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番外—東方笑的愛情
從初一開始,我心裡就住了一個男生,或者說住了一個男神,在我的世界里,他是最優秀最完美的。
我是個大膽的人,當著朋友的們說喜歡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朋友都知道我喜歡他,還幫我出謀劃策。
我一片熱血上涌,對方就是巋然不動,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從來沒有給我半空。
這是一個很憂傷的故事。
我喜歡的人是宇文仲,整個班上的人都知道,說整個年級的人知道也毫不誇張。
我從來不避諱什麼的,喜歡就要讓對方知道嘛,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雖然很多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可我一點兒不在意,愛說啥說啥。要是說得我不開心,我上去就是不一腳,軟柿子、忍氣吞聲從來不是我的風格。
我喜歡宇文仲,喜歡了三年,儘管我知道,他不喜歡我,可古人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我追他個七八年,就不信他不會被我感動,然而,我才追完他三年,他就跑了,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舉家失蹤了。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知道他是出國讀書了,但具體是在哪裡,我不知道。
我想也是,他出國讀書,他那樣優秀的人,是要成為國家棟樑,為國家做貢獻的。
他啊,是個顏值高、腦子好,還特別用功的人。
這是最可怕的人,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這樣的人了。
明明可以靠顏值生活卻還是要用腦子,明明用腦子就可以勝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他還有勤奮,這讓其他人怎麼活,這簡直是不給其他人活路。
他真的超級勤奮,每天都在看書,是一枚妥妥的學霸。不,應該說是學神。
學霸是可以超越的,作為學神的他,是無法超越的。
他太厲害了,實在是太厲害了,佩服得五體投地!
初三后他便失蹤了,我很想他,想到連我自己也覺得矯情。
讀完高三后,已經是三年沒見過他了,可我還能想起他的樣子,非常清晰的樣子,我對他的喜歡不如當初那樣炙熱,但每次想起他,我的心裡,還是一陣的柔軟。
所以,我應該是喜歡他六年。
高中畢業后,我便去了家裡的公司的上班,爸爸給我安排了一位老師,教我如何工作的老師。
其實,他的職位是助理,是我的助理。
但他的能力分分秒殺我,我實在不好意思叫他助理,因為我是身份的原因才進入東方家族企業的,我是爸爸的女兒,倘若不是因為這個,就憑我的能力,我應該就是個掃地的打雜的工作了。
這位助理,哦,不,這位老師,是從亞妮思國際商學院畢業的,長我五歲的樣子。
雖然長我五歲,但他的工作經驗、知識淵博的就像長了我五十歲一樣。
我甚至懷疑我懸崖勒馬苦學五十年後能不能達到他一半的成就。
他也是一位妥妥的學霸!
我不知道我是因為喜歡宇文仲了,所以對這種超級學霸特別有感覺,還是因為對超級學霸有感覺,所以會喜歡宇文仲和他。
當初對於宇文仲,我是特別主動的,對於他,我是一點兒不主動的。
人的衝動和激情大概只有一次,而我的那次,給了宇文仲。
我的助理,我的老師,叫何曰純,血統是江城的,卻是在北常市長大的,他是今年才回國的。一回國了就來了東方企業,就來當我的助理了。
我想,要不是他老爸給的工資高,他是不會來當我的助理了,畢竟誰都不想給我當助理,我實在是什麼都不會,除了玩。
當然了,爸爸也沒指望我能苦心學習,有破繭成蝶的一天,他是怕我太閑了,閑得犯法,才找來了助理教我工作的。
東方家的企業是不用我一個弱女子來承擔的,我只要沒把自己作死,就不會被餓死。
何曰純是個很溫和的人,與其說他是我的老師、助理,不如說他是我的全職保姆。
他管的特別寬,從我的髮型,到飲食,他事事都要插上一腳,明明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就像個四五十歲的老大媽一樣,整天數落我,嘰嘰喳喳的,以至於我看到他,就想起了馬桶里的大頭蒼蠅!
