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子文求親
曲婉婷有一位同學，叫「李子文」也是暗戀了曲婉婷很多年了，李子文的父親是「李公堤」曾經是北洋水師的一員戰將，自甲午海戰以後，李公堤投身袁世凱門下做了一個「參議員」所以常常和袁總統見面。
曲婉婷如今渾然不知自己將處在兩個人的爭奪之中，以此同時在1915年12月之中袁世凱宣布自稱皇帝，改國號為中華帝國，建元洪憲，史稱「洪憲帝制」。
此刻曲通海又回來了，此刻逼著一肚子火氣回來。胡氏見老爺回來了，心裡又是高興，又是悲傷，莫非是有什麼特赦令。
胡氏欲問道：「老爺為什麼又回來了，莫非是有什麼特赦令。」曲通海回過頭看了一眼胡氏，然後說道：「要什麼特赦令，我曲通海又沒有做什麼有辱國家的事情，蒼天可鑒，日月可鑒，我為什麼要躲藏呢？」
曲婉婷回到家中，看見了父親回來了，她笑著跑到了曲通海邊上，緊緊抱著曲通海，然後撒嬌地說道：「父親您回來了，婉兒每天做夢，反正都能夠夢見爸爸，您知不知道婉兒可想您了。」
曲通海笑著說道：「傻孩子，爸爸也很想您呀！」曲婉婷送開了手說道：「前幾天來了一群國民革命軍，那城防守備團的團長趙文博是來搜查，爸爸卻要逃走。」
曲通海回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嘆嘆氣說道：「如今清華學堂也是被搞得烏煙瘴氣，我真想辭職啊！」曲婉婷心思如今還在童三寶身上，她對著父親說道：「爸爸您知道帛陽縣城的童三寶嗎？」曲通海一聽就知道，女兒去雲南旅遊莫非是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曲通海哈哈笑著說道：「雲南省哪裡來的帛陽縣？您說一說那兒離昆明遠嗎？」
曲婉婷這一聽有些糊塗了，在嘴裡說道：「不算太遠，噢……還有一處叫蝴蝶谷的地方。」
曲通海笑著說道：「我明白了您是去了『宜良縣』了，那裡應該還是一些奇怪的石頭。」曲婉婷笑著說道：「爸爸聽說童三寶來過清華學堂讀過書，您認識他嗎？」
曲通海在腦殼裡細細一想，童三寶……噢……是那一個馬幫小夥子，來清華學堂讀過半年的書。長得是一表人才，莫非是這小丫頭片子喜歡上了人家。
曲通海笑著說道：「當然認識了，莫非是您喜歡上人家了，那小伙長得一表人才，前年在清華學堂讀了半年的書，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後來回雲南去了，唉……真是太可惜了，又失去了一棵好苗子。」
曲婉婷笑著說道：「我這次去雲南受了傷，還是人家背著我避雨呢？」曲通海聽明白了，胡氏在卧室也聽明白了，她咬牙切齒痛恨自己為什麼生了這麼一個女兒，然後在卧室里嚷嚷道：「放著趙文博這棵大樹不抱，偏偏喜歡上那窮山僻壤的雲南人，去過一輩子的窮日子。」
雲南窮嗎？我也不知道，這裡只是說狗眼看人低的潑婦，才會如此想。我看世上無難事，只盼有心人。
曲婉婷聽到母親會如此說，哭著說道：「除了我的三寶哥哥，其他人一列我都不會嫁，要嫁也是您自己去嫁。」
胡氏推開卧室門，走了出來手指著女兒頭上，怒氣沖沖地張口罵道：「如果你再去雲南一趟，今天老娘就死給你看，天啊……我不活了，我怎麼養出你這個鬼丫頭片子。」
曲通海回過頭說道：「今天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噢……肯定是吃著火藥了，滿口胡言亂語，真是有辱斯文啊！」
胡氏其實是曲通海的填房，也就是曲府的二姨太，據說曲府大太太姓「梅」名叫「萍」在上海居住，因為她本身就是上海人，據說為曲通海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叫「曲春宇」女兒叫「曲雅寧」有三五年未見過面了，偶爾也只有書信上的來往。
胡氏沒有讀過多少書，她只知道不能窮，人一旦窮了，只能是落得過苦日子的命了。
曲通海聽后不奈其煩，然後悄然無聲的要離家出走。曲婉婷哭著說道：「爸爸您別走，是女兒的錯，女兒以後再也不會惹您生氣了。」
胡氏流著眼淚說道：「老爺，以前我家裡貧窮，父親是吸煙土死的，母親無法養育我家兄弟姐妹幾人，把我賣給您家做傭人，從小又沒有讀過多少書，只是在獲鹿私塾偷讀了幾年的書呀。」原來胡氏是河北省石家莊人，從小父親就是一個大煙鬼，為了吸食鴉片，竟然把自己的女兒賣了。
曲通海回過頭說道：「說那些事情做什麼呢！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繞膝前拜已百頭。」胡氏哭著回過頭說道：「老爺，畢竟是翰林院出來的人，妾身不會說什麼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曲通海回過頭說道：「我還沒有那麼多的小家子氣，只是京城恐怕是待不下去了，不如去雲南那邊，找一找我的好朋友李友檐，過上幾年清靜的日子。」
