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通彼岸

彼岸花開通彼岸

呵呵,我沒脾氣了,叫什麼季老大,尊重我點兒,叫我聲小季就行,我又叕被掛上來了!

今天搶樓人多,我長話短說。

特么李天權這犢子太猛了,簡直不是人!學院怎麼了這是?啥人都敢放進來,就不怕打擊到學員們的修行動力嗎?

現在我就賊受傷,不就回答個破問題嗎?我喜歡個花有錯嗎?這孫子現在是想把我往死路里逼啊!

我,白安先,沒事就貓寢室的那個死宅。

我就想問問浣兄弟,你家師兄這麼猛你知道嗎?把季老大……咳咳,把小季吊著捶,特么三人聯手都近不了特身,就這還是喝酒之後的狀態,你說他咋不上天呢?

同樣修行二十多年,我差哪了!李天權你是不是掏靈石買經驗加速器了?咱可不興作弊的啊。

最關鍵的,浣兄弟,你不是告訴我你們是純文科生嗎?現在身上多出的四品修為是哪來的?我眼前的都是幻覺對吧?

我是浣玉衡,樓上的都別逼逼,我趕時間,先讓我逼逼兩句。

首先,我從沒見過我師兄這個模樣,別說,還挺好玩的。

其次,我發現李天權這小子以前和我對練時候從沒認真過!

仔細想想,我是應該感謝師兄手下留情,可大師兄,你真實水平這麼猛還讓小師弟怎麼和你打啊!

師兄,算我求你,咱別鬧了,快點醒過來好嗎?

還有!季無常!你特么再敢讓我師兄喝酒老子非捶死你,絕對說到做到!

那個……我是錢琛壽……

浣玉衡、季無常、白安先:你特么給老子滾,回頭再找你算賬!

哦……在線求……

滾!

……

後山是對學院外部,四方山結界之內的一個統稱,並不是說必須在學院後面才能叫後山,可以這麼說,除了學院之外,四方山所有地方都能被稱做學院後山。

沒辦法,因為你根本找不到學院正反面在哪,學院坐落於四方山山腰,其設計模式也是四四方方,建築朝向極其隨意,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都是正面。

也不知道是哪個腦殘設計出這麼個毀三觀玩意兒的,估計當年施工隊看見設計圖時候心裡都在問候對方祖宗。

明月向山間大地潑灑出一片潔芒,蟲鳴演奏隨處可聞,再有輕柔晚風拂過樹梢,翠葉搖曳與之舞動,此時此刻的四方山仿如一副精美畫卷,似要與傳聞仙境一較高下。

好景不長,對,就是字面意思的好景不長,因為季無常他們過來了。

只要季無常現身在後山,那與之而來的就肯定不會是花鳥魚蟲,什麼靜美如畫人間仙境,都是扯淡!要沒幾聲慘叫當伴奏都對不起他人設。

然而今天就不一樣了,因為李天權來了,所以為了不崩人設,季無常可能要親自開口給自己配樂了……

季無常帶著眾人來到一片空地,在浣玉衡的點頭同意下停下腳步,和茫然的白安先一起等待遠處李天權的到來。

浣玉衡隨意打量了眼環境咂咂嘴道:「嘖,咱們還是祈禱我師兄只玩劍法吧。」

「這話怎麼講?」季無常疑惑道:「他都會什麼?你說點有用的,等會動手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他會的東西太多了,這說不明白。」浣玉衡搖頭認真對季無常說道:「記住,如果他主攻的目標是你,那我們就千萬別去注意長劍,一定要看好他左手短劍,你也不用留手,咱們應該傷不到他。」

告誡完季無常就輪到押題天才白安先了。

浣玉衡對白安先道:「他攻擊目標如果是你,那你千萬別猶豫,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只有你走了我們倆才可能安全。」

「至於嗎?說的這麼嚇人……」白安先質疑道:「你師兄再強總不能比季老大強吧?」

如果換個場合,浣玉衡可能會說:呵,我就喜歡你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然而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浣玉衡沒搭理白安先,再次開口提醒二人道:「如果我師兄用劍法之外的東西那你倆就跑,不用管我,記住,一定要往沒有花草樹木的地方跑,等脫離危險之後再想辦法找人幫忙。」

「嗯,明白了。」季無常從腰間掛著的須彌袋中抽出一桿破槍,眼神時刻注視著越來越近的李天權。

看季無常這個態度白安先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立馬也從須彌袋中抽出長槍,躊躇不定得站到季無常身邊準備迎戰李天權。