哦,不,何曰純是個比大頭蒼蠅還可怕的人物,大頭蒼蠅只會在馬桶里嗡嗡嗡,他呢,在我視線里的每一個角落裡嗡嗡嗡。
以至於有一段時間為了躲開他,我選擇裝病躺在家裡,他呢,陰魂不散,竟然來家裡了,我想,一定是爸爸要求他這樣做的,不然,他不敢這樣放肆。
認識他的一年內,我一直視他為仇人,扼殺我自由的仇人。
只要有反擊,有捉弄他的機會,我一個都不放過,我恨不得拉他去槍擊十分鐘,把他腦袋打成一個窟窿。
對他形象的改變,來源於一個午後,這可不是一個夕陽西下的午後,那樣的場景,只能在電視劇中看見,那是一個大雨滂沱的午後。
大雨滂沱的午後,辦公室沒有他的影子,我暗自叫好,這傢伙,八成是被雨給擋住了,太好了,下雨他不來上班,我可以自由了,想幹嘛幹嘛,我給自己切了一盤水果,泡了一杯香草奶茶,找了個一部好看的電影,這好日子,這是要這樣開啟,在大雨滂沱的午後。
一切都準備妥妥的,要坐下來享受生活的時候,手機來了簡訊,何曰純的。
他說,他現在心情很不好,讓我過去陪陪他。
啊呸,他心情很不好,矯情什麼呢,我看見他我心情才不好呢!
我去照顧他,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別說這正下著大雨呢,就算沒下大雨,老娘也不去,他心情不好關我屁事,我看見他天天心情不好到想自殺呢,我找誰哭了我。
在一分鐘內,何曰純發了三條簡訊過來,我確信他是腦子壞了,竟然給我發了地址,卧槽,神經病,憑什麼認為我會過去,還發地址過來,就算親自來接,老娘都不過去。
我有神經病吧我過去,過去找鬱悶呢!
我完美的個人時光呢。
然而我這輩子跟何曰純有毒,他竟然是這樣一個小人,賤人,小賤人,竟然打電話給我爸,說我不聽他的話。
我爸不樂意了,甩了電話過來,讓我要聽何曰純的話,否則就不給我生活費。
卧槽,傻爸爸啊,你知道何曰純提的是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嗎就讓我聽他的話,就不怕何曰純對我下殺手?
萬一他覬覦你女兒美色,圖謀不軌怎麼辦!
事實證明,何曰純就是圖謀不軌,因為我剛到達那個地方,剛敲門,門剛開的時候,他就抱住了我。
氣得我想錘死他。
竟然想對我使用美人計,拜託,就他平常教我的東西那麼難,就說使用美人計,就是他自己完全的獻身於我,我也學不會那些非人哉的東西。
「何曰純,放開老娘,不然老娘扣你工資,你可只是我的一個小助理而已。」
「小笑!」
「停,別這樣喊我!」
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何曰純真是個噁心的人。
每次都喜歡喊得噁心。
「小笑,今天是我生日。」
「哦,你發簡訊說你難受,我還以為今天完成你祭日了呢。」
他一點兒也不生氣,繼續的抱著我,抱得比剛才還緊,就差把我的胸給擠沒了。
「小笑,陪著過生日。」
「過生日行,但!」
我板正的臉色:「我沒錢。生日紅包,你就別想了。」
我自己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呢,哪裡都錢給他慶生。
他沒生氣,鬆開我,拉著我,「我做了菜,你嘗嘗。」
無事獻殷勤,一定有所圖謀!
吃飯的全程,我都很警惕的看著他,那飯菜真不錯就是,自從當我助理后,我的三餐他都包了。
「小笑!」
何曰純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個雕刻的雕像,我想,那大概是觀音菩薩吧,因為觀音菩薩總喜歡端著一個陶瓷瓶子普渡眾生。
「從古玩店買回來的,送給你。」
「送給我幹嘛?」
又不是我過生日!
「放心。我是要討回本金的!」
「你!」
這簡直是無恥、下賤、卑鄙、過分!