胡氏的臉如同六月的天氣，一變一個天，她說道：「我看好的人，一定是最有前途的人。」胡氏話音未落，曲陽跑著進了廳堂里，說道：「老爺……那子文少爺來到了門口了，有幾輛小轎車扎著大紅花，聽說是來提親呢。」
曲婉婷先是一副高興的臉，一下子板下臉來說道：「你去告訴李子文讓他滾蛋。」曲婉婷回過頭只見一幫人大抬小提的把禮品搬了進曲府，守護門的人架著槍，試圖攔截著，不讓李子文等人進去。
李子文上前呼道：「好大的膽子呀！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滾到一邊去。」
劉海棠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李大公子呀！」李子文回過頭看了一眼，他知道只是趙文博的眼線，然後說道：「你是趙團長的什麼人，他值得你為他那麼忠心耿耿嗎？」
劉海棠笑著說道：「依我看來李公子還是請回吧！免得趙團長稍時來了，你……難堪呀。」
李子文往腰間拔出來了一把手槍，一手指著那劉海棠，說道：「如果你想死，李某成全你。」劉海棠回過頭一看，其他人也是把長槍都指著李子文的頭。
劉海棠突然哈哈大笑道：「李公子真是太小瞧我了吧。」李子文心裡清楚，這些**可能會動真格的，他說道：「如果你們撤回去，我回去會讓我的父親為你們提升。」
劉海棠說道：「快點回去吧！不然我們要開槍了。」兩伙人的槍直接對了起來，此刻曲通海與家人出來了，見到了如此場面，曲通海的心裡此刻心情不好，然道：「請諸位都回去吧！曲府廟太小了，容不下你們這些大神。」
李子文拜敬道：「曲世伯，我是專門來拜訪您的呀！」曲通海抬頭一看眼前竟是一些大紅箱子，那大紅箱子上還扎著大紅花。
曲通海欲問道：「賢侄，這是什麼意思呢？」李子文微微笑著說道：「世伯心裡清楚，子文從小就喜歡婉婷妹子，記得當年我和婉婷妹妹玩過家家的時候，恰巧您路過那裡呀！」
昔日，那還是在清朝光緒年間，李子文裝扮成新郎身穿小紅袍，頭戴「新婚帽」一隻小手牽著曲婉婷的手，來到了一棵大樹前跪拜著說道：「我李子文今生今世只愛婉婷妹妹。」
曲婉婷穿著一套粉紅色的裙子，笑嘻嘻地說道：「我曲婉婷一生一世只愛李子文。」此刻李子文讓他的好朋友「楊邦華」說道：「一拜天地」
曲婉婷與李子文對著大樹，拜了天地。
李子文回過頭對小婉婷笑著說道：「婉婷妹妹我好愛你啊！希望長大以後真的有那麼一天，才好呀。」
曲婉婷笑著說道：「是啊！等我長大了以後，一定做您的新娘。」李子文聽后十分高興，也是十分認真對待這件事情。
此刻曲通海路過這裡，李子文笑著說道：「世伯，我可以叫您一聲爸爸嗎？」曲通海一眼看出來了，心裏面知道，這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他順著孩子們的天真爛漫，故事配合他們作戲。
曲通海笑著說道：「好啊！您叫吧！」李子文高興的叫道：「爸爸！」
曲通海回應道：「唉！爸爸的好賢婿。」
楊邦華此刻又呼道：「二拜高堂。」李子文與小婉婷跑到了曲通海跟前磕頭拜禮。
曲通海笑著說道：「快快請起。今天我把女兒嫁給了子文，子文可願意照顧婉婷一生一世。」
李子文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李子文從今天起願意照顧婉婷妹妹，一生一世。」
曲通海又問道：「婉婷您願意嫁給子文嗎？」曲婉婷撒嬌地笑著說道：「爸爸……叫我嫁出去，我就嫁出去，您叫我嫁給子文，子文哥哥對我那麼好，我當然願意了。」
曲通海笑著說道：「您媽媽在家裡做得一些好吃的菜，走回去和爸爸一起吃吧。」曲通海把小婉婷一把抱了起來，就要走了。
李子文呼道：「爸爸……今天是我和婉婷大喜的日子，您就讓婉婷和我回家吧。」
曲通海回過頭笑著說道：「等您長大了再說吧！」李子文笑著說道：「爸爸講的話要一言為定，千萬不能食言啊。」
曲通海回過頭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曲翰林向來都是不會說假話。」
曲通海聽那李子文訴說了一遍，回過頭說道：「那是您們兒時的戲言，且能當真啊。」
李子文看著曲通海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如今婉婷妹妹生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此事我卻一直放在心上。」
曲婉婷出門看見了此等場面，一時還覺得甚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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