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鴛鴦綉被翻紅浪(大結局)

第719章 鴛鴦綉被翻紅浪(大結局)

第719章鴛鴦綉被翻紅浪(大結局)

熱孝過後,楚聿修重歸朝堂,改年號太初,「太初」二字,取自已逝慕容老將軍的表字。

楚聿修重歸朝堂后,拋棄往日懷柔政策,恩威並施,很快穩定朝綱。

太初元年,楚聿修下令徹查文宣帝在位時遺留的冤假錯案,為慕容氏,以及若干忠臣良將平反。

同年,左衍一恢復真實身份,被破格提拔為左相,與宋清源、穆長青、施明學等三人共同完善天鷹國律法,並以新法治舊罪,嚴懲官僚受賄、瀆職等行為。

收受賄賂害死董文奎一家的某位知府大人,作為案件典型,被施以車裂之刑,行賄者滿門抄斬。

程都候穩定朝堂秩序有功,特給予程家恩澤,封其子程長安為世子,准程家爵位再世襲一輩。

程長安被封為世子后,次年,程都候十分知情識趣地稱病告老,由程長安繼承都候爵位。

太初二年,楚聿修力排眾議改革科舉制度,允許女子參與科舉考試,並設立專門的女官府衙。

作為還沒過門的未來皇后,陳綿綿配合朝廷自費在各城設儉學堂,給予家境貧寒的莘莘學子提供勤工儉學的去處,同時,只要學子持有當地官府蓋的貧困認定公章,暗香名下車馬隊便免費提供考學所需的車馬隊服務。

一系列舉措施行下來,掀起所未有的考學熱潮,天鷹國上下一派欣欣向榮。

天鷹國兩年時間大變樣,百姓歡騰,朝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歷代君王守孝三年,都是依照祖制,一年頂作三年,且只在守孝前一個月禁慾,他們的君王可倒好,說三年就三年,一點不帶含糊。

陛下拳拳孝心,非要守孝三年也就罷了,偏偏還實心眼得緊,恪守規矩,在守孝期間禁慾。

這兩年裡,他們沒少對宮人旁敲側擊,得到的消息無外乎,陛下雖與陳姑娘同榻而眠,卻並未有夫妻之實。

眼看陛下二十四歲壽辰將至,後宮愣是乾淨得連只蜜蜂都沒有,更不要說子嗣了,一眾朝臣愁得頭髮一掉一大把,見天地罵當初立規矩的先賢。

好容易熬到了文宣帝仙逝兩周年的忌日,趁著陛下祭奠先帝,一眾朝臣在陵墓前跪下,聲淚俱下地懇求皇上廣納後宮。

心上人早已及笄,每日軟玉溫香在懷,楚聿修何嘗不想,偏偏還得端著做派,故作為難,拿守孝說事,最後叫一眾大臣以歷代帝王守孝時間駁回。

被反駁了,楚聿修搬出文宣帝,道先帝只讓他娶陳綿綿一人,他若廣納后妃,便是違背父訓,枉為人子。

聽得陛下所言,朝中老臣好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往下掉。

他們如今根本計較不得皇上娶什麼人,只要是個活的,女的,智力正常,無身體缺陷,他們就感天謝地了。

見大臣們如此著急,楚聿修心中好笑之餘,不忘搬出規矩做擋箭牌。

要娶皇后,光是鳳冠霞帔就得準備小半年時間,更不要說別的物件,加起來林林總總,準備個一年半載,屆時,他正好守孝結束。

大臣們早知他會這般說,故而在一年前便聯合起來,讓各部門將鳳冠霞帔等物件準備得齊齊整整,如今,只差定下吉時。

大臣們做的準備,楚聿修自是心裡有數,面上卻是一副為難模樣:「此事……」

「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後啊!」眼看皇上還欲堅持,朝中老臣登時聲淚俱下:「先帝在世時,最是放不下陛下您,只恨沒能見您與陳姑娘成親,沒能親手抱一抱您的孩子,若他知曉您為了給他守孝禁慾,空耗陳姑娘的青春,他心中當是何等的難過啊!」

