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昏迷不醒
「爹,咱回家,我和蕭公子清清白白,這是咱就翻篇不提了!」
寧微微拉著老爹往回家的路趕,要是在繼續說下去,她可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寧遠臉色一沉,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寧微微。
「微微啊!你覺得如玉怎麼樣?」
她突然就意識到老爹這是在給她挖坑,看著站在身邊的蕭如玉,身材挺拔,樣貌俊美,在人群中也是卓越非凡,是有一個好樣貌,但是她和他完全搭不上邊!
可是,蕭如玉昨天晚上也算救了她,如果損他,豈不是恩將仇報!
她頓時淺淺一笑,緩緩的說道:「蕭公子,儀錶堂堂,氣質非凡,風度翩翩是一個不錯的人,但是……爹,這和女兒沒關係,您就別瞎操心了!」
蕭如玉微微勾起嘴角,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既如此,我和女兒和蕭公子兩情相悅,不如成親吧!」
此話一出,寧微微差點當場去世,這是哪跟哪,不過就是喝了一場酒,把自己的後半生搭進去了,這賠本的買賣她可不幹!
「爹,你別鬧了,回家!」
說著,她徑直朝前走去,不管這倆人了。
前腳一進家門,後腳人就跟來了,寧微微一臉詫異的看著蕭如玉,撫摸著下顎,揣摩這她老爹現在的心境。
湊到他的面前,悄聲說道:「蕭公子,我爹這人就是這樣,今天的話您別當真,我來安撫我爹,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這事我負責到底,但是您還是先走吧,不然,我害怕他繼續鬧下去。」
寧微微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她老爹耳朵好使,把她剛才竊竊私語的話,全部聽進去了。
倒了一杯酒,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而蕭如玉理所應當的坐了下來,寧遠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兩個人一碰杯子,喝了起來。
「女婿啊,我女兒也說了,會對你負責到底,你大可放心,我們寧家絕對不會虧待你,不如就住下吧,家中父母尚在?幾畝田?有宅子沒?」
寧微微一拍桌子,站在寧遠的面前,捏過了他的酒杯一飲而盡,拍了拍寧遠的肩膀。
「爹,您查戶口呢?蕭公子,我現在有家事處理,今就失陪了,改天定會找你喝酒賠罪。」
這是趕人走的架勢,蕭如玉也只好站起身來,作勢要離開。
寧遠神情一變,悄悄的瞅了一眼寧微微,裝模作樣的哭了兩聲,而且越哭越大聲。
還是光打雷不下雨,在家裡鬼哭狼嚎,寧微微有些頭疼,一捂腦袋,束手無策了。
「你要是敢他走!今個我就離家出走,寧家就解散了,微微,爹就想找個人陪著我,說話喝酒。」
「我看女婿就不錯。」
說著,直接拽住了蕭如玉,蕭如玉夾在父女二人之間,很是為難。
「我可以陪你喝酒聊天,猜拳……我也會!」
寧遠哼了一聲,十分嫌棄的說道:「你不行,男人的事情,你想知道?沒門!」
這是對女人的歧視,不尊重,留下就留下,誰怕誰!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鄭亁從牢中出來,路過寧家酒館時,發現生意紅火,不少人在門外排隊。
而到了自己的鋪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光有一些打雜的。
經過一番詢問,發現寧家酒館在寧微微的帶領下逐漸走向了正軌,而且越發的紅火起來。
搶了他們家生意,鄭亁氣不過一拍桌子,臉上染上一抹憤怒的神情,才離開半個月竟然搞成這樣。
這天,寧微微照常開張,一開門門口就躺著一個人,臉色蒼白,渾身僵硬。
而一個中年人在她的門口鬼哭狼嚎,破口大罵。
「這是毒酒,害死了我的弟弟,可憐我的弟弟,從小體弱多病,現在就被你們活生生的害死了!」
這一喊,徹底的驚動了街上的人群,紛紛朝他們看了過來,圍著已經死的人,對寧微微指指點點。
寧微微當場就懵了,這樣的擔子,她可背負不起。
「不是,大叔,你講話要有憑有據,口說無憑,你得拿出點證據,我們家可是正經的生意,這憑空污衊,我可是要告官府的!」
她緩緩的蹲下身來,伸出手放在了已經死去的男人鼻翼間,她頓時嚇得一驚,縮回手來,確實沒氣了。
「臭丫頭還敢在這裡狡辯,我弟弟就是喝了你的酒才會當場身亡,我親眼看到,這家酒館就應該砸了,害人命!」
說著,周圍的人拿著籃子里的雞蛋青菜,紛紛往她的身上砸了過去,寧微微抬起手來,擋住了一些人的暴擊。
突然,她的腦門上被重重地砸了一個雞蛋,整個人氣憤不已。
「報官,像她這種做黑心買賣,遲早還得整條街!」
「就是就是,臭丫頭,人面獸心!」
她還未來得及說話,一個人從空中出現,當看清來人,對方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抬起身來,一揮披風讓她緊緊的護在了懷裡,幫她擋住了所有人的襲擊。
她抬起頭來,看著蕭如玉冷靜自若的俊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笑容。
很快,她就從花痴中清醒過來,大吼一聲
「住手!大家不能僅僅憑他一個人信口雌黃,這人是不是我殺害的,一查便知,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呢?」
這話說的在理,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蕭如玉剛想要拉著她進去時,便被她伸手阻攔了。
她要解釋清楚,現在不解釋就等於認罪。
「這位先生,你說你弟弟是喝了我們家的酒中毒身亡,你有證據嗎?中的什麼毒?喝過的酒可還尚在?要是沒有證據我們就去報官,讓官府一一查看。」
中年人擦了擦眼淚,走到她的面前,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張紙,甩在了她的面前。
「你看好了,我弟弟昏迷不醒的時候,我就帶他去看了大夫,這是大夫給我的診斷結果,你還想狡辯,這酒也在,不信你可以看!」
說著,中年人便旁邊拿出了一個酒罈子,罈子上確實是她寧家的標誌,她掏出一枚銀針,放在酒中銀針瞬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