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另一個時刻
在無法言喻的世界里,有奔跑的人以自己所不能了解的方式回顧著倒點的時辰,回憶是一種接近初衷的感覺,在某個瞬間的片刻回憶著屬於它的一切。
從深灣子崖里跑出來的那個人,似乎並不確定自己的身份,而到了那的劉昊霆、也不能在那身份中了解些什麼,所以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人們選擇不了解。
但是和最初起點相背離的邂逅是一場近乎悲劇的裂解,在那些渙散的光里有被切割的影子。
北部城以南的另一個軸度國,和深灣子崖遙相呼應、彷彿是在遺忘記憶里的一片混亂的滄海、而在海里有躍騰而出的魚,那些魚是這裡的常住生物、它們以異常活躍的方式存活於深海中。
在深海中的魚往往有屬於它們自己的靈性,它們就像是一個潛伏者樣在海中隱匿,它們的眼睛里記錄著屬於它們的時刻。
劉昊霆只是在一個恍惚的瞬間想了那些屬於他自己的東西,一種敏感到接近抽象的概念抽絲剝繭樣代替了所謂的事物,在最後的關頭倒戈、包囊了那些晦暗的情緒。
「你可以走了。」那個帶劉昊霆到這裡的人跟他這樣說著。
劉昊霆被莫名其妙地帶到了這裡,現在他又要離開,是很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其實這也就是他被利用完了的緣故罷了,劉昊霆並不覺得那是需要他在真正意義上去考慮的。
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需要在開始或者結束的時候想一些東西,就像結局。
但是結局會是幻想,如同最後消退的蹤跡一樣、那些不值一提的東西最後會被遺忘。
有結局。
可是很多靠近結局的人最後還是有忘記的一部分,那些部分並不很能夠讓人明白或者分曉,就像是在不經意間流逝的時光,那些時光很短暫、卻又在暗藏的孤獨中變得悠遠。
難過的東西不由分說,它們只是一些實際剝離的愁緒。
有人在無與倫比的惆悵中尋找放逐的自己、那些東西猶如陰影一樣、實際上卻無法用一種合適的理由交涉。
遺憾后的失去中有愧對光陰的一部分,那些部分並不很像是鏤空的設計、在近乎距離感的拉長中有了屬於它自己的一部分壽命。
然而在壽命的延長線上,有空置的海、那些在不惑的年華里放逐的命運,最後在猶豫惆悵之間變得艱難。
跨越時空的距離是一種接近錯落的淋漓,而在那些透穿的淋漓中有濕潞的雨幕,彷彿是在由生到死間的差距。
可是人們卻不問距離。
在那些流逝時光的地方,有人們所不相信的軌跡、可是軌跡的初衷還是一樣的、它們不覺得自己是脫離了那r最開始的現實。
於是有了很顯而易見的一切,在準備走的那一剎那幾乎重現。
時間隔離了屬於它的顏色,在灰色的時間裡有徜徉天際的飛鳥,它們並不確信自己的存在。
可是在一種距離中,有散落到各處的碎屑、它們最終堆積成山變成了耀眼的存在。
被刻畫得時刻其實是有其原因的,他們在某個拐角的地方隱藏、如同一中被揭穿后重又顯現出其真相的刻印。
很多早期的東西往往有屬於它自身的一切。
劉昊霆沒有再去考慮那些他原本就不需要考慮的問題,彷彿是一件被遺忘的事情、後來又被想起來了一樣,只是在他想象的瞬間他似乎忘了一些東西。
就像是一件被懷疑的附帶品一樣,那東西本來是並不重要的,可是有些人賦予了它所謂的價值后其就變得很不一樣了。
在有些說話時隱藏的話題,其實是某種愧對時光的退卻。
零星的無力就像是一種最原始的樣子,而它無從選擇。
在希冀中重現又在希冀中消失,出現在最後結局處的是很難表達的情緒。
於是很多人都選擇了沉默。
沉默是一種被滯留的假象,在時間的海洋里它肆意流竄、最後成了一個傻子。
人們喜歡沉默的傻子,以為它不會泄露他們的秘密,可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那並不真實。
行動有時可以代替最開始的一切,彷彿是在光里沉淪的回憶、那些不由分說最後被放棄的是可以接受的事實。
