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讓那個女人給我漲漲記性
她這個舉動驚動了所有人,白蘭氣急敗壞的看著她,「唐晚你這個……」
賤人兩個字她沒有敢說出口,因為她看見唐晚伸手挽住厲司承的脖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吻上了厲司承的唇。
所有人都傻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厲司承一動不動的看著唐晚,也不回應也不推辭。
白蘭終於反應過來了,氣急敗壞的呵斥:「臭不要臉的,厲總也是你能碰的?」
「姐姐你著什麼急?你不是想知道我攀上了什麼高枝嗎?」
唐晚緩緩的從厲司承唇上抬起頭來,對著她微微一笑:「厲總就是我的高枝。」
「不可能!」白蘭聲音都變了。
「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在人為不是嗎?」唐晚的手還挽住厲司承的脖子上面。
厲司承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表演,她也吃不準厲司承現在是什麼想法,不過看他剛剛沒有拒絕,應該是不會給她難堪了。
不過這個男人還真是小氣,她都這樣主動了他還是這樣冷冰冰的,看來是平時頤指氣使慣了。
罷了,她現在已經這樣了,沒有理由不繼續下去。
她吐氣如蘭,嬌滴滴的看著厲司承:「厲總,你就原諒晚晚這一次不行嗎?」
「大哥,你就原諒唐小姐吧!」蕭長昆也幫腔。
蕭長昆不幫腔還好,他這一求情厲司承眸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老七跟在他身旁這麼多年,從來不曾幫任何女人求過情,可是接連幾次為唐晚破戒,可以想象唐晚在他心中的地位。
厲司承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邪火,他目光在唐晚和蕭長昆的臉上來回的掃視了一眼。
接觸到他凌厲的目光,蕭長昆一下子不說話了,唐晚也有些發毛,厲司承的氣場太強大,完全不是她能抗衡的。
控制住心中的忐忑,她摟住厲司承的脖子,把頭俯到他耳邊,聲音輕輕的軟軟的:「對不起,剛剛在家裡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你別不理我好嗎?」
厲司承繼續一動不動,唐晚咬咬牙,輕輕的吻了一下厲司承的耳朵。
「回去我好好補償你,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她這樣親昵的動作讓厲司承渾身一震,喉頭一緊,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她的腰。
看見厲司承的手撫上她的腰,蕭長昆的臉上閃過驚訝之色。
他和厲司承的關係最為親近,還從來沒有看到有女人敢在公眾場合主動和他如此親密。
旁邊坐著的一個男人笑著插話:「既然是賠罪唐小姐就得拿出誠意,不如給厲總哺酒?」
「好啊?只要厲總賞臉?」唐晚心裡咒罵著厲司承,隨手取過檯子上的酒杯,往自己嘴裡喝了一口酒,慢慢的把嘴唇湊到了厲司承的唇邊,厲司承沒有拒絕。
事情到這樣就算是皆大歡喜了,一直到離開包廂,唐晚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坐在厲司承的腿上。
白蘭坐在一旁滿臉鐵青,心裡那個恨,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怎麼也不會對唐晚下這個絆子,現在好了,白白便宜了唐晚。
離開皇廷的時候唐晚是和厲司承一起走的,厲司承的態度還是冷冷清清的,和蕭長昆說了幾句話就自己上了車。
唐晚厚著臉皮跟在他身後上了車,厲司承靠在椅背上神情冷淡,唐晚厚著臉皮主動握住他的手,把半個身子靠在他懷裡。
厲司承看了一眼唐晚:「誰讓你上來的?」
唐晚對著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你啊?」
「下去!」他半點面子也不給。
「我不!」唐晚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張嬸讓我來接你回家呢,我要是不和你一起回去,她會說我的。」
「呵呵,我是你的任務?」厲司承冷笑一聲。
「當然不是,你是我男人啊?」唐晚看著他笑得那個嬌媚,「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生氣了,你就不要再擺臉色了。」
「哼!」厲司承哼一聲,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唐晚對他說他是她男人的話他心裡好像挺舒服的,臉色也開始和緩了。
