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沒有麻藥怎麼做手術

第7章 沒有麻藥怎麼做手術

余大田停下腳步道:「路邊的樹林里有哭聲,你們聽到了嗎?」

余大田走在最後,帶路的是謝山虎,錢滿祥走在中間,此時的謝山虎正和錢滿祥臭屁呢。

謝山虎停下腳步,聽了一下道:「是女孩子的哭聲,特別凄慘。」

錢滿祥道:「她們好象連哭都不敢大聲哭,去看看?」

問的是余大田,他們三人一向都以余大田為主。

三人順著哭聲找去。

一棵樹下,余大田他們首先看到的是一張蒼白的臉,更慘的是衣服上都是血跡,連本來的顏色都看不清了。

那一張蒼白臉色旁邊蹲著兩個女孩,看身材,應該是大姑娘了,不過,現在的余大田沒心思欣賞,當然,就算想要欣賞,也沒什麼好欣賞的,因為那兩個女孩子現在的樣子也特別的狼狽,就和剛從乞丐窩裡跑出來乞丐差不多。

謝山虎道:「想哭就大聲一點苦,再不大聲哭的話,估計以後想哭都·沒啥機會了。」

余大田道:「不會安慰人就別安慰了,你們兩個真是的,姑娘,遇到什麼為難的事,哭的這麼傷心?」

廢話,那靠在樹底下的人都快死翹翹了,人家顯然是至親,能不哭嗎?

其實呢,兩個姑娘從他們三人一進入樹林就知道有人靠近她們了,只不過,此時的她們哭的比較凄慘,也是最傷心的時候,就沒有理會他們了。

就是哦,自己已經夠慘的了,還能再慘到哪兒去?

小一點的那一個姑娘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哭我們自己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這口氣顯然是在怪前面的兩人,不會安慰人就別說話,就算你們想要證明不是啞巴,也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另一個姑娘則是對余大田道:「我們兄妹三人本來是去投親的,想不到在路上遇到危險,我弟弟受傷,眼看就撐不下去了,所以才哭的,不是誠心打擾你們,請問大哥……」

余大田道:「我們是附近的村民,出來買點東西,現在正在趕回家去。」

錢滿祥此時已經蹲下身子,在那受傷的年輕人的額頭上試了試,道:「大哥,此人燒的厲害,要不要幫忙?」

余大田則對兩位姑娘道:「姑娘,這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何況你弟弟傷的嚴重,有需要幫忙的嗎?」

就是哦,總不可能直接說,姑娘,你弟弟快死了,你們還是跟我回去吧,這顯得另有居心似的。

高一點的姑娘道:「可是我們已經走不了了。」

一個病人,兩個姑娘,怎麼走?

兩個姑娘互相瞧了一眼,都在詢問對方,呆在這兒不是辦法,可是冒然跟著幾個男人走,好象也比較危險。

余大田道:「你們自己還能走嗎?」

那高一點的姑娘道:「我們自己是能走。」

余大田道:「你的弟弟現在比較危險,應該趕緊找個郎中,這兒是荒郊野地的,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而且你們兩個還是女孩子,就更加危險了。」

這不是廢話嗎?人家難道不知道這是荒郊野外嗎?可是人家兩個姑娘家家的,身體那麼的瘦弱,何況還有一個傷的快死的人,就算背得動,能背著走遠路嗎?

其實,余大田的意思是想説,你們兩個女孩子守著一個病人,在這荒郊野外,非常危險,需不需要幫忙。

要是貿然說,我幫你的話,可能是怕引起兩個姑娘的誤會。

余大田雖然是個泥腿子,可是終究是結過婚的人,而且他老婆會調教。

余大田見兩個女孩子只是望著自己,兩眼是一臉的警惕。

余大田只好繼續道:「你們是兩個人,我不是很擔心,我擔心的是你弟弟在這兒熬不下去了,我剛剛摸過他的額頭,他燒的厲害……」

那高一點的女孩子道:「我知道,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

余大田道:「想辦法?就算想到辦法,你們也辦不了,我們的家離這兒不遠,要不先上我家去,你這樣在這兒等也不是辦法,你們等的了,你弟弟恐怕等不了。」

我弟弟等不了,還用你說?我自己難道就不知道了?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難道沒看出來我們就兩個姑娘家的,能背得動一個人走遠路嗎?

余大田一拍自己的腦袋,道:「對不起,我一時大意了,你們兩個根本背不動一個人,就算背得動,也走不了遠路,滿祥,你來挑我的擔子,我來背人。」

那錢滿祥將自己手中的幾瓶酒交給了謝山虎,接過余大田肩上的擔子,余大田背上病人就走。

兩個姑娘互相瞧了一眼,只得跟了上去。

一到家。余大田將那年輕人放在床上。

謝山虎道:「怎麼辦?」

錢滿祥道:「要不,咱們趕緊給他找個郎中吧。」

余大田道:「是應該找個郎中,這麼高的燒,再燒下去,就算救活了,人也燒傻了。」

謝山虎道:「你們先想辦法幫他降溫,我去將郎中找來。」

那兩個姑娘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樣幫忙,因為現在他們都在為那年輕人忙活,而且人家連他們姓什麼,叫什麼都沒問。

謝山虎的家雖然在山上,那時候的村子大家讀喜歡將房子建在山腳下,可是距離村子並不是很遠,很快,謝山虎就帶著一個郎中回來了。

鄉下的郎中都是中醫,那時候的鄉下根本就沒有西醫的,看病就找郎中,也就是看中醫了。

這郎中是個中年人,放下袋子,先是把脈,然後再看傷口,不過,當他看到那年輕人的傷口的時候,卻驚叫道:「這是槍傷,好象裡面還有硬物,如果真是槍傷的話,那彈頭還嵌在裡面,要想治傷的話,要先將裡面的彈頭弄出來,要不然,這傷沒辦法治。」

郎中也不問這年輕人是誰,為什麼會受槍傷。

余大田道:「怎麼弄,會不會危險?」

郎中道:「我以前這縣城中當學徒的時候,見過一次,就是將傷口割開,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但是割傷口的時候,因為要尋找裡面的東西,所以傷者會痛的受不了的。」

余大田道:「有沒有辦法止痛?」

一個女孩子道:「就是哦,做手術要用麻藥,你有麻藥嗎?要是沒有,怎麼給人做手術?」

郎中道:「辦法是有,一個就是喝酒,等他喝醉了,我就直接手術,雖然有意識,但是因為酒醉的緣故,痛苦就少了。」

余大田道:「他這樣子能喝酒嗎?」

郎中瞧了瞧那年輕人道:「不能。不過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止痛,那就是針灸,不過,雖然我會這中針灸的方法,可是我卻沒有給人試過,現在問你們,手術還要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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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把鋤頭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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