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失去你,一切毫無意義 第五十五章 何時才能回到你枕邊

第二卷 失去你,一切毫無意義 第五十五章 何時才能回到你枕邊

年浩閉上眼睛,他能感受到一種並非這個世界的力量的涌動,從他每一次意識涌動之中,淺淺的凝聚在靈魂深處。年浩明白,這個力量並非是這個世界所能控制的,無論是誰,都無法驅動,摧毀,甚至融合。只成為了一個簡單的事實,這個世界存在了這種力量。這種力量是來自魔法種子之中,小小的兩個不帶任何光彩的圓球,不知在何處相互追逐,旋轉著,自始至終,似乎從天地誕生一刻就存在一般的,毫無任何違和感。只是有一個問題,這種子究竟從何而來。

也許是一種降臨的恩惠吧,這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對於這個世界,魔法的到來是一種恩賜。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世界的生靈對這個世界無限的索取之後,留下的是一個看似光鮮,卻是滿目瘡痍的世界。無論從各個角度來論證,破壞的永比留下的多的多,千百年來,智慧的生物用著世界帶給他們的自然規律,創造了一個又一個高出思想的工具,來代替永恆不變的真理,而後將之稱為自我的釋放。其實,這種是最為自私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意識到,只是所站立的角度不同。高高在上之人他們的眼中,能看見的目光遠比一無所有人少的少。像是囚禁在一個自我的框架之中。而後將這個框架設置了禁制,套上了枷鎖,最後越來越放開,幾乎將整個世界都固定了。這個世界人類誕生以來,誰都沒能力逃脫,誰也沒有能力去瓦解。只能憑藉著自我一點點的反抗意識,來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投來諸多的憐憫。而恰恰這種憐憫,被塑造成了偉大。

當一切固定的時候,恰巧一個未知的,能改變的世界的力量到來了。毫無任何的違和感,就這麼降臨了。能感受其力量的人,往往是一無所有。似乎放棄一切的人,都能察覺到世界細小的變化,因為一無所有的人,往往有著最為純真的感性程度。高高在上的人,他們只能感受手中擁有的一切,越是膨脹,他們的思想越是被禁錮在固有人類惡性之中。總之,顛覆的世界,是這個已經形成固有狀態所不能容納的。年浩感嘆著,可是縱容長嘆,這與他所能想的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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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浩下了病床,赤腳站在了地板上,他感受著木板的溫度,而後緩緩抬起了手。手心之中隨即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圓球,球體緩緩的旋轉著,沒過幾秒球體變成了橢圓形。繼續轉動著,橢圓形也漸漸改變了形狀,兩側緩緩延伸而出,只在數秒之後,這個形狀就固定成了一個長方形金屬色的鐵塊模樣。這個東西繼續以中心點旋轉著,緩緩的,越來越長。當超過了手掌的寬度后,變化的速度越來越快,只在數秒之後,這東西變成了一把長劍。年浩微微一笑,隨手一抓,劍柄出現在手心之中,也連接了這把劍尾之上。

殘影劍。

再度擁有了殘影劍,年浩似乎很是興奮,只是立馬就落寞了起來。這劍藏在自己消失的影子中已經很久了,卻因為自己感受到了魔法力量再度被召喚了起來。對於世界的巨大變革即將到來,這是必然的因素,可是自己似乎無法看見了。甚至連自我夾雜的一絲情緒,因為這個力量的出現,變得再無可希望可言了。

可自己為什麼要等待呢?所求的東西,必然不是自我天生所攜帶的,都是要經過努力才能換取的。自己一直這樣等待,是為了何種的結果呢?盲目的一直重複著讓自己的悲傷,這種命運是自己賜予自己的,自己卻沉迷了其中,想要脫離卻努力的讓自己再度被捕獲。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似乎是害怕著某種事的到來,似乎是一旦擁有之後,就會立即失去那樣。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何還要去擁有呢?這絕非是一個能讓自己說服自己的力量。幾天,幾年,幾十年,幾萬年,甚至一億年,都是這樣重複的問著自己。可是答案卻一直固定在了某種模式下。自己的堅持之下,毫無作用的偶偶透露某種令人害怕的傳說,真是這樣可以讓自己存活著充滿理由嗎?也許不能,可是現在又該做什麼呢?