這樣無恥、下賤、卑鄙、過分的人便是何曰純了。只有他能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來。
自己送人家禮物還要討回本金,你特么的怎麼不會搶銀行呢。
我還沒來得及說我一分錢都沒有呢,他就吻上我了。
剛兩片唇瓣墊在一起的時候,我傻眼了,這,有些鹹鹹的,是什麼味道。
他主動的鬆開我,詭異一笑,「這是利息!」
他奶奶的,這是老娘的初吻呢。
我揪住他的衣服:「何曰純。你這王八蛋,這是老娘的初吻!」
他眨眨眼睛,「我也是~」
你妹妹的!
「小笑,我們結婚吧!」
「啥?結婚?」
就因為一個初吻?
特奶奶的,老娘雖然很在乎一個初吻,可絕對不會說因為一個初吻而把下半輩子搭上。這虧本買賣,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這簡直是造孽!
「小笑!」
「唔……何曰純,你別亂來……我爸會打死你的。」
「你爸說了,你隨我管教。隨便調教!」
特么的,是親爸嗎!一定是何曰純故意作戲了。
平常,我一生氣,一反抗,何曰純便是不逼我了,他會妥協。而這次,他就像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竟然敢強吻老娘。
「小笑,我喜歡你,我們挺合適的!」
合適個屁,除了顏值,我就沒有看出我們那裡有共同點了。
「何曰純,你別以為你親了我,我就會妥協。」
「那來個更親密一些的。」
當他拉開我的衣服的時候,我是真的嚇住了,從來沒有敢這樣對我。
我雖然性格很女漢子,可我都沒和男孩子牽手過,別說這個了。
看到我要哭了,他停手了,抱住我,「小央!我們,可以慢慢來。」
「王八蛋,誰要和你慢慢來。」
「小笑,我喜歡你。」
「何曰純,我不喜歡你!」
「小笑,你可以喜歡我!」
「何曰純,我神經啊,我幹嘛喜歡你!」
「那嫁給我!」
「何曰純,你神經啊,我幹嘛嫁給你!」
我這是到了嫁不出去的年齡了么?竟然要嫁給一個每天奴役我的男人!
那天,我和何曰純就像繞口令一樣的說了很多話,說到最後我都累了,口乾舌燥,然後我就,喝了他的口水。
那晚上,我留在了他的公寓里,不過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我為什麼要留下呢,因為何曰純那個傻子要和我猜拳喝酒,我可是這一行的行家,他當然贏不了我了,所以他罰了很多酒,然後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叫都叫都不醒。
聽說,人睡著睡著覺是會突然死去的。
我怕何曰純突然睡著睡著死了要我負責,所以我留下來,因為就我進出了他的公寓,那是他死了,我跳進大西洋也洗不幹凈的。
所以我留下來了。
凡是有一都有二,我便是中了這些的魔咒,所以,日久生情了。
是不是情我分不清,但是他不在的話,我會覺得很孤單,就想心裡被掏空了一樣。
他在的話,我覺得生活滿滿的,不在是走一步看一步,而是會想著下一步。
重要的是,後來每次他親我的時候,我都不會反抗的,我的心理,沒有反抗的意願,我想,我是願意和他親密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大概是人年齡到了,荷爾蒙在做妖。
何曰純對我,特別好,從來沒有人對我這樣好,我爸爸都沒他好,他特別關心的我的生活和情緒,比我自己還關心。
我覺得,他這樣的人栽在我這裡,是一種掉價的損失,如果不是我,他應該會是位非常優秀的商人,可以舉世聞名的那種。
偏偏他腦子抽風了,要和我過粗茶淡飯的平凡日子。
「何曰純!」
「怎麼了,小笑,是寶貝鬧你了?」
「小笑,等生完這胎,我們就不生了。」
這是我們的二胎,這二胎,是意外懷上的。
媽媽不許我們把孩子流掉,便是只好生下來。
「我餓了!」
「我去把排骨蓮子湯盛出來。等我一會兒。」
「何曰純,我腿軟!」
「我抱你過去軟榻上半靠著躺會,我給你捏捏腿。」
「何曰純,我頭也疼!」
「我給你揉揉!最近新學的手法,保准正規的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