見他態度有所鬆懈,唐晚往他身上靠了靠,厲司承看了一眼前排開車的阿光,手放在了唐晚的腰上。
阿光跟在厲司承身旁這些年對他的習慣已經很了解,少爺這是讓他放下擋板呢,他馬上放下了擋板,厲司承則輕輕用力把唐晚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隨著擋板放下,厲司承低頭吻上了唐晚的唇。
剛剛擺足了架子,現在戾氣散盡厲司承心裡都是柔情,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就是對唐晚欲罷不能。
今天晚上他是真的很生氣,唐晚竟然敢對他說那樣的話實在是太傷人了。
作為一個說一不二的男人,他想要找漂亮女人那還不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唐晚的抗拒讓他非常的憤怒。
他是存了心思去想找一個女人玩玩而已,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完全提不起興趣。
同樣是女人,只有在唐晚身上他能找到那種讓他想要的感覺,他控制不住自己。
厲司承捧著唐晚的臉吻得如痴如醉,唐晚微微的眯著眼睛,眼睛里沒有半分的情動。
夜晚的燈光昏暗,擋去了她眼中的無奈和不甘。
而厲司承卻越來越亢奮,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唐晚感受著他的變化,恥辱的感覺席捲全身。
厲司承是要當著保鏢的面要她嗎?
她以為他至少對自己是有一絲憐惜的,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在厲司承心中她和玩物沒有什麼兩樣。
有那麼一秒鐘唐晚想一個耳光扇在厲司承的臉上,可是理智在提醒她,她不能這樣做。
這一耳光下去,她所有的計劃都會功虧一簣,別說報仇,她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老天讓她活著就是為了報仇,她要珍惜老天給她的機會。
唐晚緊緊的握住拳頭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都這樣了,她不能半途而廢,就算再恥辱她也必須忍受,她再不是當初那個高貴典雅的千金大小姐。
她是唐晚,是一個下賤的風塵女子!
唐晚一遍遍的說服自己讓自己忍受,而厲司承的唇從她的唇上輕輕下移,唐晚緊緊的閉著眼睛,盡量讓自己想想當初在海里垂死掙扎的凄涼,不去考慮現在的恥辱。
厲司承暗啞著聲音吩咐阿光:「停車!」
阿光馬上停車打開車門下車離開了,車內就剩下了厲司承和唐晚。
刺痛的感覺傳遍全身,唐晚緊緊的咬住牙關。心裡咬牙切齒的念著三個讓她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名字,喬心悅,陸思雨,陸夜白……
那種從心底里迸發出的恨意讓她渾身的細胞都在繃緊,肉體上的痛楚反而減輕了許多。
事後唐晚虛弱的靠在他懷裡,厲司承愛憐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剛剛很疼吧?」
「還好。」唐晚對他笑了一下。
「我帶你回去上藥。」他打開車門下車上了駕駛室,他沒有讓阿光上車,而是親自開車把唐晚帶回了別墅。
車子到別墅外面停下,厲司承抱著唐晚大步進入別墅,張嬸聽見聲音馬上迎出來。
「少爺,要我幫忙嗎?」
「把你今天買的葯送上來。」扔下這句話厲司承抱著唐晚大步上樓。
張嬸很快送來了葯,關上門把唐晚放在床上,厲司承拿起張嬸送來的藥膏打開,準備幫唐晚上藥。
目光突然接觸到唐晚小腿上的一塊很大的青紫,他瞳孔一下子收縮了。
「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在包廂里不小心碰到的。」唐晚淡淡的笑。
厲司承眉頭皺了一下,他不是傻子,很快明白了唐晚為什麼會把酒撒在他身上。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他的女人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厲司承伸手拿起手機。
唐晚垂下眼眸,忽略掉厲司承眼中的殺氣,聲音柔柔的,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先去洗澡。」
厲司承點了下頭,手指劃過屏幕,唐晚進入浴室的時候聽見他在打電話,聲音冷得透骨:「讓那個叫白蘭的女人給我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