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番外:緣,妙不可言----排斥[VIP]
向海藍略一思忖,登時睜大了眼:「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
她用力掰開他的手,冷冷瞪了他一眼便轉身,不想多說一句。阮世昭一急,攬住她的腰逼迫她緊緊貼在自己胸前,任她如何掙扎也不鬆手。等她安靜下來,他深深吸了口氣道:「海藍,我不是這個意思……」
向海藍抿緊了嘴不說話,眼睛發酸。他的胸膛緊緊貼在自己背上,心跳清晰的傳了過來,她的心跳頻率也隨著他的逐漸加快。阮世昭下巴抵在她秀髮上,淡淡的清香讓他有些沉醉。過了一會兒,他開口:「你多久沒對我露出那樣真實的表情了?我想你以前的樣子,很想很想,我們畢竟是夫妻,這麼冷冰冰的,何必呢?你可以對歐陽琪笑,為什麼不能對我笑笑?」
向海藍閉上眼,輕輕說道:「我對你笑得不少吧。」
「……你知道我想要哪一種。」阮世昭被噎住,過了一會兒才慢慢說出話腦。
「那你呢?對我要求那麼多,你又能做到什麼?敷衍,逃避,懷疑,我用笑來回報這些?阮世昭,我不是聖母瑪利亞。」
「再也不會了,原諒我,再也不會讓你委屈了,海藍,好好相處可以嗎?演戲能演多久?為了若瑜,相信我一次可不可以?」
他說完,心臟猛烈一跳,寒意一點點的從心房溢出,被血液帶向四肢百骸,身體一點點的冷了下來。若瑜,若瑜,他真是瘋了,為什麼給孩子起那樣的名字?如果被她知道……不,永遠不能軼!
向海藍聲音有點澀,每個字卻說得很清楚:「再也不會?我聽了好多次,可是結果呢?狼來了的故事你聽說過吧,沒人會一次又一次相信你。阮世昭,類似的話,我不想再聽。」
他沉默很久,支起身子,撩開覆在她耳上的髮絲,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好,不說。我證明給你看。」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拂過她耳朵的氣息,瑩白圓潤的耳垂一下透出了淡淡的粉色,讓他想起桃花的花瓣。他看得怔了下,低頭輕輕一吻,那柔軟的觸感從嘴唇傳來,微微的暖意加熱了他的身體。她感覺到了這個吻,身子一顫,耳垂忽然被溫熱濕潤的東西包裹住。她腦中嗡的一響,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竟然含住了她,靈巧的舌尖在耳垂上輕輕刷過,輕柔緩慢。
她推開他,轉頭盯了他一眼,臉色發紅,眼神雖然冷冷的,可冰冷的外殼其下暗藏的慌亂是那樣明顯:「你幹嘛?」
神態生動起來的她看起來是那樣嬌俏。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由於床頭燈離得遠,影子便被燈光拉得很長,她的眼波被睫毛濃濃的陰影遮擋,看不清,可是那嫣紅的唇抿了起來,薄薄的嗔怒給她增了几絲嫵媚。
阮世昭呆了一下,有了情緒的她多可愛。他不由得回想起曾經的美好時光,他一吻,她就笑,白皙的臉上漸漸浮起紅暈,眸子也慢慢被迷濛的水霧給覆蓋,然後,她會主動的纏上來回應他,那麼熱情,可是現在她竟然抗拒成這樣。他俯下臉咬住她的唇,想把她的怒氣給吻走,想再次看到她雙眸似睜非睜撩•撥他的熱情樣子。
她嘴唇抿得很緊,他耐心的用舌尖慢慢撬著。如此接近,他的氣息繚繞在她身邊,就像一張細細密密的大網逐漸收攏,束縛住她的人。她轉過臉,他繼續,她排斥他的氣息,屏住呼吸,可是沒有憋多久,一張臉就紅得彷彿能滴血。忍不住喘了口氣,他趁虛而入,撥開她的唇,舌尖探了進去,尋找到她的舌頭,糾纏著,直到她因為呼吸困難而用力推他,他才放過,撐起身子細細端詳她。
向海藍被他吻得有些發暈,她怔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心跳快得就像密集的鼓點。她深深呼吸著,本來就豐盈的胸因為生育的關係變得更加誘•人,隨著呼吸起伏顫動,即使隔著睡衣也引人遐思。阮世昭看得眼眸一暗,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叫囂著。他伸手撫向她光潤的臉,溫柔開口,聲音中含著動情的暗啞:「海藍,給我。」
向海藍看了他一眼。他水波瀲灧的鳳眼微微眯著,漆黑的瞳仁里流動著溫柔與熱切。她身上的熱度卻漸漸退了,他以前想和她親熱的時候也這麼溫柔,她以為他是需要她的,疼惜她的,可是她現在一回想,這不過只是本能而已,連猛獸求偶的時候也會討好雌性,他這點溫柔,只讓她覺得難過。
可是有什麼辦法?冷著?真的讓他出去找人發泄?
