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吃醋

付子瑜心下氣憤,徑自走到何洵面前,二話不說就把清音從何洵身上扒下來。何洵看見來人是付子瑜,心中閃過詫異,他怎麼會來這?難不成昨日的傳言是真的?

付子瑜也在打量著何洵,「我怎麼以前從未見過你?」

「小人是最近才來軍營的。」

付子瑜已經抱起清音,準備把人帶走。

「皇上軍中已有流言,皇上還是別和葉遠塵走的太近才是,他我會照顧的。」

「留言這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付子瑜滿不在乎地回答。

「皇上你不在乎,那他呢?」

「這是你和他的事,與你無關。今日你並未見過我。」付子瑜抱著清音大步走開了。付子瑜帶著清音去了軍營不遠處的樹林,「喂!女人醒醒。」

清音揉了揉有些痛的頭,晃了晃腦袋,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付子瑜,你真的好討厭啊,連夢裡都不放過我。」清音伸出手指了指付子瑜。「你,你。」清音走進付子瑜,捏了捏付子瑜的臉,「這樣看看你還是挺好看的。」清音勾唇一笑。

付子瑜黑著臉,隱忍著怒氣,「你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可惜你好像從來不笑哎。」

付子瑜再也忍不了在他臉上胡作非為的手,一把抓住罪魁禍首的手,扒了下來,同時把清音的身體也往前拉了,兩人的氣息噴洒在對方的臉上。

「怎麼?你在夢裡還想輕薄本姑娘?我才不會讓你,讓你得逞呢!就算是輕薄,那,那也是我輕薄你!」

付子瑜覺得清音會有什麼動作時,清音頭一偏,靠在付子瑜的肩上,再沒了動作。

「喂!胥清音!」付子瑜喊著清音的名字,但沒有得到回應,仔細一看發現這廝睡著了。無奈的把他扶好,緊接著把她報上馬,最後自己也上了馬,一手摟著她一手拽著韁繩,以防某個傻瓜掉下去。

與此同時胥文琰正往軍營趕來,不久后就遇見了付子瑜,胥文琰翻身下馬,「參見皇上。」

「平身。」

胥文琰直起身子,看向付子瑜懷裡的人,「皇上,舍妹她怎麼了。」

「如你所見,喝醉了,還發了酒瘋,現在倒是安生了。」

「皇上,是音兒冒犯了皇上,請皇上念在音兒年紀尚小,從輕處罰。」

「是該罰。」喝醉酒便亂抱男人,不過喝醉的樣子倒也可愛。

「皇上,家父讓我來尋音兒回去,有事情找她。皇上可否讓我先帶著音兒回去?」

「也罷,人你先帶走,朕也該回宮了。」

胥文琰接過清音,抱她上馬,到了城郊時租了一輛馬車,坐著馬車回府,馬車內清音靠在胥文琰肩上,睡的正香,「音兒,你怎麼還跟孩子一樣,,今日回去父親少不得要說你一頓。」胥文琰替清音撥了撥耳邊的碎發,「音兒,哥只希望你每天都能像現在這般安寧。」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兩人回到了府中,,管家早早地就在門前候著了。「公子,您且快些帶小姐去老爺那,老爺有急事要見小姐。」

「可音兒她現在不便去見父親。」

管家見清音面色微紅,心下瞭然,小姐定時喝醉了,但實在醉的不是時候,並馬上吩咐了丫鬟去煮醒酒茶,把清音送回了院子,胥文琰則去了書房去找胥崇明。

「琰兒,音兒呢?」胥崇明坐在椅子上問道,「音兒,音兒她生病了。」「病了?這丫頭是不是又胡鬧了?她在外面?」胥崇明明顯不相信胥文琰的說辭,起身去門外看了看,卻沒有看見人,「那丫頭真的病了?琰兒,你老實說。」

「音兒和皇上一起去了軍營,我去接她時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這丫頭,也太不知禮數了,罷了,罷了。等她酒醒了再叫她來見我,今日朝堂上的事,你怎麼看?你覺得皇上要立清音為後的事情只是說說,還是真的有那份心思。」

「兒只覺得,此事有幾分可信度,今日兒子去軍營,看見皇上抱著清音騎著馬回來,而且近日傳聞皇上好男風,那個對象姓葉,可能與清音有關,如果真的是音兒,那便也不無可能,只是音兒怎麼會去軍營?」

「琰兒,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今日想畢你也累了。」

「兒子告退。」

胥崇明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些悵然,音兒決不能嫁給皇室,不論哪個人是誰,都不可以!可眼下該怎麼辦才好,若是皇上執意要娶,那我也沒辦法,要不然就早點把她嫁出去,斷了念想,就算不成親,也要先訂下一門婚事才對。胥崇明在書房坐了許久,也沒有選出一個好的女婿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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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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