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就是饞他的身子

第五章 你就是饞他的身子

然後就瞧見自家女兒摟著一個衣著華麗的貴公子睡得天昏地暗,貴公子模樣俊俏,千百人都找不到一個的那種,女兒一隻爪子還搭在對方的胸前,貴公子的一條腿搭在女兒的腿上。(穿衣服那種)

要是寧遠深吸一口氣,再吐出時,已經是一道咆哮聲:「孽障!你都做了什麼!」

聲如洪鐘,直愣愣震醒了昏睡的兩人。

待寧微微看清,直接傻了,心態也崩了。

「爹,你聽我解釋!」

「老子不聽!」寧遠喝道,隨後虎目瞪向蕭如玉,「你,姓甚名誰!」

蕭如玉面色尷尬,收回那條不安分的腿,整理好衣物后,下床拱手道:「在下蕭如玉,此事……實屬無心……」

昨晚兩人喝的盡興,誰都沒遇見過這麼能喝的,所以後面到底怎麼了也不清楚,想到這,蕭如玉就一陣愧疚,沒想到會好好的敗壞了一個女兒家的名聲……

「哎……蕭公子,真是委屈你了。」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寧遠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嘆道:「看你穿著,應該是好人家的孩子吧。」

寧微微:「???」

蕭如玉:「!!?」

見他沒說笑的樣子,寧微微嘗試著開口:「爹?我……」

「你閉嘴!做了這種事,還有臉叫老子!不就是看蕭公子生的好看嗎?你就是饞人家的身子!」說著,痛心疾首道:「哎……也怪我,沒把你教好,你娘去的早,我也沒時間管你,可你也不能強迫人家啊!」

寧微微聽著聽著,咬起銀牙,在心中不停念咒:不管是穿越還是白撿的,這是親爹,親爹,不能動手!一定要忍住!大不了等他老了直接放棄治療!

「寧老闆,這件事……」

「既然發生了這種事,身為長輩,只能拉下臉來,請你娶她為妻了,若是有妻,就當我沒說過,我們賠點錢財就夠了,不過看你的穿著,應該也不是那種把金錢看得很重的。」

寧微微:我特么刀呢!

「爹!昨晚鄭乾派人來勒索我酒方,是蕭公子出手相救,作為報答,我請他喝了頓酒。就這麼簡單!您要是不信,就去柴房看看,那人還被關著呢!」

為了不讓她老爹繼續胡說八道,寧微微嘴快的跟連珠炮一樣吐了個乾淨。

誰知寧遠的注意力並不在鄭乾勒索上面,而是捶胸頓足道:「喝頓酒能把人給喝到床上去?你的酒量老子又不是沒見識到,所以……那龜兒子在哪?」

說到一半,話鋒一轉,表情嚴肅,因為他突然想到院里被砸碎的幾十缸酒。

「柴!房!!!」寧微微強壓著火氣道。

寧遠當即起身,一頓小跑來到柴房,絡腮鬍早就醒了。

門被踹開后的十幾秒內,他就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砂鍋般重的拳頭。

「你個龜兒子,要酒方就要酒方,砸老子酒作甚,那他媽都是錢吶!」

門口,寧微微跟蕭如玉佇立,前者無比尷尬的別過頭,心情複雜:「我爹一向這樣,你習慣就好。」

蕭如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這下總算知道她昨天為何能說出人彘的話了。

可寧微微總覺得他誤會了什麼,或許他覺得她也是這樣?

完了,這下,形象在美男面前一落千丈了。

直到絡腮鬍嘴上的抹布被打掉,這才能痛哭流涕的喊道:「我賠!多少錢我都賠!」

得到這個準確的回答,寧遠毫不猶豫的……將他送到了官府。

一聽到這事跟鄭乾有關係,縣太爺就覺得腦殼疼,但下面那麼多人看著,只好把人給叫了過來。

一通當堂對質,絡腮鬍吐了個乾乾淨淨。

原來鄭乾以前對他,也就是張鐵牛有過一飯之恩,就在昨日,鄭乾唉聲嘆氣的找上他,聽聞只需要拿走酒方,他也就沒多在意,誰知道……

「縣太爺,此人簡直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鄭乾嚎道:「草民的酒坊開的好好的,怎會做這種下作之事呢?這是誣陷,還請大人明察秋毫,嚴懲這張鐵牛!」一聽他不認,張鐵牛傻眼了,「你……」

「既然說是誣陷,那何不查查張鐵牛家中是否有那三十兩銀子。」

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縣太爺正要發怒,尋聲看去,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蕭……」

「蕭少爺。」蕭如玉合了摺扇含笑道。

「是是是,蕭少爺怎會在此?」縣太爺一路狂奔,推開看熱鬧的群眾,激動的兩條腿都在顫抖。

「在下不巧就是救了寧小姐之人,縣太爺還有什麼疑惑?」蕭如玉說道。

縣太爺何等聰明的人,立即明白了其中意思,「原來如此,來呀,還不去張鐵牛家!」

說完,朝寧微微曖昧一笑:「本以為蕭少爺已經走了,沒曾想我縣風景宜人,蕭少爺請上座。」

「不必,等你審完案子。」

縣太爺又懂了,轉頭便沖衙役喝道:「都瞎了眼嗎,還不給蕭公子跟寧小姐搬椅子去!嘿嘿,蕭公子跟寧小姐認識多久了呀?」

不多時,出去的捕快回來了,提著沉甸甸的銀子,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兩,鄭乾還想抵賴,可縣太爺不允許啊,這可是個表現的好機會。

然後……

鄭乾跟張鐵牛一人挨了二十大板,並承諾賠償寧家的損失,鄭乾因為情況嚴重,被拘留半個月。

從縣衙出來,寧遠只覺神清氣爽:「最近好事連連,看來得趁著這個機會,把你們的事兒定下,來個喜上加喜。不知,蕭公子家住何處啊?哦對了,有一點我得說清楚,微微呢,有時候是任性了些,但你不能隨意呵斥她,

若是有錯處,你儘管來找我,我替你做主!」

這還沒完沒了了,寧微微氣的肝疼,語重心長道:「爹,我跟蕭公子真是清白的!我好歹是您親生女兒吧,你怎麼不說是他饞我的身子呢?」

蕭如玉背脊一僵,不待他說話,寧遠直接笑岔氣了:「微微啊,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還不夠啊。女婿,你來說。」

蕭如玉嘴角的笑意略微僵硬:「令千金……天真活潑,不失可愛,但酒量一定是女子鮮少有的存在。」

寧遠當即哼道:「你可拉到吧,千萬別被她的表象給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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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小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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