不行。
秀恩愛的傳聞已經讓她深感厭煩,阮世昭再一出軌,她又將捲入八卦的漩渦。現在的世道就這樣,男人出軌,矛頭卻紛紛指向女人,指責她沒魅力,指責她不夠體貼,又或者說,了不得的男人不可能只屬於一個女人。
她很累,想活清凈點。
再說,即使沒人敢公然大肆傳播阮世昭的花邊,可是做出來的事難免有曝光的一天,她的寶貝若瑜怎麼可以被這樣的傳聞髒了耳朵,傷了心?她唯一的珍寶,唯一一個看著她就露出笑容的親人,她下定決心要讓他幸福快樂,要讓他成為一個德才兼備的好男人,她怎麼能讓這樣陰暗的事情影響了他?
以前說過氣話,她不在意阮世昭出去找女人,可是……也只是氣話而已,真做出來,一旦泄露……
還有別的心思,她不想深究,也不敢深究了,他要,她就給,兩人還是夫妻,很簡單自然的事情,何必想得那麼複雜?
「好。」她輕輕舒了一口氣,目光望向他的睡衣領口,他的鎖骨很漂亮,肌肉勻稱卻不誇張,他的皮膚天生的白,而且曬不黑,多少女人會對那冰雪一般的皮膚羨慕不已?
他這個人冷得也和冰雪一樣。美好,靠近之後卻只會得到刺骨的寒。
她看進他衣領,那樣專註,阮世昭忍不住笑了,他低頭在她唇上一吻,沿著下巴輾轉往下一點點的輕輕咬,然後移到她脖頸,銜住紐扣,靈巧的用嘴一顆顆解開。她轉過臉,凝視著床頭燈。他很急,壓抑了一年多的熱情如火山噴發的岩漿肆意奔流,融化了途經的一切,他忙著除去兩人身上討厭的睡衣,都忘記調暗床頭燈。燈罩是細白的瓷,某些地方略薄,透出的燈光更多,顯露出一隻只展翅欲飛的天鵝的輪廓.
她正看得發獃,胸尖一下被含住。她忍不住喘了口氣,抓緊了床單,卻仍然沒有回過頭。
下巴被一隻手掌托住,她被迫轉過臉,她微微蹙眉:「又怎麼了?」
「你在想什麼呢?」他有些不悅,「心不在焉的……」
向海藍垂下眼睫,抿了抿嘴,說道:「燈太亮了。」
阮世昭的心一下沉入谷底,洶湧的情•潮逐漸消退。燈光太亮,還是她不想看到他的臉,只想在黑暗中草草結束這一切?
他伸手關了燈,一切歸於黑暗。身上的壓力一下輕了,他離開了她,淡淡說:「睡吧。」
向海藍輕輕舒了口氣,說了聲「晚安」,拉過被子掩在身上,轉身背對著他,閉上眼。
她語調里透出明顯的輕鬆,讓阮世昭的心彷彿被撞了一下,悶悶的疼。剛才他忍著叫囂的欲•望,那樣輕輕慢慢的對待她,想借著這樣的機會和她親密一些。可是她一點回應也沒有,就如木偶一般,對他的興趣還不如檯燈大。
向海藍正伸手扣睡衣扣子,一隻手忽然繞到她肩上,直接拉下她的衣服。他熾熱的呼吸拂在她頸窩,灼燒著她的感官。她一下驚住,正想開口,胸前的豐盈一下被罩住,想說出的話便化為一聲低吟逸出。
「你……你不是要睡了嗎?」
阮世昭把她壓在身下,眸子即使在昏暗的室內也顯得極亮:「睡不著。」
她未及答話,嘴就被他堵得死死的,他的舌頭鑽了進來,肆虐著,奪走了她的呼吸。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感受著她光滑的肌膚散發的熱度,感受著她輕微的顫抖。他拉過她的手環在自己背上,手臂也按到她背後,逼迫她緊緊貼著自己。她胸前的柔軟擠壓著他結實光滑的胸肌,頂端的小果實已然挺•立,摩擦過他的皮膚,就像火柴劃過一樣,火苗很快燃起,吞噬著他的理智。
他借著夜燈淡淡的光凝視著她的臉,她接觸到他的目光,便垂下眼,她還是那樣冷漠,即使眸光已經迷離。他一咬牙,放下她的身體直接壓了上去。
她忽略他?好,讓她承受自己的重量,讓她感受到自己正在嵌入她的身體,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直接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看她如何漠視,如何維持若無其事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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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吃……今天回去多睡,爭取明天多更新吧。
說實話啊,困得真的不行了,有時候只想睡一整天,什麼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