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明月入懷(H)
「嘶!」沒有他預想中的疼痛,也沒有可怕的鮮血淋漓。
我的眼睛里含著深深的探索對上他後知後覺睜開的雙眼,卻又在對上的瞬間轉化為耍弄。
「真的不説?」其實彼此心裡都很清楚,我只要一伸手就能得到答案,兩個人這么拉鋸著,不過是心裡所謂的尊嚴。
別開臉不看我,只是在轉頭的一剎那,我看見了他眼光里的一絲委屈。
掩蓋住心裡的得意,低頭看向我剛剛製造出來的現場,雪白的長袍被我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這一刀連裡面的褻褲也一併給毀了,依稀可以看見裡面的風景。
發現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破裂的口子,或者説是口子裡面的風光,他先是很小心的輕輕挪動下臀部,發現我沒反應,再偷偷的挪動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把扯過那個掩耳盜鈴的蠶寶寶,「你幹什麼?」沒注意動作太大,呃,褲子上的洞更大。
他不安的扭動著,試圖讓我的眼睛從那個部位移開,不過似乎適得其反了,隨著他動作的愈加劇烈,我能看見的風景也就越多,直到下身一涼,某重點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他才反應過來,又繼續掙扎著想讓東西回到裂縫裡。
給他一個你真的很乖的眼神,我一伸手,將他的寶貝輕輕握進手中,感受著小傢伙溫暖的跳動。
「不要~~」低啞的嗓子終於無力的吐出兩個字,想阻止我,卻是毫無辦法。
手上拇指摩挲著舒服的質感,一臉邪惡的笑看著他,「不説算了,我現在不需要你説了。」感受著小傢伙在我的手中抬頭蘇醒的跡象。
左手繼續著挑逗動作,一亮右手的刀,緊貼著他的皮膚,一寸寸的挪動著,讓他的目光在緊張之下隨著我的刀遊走。
從脖子開始,我的刀在一寸寸分解著他身上的雪白衣衫,只是卻很仔細的跳過了繩子,讓它們繼續給我綁好蠶寶寶。
「你別動哦,不然划傷了你細緻的肌膚可就不好辦了。」一句話讓他停止了掙扎。
當他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我手中匕首對他衣服的蹂躪時,我突然丟給他一個讓他莫名其妙的笑容,接著左手突然加快動作,從上至下撫動著,我好歹也是孩子娘了,夫君不多也有幾個,這些手上的輕重我很清楚。
「啊~~啊~~」突如起來的刺激讓他情不自禁呻吟出聲,卻是兩句后,死死咬住下唇,眼中的委屈之色愈加重了。
再次寒著臉看著他,「還是不説嗎?」手中卻是停下了動作。
因為我突然的停止讓他瀕臨發泄邊緣的慾望突然被打住,他面色潮紅中睜開了布滿情慾的眼睛,下身卻是不由自主的輕輕挺動著,希望我繼續安慰他被我挑撥起來的慾望。
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漲大,再不讓它動彈分毫,「你説你是誰,我就讓你滿足,不説,一個晚上我就這么和你耗著!」
「啊~你,你明明已經查過,查過我的一切,你,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為,為何還要我説出來!」輕喘著,他的聲音里已經沒有了偽裝的清高和冰冷,卻有一些些的嗚咽。
笑的如夜半的惡魔,「我若説我不知道呢,那你説不説出來?」手中暗施力道,柔嫩的地方被我這么一捏,應該挺疼的吧。
「嗚~~~」話沒被我逼出來,眼淚倒是出來了,心下一軟,真的想就此放棄,但是一想到他那骨子裡面傲傲的氣質,給我裝神弄鬼的態度,又不由的狠起心腸。
「説出來,你是誰,説完我就讓你舒服!」低下頭,輕輕的舔掉那晶瑩的淚珠。
一句話説完,卻看見那斷線的珍珠越滴越大,越涌越多,半晌,顫抖的聲音響起:「既已是驅逐之人,又何必一定要我承認來羞辱我。」沾著露珠的長睫毛一眨,又是幾串珍珠滴落。
這性子,話説到這份上,該算是他低頭了吧,眼淚都出來了,再逼下去就沒意思了,低嘆間,人已入懷,揮手間,面紗飄落床下。
依稀兩年多前的回憶絲絲湧入懷中,那晶亮的大眼,曾經多少次含羞帶怯,那臨別時的決絕,讓我無數次惆悵不已,這一次佳人入懷,我再不放手。
「月月……」兩字出口,低頭含進那顫抖的唇,和著他唇上的咸澀,將他兩年多的委屈全部吞入腹中,化為絲絲柔情。
曾經多少次敷衍過這份美麗,多少次私心躲避過這份執著,多少次欺騙著這份純真,而他,在被我狠狠摔碎所有真心后,卻還在虔誠的紀念著他心中最深愛的我,這讓我怎能不心疼,終於明白神醫為什麼對我老是一臉恨意,想起自己對他的種種,連自己都想抽自己。