年浩終於推開了病房大門。門口的三個警衛,立馬擁了上來。年浩冷笑了一番,手中的劍出動了,這三人並未反應過來,立馬身首分離。三秒之後,樓道的警鈴大作,諸多的警衛從四周湧入了樓道之中。又過了三十秒,三十多名警衛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年浩持著劍,滿身的鮮血的下了樓梯,他繼續冷笑著。當年浩下到了一樓,走出了樓梯口。一把把黑黝黝的槍管對準著他,無數的激光瞄準點覆蓋在他的全身。

「年浩先生。」一個嘶啞的聲音說著。

年浩循著這個聲音,看見了一名絡腮鬍的老者站在持槍的警衛後面。這老者是康斯坦丁。年浩認識著他,只是現在的他,卻不認識年浩。或者可以說,現在的康斯坦丁只是從資料上了解著年浩而已。

「年浩先生,如果你的身份是真實的,我這些人都阻攔不了。不過,我有一個疑問,你有能力脫離,為何選擇在今天,而且殺了我這麼多人。」康斯坦丁手心出了汗,他只是剛來這裡,準備接手一切,就聽見了警報,而後他在監控之中,看見了年浩僅僅用著一把劍,就隨意的斬殺著這些全副武裝的警衛。監控之中,年浩並沒有多餘的動作,持著劍,劈,刺,撩。僅僅是這三個動作,加上腳步上稍微的移動,就避開了子彈的彈軌。最重要的,每一擊,都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警衛的要害之上。

「世界都快毀滅了,你這些人還留著幹什麼。」年浩說道。

「能說說原因嗎?」

「讓我走,不然這些人都會死。」年浩說著,「給你留一點人,讓你能保住你們的信仰。」

「是戰爭來臨了嗎?」康斯坦丁邊說著,邊指揮著警衛的離去。

「戰爭到來了,一切都會毀滅。」年浩說著,他突然感覺到了,他所堅持的,一切都成為了虛假,就算他能死在姚洛軒懷中,也會在這種戰爭之中失去了所有的他需要的溫暖。

「也許,我能幫助你。」康斯坦丁說著。

「幫助我?」年浩自嘲著:「沒有人能幫助我。」

康斯坦丁輕輕咳嗽著,說道:「我可以試試,不過,已經付出了那麼多,總得知道結果。」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康斯坦丁沉默了片刻,他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如果所奮鬥的最終分崩離析,那還不如在你的時代分崩離析。」

「不錯的建議。」

「那我們可以合作嗎?」

「也許可以吧,試試又何妨。」

「那我們就這樣確定了合作關係了吧。」康斯坦丁確認著說道。

年浩擺擺手,聳了下肩膀,說道:「也許吧。不過死了那麼多人,總不會對我說沒事吧。」

康斯坦丁皺著眉,的確,能運送這些武裝力量到達這個國家,已經是這個組織最大的努力了。會計社也對這些人員傾盡了全力,在年浩的手中一下損失那麼多人,著實讓康斯坦丁頭疼。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年浩真是墨痕的話,有這樣的大能者存在,犧牲這麼多人換回他的友誼,何嘗不是一件友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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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撤下了所有的警衛,將年浩請到了辦公室之中,兩人分別在會客的沙發椅上落座。康斯坦丁當著年浩的面,吩咐著手下收拾殘局,一遍一遍的將一個命令傳達下去。沒有任何的猶豫,辦事風格雷厲風行,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而年浩,也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沾滿鮮血的長劍靠在自己身邊,他僅僅是從口袋中掏出煙,靜靜的吐著煙圈。

