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污衊
「我覺得,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心裏面一直都藏著一個大秘密,她是不可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嚴哲嫻反倒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人到頭都會死,早死晚死都一樣,現在還不如趁早解脫。
「她的生死,還輪不到你來做決定。」葉雪嫻看著面前的嚴哲嫻,神色裡面充滿了不滿。這個女人,憑什麼要確定流雲的生死?
聽到葉雪嫻這麼說,嚴哲嫻的眼裡面充滿了些許的不屑。
葉雪嫻以為她什麼都懂,其實她什麼都不懂。
「你少說些有的沒的,能不能輪到我來做決定,可不是你說了算。」嚴哲嫻的心裏面充滿了許多的不滿,覺得葉雪嫻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她在做什麼,她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以為,你就不自私自利了嗎?現在人死了,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你是個假冒千金了。」嚴哲嫻一語道破,葉雪嫻下意識的閉上的嘴。
這個女人說的話,確實是沒錯。
從現在開始,沒有人知道葉雪嫻是假冒千金了。
「我從來就不需要隱瞞什麼,你也沒必要刻意的提醒我。」看著面前的嚴哲嫻,葉雪現心裏面莫名的有一種傷感。
她也不知道這樣的情緒,是怎麼回事。本來她就不喜歡劉芸,甚至想這一輩子都和她斷絕關係。偏偏在劉芸被嚴哲嫻推下去的那一刻,葉雪嫻的心裏面十分的不好受。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解除合作關係。那樣的話,我一定會幫你坐上靳太太的位置。」嚴哲嫻想要和葉雪嫻繼續合作下去,所以不斷地勸說對方。
聽到嚴哲嫻的一番話,葉雪嫻此時此刻沒有任何的動搖。
那麼一瞬間,她不是很想成為靳家的人了?
「我的話,難道說的還不明白嗎?顧傾瑤他們已經知道是,你傷害了他們的孩子,所以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拿著你手裡面的錢跑得越遠越好。至於和我合作,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葉雪型的心裏面感到很痛心,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或者說,她希望劉芸不要有生命危險。
樓下傳來了一陣喧囂,不一會兒葉雪嫻的房間門便被推了開來。只見,護士長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來到了窗前。
院裡面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怎麼會人好端端的,就從窗戶裡面跳下去呢?
「請問二位,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護士長看向了床上的葉雪嫻,和旁邊的嚴哲嫻,眼神裡面充滿著不能理解。
有人就這麼直勾勾的從窗戶處跳了下去,難道這二人都沒有看見嗎?
「我進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跳下去了。不知道是因為工作壓力大,還是家裡面的原因。現在的人心理負擔都很重,所以自殺也不是特別奇怪的事情。」嚴哲嫻看著面前給自己做筆錄的人,神色很是平淡。
她覺得人是自己跳下去的,和她沒有關係。
坐在旁邊的葉雪嫻,看到嚴哲嫻這個樣子,眼神裡面充滿著些許的嘲諷。
人分明就是被她硬生生的推下去的,她還能那麼理所應當的說出這些話。
為什麼這個女人,都不會覺得羞恥呢
「人到現在還有呼吸,我們初步診斷,說是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如果她醒過來了,就可以為她自己證明清白。」
在筆記本上記了一大堆的調查人員,把情況告訴了嚴哲嫻和葉雪嫻二人。
「怎麼好端端的,她會自己跳下去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顧輕瑤站在門口,有些咆哮。
儘管這三年,她都沒有和劉芸有過任何的交涉,但是她清楚劉芸的性格。
她的女兒還在這個世界上,而且她的生活裡面也沒有什麼多大的負擔。為什麼會選擇自殺呢?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在場的人有哪些?你帶我進去見她門。」顧傾瑤想都沒想就直接推開了站在門口的人,直接走進了辦公室勒。
只見,嚴哲嫻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顧傾瑤,眼神裡面沒有任何的擔憂。哪怕顧輕瑤真的看出了什麼,她也不帶任何的害怕。
「是你?」
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嚴哲嫻,顧輕瑤反問著對方。
怎麼哪哪哪兒都有嚴哲嫻,這個女人真的很令人討厭。哪怕現在顧輕瑤得手裡面,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她對嚴哲嫻的懷疑已經達到了頂峰。
「你不會,又要惡狗亂咬人吧?」嚴哲嫻一眼就能看出來,顧傾瑤懷疑她,但是她心裏面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這個女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
「我惡狗亂咬人?」看到對方那麼說,顧輕瑤得心裏面覺得有一些不知所措。
這個女人,怎麼什麼都說得出口?
「你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掉下去的,我倒是想要聽聽,看你怎麼把當時的情況,再復原一遍?」顧輕瑤直逼嚴哲嫻,非要對方說出真相不可。她覺得嚴哲嫻,非常的有問題。
嚴哲嫻心裡一頓,不知道怎麼說。
「親眼目睹她跳下去的人,不只是有我,還有葉雪嫻,你怎麼老是揪著我不放呢?」看著面前的顧輕瑤,嚴哲嫻覺得這個女人咄咄逼人那些。
看顧輕瑤的樣子,分明就是要咬死了和她有關係。
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覺得驚奇,什麼事情都要牽扯到嚴哲嫻。
而且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還要這麼說。
「揪著你不放,又能怎麼樣?」顧輕瑤的心裏面覺得很是氣憤,劉芸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墜樓。
這種時候,嚴哲嫻就在同一個病房裡面。
「她不可能,不懷疑嚴哲嫻。」顧輕瑤的心裏面感到很傷心,但是第一時間,還是唯這個女人試問。
如果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說法,她是不會輕易放過嚴哲嫻的。
「凡事你要講究一個證據,如果你講不出來,你又何必非要誣陷我呢?」嚴哲嫻一臉悠閑自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
以至於周圍的人,都覺得嚴哲嫻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