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招

第十五章 一招

天籟之音,如痴如醉。

上官鄂隕不是一個習武的好材料,但絕對是一個才華橫溢之人,琴棋詩畫,無一不精,這個傢伙絕對是大唐情聖,可以說不管走到哪裡,絕對會去拜會當地的花魁,一擲千金來博得美人一笑。

千金買美人一笑,整個大唐國可能只有上官鄂隕一人吧,這個傢伙輕輕地吹簫和花魁雲解語來了一段精美的琴瑟合奏。整個遊船上,除去這對金童玉女之外,酒杯只剩下上官門閥的部曲了,這其中最厲害的要屬第六界中階的范致虛了,這個傢伙十五年前就投奔上官閥了,只不過是天賦有限,以至於在上官閥精心培育下,才從第四界進入第六界,之後就再也難以突破了,年前才勉強到第六界中階。

對上官家忠心耿耿的范致虛可沒有什麼藝術系跑,他聽不懂琴簫合奏有什麼好聽的,更加搞不懂小少爺千金博美女一笑,卻從來沒有碰過這些美女是什麼意思。

不好,出事了,范致虛的號稱天眼,一身真氣都集中在雙眼上,要比常人看出去遠很多。他遠遠地就看到陳錦荻以內力催動一葉扁舟破浪而來,後面不太遠的後面有一個中年男子在追趕,很顯然陳錦荻已經是強弩之末,十分的吃力,而中年男子始終沒有發力。

中年男子為什麼沒有發力呢?范致虛知道陳錦荻是南宮牧天的九姨太,如果自己不救的話,將來會惹下大麻煩,可是營救的話,誰來保護少爺安全呢?

最終,范致虛還是決定向上官鄂隕稟報。

「你去吧,我沒事的。」

上官鄂隕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況且船在洞庭湖上,如果有殺手的話,很快就會發現,絕對不會有危險的。他對范致虛說道:「不惜代價格殺那個殺手,一定要確保陳錦荻的安全。」

范致虛也堅信在洞庭湖上不會有問題,他從遊船上放下一葉扁舟,迅速地迎上去,相覷營救陳錦荻。

范致虛抽出長刀直接迎上去,看到這個家迎上來的時候,澹臺允斛亮出九節鏈子槍就迎了上去,兩個六界中階高手戰到一起。

在兩人交戰到一起的時候,陳錦萩就發現上當了,看樣子在,這群殺手壓根就不是要殺自己的,而真正的目標是上官鄂隕,她也算是明白了白衣飛這個混球究竟想要做什麼。

現在知道也來來不及了,陳錦萩眼前一黑整個人墜入洞庭湖裡。

銀劍,銀面,白衣陣陣展翅欲飛。

正在撫琴的花魁雲解語看到白衣飛的時候心中不由得緊張,玉指撥動琴弦律動出錯,玉指頓時就被劃破了,鮮血流出。

「姑娘,你怎麼了?」

「人,人。」嚇得花容失色雲解語指著艙外說道:「外面有刺客。」

「刺客,什麼人這麼大大膽。」

上官鄂隕看到是銀劍,銀面白衣陣陣展翅欲飛的男子之後就傻眼了,他站起來后氣呼呼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殺死常無敵,常無雙兩兄弟的事情已經上報鑒懲司了,現在你來找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要挑戰上官閥么?」

「上官閥,看樣子你很驕傲。」

白衣飛緩緩地抽出三尺三寸長的銀劍,看著銀劍在太陽光照射下散發出來的寒光,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一招,你只要是能夠扛得住我的一招,我就放過你。」

「一招,一招,那如果我扛不住您的一招呢?」上官鄂隕未戰先怯,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那就是很顯然對方有足夠的把握一招擊敗自己,這種情況下的確是沒有對戰的勇氣。

「那就看你有沒有運氣活下去了。」

上官鄂隕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這個傢伙再也不是憐香惜玉的大情聖,他知道自己是無法擊敗這個銀劍,銀面的白衣飛,但是有足夠的把握收視雲解語的。

雲解語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就被上官鄂隕非扔了出去。

就在雲解語被扔向白衣飛的那一瞬間,上官鄂隕就像離弦之箭一樣沖像洞庭湖面。

白衣飛左手摟住了雲解語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右手的緊握銀劍就朝上官鄂隕刺去,一條長長的劍氣在空中就像是一條張牙舞爪的銀龍撲向上官鄂隕。