起初僅僅只有開始,而到了後來卻是無法言喻的放逐。
人們在那些他們可能會迷失的境遇里尋找著屬於自己的境遇、最後有所察覺。
可是絕大多數的人、最後在那種不了了之的悔恨中虛度餘生。
劉昊霆顯然不希望自己成為那樣的一個人。
可是有些東西是不容解釋的,它們更像是一種片刻的幻想一樣進行著自己的選擇。
然而很多接近們接近夢幻的東西最後破碎了,那些留有記憶的光和影最後是交匯的十字路口。
在華燈初上的夜裡,有人從另一個地方到了這裡。
可是那些在背景的暗色里沉寂的事物最後有了屬於它自身的光環。
很像是一種欺騙,可是人們卻在欺騙中流逝。
在光和孤獨的瞬間有很隱晦的東西。
那些隱晦是在後來的結點上出現的。
其實在很大程度上,劉昊霆是一個不太相信自己的人,他的不相信猶如藏在自己心裡的淬石一樣,那些爆炸后就衍生出灰漬的煙層、在不留餘地間會失去它自己的樣子。
在無端中告別的行人,有了屬於他們自己的歸宿。
劉昊霆是那個歸宿的一種顯而易見的事實。
可是靠近事實的人不相信真相,他們更習慣於自己的退卻。
在無邊無際的盡頭,是虛空以外的影子。
有個跌撞行走的人,忘記了自己。
他們是自己的影子,因為那些影子有拖拽了的距離。
生活是場不由分說的告別,劉昊霆站子了時光以點之外、那些讓他覺得奇怪的東西最後又出現了。
在所謂假相中黯然傷神的人,最後幾乎忘了自己。
可是有些東西卻是不被懷疑的,他們就是真相、最後在光與回憶中匯總的是遊離的結局。
結局往往不帶任何色彩,可是那些隨性的東西卻如同被蒙上了有一種彩色眼鏡的外掛、在沒有實質性接觸的距離里分外清楚。
人們忘了自己,可是卻有另一部分人會記起、他們在那些遺忘的部分里成了所謂的配角。
那是故事的一部分。
可是絕大多數的故事遠沒有那麼簡單,因為它們需要真相依撐。
既然真相併不可靠,那麼在代替其的事物中往往就有一種不可見的東西。
那些東西是虛無。
可是虛空的東西才會有絕對真實的一面,如同存在於假相中的真相。
背對的影子才是一種靠近真實的選擇。
深灣子崖北邊偏海、從那海里跳出來的魚最後落在了沙灘上、極長的光線劃過半個距離的長空最後出現在了劉昊霆面前。
半是虛假的空穹中有道痕迹,劉昊霆看清楚了、那道痕迹如同是一種沒辦法用言語去描述的存在。
糾纏於指掌間的是極光的繞線,那些繞線很不真實、不過又在它的虛假里透著種真相。
隱約間透露的一些軌跡最後同樣不見了,它們不斷遠離真相。
而劉昊霆卻無法銘記那些事物。
在起初的背離中有忘卻的光,但是更多時候是窒息。
而劉昊霆非常清楚那些事物,可是最後他的選擇是背離。
在靠近另一個地方的出口處,如同有安排好的人,可是很多人不認識。
「我們從這裡能離開嗎?」「這是個可以起身的地方嗎?」「距離又是在哪裡。」
很多人問著諸如此類的話題。
在最後的時刻,有落寞的背影。
其實人們不明白那些背影的意思。
跨越另一個弧度線的拉扯,最後是被遺忘、可是光年外的距離卻並沒有那麼長。
時間是一位尾魚,在魚的輪廓中有零星的斑點、那些愈發清晰的斑點透著種難言的悲劇式幻影、故事常常是不夠用的,就像是一些高層建築的瓦層所堆砌的建築,那些建築簡直是不能用普通的隻言片語形容。
劉昊霆被絲線扯拉著。
那種在虛擬中存在的線,更像是一種不明確的存在,就像某個被羈絆的人一樣,在他們的生活中只有苦痛。
但是某些時候苦痛卻能夠成就一些事情,譬如孤獨的假象。
大部分人不相信那一切,可是事實卻不能否定。
生活遠了,真相卻近了。
在無盡悲哀的放逐中,有人顯得清醒、有人假裝遺忘。
時間的真相卻不允許人們說瞎話,他們告別了自己、然後回憶著過去。
有時簡略的一切就是最靠譜的。
於是有人赤身奔跑,在那雨幕的盡頭有了改變。
生活不忘初衷、回憶卻是很遙遠、季節的靈魂有屬於它們的承諾。
劉昊霆最後遺忘的是自己的生活、那些不容錯過的細節。
可是悲劇卻往往更靠譜、那些在孤獨邊緣行走的人、時光流逝。
墜落在地的影子,是一個忘記自己模樣的放牧人,他們是在空洞中生活。
時間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