正式繼位了。」
「聽起來,還挺…公平。」穆恩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手指有規律的敲著桌面。
「也就是說,國王從來都是在獅虎兩族中產生,嗯,我見過這兩族,挺強力的,就是不太多。那麼,牛頭人呢?我看他們的體格和戰鬥力,也不錯。」
「回主人,曾經我們是出現過牛頭人作為國王的,這也是我在祭司典籍上看到的,一般人可能早就遺忘了。我們剛被人類趕下來的時候,就是牛頭人作為國王帶我們逃到這地下的,那時候還不叫國王,叫大酋長,大酋長-凱撒.血蹄。」
「凱撒?」穆恩愣住了。
「呵,主人,不是您認識的那個凱撒。」福利瓦被瞪大眼睛的穆恩弄得沒忍住笑,「應該只是同名,畢竟牛頭人比較一根筋,起名比較…沒多樣性。凱撒.血蹄帶領我們獸人逃下來之後,就去世了。」
福魯瓦想了想,「後來為了感念凱撒大酋長的犧牲,為了避免牛頭人一族捲入政治漩渦,才有了牛頭人永不參政,只從軍的規矩。」
「哦!~~~」穆恩音調拉的很長,忍不住吐槽,「這特么,不就是趁人家群牛無首,其他族聯合起來將其排除在權力核心之外?典型的拔D無情啊。」
「是。」福魯瓦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當年他的祖先也是這拔D無情中的一份子。
「哎。」穆恩搖了搖頭,政治這東西,不論是現實還是母親筆記上記載的,都是,嘖嘖,嘖嘖,都是好活,當賞!
「說回來。」穆恩用啃過的骨頭砸向發獃的蒂花,「幫助完善圖騰法術,是哪一種,告訴你沒?」
「嗯,說了,好像叫靈魂鏈接。」
「回主人。」看到穆恩把目光轉向自己,福魯瓦知道又該自己出場了,「靈魂鏈接是我們薩滿祭司的高階法術,我目前還沒辦法掌握。效果的話,是將受到法術影響的幾個人精神和生命力聯繫在一起,可以理解為形成了一個共享的池子,在面對某個個體或者局部的突然傷害的時候,可以所有人一起分擔。」
「我去!果然啊!」穆恩喝了口水,「果然任何種族任何勢力任何力量都不能小覷啊,這玩意聽起來賊猛啊。嗯?還要改良?怎麼個改良法?」
「我不知道,具體的沒有跟我說。」蒂花搖了搖頭。
「而且,改良圖騰法術,為什麼需要你?一個暗系法師?或者說奧術系法師?」
「我也不知道。」原本懷著忐忑的心情,不得不奉命來到怒焰的蒂花,知道了自己之前的同學沒有一個回來的事實,本身是很無奈,惶恐,絕望的,然而到了奧爾格之後,對方只是提出幫助改良圖騰法術而已。
蒂花的心情放鬆了不少,因為她不覺得幫助改良法術有什麼危險,說不定是之前的同學覺得這邊待遇好,不想回去了?這會穆恩問了幾個問題,又讓蒂花也跟著起了疑心。精靈生的大起大落真是來的太快了。
「嘖,你知道啥?」
「我知道明天還要去議政廳。」
「……」面對著情緒有些低落的蒂花,穆恩也不想繼續拿她開心了。「行吧,明兒我準備回去了,回去之前我跟你去看看他們怎麼說。」
之後,幾人將餐桌山的東西掃蕩一空,準確的說,是以穆恩為主力,羅霞和骨舞輔助之下給掃蕩一空,蒂花沒什麼胃口,福魯瓦有些畏縮,穆恩也懶得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