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阿姨老臉一紅,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開放呢!
她立馬閉上眼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了一句:「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說罷,她直接閉著眼睛後退了一步,「咣」的一聲關上了客房門。
祁宴修蹭的從錦沫沫身上爬起來,迅速的扯過錦沫沫手裡的腰帶,系在腰裡,臉色青紅交加。
錦沫沫揉了揉發疼的後腦勺,滿臉無辜的從地上站起來。
她眨了眨眼,無辜的看了一眼祁宴修:「祁先生,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嗎?」
祁宴修氣的臉色發黑:「你給我閉嘴!」
錦沫沫心裡委屈,忍不住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祁宴修,一張精緻的娃娃臉分外可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打攪了你洗澡,是想跟你說句抱歉來著,我沒想到……」
祁宴修黑著臉不吭聲。
錦沫沫看他生氣的厲害,心裡有些慌:「我真的不是誠心的,而且,你都把我的嘴唇磕破了,你就別生氣了!」
祁宴修臉一紅,目光一凝,果然看見錦沫沫的嘴角被磕破了。
他臉上黑紅交加,氣的咬牙切齒:「葉小七,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錦沫沫震驚的張了張嘴巴,立馬合上小嘴。
林阿姨聽到外面傳來說話聲,這才輕輕打開門。
祁宴修這會看到她,都有些不自在。
可林阿姨到底是過來人,知道年輕人臉皮薄,她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問祁宴修:「祁先生,您怎麼下樓來了?」
祁宴修沉著臉:「葉小七說她房間沒水,我下來看看!」
聽到這話,林阿姨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哎呀,你看我這記性,那個客房的噴頭出水不利索,之前小七不是說了嘛,我今天下午讓人修了,估計是修理工把那個房間的水閥關了!」
錦沫沫聽完這話,有些茫然的看著林阿姨:「水閥在哪裡啊?」
林阿姨笑著說:「我現在就去給你打開!」
祁宴修冷哼了一聲,直接扭頭上樓。
祁宴修洗完澡,下樓來找傷葯的時候,看到林阿姨坐在客廳,面前還放著醫藥箱。
他眸子閃了閃,走過去:「林阿姨,你早點去睡吧!」
林阿姨看了一眼祁宴修,笑著搖頭:「沒事,我也不困,我看你跟小七似乎都受傷了,剛剛把醫藥箱翻出來,你們沒什麼大礙吧?」
祁宴修搖頭:「沒什麼事,待會我會提醒她抹葯的!」
林阿姨鬆了口氣:「沒什麼事就好,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忘了跟您說,我看微波爐爆炸了,我仔細想了想,可能是那天早上,我跟小七通話的時候,村裡信號不好,導致她斷斷續續沒聽清楚,您別怪她!」
祁宴修眸子閃了閃,原來他還真誤會葉小七了,怪不得她當時那麼委屈的瞪著自己。
他看了一眼林阿姨,點點頭:「我知道了,不怪她!」
林阿姨這才放心的回去休息。
錦沫沫洗完澡,輕手輕腳的出來找傷葯,害怕吵到林阿姨和祁宴修休息。
卻沒想到,她剛走到客廳,就看見祁宴修像一尊雕像一樣,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她眨了眨眼,走過去:「祁先生,你還沒睡啊!」
祁宴修懶懶的抬眼,睨了她一眼:「過來!」
錦沫沫眸子閃了閃,乖乖的走過去,坐在沙發上。
祁宴修看她坐的距離自己有兩個人遠,生怕自己吃了她一樣,他語氣有些不悅:「你坐那麼遠,怎麼上藥?」
錦沫沫一怔,連忙搖頭:「沒事,我自己來就好!」
祁宴修看了她一眼,輕哼了一聲,直接拿著葯,坐到她旁邊。
錦沫沫瞪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她,看起來獃獃地,倒是可愛的緊。
祁宴修嘴角微揚:「別動,安靜坐著,我給你抹葯!」
錦沫沫沒想到祁宴修會親自給她抹葯,她驚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不敢動。
錦沫沫穿著短袖短褲的睡衣,祁宴修把她裸露在外面的傷口,全都仔細的抹上藥。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她甚至能聞到,祁宴修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加上他本身清冽的氣息,出奇的好聞,她有些緊張的攥著手,眼睛不住的眨啊眨。
祁宴修抹完葯,抬頭看了她一眼:「你一個勁的眨眼睛幹什麼?」
錦沫沫又耿直又老實:「你身上的味道好聞!」
祁宴修俊臉一僵,忍不住冷聲道:「你是狗鼻子么?」
錦沫沫小臉微僵:「祁先生,我又說錯話了嗎?」
祁宴修沒好氣的搖搖頭,把藥膏遞給錦沫沫,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說:「你今天表現的很不錯,衣服下受傷的地方,自己再抹點葯!」
他說完,直接起身上樓了。
錦沫沫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臉,捏著藥膏,起身回房。
第二天上午,江原剛來公司,就進了祁宴修辦公室。
「祁總,昨晚那群人的幕後指使查出來了,對方以前是個有名的混混,現在是一家4S店的負責人,跟余晚晚關係很不錯,他昨晚在您離開老宅的時候,跟余晚晚有將近十分鐘的通話,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是余晚晚指使他乾的,他一口咬定,這件事純屬他個人行為,跟旁人無關!」江原神色凝重的說。
祁宴修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沉吟道:「個人行為……哼!既然他這麼樂意給余晚晚頂罪,那就讓他在牢里,這輩子都別出來!」
江原神色一怔,冷靜的點頭:「好的,祁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江原離開沒多久,祁宴修辦公室門再次被打開。
只不過,這次開門的人態度有點囂張。
祁宴書一腳將門踹開,一副公子哥的做派,進了門,環視了一圈,直接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哥,我來公司,你都不歡迎我嗎?」
祁宴修合上文件,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很閑?」
祁宴書立馬笑著搖頭:「哪裡的話啊,我可一點都不閑,我是聽說你昨晚被人堵了,特地代表父親和我媽媽,過來慰問你的!」
祁宴修聽到余晚晚,眸子瞬間沉下來:「祁宴書,立馬給我滾出去!」
余晚晚好本事,找人堵了自己,第二天還敢讓她兒子過來看笑話,她就不怕自己弄死這個小兔崽子么!
祁宴書臉上的笑容一滯,神情有些僵硬:「哥,你可不能這樣啊,好歹給我留點面子,我都說了,這是父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