就在上官鄂隕落水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就被銀龍擊中,這個大情聖頓時就昏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鄂隕才情形過來,感到渾身上下酸痛要命的他睜開雙眼看到自己在一間破舊的房間,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年正在熬藥。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刺鼻的中藥味,鼻子受到刺激的上官鄂隕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你醒來了。」少年緩緩地轉過身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鄂隕后說道:「你經脈盡斷,今後恐怕不能習武了。」

「什麼,你胡說什麼。」上官鄂隕聽到自己經脈盡斷時整個人險些沒有昏厥過去,他上下打量著少年說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說我經脈斷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你,你是南宮家那個瞎子。」上官鄂隕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觀點,這個少年長得和那個瞎子很像,但這個傢伙明顯不是瞎子。

就在上官鄂隕感到驚訝的時候,陳錦萩進來了,她笑盈盈地說道:「他叫武三四,是那個號稱可以開天下所有鎖的武先生的孿生兄弟,只不過兩兄弟素未謀面,也沒有什麼關係。」

「五三四?這個名字有意思,對了,你怎麼在這裡?」上官鄂隕對於五三四也好,武先生也好,絲毫沒有半點興趣,他更感興趣的是陳錦荻怎麼會在這裡。

陳錦荻和陳錦萩這對孿生姐妹的情況下外界是不知道的,沒有人能夠搞得清楚。倒地眼前這個女人是陳錦荻還是陳錦萩,即便是南宮牧天來了都不見得能夠分辨清楚。

進來的是真正南宮牧天的九姨太陳錦荻,而她的妹妹妙音坊的九姐陳錦萩中毒落水之後就失蹤了。

陳錦荻緩緩地走到武三四身邊后說道:「上官少爺,你遭遇點了銀劍,銀面的神秘刺客白衣飛,他只用一招就把你經脈震斷,要不是武三四的話,你很可能就死在洞庭湖裡了。今後想要重新修武的話,只能依靠他來修補經脈了。」

上官鄂隕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似的,他嘗試著去催動體內的真氣,可是丹田處一點動靜都沒有。

「啊,我沒有真氣了,我的經脈真的斷了。」上官鄂隕感覺到好像是末日來襲,他咬牙切齒地怒吼道:「白衣飛,我要將你碎屍萬端。」

陳錦荻冷冷地說道:「問題是,你要抓的住才行呀,你需要武三四幫你修補經脈么?」

「不需要。」上官鄂隕骨子裡透漏著士族子弟的高傲,他揚起高傲的頭顱說道:「我們上官門閥有神醫,修補經脈不是問題。」

武三四似乎不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他冷冷地說道:「天底下,除去我師父之外,只有我可以修復斷裂的經脈,你就是一隻落水的土鱉,高傲個屁。好了,不說這麼多了,你滾吧,下次如果找我醫治的話,你就跪下來求老子吧。」

「你,你放肆。」上官鄂隕怒不可遏,想要上去打人,可是剛下床,他就冷靜了下來,這個時候顯然收拾不了對方,何必自討沒趣呢。

陳錦荻陪著上官鄂隕走了,房間里只剩下武三四一個人。

是時候去見師父去了,現在武三四覺得自己已經成功的把武三四和武先生割裂開了,這樣今後就會方便很多。

七星岩,琅琊洞。

不知道為什麼,在進入琅琊洞的那一瞬間,武三四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十隻弩箭從洞里射了出來。

儘管所有的空間都被弩箭封死了,但是武三四還是找到一個很小的空間,整個人就竄了進去。

漆黑的山洞裡面竄出來十幾條藤曼朝武三四射來,遠遠看上去好像是十幾條毒蛇似的,武三四不敢硬碰硬,他不斷地躲避。雙腳剛一招地,地板就塌陷下去了,武三四急忙提起真氣朝上一竄,可就是在這個時候洞頂一個大網撒了下來。

眼見大網灑下來來,武三四急忙超前沖,這一次可以說使出了全部的力量。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髮老者雙掌就打了過來。

掌風撲面而來的時候,武三四有點不高興了,他把真氣聚集到雙掌,重重地迎上去之後氣呼呼地說道:「師父,你能不能每次斗不這樣,搞得弟子都不敢來見你了。」

「不敢來見我,那你今天來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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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龍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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