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重返聖彼得堡

第19章 重返聖彼得堡

「我很歡迎你到我家鄉去呀,我老爸生前常念著那個蘇聯小夥子呢。」郭二樂這小子說這話肯定是打官腔。

而茨科伊則是興奮地望著郭二樂。

……

我和郭二樂決定重返聖彼得堡,一定要找到伊諾娃。

我想:茨科伊要照顧她的父親,當然就不能跟我們去聖彼得堡了。

我和郭二樂去車站買票,被告知由於多次受狼群襲擊,所有反往聖彼德堡的客車都必須有二輛同行,以利共同照顧。

但是要等到兩輛客車都滿員,那就得等一下了,有時候一天有時會二三天。

如果從海路走,也會遇上海盜,而且時間也多半天。

郭二樂就想到了那兩輛短劍黨的摩托車。

茨科伊見我們又牽出丟在後院的摩托車,驚訝地說:「你們要騎著摩托車穿越沙漠?」

我笑說:「不就三百多公里嗎?濕濕碎。」

「上帝,連大客車都要組隊的,你們竟然敢獨闖?」

「怕什麼,上次我們不是經歷過狼群了嗎?也不見得有多可怕。」

「要不我請個護工陪著我老爸,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這個洋妞,打什麼鬼主意?我和郭二樂一人一輛摩托車,她要坐誰的車?

「我去醫院安排一下,你們要做好準備,半個小時我準時回來。」說完,茨科伊就跑了出去。

茨科伊走後,我對郭二樂說:「我們快點裝行李,不能讓茨科伊跟我們一起去冒險。」

郭二樂一愣說:「答應人家了,又反悔,如果她趕過去,我們不難堪?」

我拍了一下郭二樂說:「我知道你的小九九,有個女孩抱著兜風當然開心了,我就打抱不平了哈。」

「懶得跟你說。」

我們裝好行李,關好茨科伊家門,不等茨科伊回家,就起動摩托車引擎,往海邊的加油站開去。

摩托車拐過幾個彎,就看到了加油站。

這是個較大的加油站,幾十個加油機在給貨車和一些拿鐵桶來的漁民加油。

我們在和漁民排隊等候加油。

不一會兒,兩輛車都加滿了油,開幾百公里應該綽綽有餘了。

我正要打火起動引擎,茨科伊在油站外拿著行李大喊:「快點啦,再不快點趕到聖彼得堡天就黑了。」

我驚得張著嘴巴。

郭二樂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茨科伊說:「這一帶就這一家加油站,你們要去聖彼得堡,必須要加滿油,我不來這裡,能去那裡?」

「你真的不怕了?」

「怕呀,有你們在一起,總好過以後我一個人去。」

「好吧,你坐我的還是坐郭二樂的?」

「我坐你的,這回放心了吧?」

這死洋妞,她其實什麼都懂。

兩輛摩托車在通往聖彼得堡的公路上飛馳,除了偶爾幾輛拉貨的卡車,這一路上就我們兩輛摩托車了。

我和茨科伊的車剛進入沙漠地帶時,摩托車的的鏈條斷了。

我想棄車,但郭二樂怕三個人坐再爆胎就麻煩了。

郭二樂解下捆綁行李的繩子,把他的摩托車用繩子牽引到我的摩托車上。

茨科伊明知故問地說:「紅桃,我是坐你的車還是坐郭二樂的車?」

我不塔理她。

郭二樂說:「當然坐我的,坐紅桃的這繩子承受得起嗎?只有重車拉輕車,那有輕車拉重車?」

這洋妞應了句風涼話:「我和紅桃在一起談得好好的,又換到另一個臭男生後面坐,有些難熬,沒辦法,只能張就了。」

我真想用頭盔敲她的頭。

茨科伊屁顛兒地坐在郭二樂的后坐上,還挑戰地抱著他的腰,回頭沖我笑了笑。

我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心裡想著遇上狼群再來,看你還笑不笑。

一路上,我一直都在左顧右盼地觀察著。

但也許是上次的狼群吃飽了,還沒餓,這樣一直開到了聖彼得堡的市郊,連一隻狗都看不到。

在一處樹林停車解決內急后,還沒等郭二樂過來,茨科伊座上郭二樂的位置,熟練地打起了引擎,並且還像賽車手一樣轟起油門來。

郭二樂過來和我對望著,我倆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死妮子藏得夠深的,竟然會開摩托車。

