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去找趙一念
「在陪人家玩一會兒嘛,帥哥。」女人怎麼可能放過他,嚴伯楊這一身的行頭都不便宜,她可是個識貨的,這應該是國外的大師定做的,一般人穿不起的衣服,能跟這樣的人一度春宵,什麼都值了,說不準還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想著自己精心準備的妝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女人眨巴了兩下眼睛裝作很無辜的樣子。
「滾啊!」嚴伯楊被她拉著胳膊,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使不上勁兒來,回頭看了女人一眼,眼裡全是狠戾與陰鶩,這個女人竟然敢給他下藥,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女人被嚴伯楊的眼神兒嚇得一頓,感覺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樣,竟讓她有些害怕,一愣神間,嚴伯楊踉蹌著步子離開了。
女人恨恨的捶了一下沙發,明明那麼好的機會,怎麼就被她楞個神兒就沒了呢,她的朋友很快就過來數落她了,嘲笑她活該,本就是一些酒肉朋友,怎麼可能見的對方比自己好?
嚴伯楊踉踉蹌蹌著出了酒吧,只感覺胸前熱的像是一團火在燒,看到外面停著的是自己的車之後直接打開後車門進了去。
「嚴總。」蕭莫正處理著文件,突然看著嚴伯楊像是喝醉了一般的從酒吧里走了出來,臉色紅的有些不正常,然後.進了後車座,沒有蕭莫想象中的酒氣熏天……
嚴伯楊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他竟然會感覺呼吸困難,媽的這次大意了,竟然被一個女人給下–葯了。
「去醫院!」嚴伯楊低吼了一句,語氣間全是隱忍和低吼。
「是。」蕭莫對於嚴伯楊的話向來是言出既從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不過他看不出來嚴伯楊怎麼了,突然進了趟酒吧就生病了,明明抽煙喝酒都很厲害的人,難道是假酒?
開著車,一路飛馳的開向醫院。
嚴伯楊只感覺隨著時間的增長,藥力也越來越大,彷彿有炙熱的火焰將他燃燒一般,越來越熱,想要找一塊兒冰冷的水源,然後跳下去。
中間會路過趙一念家小區樓下,嚴伯楊看著窗外熟悉的路段,想到那個女人的家,在聯想到她不佔世俗的雙眸,頓時間壓抑不住自己的浴火……
「停車。」嚴伯楊幾乎壓抑不住身上的藥性,痛苦的頭上都有幾根青筋暴起。
在蕭莫開車剛到趙一念家樓底的時候,嚴伯楊低吼了一句,聲音壓抑的像是一頭暴走的小獸。
「哧–」蕭莫開車很快,嚴伯楊又突然的叫停,車子向前行駛了很大一段兒才停住。
「你先回去,不用管我了。」嚴伯楊打開了車門,儘力壓抑著體內的藥力,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特別想見她,從未如此迫切的意念。
直到上了電梯,嚴伯楊無力的靠在電梯上,整個人就像是條脫了水的魚一樣,電梯冰冰涼涼的,靠在這裡能夠緩和他渾身滾燙的皮膚。
「叮……」電梯顯示到了趙一念的樓層,嚴伯楊此時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甚至看東西都是模糊的。
他寧願受痛苦,卻還是想見她,都不想去冰冷冷的醫院,躺在冰冷冷的機械床上,嚴伯楊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愛犯賤,一次又一次的栽在趙一念的身上,哪怕看到她,他都想再次沉淪一遍,他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盡量邁著穩一點兒的步伐走到了熟悉的人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趙一念正坐在沙發上想著前幾天那個外國醫生說要給她做手術,怎麼可能有那麼巧的事情,但是她更不敢相信那是嚴伯楊讓的,因為他恨自己,趙一念有些失落,突然覺得她當時的決定是不是錯了,說不定他可以接受自己呢。
突然的門鈴聲打斷了趙一念的想法,在確定就是自己家的門鈴聲響了之後,趙一念有些疑惑,這麼晚了是誰來她家裡?
「誰啊?」趙一念疑惑的問了一句,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她媽媽在醫院照顧爸爸,陸寰宇也很久沒有聯繫她了,這麼晚了,不會是搶劫的吧,這麼想著,趙一念握著的拳都有些緊。
外面良久沒有回話,趙一念心裡越發沒有底兒了,不會真的是搶劫的吧?心裡多少有點兒發毛,她一沒錢二沒顏的,哪個搶劫犯會來考慮打劫她的家啊?
「是我。」嚴伯楊已經稍微有些忍不住了,意識逐漸開始渙散,這葯的藥性怎麼這麼猛?他從中藥到現在也就十幾分鐘左右。
趙一念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是那個人嗎?還是她剛才一直在想他所以幻聽了?
