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深夜綁架
見過了小的,不拜會下老人家怎麼也説不通,不過我能看出來,御雪的父后對我很滿意,畢竟我雖然是娶了他家的兒子,同時也帶來了一個最強大國家的後盾,這一點,他應該是更滿意他兒子的吧,這么會挑妻子,不過不滿意也不行了,他兒子連種都給我生下來,而且現在我這個正牌的妻子已經找上門了,他若是不笑臉相迎還能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么?
禮節性的相談后,老人家便進入後堂念頌天女經去了,而我和御雪則在無事一身輕的大好心情下,偷得浮生半日閑,溜出宮晒晒快要發霉的身體。
街道上的人絡繹不絕,傳流不息,還有不少是提著香火供品匆匆而過的人,看來又是天女的虔誠追隨者。
放下車窗上的帘子,我轉頭看向御雪,吃吃笑道:「不知道我若是就這么跳下去,會不會被人潮淹沒?」
用手遮住唇,御雪優雅的打了個呵欠:「你大可以試試,不過到時候別喊我救你!」
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賴在他的懷裡:「夫妻本是同命鳥啊,你和我一起下去,你是帝君,我是天女使者,我們一起被人潮擠死怎麼樣?」
一個吻輕輕落在我的唇上,「你啊,有時候真的看不透你,一會迷糊的可愛,一會又精明過人,一會無賴的讓人氣不出來。」御雪的淺笑總那麼容易讓人失神。
狠狠的欺上他的軟嫩,直到折磨的略微紅腫泛起水潤的光澤,才滿意的放開,翻身仰躺,雙手枕在腦後,一派愜意。
「風悟緣真的挺有本事啊,一句話,就能把我捧上天,宗教的信仰確實力量強大啊。」我輕聲的感慨著。
御雪探低身子,和我並肩躺好,一同享受著馬車搖晃的舒適,「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他的話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個風悟緣確實太過神秘,神秘到再強大下去,總覺得對我來説是個威脅。
挑眉看著他,示意他繼續。
「若説單靠一個祭祀廟的神像而言,他承認你的身份,為什麼圍觀的百姓也會在見到你的真容后也拜倒?那就證明很多廟裡的天女像應該都是按照你的容貌做的,可是,就算是他在接到神醫的指示后,認你為妻才這么做,時間上來説,不過短短一年,而一年前,他已經身為藍翎國國師,在眾人的眼光中接受著膜拜,應該不會有這么多時間做這么隱秘的事,何況,他這幾天表示出來的意思,根本不象是要嫁你為夫的樣子,所以根本不成立!」
我點點頭,接過御雪的話,「若是按照百姓流傳的説法,那他又是怎麼在一年多以前,就有了我的像,並在百姓中廣建廟宇,按理説,我和他根本沒有見過。」
突然間想起祭祀廟中那座天女像,那個拈起衣角彎曲的尾指,一般人是習慣性的將尾指翹起,而我的習慣動作是小指內側緊貼無名指最後一節,中間略微彎曲,這若不是和我非常熟悉的人,是斷然看不到這個細節的,神醫再厲害,我敢斷言,她一定不知道我這個習慣,因為她一看見我,就會一聲冷哼別過去,那這個風悟緣究竟又是誰?會連我生活中的細節都看在眼裡?哼哼,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把你的真面目挖出來,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兩隻青蔥玉指捏上我的鼻子,輕笑傳來:「想什麼呢?笑的那麼邪惡?」
揉揉臉,真是我的好夫君,就這么一點小小的動作都被他看出來了,手順著他略微敞開的衣領伸了進去,笑的有如惡魔般詭異:「在想,若是在大街上,我就這么吃了你,會是什麼感覺?」
白玉般的面龐上飛起兩朵桃花,低聲輕喝道:「成何體統!」只是,只是那語氣中,怎麼被我聽出了一絲絲的期待和興奮?