「是呀陛下,陳姑娘眼看就要十七了,再過一年十八,到那時候,就成老姑娘了。」另一老臣接過話匣,有板有眼地瞎扯道:「您是不知道,坊間已經有人在議論,說您根本就不喜歡陳姑娘,只是礙於先帝臨終遺言,這才將人留下。」

「對對對,那些人話說得實在難聽,老臣聞之都心疼陳姑娘。」又一大臣說著,扯了扯左衍一的衣袖:「左相,你說句話啊!」

皇上禁慾,身為左相,又是陳綿綿義兄的左衍一已然被大臣們糾纏洗腦了大半年。

同時,因著這兩層關係,他十分清楚皇上的意圖。

眼下時機正好,他也便配合著上前,凝重道:「陛下當知,綿綿對臣有恩,雖然她嘴上說著對婚事不急,但架不住外界風言風語,若陛下不願成親,還請陛下放綿綿出宮,我這個做兄長的也好為她早做安排。」

一劑猛葯下來,楚聿修就坡下驢,勉為其難地答應提前結束守孝。

努力一年總算有了收穫,一眾大臣激動不已,險些歡呼出聲。

合尺寸合規格的鳳冠霞帔早已備好,加之朝中大臣上下一心,婚禮準備得又穩又快,竟是趕上元宵節這麼個良辰吉日。

是夜,皇宮內外燈火通明,街道上百姓滿臉喜氣,議論著婚禮的盛大。

皇宮內酒宴大擺,大臣們歡坐一堂,慶祝他們的君主於今夜結束禁慾,交出童子之身,那架勢,比自個老來得子還要高興。

楚聿修站在貼滿大紅色喜字的婚房內,看著蓋紅蓋頭的人兒,眸中笑意難掩。

「你再不過來,我脖子可要被鳳冠壓斷了。」

紅蓋頭下傳來心上人的嗔怪聲,楚聿修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行上前,手抬起懸在空中,一時有些不敢掀開蓋頭。

