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身份暴露
「確定啊,我和彬兒親自去扔的。」
楊秀花對門外的丫頭說道:「你去把我弟弟請過來。」
楊文彬聽是姐姐回來了,急忙趕來:「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又指責孫氏道:「娘,姐姐回來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
楊文彬一切都盤算好了。
他以後上京趕考還需要銀子呢,光靠那個做長工的爹,錢哪兒夠?
只有靠他這個有錢的姐夫,所以楊文彬對他姐姐很親熱。
楊秀花不知楊文彬的想法,看到他這麼熱情,心裡有些欣慰。
「彬兒,我叫你來是有事情問你。」
「什麼事?姐姐儘管問?」
楊秀花把之前和孫氏說的事情給楊文彬說了一遍。
「彬兒,你確定將梨花死了嗎?「
楊文彬聽到他姐姐說的事情,心裡很震驚。
他想起黃迎蓉說倪溫瑜和他表妹梨子在他家外面鬼鬼祟祟的事情。
還有拋,屍的那天晚上,抓住他腳的手。
這一連串事情加在一起,他心中出現一個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楊秀花見楊文彬突然變的煞白的臉,」彬兒,你可是想起什麼了?「
」姐,蔣梨花可能沒死。「
孫氏一聽渾身發怵,」彬兒,你說啥呢?那丫頭可是我們親自扔的。「
楊文彬一一給他們分析了一遍。
楊秀花:「這麼說,那突然出現的梨子很有可能就是蔣梨花了?」
楊文彬肯定回答:「沒錯。」
孫氏全身發抖,氣急敗壞道,」老娘這就去把她抓回來,這死丫頭竟敢裝死騙我們,還來嚇唬我們。」
楊秀花拉住她:「娘,你冷靜點,現在的蔣梨花不是我們能隨便動的,我們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老娘怎麼不能動她?她的賣身契可還在我手裡,她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
「什麼?娘,你竟然有那丫頭的賣身契。」
楊秀花沒想到她娘還有這一手。
「沒錯,當初買她的時候,我怕她那家人反悔鬧事,特意要村裡的老秀才寫了賣身契讓他們按了手印。」
楊秀花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
楊文彬現在滿臉興奮。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本來還擔心那死丫頭有了靠山不好對付。
既然有賣身契,那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蔣梨花賺的錢都是他的了。
楊文彬:「娘,你別去鬧,既然她現在這麼有本事,我們就要好好的把她請回來。」
楊秀花附和道:「彬兒說的對,萬不可把關係再鬧僵了。」
孫氏:「萬一那死丫頭不識好歹呢?」
楊文彬陰測測的說道:「哼,軟的不行,就別怪我們來硬的了。」
事情說完了。
孫氏就開始趕人:「秀花,你先回去吧,等我們搞定了告訴你。」
「娘,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不留我吃個飯住一晚?」
「你在鎮上吃管了,哪裡能吃的慣家裡的飯菜,娘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了,我走了。」
楊秀花沒有一絲留戀的轉身離去。
「彬兒,你打算怎麼做?」
「娘,先別透露消息,兒子先去試探一下她。」
「行,娘都聽的你。」
-
倪溫瑜院子里,他正在教蔣梨木寫字。
蔣梨花來叫他們吃飯,「表哥,梨木,走吃飯去。」
蔣梨花沒有講究下人不同吃飯的規矩。
大家坐在一起吃飯,熱熱鬧鬧的。
蔣梨木總是只吃一點就不吃了。
「梨木,你要多吃點,不然長不大,打架都打不贏。」
蔣梨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開始大吃起來。
蔣梨花已經看出梨木不是蔣叔的兒子了。
因為蔣叔對待梨木就像對待主子一樣。
蔣梨花想也許是像電視里演的那樣。
梨木是某個皇子或者大家族的遺孤,蔣叔是他家的僕人,帶著他逃亡的。
不過她沒有問,每個人都有秘密。
他們不說就算了,這梨花村位置偏僻,是隱居的好地方。
吃完飯,各自忙去了,蔣梨花坐在院子里看書。
「梨子,你在嗎?」
蔣梨花聽到是楊文彬的聲音,他來幹什麼?
她放下書,出去一看,楊文彬提著一盒子東西站在院外。
「是楊秀才呀,你來幹什麼?」
「梨子,這是我特意給你買點點心。」
楊文彬把手裡的盒子遞給將梨花。
「謝謝楊秀才,不過我不愛吃點心,你還是拿回去吧。」
她覺得楊文彬怪怪的,一直盯著她瞧。
「梨子,你是在生我的氣嗎?我上次心情不好,所以·····」
「沒有,養秀才,請走吧。」
「梨子······」
楊文彬說想去拉蔣梨花。
「你幹什麼!」
蔣梨花聲音放大,警惕的看著他。
張大娘聞聲來到她身邊將她護在身後。
「梨子,我沒有惡意,只是來道個歉,送點心給你。」
「我知道了,你走吧。」
楊文彬看這老媽子一直堵在前面,只有作罷先離開。
他離開前還看了看蔣梨花的加工坊。
最後滿面笑意的走了。
蔣梨花不知道楊文彬搞什麼鬼,但是他們是不可能是和平相處的。
下午的時候,蔣梨花收到顧清然的傳信。
信上說請乞丐害她的人是黃迎蓉和楊文彬。
楊文彬她是知道的,但沒想到黃迎蓉這麼歹毒。
竟然想毀了她。
蔣梨花不太清楚這裡法規,她決定找蔣叔問問。
她找了蔣叔,把事情給蔣叔講了了之後。
「蔣叔,你覺得該怎麼做?」
」小姐,奴才覺得別去報官了,總歸對小姐名聲不好。」
「奴才去收拾他們,既然那對狗男女喜歡這種事情,奴才給他們喂點春,葯,讓他們身敗名裂。」
蔣叔一直自稱奴才不肯改口,蔣梨花說了他好幾次,也不想再說了。
蔣梨花思索一番,點頭答應。
「可以,不著急,安排妥當了再去,做的自然些,別被人看出倪端。」
「小姐放心。」
蔣叔自信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蔣梨花覺得蔣叔步履輕盈,不似先前那邊沉重了。
對於這件事,蔣梨花點也不覺得內疚。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上次要不是顧清然及時趕到,她已經被臟乞丐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