撲進他的懷裡,衣衫下的狼爪已經摸上了他胸前的敏感點,七弦琴般的低吟聲響起,又隨即被猛的咽回肚子里,御雪漸漸放低自己的身子,迎合著我的進攻。
裝飾精巧的馬車在大街上有節奏的慢馳著,只是車廂的劇烈晃動讓一旁的路人搖頭嘆息:「漂亮的東西,未必經用啊,還是俺家驢車結實。」
深夜,我獨自一人在床榻上展轉著,看看沙漏,時辰已經差不多了,不知道我那個新任的影衛會不會給我帶來驚喜。
「砰!」一個粽子被丟到我的床上,驚得我差點跳起來。
「影衛幸不辱命。」聲音傳來時,最後一個字已經遠去幾不可聞。
搖頭嘆息,這才是影衛的真正性格吧,對比起來,我的隨青真的好溫柔,想到著,那個遠去的落寞身影讓我的心又不禁一抽。
「嗚~嗚~」身旁那個扭動的粽子拉回了我的回憶,低頭看著他,不禁失笑出聲。
是我習慣了隨青溫柔的手段,竟然忘記交代新任影衛需要輕柔些對他,看著上上下下近十圈的緊緊繩子,一條鍛帶繞過後頸就這么勒住了嘴,居然連面紗都懶得拿掉直接一起圈在臉上,而且可以看出,影衛根本沒有點他的穴,因為此刻他正在我的床上滾來滾去扮著可愛的蠶寶寶。
「喂……喂……」被人漠視的感覺真的不太好,他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和繩子鬥爭著,根本不管一旁被冷落的我,這國師人前冷冷清清,神經居然這么大條?
「啪!」一巴掌拍向那在我面前蠕動的可愛屁屁,這不能怪我,他就這么趴著拱啊拱的,這么多繩子圈著的身子,只有那比較好落手,不得不承認,手感不錯。
蠶寶寶的身體先是一僵,終於後知後覺的轉頭看向我,在看清我的面容后終於停止了掙扎,只是雙眼中的疑惑和怒火道盡了他的心思。
解開了他腦後的緞帶,卻沒有順手帶下他的面紗,即使是將他強硬的綁來,我依然希望是他自願露出他的廬山真面目。
「説吧,你究竟是誰?」死死的盯著他面紗外的一雙美麗的眼睛,竟然找到一絲慌亂,內心一個得意,你小子,人前給我扮清高,人後還是個嫩雛一個,和我玩心眼。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個角度很適合給人造成強大的壓力,「別和我説你那個我知道的神醫徒弟,風悟緣的國師身份,若是沖著我給神醫的那個定親信物幫我的話,那你兩年前就能未卜先知我會與神醫結緣?」
嘴角扯出一絲冷笑,眼睛抓著他躲閃的目光:「我早已經調查過你,你兩年多前突然崛起於藍翎,開始只是個在天女廟中借住之人,後來每逢有人到天女廟裡求家人健康,你都會試探和人聊天,探聽病況,然後送上符水,説是天女的恩賜,原本我是不相信符水救命之説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神醫的徒弟,那這點就很好解釋,那符水根本就是葯,而你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樹立眾人心目中天女的形象,那個時候,當有人感恩送上錢財之時,你就已經把全部錢財投入到修建天女廟的行動中去了,而那時候豎起來的天女像就已經是按著我的樣子做的,是不是?」雖是問句,話里肯定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他回答和不回答只是個態度問題。
他沒有説話,一直試圖躲閃著我的眼光,身體有些不安的扭動。
「回答我的問題吧,這是我的地盤,今天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認為你還能從這安然的走出去嗎?」看著床上若待宰羔羊的風悟緣。
伸手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匕首,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筆畫了下,順著他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移動,看著他驚恐的眼神跟隨著我手中匕首運動的路線而移動著。
呃,上半身和腿捆的比較多,不方便下刀,唯一能威脅又方便我活動的位置只剩中間了。
刺眼的刃光晃著他的眼睛,我慢慢的將匕首移近他下身最重點的位置,讓他的隱秘感受著冰冷的緊貼:「説吧,給我個滿意的答案,不然我不能保證驚慌之下,手一抖,哼哼!」
「你若想殺,就殺吧,何苦折磨人!」咬著牙,他半晌冒出這么一句話。
「這可是你説的!」眼中的戲謔變為冰冷,手起刀落,揮向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