他們安排完戰術了,李天權也晃晃悠悠過來了,季無常一看他手裡拎著的酒壺差點吐血。

先前還在納悶李天權怎麼一直不醒酒,按理說修士體質,就算第一次喝酒也不至於醉到兩三個小時不省人事,此刻他算明白了,合著這大哥是走一路喝一路,人家壓根就沒停過。

「嗝……小師弟哎?季兄弟……嘿,白兄弟也在呀……」李天權把酒壺往袖子里一塞,拔出雙劍醉意朦朧道:「白兄弟你別急……我先給季兄弟變……」

浣玉衡從袖中抽出一桿游龍戟,上前兩步大聲道:「師兄!師父說讓你把劍扔了!」

「嗯……好……」李天權重重點頭答應。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就要結束的時候,就聽李天權又接著說道:「嗝……等給他倆看完我就扔……彼岸花……嘿嘿……季兄弟的品味我很欣賞哎……」

「看好啦,季兄弟……這是彼岸花……」李天權動了,步伐不再像先前那般晃晃悠悠,反而出奇的猛烈快捷。

「彼岸花開通彼岸,黃泉沼內見黃泉。」

低吟的詞句仿若縹緲天音在眾人耳邊響起,浣玉衡面色凝重的提起游龍戟,腳下踩著紫電率先向李天權發動衝鋒。

就在這時候他還不忘提醒身後二人:「我騙不了他了,你們不想死就別去看長劍!」

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和李天權動手,李天權有多強他雖然沒有直觀感受,但也聽木先生說過,自己也親眼見過。

木先生的實戰訓練通常是召喚出各種境界的木傀儡和他們對戰,有時候召喚一群和他們同境界的傀儡,有時候召喚出高他們一個大境界的傀儡。

浣玉衡還記得當年李天權四品化液的時候,差點就把五品不破境界的傀儡按地上摩擦,用最簡單直白的話說,李天權就是越級挑戰的代名詞。

而現在,他們三個就要去越級挑戰這位代名詞了,想想都讓人心裡發虛,雖然他只用一招,但能打贏的概率依舊微乎其微。

李天權左手短劍名為青,倒藏於袖中抵禦攻擊,右手古劍名為紅,正立於身前用作進攻。

浣玉衡持戟橫掃,又朝李天權拍出一道蒼白雷光,緊隨而來的是季無常和白安先的雙槍,一劈一挑,封住李天權的閃避方向。

可這有用嗎?完全無用!短劍上提回撩蒼白雷光便消散於無,掃來的長戟被李天權一腳踢歪了方向,重重抽向季無常和白安先的小腹。

說好是給季無常看彼岸花的,別人想看那也撈不到,李天權順勢轉身,左手劍柄點在浣玉衡胸口,右腳緊接著又再次命中白安先的小腹。

「哇……」被踹出去的白安先不自覺的趴在地上嘔出口鮮血,看向李天權的眼神滿是驚恐。

大哥你到底什麼修為啊?是不是有點強過頭了?還沒出招就把倆人打得吐血,這要正式出招豈不要命?

被擊退的浣玉衡也顧不上嘴角的鮮血了,直接朝著還準備提槍游斗的季無常吼道:「躲!離他遠點!」

躲?能躲得掉?李天權可是一心邀請好兄弟賞花,就這麼跑了豈不是不給他面子?

長劍劃過鼻梢,季無常堪堪仰頭躲過,而場中最詭異的莫過於李天權那副傻樂表情:「嘿嘿……季兄弟……看好了……」

在他仰頭躲閃的瞬間,他忽然想起浣玉衡的警告:千萬別去注意長劍!

想起來又怎樣?終是晚了一步……

此時,皓月,長劍,和他的視線正處在三點一線,長劍反射的蒼茫月光讓季無常腦子一片空白,他突然發現月光好美,他又感覺自己好累,好想在這裡躺下,好想就這樣欣賞寂靜月芒,展望點點繁星。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根本不給人反攻機會,浣玉衡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甩手就把游龍戟投向李天權,緊接著開始匯聚體內靈力,飛快在掌心刻出一道玄奧法咒,而後一把把法咒捏碎口中低喝道:「破妄!」

破妄,專為對付幻術設計的一招,可以將人從幻境拉出,也是對付李天權這招劍法的最理想手段。

「小師弟……別胡鬧……」李天權抬腳踢飛擲來的游龍戟,然後手腕微動幾下,又折射出幾道月光照在季無常獃滯的雙眼中。

破妄?對付別人還行,對付李天權……呵!

白安先和季無常注意不到李天權左手動作,可浣玉衡從頭到尾都緊盯著呢。

李天權左手倒提的短劍不知何時變成正握,此時瞄準的正是季無常前胸,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機時刻,浣玉衡急中生智高聲喊道:「師兄!師父讓你現在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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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師兄才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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