這支武裝力量,康斯坦丁只有指揮權,並沒有管理權。一下少了那麼多人,這讓這些警衛的頭頭心生不滿,當著年浩的面,對著康斯坦丁表達著不滿。而康斯坦丁則冷靜的協調著,同時他也通過手機向著上頭指示,只要自己完全掌握了這裡,所有的矛盾都可以解決。眼前的事,是考慮如何的不去激怒年浩。雖說康斯坦丁對於年浩的資料有著完全的掌握,可是隱藏其中的暗影,他則是觸摸不了。並且,在此前,年浩通過他們會計社向著墨家放出消息,便是那一條在沙灘上航行的話語。這種高調的放風,無疑不是將會計社與墨家捆綁了。已知來到這個世界的大能者,只有墨翎一人,她已經是會計社傾盡全力無法抵抗的人了。同時,在諾夫羅大陸之中,諸多的力量對於墨翎有著怒火,這種無法銷毀的事,從那頭衍生到了這頭,帶著鏈條的枷鎖也從那頭一直栓在了這頭。康斯坦丁深感其中兩人疼痛的事實,即使不能領悟這些事實,但至少一切的發展會讓自己無法預料,甚至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底線中出發,直到毀滅心中的最後信仰。總而言之,康斯坦丁並非在權衡著利弊,只是在考慮著如何對這個世界的破壞儘可能的減少。

起初,康斯坦丁受命來到這裡,他只是為了阻止不好的事情發展。但他在這個城市之中潛伏了許久,靠著自己的力量也調查了許久,才得知了必然會遭受破壞的結論。這種結論,不需要論據,也不要證明,只要等待著時間就好。同時漸漸的了解,這種破壞是自己無法消除的,只能儘可能的減少破壞的威力。諸多的表相之中,隱藏著自己所不能控制的力量。這些年來,雖說會計社跟另外一個組織酒館有著嚴重的衝突,但至少兩個對頭之間的戰爭可不會讓這個世界淪落於絕望之中。從竊取的各種情報,以及利用到的各種人物來判斷來說,所面臨的考驗絕非是浮於表面的那麼簡單。

康斯坦丁得知墨翎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反應便是墨翎會將天秦帝國搬回這個世界。反正,在墨家子弟支撐的天秦帝國,本來就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在那個時候,這個世界與天秦的戰火總不至於燒盡整個世界。只是這種思考之後,他在論證之時,接觸的一切超乎了他的想象力。

究竟是怎麼回事?通過會計社聯繫到了處在諾夫羅的其他大能者,他們幾乎都閉口不談,要麼就是迴避問題。這種奇怪的態度,已經在湖水表面浮現了重重不詳的預言。不,這不是預言了,這是絕對的凸顯出來的事實了。只是抓不住,也不知從何下手,描繪未來的景象。

只是反過來想,夾存在兩個世界的他們,終歸要完全佇立所能接受的位置之中,縱容是毀滅,也必須找到自己的位置。康斯坦丁服務這個會計社將近七十多年了,他曾見到兩個世界對於各自發展的限制,也見過兩個世界給雙方帶來的毀滅。不管如何,在兩個世界無窮力量下的他,一切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自己今後慘死時知道原因而已。一個很悲傷的理由。這個理由他不能對任何人說,甚至連組織都不能訴說,他必須堅強走完已經定下的道路而已。只是,康斯坦丁害怕一旦觸及到墨翎,成為她的危險,那麼他絕對可以相信,會計社會毫不留情的在這個世界上被抹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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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上頭給予管理權時,康斯坦丁跟年浩交換了一些並非重要的信息。兩人的交流還是很重要的。如果沒有交流,只是簡單的用著事物來交換,那這種赤裸裸的利益關係,赫然會隨時讓兩人的關係分崩離析。康斯坦丁甚至幻象過,以年浩的實力,究竟會以多少秒的時間,將自己的頭顱割下。想著自己如何的慘死,這種想法著實有點怪異,但這也是不得已的事。

