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是時候還賬
如果一個人,真的殺了另一個人的話。她是不可能做到那麼雲淡風輕的,除非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極高,或者不是第一次作案。
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大家寧可相信這件事情,和嚴哲嫻沒有關係。
別人相信,不代表顧輕瑤也會相信。
她打死都不會放過嚴哲嫻這個女人,一定要給她一個說法不可。
「葉雪嫻在哪裡?讓她給我出來!」在嚴哲嫻的身上看不到破綻,那麼她找葉雪嫻總可以了吧。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算了。劉芸是不可能自殺的,顧輕瑤得心裏面比任何人的清楚。
如果葉雪嫻可以配合她,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的話,她會很感激。
「我在這裡。」葉雪嫻坐著輪椅,從辦公室門口裡面緩緩的往前。
她兩眼空洞,看起來好像發生了什麼令人難過的事情。
嚴哲嫻看到葉雪嫻的出現,心裏面感到了些許的不安。這個女人在關鍵的時候最會亂事,要是在這種時候,把真相告訴了這些人。那麼嚴哲嫻哪怕再想脫身,也沒有那麼簡單。
此時此刻,她的心裏面就想葉雪嫻千萬不要亂她的事兒。否則的話,她是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這個女人,三番兩次地請她幫忙。
她都沒有拒絕,在這種時候,她要葉雪嫻幫自己隱瞞著一個真相,未必也見的是不可以的事情。
況且人已經跳了,不可能再重來了,這個事實大家必須要認清。
「好,正好你來了。我要你親口給我解釋一下,當時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顧輕瑤耐心的問到。
現在只想要聽到一個真話,而不是聽嚴哲嫻這種女人在這胡言亂語。
葉雪嫻的視線,落在的嚴哲嫻的身上,有些許的猶豫不決。
「你看她幹什麼?難道你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還要看她的臉色不成嗎?」顧輕瑤看見葉雪嫻的眼神,心裡更加懷疑這件事情和嚴哲嫻有關係。
雖然二人的關係好,但是葉雪嫻一直都有懇求嚴哲嫻幫他的忙,讓她嫁進靳家。
本來以為,在顧輕瑤沒有進門之前,兩個人會有這方面的計劃。
可是現在顧輕瑤都已經進靳家了,葉雪嫻還是沒有任何一點的收斂。這樣的野心,好像一直都在。
見葉雪嫻遲遲都不肯開口,顧輕瑤實在是忍無可忍:「葉雪嫻,我不管你現在心裏面在想什麼。我必須要告訴你一個事實,我和靳琛是不可能離婚的。假說有一天,你真的通過某種手段讓我們兩個離婚了。他也是近身出戶,因為我們兩個在結婚之前,已經簽了合約。我知道你想嫁給他是為了錢,現在我想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手段,都不可能達到你想要的。」
「夠了!」聽到顧輕瑤說了那麼一連串的話,葉雪嫻的情緒有些崩潰。
因為這個女人說的話,全部都說到了她的心尖上。
葉雪嫻是一直都想要加進靳家,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目標。而且她和靳琛之前也有過一段感情,所以她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我想不想要加進靳家,和錢沒有關係。」葉雪嫻看向了旁邊的靳琛,眼神裡面流露著些許的感傷。
可此時此刻,靳琛的眼裡面,壓根就沒有葉雪嫻。
過去的始終已經過去了,他不可能再停留在過去。否則的話,怎麼去過好未來。
事態很嚴重,顧輕瑤的兒子和母親都受到了傷害。所以這一次,靳琛也不會放過那個殺人兇手。
「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葉雪嫻剛剛開口,心裏面就微微有些發澀。
她覺得只要自己把真相說出來,無論她提出什麼樣的條件,都不會有意義了。
算了,這二十多年她冒充葉雪嫻過了那麼久。是時候,該把身份還給顧輕瑤了。
退一萬步說的話,劉芸墜樓多多少少和她也有關係。
「我把話跟你說清楚,你千萬不要亂來,否則的話…」嚴哲嫻看到葉雪前動搖了,心裏面有些許的緊張和不安。
她不管這個女人心裏面在想什麼,接下來要做什麼都不可以拖她下水。
「你早就應該意識到,會有那麼一天。」看著面前的嚴哲嫻,葉雪嫻苦澀的笑了一笑。
如果嚴哲嫻不那麼卑鄙,不把劉芸給推下去。那麼葉雪嫻,一定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她和劉芸之間的事情,應該她和劉芸之間自己解決。
「人是嚴哲嫻推下去的,小亦修也是她費盡千方百計綁架的,還有…」葉雪嫻的視線放在了靳琛的身上,有些猶豫。
靳琛發現葉雪嫻的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身上,心裏面也充滿了些許的鄙夷。他不知道為什麼葉雪嫻會這麼看自己,但是看葉雪嫻的樣子,分明就是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難不成葉雪嫻,還知道關於他的其他事情。
靳琛的眼神裡面透露著些許的疑惑,一時半會兒也猜不透,葉雪嫻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神色反應。
這後面究竟又隱藏著多大的秘密,嚴哲嫻這個女人,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嚴哲嫻忍無可忍,恨不得現在就立馬衝上去,殺了葉雪嫻。
從一開始,她就不該信任,不該和她合作。
以至於現在,弄成了這樣的下場。
「你哪怕是殺了我,我也不後悔。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公佈於眾!」葉雪嫻氣急敗壞,不想在包庇嚴哲嫻了。
她必須把這一切都告訴顧輕瑤和靳琛,這樣才能為亦修討個說法,才能為墜樓的母親有一個明白。
「真的是你…」顧傾瑤看著面前的嚴哲嫻,眼神裡面透露著些許的殺氣。
一開始,她就懷疑是嚴哲嫻這個女人,一定和自己兒子失蹤的事情有關係。
怎麼都沒有想到之後,嚴哲嫻竟然狠心把劉芸推下了樓。
「是我,是我又能怎麼樣?」嚴哲嫻心裏面透露著些許的優越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懼怕。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已經心理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