彷彿要將兩年的牽挂全部化進一吻中,或者第一次真心的體會著他的美好,力道竟然有些失控,而他就這么接受著,羞澀的小香舌被我逼的無路可逃后,終於輕輕的回應著,這一刻,我才知,失而復得的驕傲漫溢著我的胸懷,反覆侵佔著那柔嫩的領地,讓它為我而開,讓它在我的攻城掠地之下投降,不停的吮吸的他的甜美,恨不能吞入腹中。
不知道這一吻究竟有多長,只知道越吻下去,我越來越難自控,真的很佩服自己當年的控制力,看著如今紅的似要滴出血來的唇和那臉上的斑斑淚痕,突然臉色一整。
一個用力,讓他趴在我的腿上,對著高高拱起的臀部用力的一巴掌拍下去。
「啪!」
「讓你出宮,讓我牽挂兩年!」
「啪!」
「不知道藍翎危險嗎?跑來這!」
「啪!」
「不知道慕容氏狡詐嗎?和他們斗心機,一個不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啪!」
「裝不認識我,還和我扮清高,拿腔拿調!」
一層層的布似乎阻礙著我打,一動那布就飄來飄去的,打得興起的我,順手一扯,「嘶~~~」
雪白的肌膚就這么在我眼前顯現,我獃滯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感情那飄來飄去的布是我剛剛用匕首划的,這下好,一拉,整個一圈全被我扯下來了。
開始被我打的時候就哭的犀利嘩啦的白瑚月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什麼,停止了哭泣,眼角還掛著淚珠,就這么抬著臉望著我,如水洗過般的雙眸子帶著迷茫,扭頭看看自己光裸的臀部后,一個翻身,試圖將雪白壓在身下,卻忘記了,這一翻身,又將可愛的小寶貝送到了我的面前,只好又一次滾回來,想想又不對,就這么又一次的滾來滾去,而他在實在無法選擇下,乾脆直接閉上眼睛,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啪!」直接一掌落下,感受著手下皮膚的細膩彈性。
「以後還走不走了?」威脅之語衝口而出。
「皇上不是,不是不要月月么?」一句低低的聲音傳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結,在他心中,他只是我利用的工具,我從來未曾真心的喜歡過他,所以才有此一説吧。
「要!?今夜我就要了月月,怎麼樣?」伸手一勾他的下巴,我笑的無比,呃,有一些些淫蕩。
給他考慮的時間,只要他點頭,這輩子我就再也不會給他離開的機會。
翻身下床,給自己倒上一杯冷酒,輕啜著,冷靜著自己的心,順便偷眼看著床上的人。
「那,那皇上不嫌棄月月么?」半晌,低低的聲音又傳來。
停住了繼續舉杯自飲的動作,「嫌棄?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轉念間,似乎想到了兩年前的糾葛。
輕輕坐在他身旁,撫著他的髮絲,「曾經是我的錯,利用過你,但是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你可知道,要剋制住你帶來的誘惑,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嘆息間,再次欺上他軟嫩的唇。
含上一口酒,輕壓向他,逗弄著滿臉緋紅的人兒,當清冷的面紗揭去,他依然是那個純真的少年,兩年前未曾得到的,今日我已無需再顧忌。
當唇即將相觸的那一刻,突然見到了他眼中閃過的一抹驚慌和害怕,甚至還有些哀怨。
該死,當年我是用這樣的手段一直欺騙著他,今天,情景再現,只怕又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憶。
無聲的咽下口中的酒,「是我的錯,讓你想起了不愉快的過去,今夜我不會讓你再碰一切和酒有關的東西,讓你真實的感受。」指尖在他的嫩臉上一刮,媚笑中解開他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繩子,不過,可愛的傢伙在得到解放的第一時間裡居然是用手捂住羞紅的臉,連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重點部位都顧不上了。
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放下我斟好酒的酒杯:「月月不許動哦,不然酒灑了。」一句話果真讓他一動不敢動,僵硬著身子。