陳綿綿透過蓋頭下方瞧見男子停在自己面前不動,不免有些疑惑。

不待她出聲詢問,眼前兀地一亮。

她吶吶抬起頭,正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

楚聿修仔細打量著燭光下的心上人,越看越覺喜歡,今日的她,比以往更美,美得攝人心魄。

陳綿綿眼波流轉,嬌笑道:「陛下傻站著做什麼。」

聞言,楚聿修趕忙上前,笨手笨腳地為心上人取下鳳冠。

壓在腦袋上的重量消失,陳綿綿揉了揉酸澀的脖頸,長出一口氣:「可算是結束了,成親也太累人了。」

楚聿修在心上人身側坐下,抬手,力道適中地為她按捏肩頸:「辛苦皇后了。」

感受著肩部傳來的力量,陳綿綿一雙眼睛笑彎成月牙:「你不用幫我按揉,我聽青雀說,你要遵循的禮儀制度比我還多,定然比我更累。」

「流程雖然繁雜,可我打小便生活在宮中,對於這些個規矩,也算是駕輕就熟。」楚聿修說著,讓心上人枕在自己腿上,細細為她按揉穴位:「可還有哪裡覺得酸乏?」

「沒有了!」陳綿綿搖頭,歡喜道:「叫你這麼一抱呀,我是腰不酸了,腿不軟了,腦袋也不疼了。」

「凈會說些俏皮話。」楚聿修失笑,手上動作不曾停頓。

「我真不累了,咱們先喝交杯酒吧。」陳綿綿催促道。

聞言,楚聿修垂眸,好笑地看著心上人。

陳綿綿微赫,厚著臉皮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才不是急著洞房呢。」

嘴上這麼說著,身子卻是翻坐起,起身去拿放置在桌上的酒壺。

美酒自壺口流出,酒香四溢。

陳綿綿端起兩個白瓷酒杯,一個遞到男子面前:「來吧。」

楚聿修接過酒杯,眼中笑意濃濃,帶著難掩的寵溺。

二人手臂相交,低頭飲去各自杯中美酒。

辛辣入喉,陳綿綿不適地眯起眼睛,手上兀地一空。

沒等她反應過來,眼前便多了一杯溫水。

「不會喝酒你還喝得這麼猛。」溫柔的責備聲傳入耳中,陳綿綿唇角高高翹起,大口喝了兩口溫水。

末了,她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揉著肚子:「楚聿修,我餓。」

「我不是讓青雀給你準備吃食了嗎,她沒準備?」聽得心上人喊餓,楚聿修面色倏忽添了幾許嚴肅。

不待他將青雀青鸞喊入屋內問責,女子害羞的聲音傳入耳中:「我想吃龍肉。」

楚聿修一怔,低頭看去,就見小丫頭慌亂地垂下腦袋,露出的耳朵脖頸布滿紅霞。

陳綿綿腦門充血,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她本是想學那些個影視劇中的禍國妖妃,擺出千般媚態,奈何話一出口,人便慫了,這一低頭,更是將氣勢掉了一地。

沒等她調整好狀態抬頭撩人,黑影蓋下,額頭傳來溫熱觸感,一點一點向下游曳。

唇瓣相貼,楚聿修啞聲道:「我聽說,女子頭一遭都會疼,你若是不舒服就同我說,我會停下。」

叫心上人如此溫柔對待,陳綿綿只覺酒力發作,骨頭都軟了。

她熱情地勾住男子脖頸,回以最熱烈的吻。

大紅色喜袍墜地,紅帳蓋下。

楚聿修溫柔望著那人兒,因為克制,額際有青筋凸起:「你若有不適,一定要同我說,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唇被嚴嚴實實堵住。

陳綿綿反客為主將男子壓下,小手不老實地在男子身上游曳。

楚聿修意欲翻身,被一雙小手霸道地按住。

「你既怕我不舒服,那便由著我來。」陳綿綿魅聲道。

聞言,楚聿修反抗的動作止住,慢慢倒回床榻上,雙眸如矩地凝望著心上人。

床榻搖晃,發出羞人的「咯吱」聲。

事後,二人濃情相擁,眼中只有彼此。

「夫君覺得可舒服?」陳綿綿厚著臉皮問道。

楚聿修點頭,面上饜足難掩:「欲仙欲死。」

「那你可後悔沒有早些與我行房?」陳綿綿打趣道。

聲落,額頭上傳來溫熱觸感。

「不後悔。」楚聿修將心上人的小手扣在掌中細細揉著,眼底是數不盡的溫柔:「我知你信我,可你是我的正妻,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別人享有的尊重,你都得有。」

要想讓天下人敬她,就必須他先敬她,這樣,朝中那些個老迂腐日後才不會難為於她。

「迂腐。」陳綿綿嗔了聲,眸中笑意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她主動攀上男子脖頸,為一隻大掌輕輕隔開。

楚聿修面頰微紅,顯然正克制著:「你是頭一遭,不可貪歡,否則會傷了身子。」

聞言,陳綿綿想到二人歡愉的畫面,倏忽紅了面頰。

二人行房時她便覺得奇怪,怎的她一得了暢快他便匆匆抽身,分明他還沒得到歡愉,原是擔心她傷了身子。

好在她慣是個臉皮厚的,纏著他不放,否則他能將自己憋壞了。

「迂腐!」陳綿綿擰了男子一把,霸道地親了上去。

楚聿修身子僵住,手腳不知當往何處放。

他年將二十四才開葷,用了十成十的忍耐力這才剋制住,小丫頭倒好,非是要鬧人,也不怕他傷著她。

楚聿修不知,他越是克制,陳綿綿就越是無法剋制。

她愛極了他為她隱忍的模樣,讓人想要戳破他的隱忍,瞧見他失態的一面。

鴛鴦綉被再翻紅浪,直羞得月亮躲在雲后不願冒頭。(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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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王爺總扒我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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