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
話說這胥崇明剛下了朝就被攔下了,「胥相好大的架子啊,今日這話說的,什麼小女頑劣,莫不是你覺得皇上配不上你家女兒?」
「賀將軍,我瞧你家姑娘倒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
「我家姑娘自然好看,還用你說!」
「既如此,那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便和皇上提議封令媛為皇后如何?」
「你!好你個小老兒竟然敢陰我!」賀淵這暴脾氣上來真是攔都攔不住。
「哼!賀淵老兒,你敢動一個試試!敢在宮內動武,還毆打朝廷命官,你那烏紗帽還要不要了?」
「老子才不怕!」說著揪起胥崇明就打,最後還是另一位武將看事情發展得不對,救下胥崇明,胥崇明此時管帽早就脫落,頭髮凌亂,臉色赤紅,死死地瞪著賀淵,「賀淵小老兒,你除了會動武還會什麼?莽夫!」
賀淵還想起來再把胥崇明打一頓,被人攔下。
胥崇明回到府中,叫來管家:「去把音兒叫來。」
「老爺,您忘記了?大小姐前幾日就去了宮裡,並交代這幾日都在宮裡。」
「讓文琰去把她找回來,我有要緊事。」
胥文琰去了薈芸館找清音,卻被告知,清音早就不在宮中了。胥文琰又問了清音的去處,那小宮女只說前幾日皇上叫了清音去,然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清音,清音會去哪?胥文琰走出薈芸館,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去求見皇上,但是皇上也不在宮中,而是去了軍營,胥文琰飛身上馬,趕往軍營。
此刻軍營內,清音覺得很不自在,她總是覺得有人在看她,而且眼神怪異,甚至有些猥瑣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莫不是自己太緊張了?出現了錯覺?而且他們好像疏遠自己,說好請他們喝酒的卻一個也沒來,這到底是怎麼了?清音百思不得其解。她拎了兩壺酒去找李大膽,,那時李大膽正與一群人在一起,看見清音來了,看了清音一眼,「兄弟,保重!」說完最後一個人也走了,只剩下李大膽和清音。
「李大哥,他們這是怎麼了?」
李大膽輕咳一聲,「葉兄弟,昨天你與皇上在軍營里的事情,整個營都知道了。」
「啊?那只是一個誤會,不過是皇上覺得我招式新奇,讓我示範一下,而我與你比武時不小心受了傷,一個不穩就摔在了皇上身上,好在皇上深明大義,知道我是無心之失,也沒有太過追究我。昨日被罰練拳,到現在我都手臂還是酸疼的呢。」
見李大膽沒有回應,「李大哥不信我?我也知道我這套說辭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信你,你們倆都是男人,會發生什麼事啊?」不遠處一個正在削樹枝的少年說道。
清音走過去,「小哥,別人都不相信我,你為什麼相信我呢?」
「因為那個人是你!」少年認真地說道。
清音疑惑更重,卻突然聽到少年爽朗的笑聲,「我不過是與你打趣罷了。若你是個女子,流言倒可能是真的,可惜,你是一個男子,雖長得軟弱了些,但也是個男人。」
「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姓何,單名一個洵字。」
「何兄,不若我們喝幾杯?」
「好啊」
「何兄,多謝你相信我。哎,人活一世,總會有許多煩惱。」
「葉兄,凡事看開一點就好。」
「也是,人生有太多的求而不得,有時候的確不該奢求吧?何兄,不說這些了,我敬你一杯。」清音已經忘了原身的酒量可是一杯倒,一杯酒下肚,清音就已經暈乎乎的了。
何洵看著眼前面色微紅的清音,不由得輕笑出聲,「你這個酒量還敢與人喝酒,哎。」好笑的摸了摸清音的頭。
「嗯?」清音覺得不舒服,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抱住了前面的何洵,「音兒好想你。」何洵被清音這麼突然一抱,有些愣住。清音雙手勾住何洵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在了他身上,何洵能明顯的感覺到清音的氣息。「哥,音兒好累啊。你說過你做大的願望就是我可以活得自在,要做自己,可真的真的好難啊。哥,你怎麼都不理我,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音兒知道錯了,原諒音兒好不好?」
當付子瑜來到軍營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心中一股無名火湧起,這女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光天化日之下與男子摟摟抱抱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