輕易的挑開已經被我划的破破爛爛的衣服,當胸膛上的衣衫被解開,露出白玉般的胸膛時,一幅映入眼帘的畫刺入了我的心,一朵白蘭花在幽夜中靜靜綻放,無聲的低訴著它的美麗。
指間輕輕的撫過,「不是『芙蓉金顏』的效果只有三個月嗎?你怎麼一直留著?還在用那東西?」
低垂下眼帘,他訥訥的聲音傳來:「這是皇上賜給我的唯一禮物了,月月離宮時什麼都沒帶走,看見它,就想到皇上,害怕它消失,就直接將它刺在身上了,看見它,依稀彷彿看見了當初的美好時光。」
輕舔上花瓣,讓它在我的口中綻放的更加美麗,痴心的人,在我給他無數次的傷害之後,他的心中卻從來沒有過一絲恨,寧願忍受痛苦,也要將我的畫留在身上,或者説是將我永遠的刺在心裡。
點著中間的一點猩紅,抬眼問道:「這也是刺上去的?」
緋紅的臉輕搖著,帶動著美麗的髮絲一起劃出優雅的弧度:「不,不是!」
淺笑間,將他胸前的一點粉紅納入口中,啜吸著,聽著他貓兒般低低的嗚咽聲,這一刻,他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月中仙子,而是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愛人。
「那明天,我親手為你畫上!」含著深意的看著他,再次低下頭,在他身上燃放著火焰。
放開他胸前的豆豆,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在他的腰側舔著,圍著肚臍打著轉,不時探向中間的小點,另外一隻手,已經愛撫上早已挺立的昂揚。
點點慾望之火,早已將未經人事的他燒的神智不清,只有一陣陣的輕吟從唇邊無力的傳出。
手上突然用力,突然的刺激讓他不由的一拱身子,放在腹部的酒杯翻倒,一杯酒全部向下潑撒。
「呀~」些微的涼意讓他有些清醒,欲掙紮起身,卻被我按住。
舌尖輕觸微涼的肌膚,感受著因為我的觸碰而一點點跳躍的肌膚,在酒漬上來回的舔食著。
「真的好香,好甜。」流連的舌頭一路向下,追逐的酒潑灑的痕迹,仔細的清理著,直到看見粉色的昂揚。
笑眼看向雙眸迷離的他:「既然你不陪我喝,那就只能讓它陪我喝咯!」一口含進他的挺立。
「啊~皇上,皇上不要!」不安的搖擺著頭,手已經緊緊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舌頭在頂端柔柔的轉了幾圈后,狠狠的舔吸了幾下,純潔的他又怎能經受得了如此刺激,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在他即將釋放的一剎那,我吐了沾滿津液的昂揚,「好吧,既然你説不要,那我只能不要咯。」滿臉的無辜看著他。
「嗚~~」這一刻的打住明顯讓他難受到了極點,嘴裡逸出嗚咽,更是忍不住輕輕在我手中挺動著。
「皇上……皇上……月月請皇上……請皇上寵幸月月……」一句話結結巴巴的説完,眼睛里已經布上了水霧,也許在他從小的教育中,出口説出這樣的話,是淫蕩和污穢的吧。
親向他的眼瞼,將那盈盈欲滴的淚水含盡:「這才乖,以後不管有什麼要求,一定要親口告訴我,我喜歡這樣的月月。」
吻上他唇的同時,身子也吞下他的昂揚,引領著他釋放著激情,叫喊出歡愉。
未經人世的身子明顯在這樣的刺激下無法久戰,幾次我刻意的動作后,他在激動的淚水中顫抖著達到頂峰。
只是那淚水似乎有些關不住,越撒越多,讓我都不經有些疑惑,這是他興奮的反應還是我哪又讓他傷心了?
抬起懷裡的臉,以前記憶中的他總是孤獨而帶著冷清的倔強,怎麼今夜我看見的月月如水做的人兒般?還是説,終於回到愛人的懷抱,多年的面具被打破,他終於也能坦然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輕擦著他的淚,「哭什麼?剛剛哪裡讓你難受了?」
悶著頭不看我,只是微微的搖著頭,半晌才逼出來一句:「臣伺無能,沒,沒能讓皇上……」聲音小的象蚊訥。
搞半天他在是難受沒讓我得到快樂,嘴裡一陣輕鬆的笑聲,將他抱進懷裡,「那是因為月月純真啊,你看,沒了呢。」點向他胸口蘭花中的花蕊,那抹猩紅正在慢慢淡去。
嚙啃上他的脖子,「若是月月覺得沒伺候好我的話,那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將功補過怎麼樣?」我已經感覺到了他某個部位的復甦。
點頭間,他已經輕輕探手摟向了我的腰,慢慢的探索著。
一夜的繾綣中,在他溫柔的律動中,我終於含笑著找回自己的思想,我那曾經純真溫柔的月月,回來了,這一次,是真正屬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