似乎會計社的上頭並非想交出絕對的管理權,只是用著各種借口來拖延時間而已。康斯坦丁運用著自己談話的技巧,終於將經警衛的頭頭都安撫了。只是現在,他無法聯繫吳肇興,如果他在的話,這些麻煩的事,可以隨時解決。在會計社中,吳肇興可是一直反對他執掌會計社的人員,但康斯坦丁明白,在大是大非面前,吳肇興可不會因為這種權利上的小事,而造成大錯的。

「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嗎?還是故意不說出來。」年浩突然說。這個世界的毀滅也好,這個世界的繁榮也好,於年浩何關。縱容是毀滅,生靈死去,都不是他的責任。他只是不喜歡繼續沉默著而已。

「請說。不管何種的情況,我總得想知道事實吧。您瞧,我對於您的誠懇,可是非常實在的。實力為尊,這個世界一直如此。」

「也就是說,沒有實力的話,就只能落於世界的盡頭,對吧。」

「您說的沒錯。」康斯坦丁如實說,也不怕得罪任何人,真誠的語句比任何東西都珍貴,他是這樣認為的。「從古到今,只有存在實力的生物才能存活下來,一切的約束在實力面前都是無用的。我也不怕得罪您,如果您並非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您可能就要被我打成篩子了。」

年浩淺淺一笑,再度咳嗽了起來,縱容他感受到了來自魔法種子給予他的源源不斷的力量,但對於體內的癌細胞來說,何嘗不是得到了更為強大的力量。癌細胞本就是自身的細胞而已,只是病變了,像叛變的戰士一樣,歸根到底,血緣之中還是一模一樣的。年浩所能感受的力量,癌細胞也能感受。

「如果這個世界充滿了魔法會怎麼樣。」年浩說著,馬上他補充著:「而且,這種力量未被任何神靈壓制。」

康斯坦丁聽到這,他馬上知道了大概,他搖搖頭說道:「如果出現的話,那麼以現在科技的力量,絕對會在幾年時間之中創造出魔動文明。到時候,依舊是一個毀滅。」

「說的沒錯,那你準備好了沒。」年浩這般的說道。

的確,從年浩的口中得知了這事的嚴重性,康斯坦丁不由的全身一抖:「可是我們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可能你們在這個世界滲透的不完全。」

「這個世界的理念太過先進,雖說信仰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毫無作用,可是其內在的凝固性,絕非是我們可以滲透進去的。即使會計社花費了千年時間,也只是流於它的表面而已。」

「說的你們組織那麼渺小。」

「當然,我們經常在兩個世界的夾縫之中無法呼吸。」

「能透過你們組織追查到嗎?」

「您說的是魔法力量?這東西是如何追查的。」

「力量源於種子,是兩顆魔法種子。」年浩說道。

「您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康斯坦丁思索著,立馬接下話:「您想要什麼。」

年浩沉默了,只是十多秒而已,他看著康斯坦丁,說道:「如果墨翎要為難你們,我幫你阻止她。」

聽到年浩沒有提到要求,這讓康斯坦丁感覺到了奇怪,只是轉眼想想,他得到的資料之中,年浩所深愛的人,一味的追求回到原來的生活之中。男女情愛之中,年浩輪不到任何的插足點。

但康斯坦丁還是說出了他的想法:「年浩先生,有您這樣的話,我們會計社不管未來怎麼樣,我們都會傾盡所有,保護姚洛軒小姐的。」

聽到這樣的話,年浩微笑著。

「還有,您需要什麼東西,只要對我說。」康斯坦丁很是誠意的說著:「只要我能辦成的,我一切都可以做到。」

「條件不錯哦。」年浩說。

「當然了,不付出點東西,似乎無法說動您。」康斯坦丁說。

「那說動了嗎?」年浩問道。

康斯坦丁微笑著,臉上故意露出一點尷尬。只不過,年浩已經答應了他的事,似乎不管說動與否,都已經成為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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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年浩在一處公寓樓之中找到了劉婷。這個劉婷是經歷過諾夫羅大陸的。年浩的出現,讓劉婷很是驚訝。年浩也不管劉婷如何的表情,徑直坐在了沙發上,咳嗽著又掏出煙,給自己點燃了。此刻的劉婷,跟原來的劉婷,只在長相相同,但是氣質上,完全的不同了。年浩找到她的時候,她正穿著警服,對著鏡子之中仔細的揣摩著各個細節。年浩不知為什麼,在他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突然想將她抱入懷中,而後親吻。也許只是一時的衝動而已。但如果年浩想,他必定會完成。

