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我對咬比較敏感……
說笑間我的煙抽完,問她:「接下來怎麼辦?」
「把該辦的事情辦完,怎麼樣?」
「好。」我答道,「怎麼做?老師喜歡威猛型的,還是溫柔型的?」
「既溫柔又威猛型的,綿里藏針。來,老師捏捏你的。」
我被逗得大笑:「老師,拜託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
「你喜歡怎麼弄?別不好意思,想要什麼就直說。我什麼都可以做。」
「我對咬比較敏感……」我還是有些難為情。
「沒問題。」說完,她趴到我身上,熱乎乎軟綿綿的舌頭遊走於襠中央……
我推開她:「我到上面。」
她翻身躺在床上問:「你不喜歡女上位?」
「嗯……不太習慣。」
「哦。」她張開了一點。
兩小時后,兩人又靠在床頭,大汗淋漓。
我點了支煙默默地吸,她則找了張面巾紙擦水。
「待會兒得換床單了。」她看了看身下說,「全濕了。」
我側臉看著她:「感覺怎麼樣?」
「太舒服了。你這猛男。」之後她靠在床頭輕呼一口氣,「整個人都感覺輕了很多。呵呵。你感覺怎麼樣?」
「學生受寵若驚。」
她嘴角微微翹了起來,看得出對我的讚美很受用。
唉,女人啊女人,就是愛靠耳朵思考……
「現在幾點了?」她問我。
我從床頭櫃拿起手錶看了看,凌晨兩點。
「咱們做了兩個小時?」她驚訝道,「有這麼久嗎?」
「差不多。」
「你太猛了。」
「我不猛,但我學會了控制。」我說。
「人這東西真奇怪。」她感嘆道,「總是要出點水才好,否則就很鬱悶。」
「呵呵,好像是。」
「你和她很盡興嗎?」
「其實不。」我回憶道,「和她一開始幾次都不很順利。我總把她看成女神,怕玷污了她,怕弄傷了她,這令我縮手縮腳。而她即使是上床,樣子也像女神,看不出一絲*。她要我把她看成女人而不是女神,可我花了好長時間才適應。可適應了,她卻離開了。」
「很難理解。」她也往床頭靠了靠,「按說兩情相悅,會非常投入的。」
「我的經驗不是這樣。對不怎麼在意的女人我反而更放得開。她這種情況是唯一的。」
「說明你不太在意我。」她有些不悅。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覺失言,「老師你懂的,我心裡只有一個她,獨一無二的她。」
又休息片刻,她起身從柜子里拿出副新床單,要我打下手幫她換上。
之後她對我說:「這麼晚你還回去嗎?不如就在這裡睡吧。」
我留下來,很快進入夢鄉……
等我醒來,早已日上三竿。看看身邊,她卻不在。
我點了支煙默默地抽,又想起心中的女神——親愛的,你在幹什麼?
一種愧疚感湧上心頭。
是啊,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我明明愛她,卻上了另一個女人床。我不是什麼堅守者,我只是個習慣尋花問柳的登徒子……
我鄙視我自己。
可我就要這種感覺。
這會令我避免過度自我神化,避免為堅守付出高昂代價,避免因犧牲而產生的高回報期望值,也就避免了因得不到回報而產生的絕望與崩潰。
這樣做未必是最符合傳統道德的,但這樣做是傷害最小的,無論對誰都是如此。
我起身洗漱完畢,正穿衣服時老師進門了,手裡拎著油條豆漿。
「你去買早點了?」我問。
「是啊。」
「哦,很抱歉我起晚了。該我去的。」
「誰去不一樣。再說你昨晚比我累。」
我和她一起吃早點。
「你說,咱倆經歷了這些事,還能回到初識時那種輕鬆打趣的關係么?」她問。
「嗯……不好說。」
「我覺得,從昨晚到今晨,我對你感覺有些微妙變化。」
「是嗎?」我驚訝道,「什麼變化?」
「今早我起床時你還沒醒,我就吻了你很長時間。你感覺到了嗎?」
「沒有啊……」我仔細回憶,絲毫沒感覺到有人親過我:「老師該不會是愛上我,想來個師生戀吧?」
「不會。」她說。
「這麼肯定啊?」
「自我知道你還愛著她,心裡就再不多想。這種變化讓我很吃驚,但我肯定不是愛情。」
「那學生在老師心中究竟是何種角色?」我問她。
「你嘛……有些可愛之處,讓我有些感覺,卻達不到愛情的標準。屬於愛情山寨版。」
「哈哈。」我又被逗笑了,「到底是老師,太會總結了。」
正在這時,我接了個電話,我向她告辭,趕回家中。
某晚我正在收拾行李,接到女博士一個電話。
