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不可思議的變故

李雲天望著她:「你不回去？」

暗月堅定道:「王座，您又傷在身，暗月不能離開！」

李雲天黯然道:「原來，我身體竟虛弱道如此地步，需要人日夜照顧！」

暗月聞言，連忙解釋:「王座，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您……」

見冰山美人也有慌亂之時，李雲天淡淡一笑:「沒事，我開玩笑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你回去吧！我心裡堵得慌，想一個靜靜，我不會出事的！」

「未在軍中，你不必拘謹，回到臨江，你也該放鬆放鬆了！」

暗月沉默良久，道:「是，王座！」

第二天一大早，李雲天便早早起床。

在軍中多年，他早已養成習慣，每日清晨，風雨無阻，他都會晨練兩小時。

自從受傷后，身子骨大不如前，重體力活不能幹，就連晨練也只能終止，儘管如此，早起的習慣卻並未便。

陽台上，他輕嗅花香，做了熱身運動后，便在陽台上，施展拳腳。

陽檯面積不小，大概有十於平米，原先是做花園使用，足夠他練拳了。

竹林中，老者與女子早已瞭望多時，他的一招一式，盡收眼底，皆一片震撼。

這套拳法，於他所連之拳法大同小異，但細節有所更改，這威勢便天差地別。

不用想，這邊是他口中綜合南北兩套軍拳優良之處的軍拳了。

「哼，腳步虛浮，拳風軟綿，動作遲緩，花拳繡腿罷了！」女子凝望半刻，低聲說道，「難怪，連我一拳都不敢接，我還以為他是高手，原來是一個廢物。」

「丫頭，你錯了！」出乎意料，老者並未贊同他的話，反而神色凝重，「這年輕人，有些本事，不簡單啊！」

「不可能！」女子大吃一驚，滿臉疑惑。

在她看來，李雲天的拳法，無論是出拳速度，還是力度，皆大不如她，怎麼看都不像習武之人。

他這些功夫，遇上習武之人，無半點還手之力，就連普通的成年男子，都不能與之媲美。

身在，李雲天腳步虛浮，隱約之中，透露出軟綿，就像沉迷女色，被掏空了身子骨一般。

「丫頭，你仔細看看，他的拳腳，地盤可有半分不穩？」老者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聞言，女子神色一愣，凝神一看，卻大吃一驚。

不錯，這年輕人拳風拳速雖然緩慢無力，但氣息平穩，腿腳之上並無半點波瀾，出奇的穩。

她也是習武之人，這番功底，絕非一般人可有，就連她，鑽研拳法多年，也達不到此番境界。

就在此時，陽台之上，李雲天收斂拳腳，平息氣息，莞爾一笑。

「兩位，現身吧！請到家中一座！」之後，對著老者的方向，淡淡說道。

聞言，兩人神色略微尷尬，原來，他早就發現了他們，只是並未點破而已。

之後，兩人步入客廳，於李雲天一到坐下。

「方才的拳腳，相必老爺子一看看清楚了吧！」李雲天淡然說道，「這便是國般軍拳！」

「拳法確實大有不同！」老者點了點頭，請求道，「年輕人，能否將這套拳法，完整的演練一遍？」

進門之前，他的腦海中浮現的儘是這套拳法，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套拳法，於他所習之拳法，大有衚衕，陽剛之中卻透露著陰柔之氣，乃是軍中瑰寶啊！

此時此刻，他才完全放下偏見，徹底相信他並非江湖術士故意矇騙他們。

而是，真正的懂行之人，功夫底子深不可測啊！

「我身子不便再次演練，便將完整拳法交給老伯吧！」

「今日，小輩有一事不明，想向老伯請教一二，不知可否？」李雲天淡然說道。

「何事？但說無妨！」老者也是一愣。

「老伯，您所打的拳法，是北方拳法，小輩斗膽一問。」

「不知，您所練習的軍中吐納術，是否也是最初級的版本？」李雲天淡淡問道。

這話一出，不論是老者還是女子，皆是一愣。

軍拳，是抵禦外敵所用，有強身健體之效，而吐納術，則是歸納氣息，是軍拳根基。

如今，聽李雲天這麼一問，老者眉頭緊蹙，有些凝重。

難不成，他引以為傲的吐納術，也有缺陷不成？

老者定了定神，道:「此話怎講？初級吐納術，是怎麼樣的？」

一旁的白衣女子，也很好奇。

幾分鐘后，老者激動道:「如此說來，軍中如今所習的吐納術，已經彌補這些缺陷不成？」

在這之內，李雲天已經到處吐納術精粹，合適過後，確認是初級吐納術無疑。

並且，李雲天還順手指出了初級吐納術的缺陷之處。

而且，這些缺陷，對人體造成的傷害是不可磨滅的，並不像軍拳，稍作休息便能調整。

這吐納術是一種內功，調生養息所用，練至多年後，便會損傷心脈，藥石無醫，多年功夫，再無施展之日。

紅衣女子聞言，震驚不已。

這些問題，從練習至今，她從未有所發覺。

今日，李雲天道出之後，她不斷回想，越想越是心驚，她的狀況，與他所言，竟完全吻合。

往日，她練習吐納術時，心肺之處，會時不時地陣痛，這點，與他說完，完全一致。

知道此時此刻，她才放下偏見，重新審視這年輕人，不論功夫高低，至少他理論知識豐富，算得上有本事！

不過，這僅限於理論方面！

她親眼所見，李雲天腳步虛浮，拳腳軟綿，出拳無力，絕非武功高強之人！

這些癥狀，並非是演出來的，而是真正的乏力。

此時，她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觀，認為李雲天要麼是天賦平庸，沒有資質，無法練習，要麼是貪圖享樂，急於求成，只學了理論，並未刻苦練習。

「沒錯，軍武之道，不斷的去糟存精，流傳下來的，皆是最佳版本！」李雲天點了點頭。

「那……」老者聞言，激動的站起身，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開口，嘆息一聲，再次坐了下去。

他想要李雲天教他，思索片刻，想到一事。

軍中機密，嚴禁外穿，違者，軍法處置！

當年，他戰功赫赫，是有名的英雄，但時過境遷，如今，他早已退伍，若李雲天教他，便是有違軍法！

李雲天莞爾一笑，道:「無妨，老伯若想學習，小輩可以教你！」

老者聞言，神情一愣:「軍法在上，你豈能知法犯法，你教我，便是有違軍方，我不能害你啊！」

李雲天淡然道:「沒錯，軍武之道，若要外傳，必須層層審批，否則便有違軍規！」

「但巧了，小輩外傳，並無這道限制，更不會受到軍法處置！」

此話一出，女子神情錯愕，老者卻猛然起身，驚恐看著他。

「爺爺，您這是……」女子見狀，也茫然起身。

「小兄弟，敢問你從軍何方？」老者神情激動，低聲問到。

「北疆！」李雲天淡然一笑，如實說道。

話音剛落，老爺子更是瞪大眼睛，驚恐不已，就跟見鬼了一樣。

北疆！

「如此說來，你是王座麾下大將？」老者激動不已，「年輕人，你可否認識王座？」

白衣女子聽聞王座二字，更是驚恐，下意識的望向李雲天。

這兩個字，從小到大，爺爺不知念叨了多少回了，她自是耳熟能詳，深知這兩字的寒意。

北疆戰神，軍中傳奇，是軍人的信仰！

李雲天點了點頭:「何止認識！」

這句話，老者的神色更加激動，驚恐的望著李雲天，支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何止認識，如此說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更為親密，說不定還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就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