「你又想去冒充自己了?」年浩說著。將茶几上,劉婷的手機拿了起來。手機是加鎖的,只是在年浩的輕輕一點之下,自動解鎖了。年浩找到了兩張照片,那是來自姚洛軒手機之中。昨天劉婷冒充了自己,將姚洛軒的手機拿走,順便就將這兩張照片複製了下來。

劉婷看著年浩如此簡單的將自己手機解鎖之後,她確定了眼前的年浩,並非是自己可以抵抗的。所幸,她坐在了年浩的對面,冷釘釘的看著年浩。年浩翻看這照片,而後點了刪除,等這照片徹底消失了之後,他將手機遞給了劉婷。劉婷伸手過去,剛抓住手機,年浩手上突然一動,握住了劉婷的胳膊。這一個動作,快速又準確,無人可以抵抗般的。劉婷被這樣抓住,首先慶幸的是沒有跟年浩動手。

劉婷又伸出手,將手機拿到一旁。而年浩緩緩的從劉婷胳膊出,探到了劉婷的肩膀上,微微捏住,輕輕一拉,劉婷立馬被年浩拉入了懷中。劉婷也不做什麼抵抗,任憑就這樣讓年浩抱著。年浩伸出雙手,一隻手在劉婷胸前探索,另外一隻手就在她的背後撫摸著。似乎是醫生一樣,檢查了劉婷所有的軀體之後,年浩才放開了劉婷。

劉婷連忙坐在旁邊,她突然臉紅了起來。這是一種嬌羞的滋味,遺忘了許多年的感受。驚慌失措,這是突然湧來的感覺。劉婷連忙深呼吸著,她必須要剋制這些被遺忘的感覺。

「你這痛苦經歷了太多了。」年浩說著。

「謝謝。」劉婷說道:「謝謝理解。」

「我要確認一個事。」年浩問道:「當初你進入諾夫羅大陸時,是在什麼時候。我可不相信,現在慘死的劉婷,便是你進入諾夫羅大陸的基礎。」

「現在是。可以前不是。」劉婷說道。

「能告訴我嗎?」年浩說道。

「在你的床上,瘋狂之後,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進入了諾夫羅大陸。」劉婷回答著。

年浩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只是我感覺,枕邊人突然消失,可不是一個好事情。」

「的確。」劉婷說道。

「很好奇,你究竟在幹什麼。聽說你背叛了酒館,又跟會計社作對。你到底是屬於哪個陣營的?」年浩問道。

「有必要回答嗎?」劉婷說道。

「不想回答也可以,你現在究竟想幹什麼。」年浩說道。

「冒充自己,回到自己的世界中,然後找到你,回到你的枕邊。」劉婷說道。

「可是,現在的我,你又能找到?」年浩說道:「如果我不出現,你能找到?」

「至少一切,首先要踏出一步吧。我連這一步都無法踏出,後面的則沒辦法了。」劉婷說道。

「我能問為什麼嗎?」

「因為我知道你跟墨翎的關係,只有這樣才能激怒她。」

年浩點點頭說道:「我大致猜到了。如果僅僅是為了回到我枕邊,這可激怒不了她,所以你收集一切墨翎的資料,從她熟悉的場景中激怒她,是嗎?」

劉婷點點頭。

「你想要的,不需要那麼複雜了。我幫你。」年浩說道。

「那你想要怎麼樣?」劉婷問道。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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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的光芒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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