「謝裴你現在有空嗎?」她問。
「有空。」我答道,「有何吩咐?」
「我在百貨。」她說,「我在買衣服,可自己看不出哪個好,想讓你來參謀下。」
「哦,沒問題。」
「另外我的車又送修理廠了,你來送我回家啊!」
我收了線匆匆出門。
走了兩步,忽然想起錢夾放在皮包里,又轉身回去拿。
趕到百貨商場后,我按她的指導來到女裝專櫃,見她正穿著身黑白相間的裙子照鏡子。
見到我她像是盼來救星,問:「這套裙子怎麼樣?」
「嗯……腰那裡收的不好。」我看了看,建議道:「腰線太高了,本來你挺苗條的,可穿這身看不出你腰細了。」
「對。」她眼睛又開始放亮,「我是說嘛,這套看上去總有點不對勁兒,所以吃不準。我再換一套。」
片刻后她從試衣間出來又換了,問:「這套呢?」
「肩,肩那裡的泡泡袖顯得肩太寬。」我說,「看上去比較威武。」
「哈哈哈。」她笑了,「再換。」
一連換了五六套,她最終選中兩套。
「我去付錢。」我對營業員說,「開票吧。」
「不用付了,我早付過了。」老師說。
「什麼?先付錢后試衣服?」我奇怪道。
「不是。」她解釋,「這組衣服都一個價,我先買了兩件,可自己又吃不準,這才找你來參謀。」
「是這樣。」我笑了笑,幫她拎手提袋。
「你還挺紳士的嘛。」她誇我,「還知道幫女人拎包。」
我把手提袋放到車後座,發動汽車。
說話間到了她的家。放下東西后她問:「今晚咱們做不做?」
「看老師想不想。」
「當然想了,都半個月沒做了。」
「那好。」
「那我先去洗。老師邊脫衣邊問,「
上次到現在三個禮拜,你居然沒想我?」
「呃……想了。」
「吞吞吐吐的,沒說實話。」
我笑了:「老師太聰明了。不過請你理解,我是為讓你高興才撒謊的。」
「我能理解。」她答道,「不想我才是正常的。所以我也沒聯繫你。」
「哦。」我點了支煙,等她洗完。
一支煙功夫,她裹著浴巾伸出頭叫我:「可以了。」
我脫去衣服走進浴室。
我接過浴巾,開始擦身體。
她卻並沒有離開。注視片刻后在我面前蹲了下去……(省去2500字)
我精疲力竭地靠在床頭抽支事後煙,她則依偎在一旁撫摸我的那兒。
「又在想她?」她問我。
「嗯。」
「你瘦了。上次你摸著還有肉,這次都能摸到排骨了。」
「哦,呵呵,肯定會瘦。這麼忙,卻又不想吃飯。」
「這就叫『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吧。」她笑道。
「大概是。」我也笑,「又體會到一種人生境界。和她分手后,我忽然就沒有什麼食慾了,每天只吃一頓飯,而且隨便吃兩口就飽了。吃飯成了件無趣的事,是為讓自己活下去。」
「那怎麼行?這樣下去你身體會垮掉的。聽我的,飯還是要吃。身體垮了,還拿什麼等她?」
「嗯,我知道。」我答道。
「那你今晚吃飯了沒?」她又問。
「沒有。」
「我給你拿點吧。你要吃什麼?」
「隨便吧。」
她起身從外屋拿來袋麵包,還有一盒牛奶。
「謝謝老師。」我接過餅乾啃了起來。
我留下沒走,休息片刻后與老師梅開二度。
「看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辦起事來這麼猛。」完事後她贊道。
「呵呵,我估計老師想說學生『出門像教授,進門像禽獸』吧。」
「哈哈哈哈!」她一陣爆笑,「你哪兒來這麼多段子?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個流氓,一肚子壞水,哈哈哈哈哈……」
「難道老師平時沒聽過這些段子?」我驚奇地問。
「沒有,從來沒有。」
「哦。」我撓撓頭,「木想到啊,老師這麼純潔的花朵,居然被我這老流氓給玷污了。」
「哼,知道就好。」
「老師。」我問她,「你說經歷了這些,過若干年後我們是否還會記得彼此?」
「肯定記得。」
「那會是種什麼感覺呢?」
她望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說:「對我來說,是段愉快的回憶。你呢?」
「也是。」我答道,「對我而言失戀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因為有你,我的痛苦被減到最輕。」
「那你跟我做這些事時,是否覺得有愧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