我從為郭二會接我開,然而這傢伙競然坐在茨科伊身後,也像茨科伊一樣把手在茨科伊的腰上。

更氣人的是,這死妮子把摩托車開得飛快,我提心弔膽地緊張踏著半剎車,生怕繩突然斷裂或者她來個急減速。

但還好,她的技術不錯,兩輛摩托車一直開到聖彼得堡國立大學,也沒有發生追尾事故。

我支撐好摩托車,一抬頭,看見郭二樂還抱著茨科伊,氣得我馬上扯著他的耳朵。

郭二樂大叫著:「我以為是在等紅燈呢,那麼快就到了?」

我不語,在他屁股補了一腳。

「嘩,我們趕得好巧,看看。」茨科伊邊說邊指著林蔭大道上掛著的橫幅標語說。

我看不懂橫蝠標語上的俄文。

茨科伊說:「就是今晚在我們學校大禮堂舉辦俄羅斯賽區美聲唱法總決賽。」

我也高興地說:「這麼巧,能看到伊諾娃的風釆了。」

郭二樂也高興地說:「得好好看看燕子在舞台上的英姿。」

茨科伊一看手錶,驚訝地說:「快點,離決賽開幕式只有半個鐘了。」

把行李放在茨科伊宿舍,我邊洗臉邊問茨科伊:「你藏得夠深的,一個老騎手了,還扮豬吃老虎。」

「我想開呀,你們都不給我這個機會,嘻嘻嘻……」

我壓底聲音對茨科伊說:「你是不是看上了郭二樂那小子?」

茨科伊說:「我不准你這樣說郭二多。」

我丈二摸不著頭腦?這妮子是什麼意思?還郭二多?

郭二樂在外面催著:「快點呀,真不知你們女生磨磨唧唧些什麼,都晚上了,化妝幹嘛?黑里咕隆的,誰看你了。」

茨科伊對我說:「你把我包里的鶴頂鮮拿出來泡一壺茶,我補補妝。」

真氣人,大家都是女生我還沒化過妝呢。

我把她那個寶貝拿出來洗凈后,泡上了一壺茶,然後倒了三杯。

我想我們一人一杯先解解喝。

誰知茨科伊發現后,馬上過來把倒進杯子中的茶又倒入了茶壺。

氣得我直跺腳。

茨科伊再用另一個茶壺沖了另一壺茶,再倒出三杯后說:「這壺鶴頂鮮的茶是給伊諾娃喝的,因為這鶴頂鮮茶壺放久了再泡茶對她的嗓子改善更明顯。」

原來這洋妮子是專為伊諾娃決賽準備的。

我問茨科伊:「你不是要送這個鶴頂鮮回去給你父親嗎?怎麼現在又拿來了?」

茨科伊:「那個其實是託詞,我離不開這個鶴頂鮮,我從小就喝這個鶴頂鮮水長大的,醫生說我遺傳了一種血液病,現在醫生都感覺驚奇,說我是如何控制這病的?說這病最長活不到十歲。」

我驚訝望著茨科伊。

她又低聲對我說:「千萬別告訴郭二樂。」

……

三人吃了些餅乾,喝了一杯茶后,便直奔大學的大禮堂。

聖彼得堡國立大學的大禮堂是一個開放式的大禮堂,沒有什麼圍牆圍著,就在羅馬大道旁的廣場邊。

這個大禮堂原來是一個***教堂,後來***教堂另擇新址重新修建了一個更大的教堂,這個老教堂就移交給了聖彼得堡國立大學。

我們趕到燈火通明的大禮堂時,決賽已經開始了,一名決賽者正在放聲歌唱。

茨科伊出示了教師證后,我們走員工通道進入了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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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與討厭是同一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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