「開門!」直到嚴伯楊已經實在是忍不住了,啞著嗓子低吼了一句,趙一念才反應過來好像就是他。
打開了門,一道肉牆直接砸在了趙一念,趙一念看不到差點兒被嚴伯楊撲倒在了地上,還好他沒有將全部的力氣壓在她的身上。
隔著衣衫,趙一念都能感覺到嚴伯楊身上的體溫燙的嚇人。
「嚴總?你怎麼了?」嚴伯楊幾乎壓的趙一念喘不過氣兒來,雖然她看不到,但是聽聲音還是能夠聽出來是嚴伯楊的,時隔三年,儼然還是忘不了嚴伯楊。
「念念……」嚴伯楊意識已經亂套了,他的記憶彷彿回到了三年前,眼前的她彷彿還是那個穿著校服跟在他身後的小姑娘。
「嗯?嚴總你到底怎麼……唔。」看著趙一念的小嘴喋喋的說著什麼,嚴伯楊顯然已經聽不到了,藥力控制著他的大腦,他只想吻她,抱著她,將她擠進自己的身體了。
嚴伯楊身上已經熱的出汗了,他緊緊的貼著趙一念的身體,趙一念的皮膚涼涼的,靠近她讓嚴伯楊覺得很舒服,就這樣一直往她的身上湊。
趙一念已經緊張的瞪大了眼睛,怔愣了一瞬之後用力的想要推開嚴伯楊,但是就算嚴伯楊中藥可力氣也比趙一念大很多,她就這樣被他吻著,想要說話,嘴裡的話也全被堵在喉間,嚴伯楊抓著她的胳膊,一時間,趙一念竟無力掙脫。
嚴伯楊感受著懷裡女孩兒的馨香,吻著她的唇越發的猖狂,或許是想要得到的更多,他一把鬆開了趙一念。
趙一念被嚴伯楊都吻懵了,他突然起身離去,趙一念抬頭正想要問他怎麼回事兒,來她這裡幹什麼。
誰知嚴伯楊突然一個公主抱將她打橫抱起,突然的失重感讓趙一念嚇得想要失聲尖叫,結果嚴伯楊又低頭攫住了她的唇,伸出腳將門帶住,綿長的一吻……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嚴伯楊也喜歡吻她的,不過只是蜻蜓點水的那種吻,不像現在這樣猛烈,吻得趙一念暈頭轉向的,彷彿是出自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今天好像不太對勁兒。
嚴伯楊將趙一念按倒在沙發上,然後,欺身而上,他動情的厲害,眉眼裡全是她的倒影。
「念念,可以給我嗎?就現在……」嚴伯楊失控的厲害,他腦袋已經不太清醒了,手也不安分的去碰趙一念的衣服。
「?嚴總!你不能這樣!你放開我。」趙一念頓時間清醒了,他這是什麼意思,大晚上的來她家就是打算來睡她?趕忙推著身上的嚴伯楊,結果他倒好,不僅不安分的動著她的衣服,甚至還騰出一隻手將她不安分的兩隻小手架在腦後,嘴也沒有閑著,一吻封唇。
趙一念是真的怕了,不安分的想要從嚴伯楊身下起身,但是對方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只是一昧的想要褪掉她的衣物,無奈她的唇還被他堵著,嘴裡只能嗚咽著,所以他就覺得她趙一念是這麼隨便誰都能上的嗎?
嚴伯楊一直得不到想要的,直接伸手想要去動趙一念的褲子,趙一念原本像死魚一樣不在反抗的身子突然開始大力的反抗了起來,她覺得,這是一種侮辱,無形的侮辱。
直到嚴伯楊嘴裡傳來一股鹹鹹的味道,他才有了些屬於自己的意識,什麼味道,像是,眼淚,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哪裡之後,嚴伯楊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被他壓在身下的趙一念,女孩兒懵懂的雙眼已經滿是淚水,嘴也腫了,還有些被咬破了的地方。
「別碰我,不要這樣,臟……」趙一念已經被嚴伯楊嚇得不行了,整個人嘴裡嘟嘟囔囔的,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氣,還有很濃中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她嫌臟,為什麼去了那種地方還要來碰她。
「該死!」嚴伯楊聽著她嘴裡嘟囔著的話,本就中了葯,很煩躁,她居然還敢說他臟,嚴伯楊想要掐死趙一念的心情都有了,只是藥效太強烈,嚴伯楊一直沒辦法發泄,全身燙的厲害,可是她居然敢嫌棄她臟。
嚴伯楊一下從沙發上起身,踉蹌著走向了浴室,他又不是非她不可,居然敢嫌棄他臟,呵呵。
走進浴室,都沒來得及脫衣服,嚴伯楊直接拿著淋雨噴頭朝著身上就灑,冰冷冷的水衝擊著嚴伯楊的身上,火熱的身軀被涼水充斥著,雖然很冷,但是嚴伯楊一想到趙一念的那句他臟,他寧願這樣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